从娇若桃花的唇中吐出的却并非琼浆玉液、香药瑞蕊,而是一条黝黑肉棒,虬筋盘踞,尽染甘霖,水光泽泽,极煞风景却尽显淫靡。
“唔嗯~”
随着棒身几乎被吐出来,娘亲微微哼吟半声,仅将怒涨肉龟含在口中,水眸微擡,柔情万分地注视着我的神情,温柔服侍却不曾稍停,香舌已然在绕着龟头舔扫,似在挽留情郎。
香舌扫舔之下,啜吸之力顿减,教我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抚摸着旷世仙颜,感动道:“娘亲,你真好,得您如此服侍,孩儿不枉此生了!”
娘亲闻言,水眸微眯,情意涨动,眼中柔波似欲滴落,檀口吸吮一记,香舌嫩尖微微挤进龟眼,将粘稠汁液尽数舔舐刮卷,与蜜津融溶,而后螓首前倾,不疾不徐地吞吐起阳具来。
“啊嘶——娘亲,舔得好爽……喔——”阳物被仙子温吞爱吐,无比舒快,教我浑身绷紧,嘶嘶呻吟,“呜,好想射在娘亲的小嘴里、啊——孩儿要被吸死了、哦——”轻触着因吞吐阳物而微陷的颊窝,感受着娘亲服侍的律动,心中得意与柔情皆是非凡。
娘亲吐纳阳物的动作极尽温柔与爱怜,似乎这狰狞肉棒弱不禁风,但紧裹密吮却又似毫不怜惜,每一分乌茎、每一寸黑皮、每一根青筋,都浸润在香涎中,叫嚣着无尽的快美。
“唏溜……滋滋……唔嗦……”当娘亲吞吐阳物时,娇软樱唇吸裹得无比紧密,阳物好似穿过了一团柔腻肉脂一般,却并非悄无声息,反而发出了堪称淫靡的声响,更加剧了我的昏厥般的快美。
而当檀口含纳龟头时,香舌便主动缠绕扫舔,打转刮卷,毫不嫌脏地黏汁尽数纳入腹中。
“哦~ 娘亲,你的小嘴实在太爽了……便是让孩儿做神仙也不换、嗷——”手抚着娘亲前后耸动、温柔吞吐的螓首,在无穷快感的浪潮中随波逐流,若非谨记着娘亲的嘱咐,我早已挺动腰臀,让阳物在檀口中肆意进出了。
胯下娘亲一手扶腰,一手握阳,不紧不慢地吞嗦吐纳间,青丝缓荡,柔眸似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无论我是心疼爱侣的关切还是急不可耐的纵欢,那份温柔与情欲始终平分秋色、不分彼此。
不得不提,虽然整条乌黑肉茎被娘亲吸裹得水意盎然,但与上回不同的是,那被撑得浑圆的樱唇却并未漏出一丝一毫的香涎——这又是一桩巨大的进步,不禁教我暗暗感叹娘亲于此道的天赋异禀——尽数藏纳在温热檀口中,滋润着肉棒与龟头。
望着温柔服侍爱儿的娘亲,淡淡绯樱浸染了绝世仙颜,情动不堪,其中最令我感动的是那一抹陶醉之色,如此折辱自尊之事,为了爱儿却能甘之如饴。
我恍然省起,当檀口用于男女之事时,娘亲似乎都极为欢喜与沉醉,无论是亲吻与品箫,还是今日的特别服侍,面上始终都有一丝迷醉——要知道即便是情潮登极时,娘亲意乱神迷中的如痴如醉之色也未有这般经久不衰。
灵光一闪,我大胆开口,说出亵渎檀口的爱语:“啊——娘亲,孩儿好爱你的小嘴——好想让你亲一辈子啊!”
果不其然,娘亲眸中温情更盛,爱意与浅笑传入我心中,而螓首却不曾停顿,依旧按照方才的力度与速度,温柔而动情地吞吐阳物,给唯一爱子与爱侣以极致的快美与舒爽。
“滋滋……咻嗬……唏嗦……”伴随着靡靡之音,娘亲温柔地嗦吮着黑粗阳物,竟似以无上技巧将肉箫吹奏了一阕乐曲,但其中蕴含的快美与舒爽,只有我一人能体会,既如天崩地裂般波澜壮阔,亦如两情缱绻般水乳交融。
柔软雪白的腰肢随着螓首前摇后晃,在浴池中荡起微微水波,但那看似张弛有度的水弧间,所蕴含的乃是怒海狂涛般的激情、一饮一啄的柔情以及血浓于水的亲情。
在这个娘亲神功营造出来的瑶台天境般氤氲仙池中,却能得仙子极尽温柔的口舌服侍,以神圣檀口吞嗦吸吮丑陋黝黑的阳物,何人能得如此待遇?
