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嫣然一笑,极尽温柔道:“傻霄儿,何须来日,娘现下已是你的妻子了。”
“可、也是,无论旁人如何,娘亲都是孩儿此生不换的爱妻!”
我本欲说目前此事不能示于人,但旋即想起此乃母子二人共同的决定,且依娘亲之言,花前月下说起此事未免不解风情,于是我立时改口,换成了矢志不渝的爱语。
“嗯,那清凝要继续让夫君舒服了。”
娘亲娇应颔首,圣洁中一丝妩媚,“柳郎仍要乖乖的,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哦~”夫妻间也未必会有的极尽温柔的爱语,却被娘亲以哄孩子的口气说出,听来是柔情万分又是宠溺无度,感觉极为奇妙,教我既刺激又满足。
仙子品箫记忆犹新,娘亲从不半途而废,接下来应当是阳物进入到温暖檀口中的旖旎服侍,那樱唇嗦吮的极致快感,教我有些期待,不禁调戏道:“是,孩儿都听好清凝的——”
如此各异的称呼组合在一起,有些不伦不类,但娘亲投桃报李,大方而动情地应道:“嗯~ 夫君乖乖的,娘就让柳郎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清凝的小嘴~”
“嗯、啊——”
我应答未竟,握住阳物的玉手已然加重力道捋至棒根,却并不痛楚而是快感倍增。
如玉般的拇、食二指坐落在黑色粗毛中,虎口钳住阳物根围,掌心压在半干半湿的精囊上,使肉柱顶端的龟首更为突出,好似恶蛟示威般微微张口。
娘亲不急不缓,打量了一下,眸中荡起一丝妩媚与陶醉,倾世仙颜仿佛受到了吸引一般,缓缓靠近黝黑阳物。
随着娘亲的螓首如皓月般临近,我亦不好再揉弄丰凝雪乳,便顺势搭在了圆滑香肩上,轻抚慢摸。
无瑕的画卷主动迎向破坏其完美的器物,我欣赏着这绝美的旖旎风光,一语难发,连呼吸都凝滞了。
当温热兰息轻轻落在龟头上时,娘亲螓首微擡,我便能观赏到那樱靥上的陶醉之色,娘亲亦能以柔情似水的美眸看到我的神色。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表情,但却知道无论是急色还是温柔,娘亲都会心怀满足。
果然,娘亲眼眸微眯,勾起一抹笑意,樱唇缓缓张开,吻住了汁液黏糊的龟尖,轻轻嘬吸之间便将秽水纳入口中、吞入腹中,欲以纯净仙体化解其污浊。
我瞬间感到一股吸力,虽不如方才马眼大张时的快美绝伦,但娘亲如此温柔而不嫌弃的动作,仍是教我快美骤升。
轻抚着修长雪颈,我口中微喘不停:“哦……娘亲吸得孩儿真爽——”紧接着,那软如花瓣的柔唇缓缓沿着龟首丑桃形的轮廓蠕动,一点一滴缓缓地将其抿含入口,似乎在品尝极珍稀的佳肴。
随着龟首被缓缓嗦进圣洁檀口,仿佛探入了四季如春的人间仙境,温暖宜人,更有一条好客的美人蛇前来相迎。
约近极限的樱唇撑圆,将龟首连同冠沟含裹在檀口内,香软红舌如同乖巧姬妾般娇羞侍奉,轻轻地沿着蛇眼扫舔一小会儿,而后绕着龟尖打转,带着香涎的滑腻,以甘霖将其裹缠得润湿。
“啊嘶——娘亲,你的舌头、好厉害……舔得孩儿要飞了、啊——”我虽看过《御女宝典》这等专门记载房中术的书物,但与男女之事上终究阅历过浅,在未与娘亲夫妻一体之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
因此我无法评判娘亲品箫技巧高低与否,但以我观之,仅就这两次而言,也堪称进步神速了——娘亲本就极为心思细腻,除了初行此事时虽有微微齿感刮蹭,但稍纵即逝,此后再也不曾有此体验。
更别提这回别开生面的侍弄,哪怕宝典中的记载也未有如此销魂,且那舌尖钻入龟眼、极尽挑逗之能事,更是连宝典中也未曾提及。
冰雪聪明、天资超颖、禀悟妖孽的娘亲,于纵情床笫间亦可尽展其才能,实属始料未及,但我惊叹之余,更知是母子情深、鹣鲽缱绻,才教她费心钻研——要知道,娘亲与父亲情投意合,却未曾有过如此香艳服侍!
我双目喷火,眼见着娘亲口含黑棒、轻吮慢舔,美眸相凝,被撑圆的唇角无法动弹,但那双桃花眼仅是微微一眯,竟尔流露出柔情而满足的笑意。
娘亲眸中笑意盈盈,口中动作却不曾怠慢,在舌尖沿着菇缘绕舔几圈后,红唇便沿着棒身蠕动,轻柔紧抿,将桀骜不驯的虬龙吸入人间仙境豢养。
樱唇吞嗦、檀口含吮的无上快感,教我不由嘶道:“啊——娘亲,好暖和——孩儿被吸得魂儿都要飞了、哦——”娘亲以樱唇温柔地抿含紧裹,旷世倾城的仙容满溢着陶醉神情,似乎口中黑茎是世间难寻的珍馐美味。
臻至先天的娘亲几近辟谷,于饮食一事向来素简,多是饮露食粥,连白正驿中的那桌山珍海味也不曾让她动容,但这根属于她亲生儿子的黝黑丑陋的阳物,却偏偏能教她如痴如醉,即便以圣洁香口舔含吮吸,也是心甘情愿、如餐佳肴。
这般尽心尽力的侍奉,不仅快美无尽,更教我柔情万分,却也难免升起一丝得意感。
我的魔爪不由从雪颈上抚至绯靥,中指、无名指滑入那微微凹陷的玉颊,既散发着冰雪的清凉,又蕴含着动情的燥热,更教人心旌动摇的是,居然可以从此感受到缓缓进入檀口的怒涨阳具。
娘亲美目微眯,似乎知道我的心思,温暖腔壁紧紧贴着阳物柱身,更加用力地裹吸抿含,如同般将黑棒缓缓纳入檀口深处。
“啊……娘亲、你的小嘴……呜~ 吸得好紧……哦、孩儿好爽——”娘亲紧裹吸贴肉棒而品箫,似乎在以温暖腔壁而啮咬嗫噬这性器,淡绯仙靥与粗涨阳物更如只隔了一层薄纸,明明触到的是柔软雪嫩的玉颊,却体会到了因虬蛟深入檀口而引起的微不可察的起伏,仿佛正在紧贴着自己的秽根,连贲张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虽然我对自己的阳物讳莫如深,但此时此刻,却在逆伦交欢中尽数化为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唔……”随着娘亲微微哼吟,檀口含住了大半截黝黑阳物,终于进无可进——樱唇几乎快要触到箍住棒根的指圈,从玉指间钻出、腹阜上挺起的不屈黑毛在兰息中微颤,似欲玷污嫩润香唇。
进去了!
我心中升起一声呐喊,脑中热血充盈不逊于下体,却是美得一片空白。
时隔多日,娘亲再次以授圣训、责过错的绝妙檀口尽可能地含吮住