我柔情与激欲并起,喘着粗气,说起情话来:“哦~ 娘亲,还说孩儿油嘴滑舌……还是您的小嘴更滑……孩儿的阳物都快滑进你肚子里了……”娘亲美目微白,继续嗦吮了几回,当仅剩龟首含在檀口中时,两只玉手却忽然扶在我的腰上,似乎以作固定之用。
正当我有所疑惑时,娘亲螓首缓缓贴近我的小腹,那樱唇亦是温柔地将阳物嗦入口中,但这回,柔瓣已过了方才所裹吻滋润出的湿痕,却并未停止,仍在继续吮含!
“哦——娘亲,怎么还能……啊嘶——”随着清润兰息铺落在我腹部,整条阳物已然被娘亲裹含在口中,樱唇吻在了根底四周,硬曲黑毛不光侵犯了朱唇,有些更是胆大包天地顶在了琼鼻尖峰上。
但视觉刺激乃是微不足道的,因为我的全副心神已然投入到了一片汪洋大海中——随着螓首压在肉茎根部,那怒涨龟首愈发深入檀口,先是越过了香软舌根,感觉到四周腔壁收缩,而后缓缓陷入了一团肉窝中,似乎镶嵌得恰到好处。
当整颗龟头彻底进无可进时,被包裹在一处既紧窄又柔弹、既温热又软嫩的绝妙之所,我终于明白过来,那是舌头无论如何探索也到达不了的秘境——娘亲的喉关!
“啊——娘亲,怎么会……喉咙、喔——”我心中激荡着无法言说的念头,自己不仅在娘亲绝妙的身体上肆意寻欢,更能无限接近温暖体内的秘密。
这一发现教我心头无比火热,龟眼几乎是喷出了几滴粘稠汁液,竟让我产生了泄阳的错觉。
“哦——”
我仰头长嘶一声,终于忍不住抱上青丝螓首,骤然低头,正欲耸动腰身,却忽然发现,此时此刻娘亲为了让我享受喉间的温柔,无瑕面容几乎都埋在我的胯下,丛生的毛发与仙颜离得极近,下颔更是覆压在蛋囊上,一动也不动。
居高临下所见,娘亲似不能动弹,未如方才一般微昂螓首,我也无法观见娘亲此时的神情,虽然不知这到底是怎样感受,但如此尽心侍奉,教我柔情骤起,改抱为抚,忍住浑身颤抖,避免阳物给娘亲带来难受作呕。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在无尽欲浪与快美中,我竟然清醒如常,化粗抱为爱抚,温柔地说道:“辛苦清凝了,夫君很舒服,若是不适便起来吧。”
闻得此言,娘亲反似受了鼓励一般,双手按住我的腰身,绝世仙颜埋得更深少许,龟同时首亦前进半分,彻底嵌套在温软喉关中,严丝合缝,契若天成。
“喔……好舒服呜~ 娘亲的喉咙在咬孩儿呢——”龟首仿佛深陷在一团软脂中,却又被柔腻软腔挤压紧迫,从龟尖到冠棱,无一不在随着喉关的律动而享受温热,似有无数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抚摸,又似被娇嫩香舌如灵蛇般卷缠包裹。
我轻抚着娘亲鬓侧青丝,不去触碰侧颊,以免让娘亲难受,柔情主宰了欲浪,温柔地呻吟:“嘶——孩儿要被娘亲吃回肚子里了,哦——”娘亲亦有所感,双手紧压慢放我腰背,螓首轻移,让阳物在喉关中微微耸动,虽然距离只有半分,再加上收缩紧迫的软肉,快美却不逊于阴阳结合。
“啊——孩儿在插娘亲的小嘴……怎么和下边的一般紧、喔——”在娘亲的主导下,阳物在极短的间隙内抽插着喉关,温热紧致带来快美恰似波波浪潮,教我浑身紧绷,囚龙锁不敢怠慢半分,否则立时就要崩溃喷泄。
看着胯下无法擡头、专心以嫩喉侍奉爱儿阳物的娘亲,我心中柔情并起,缓缓抚摸着青丝,任由娘亲操弄着香艳品箫的节奏,没有丝毫不耐与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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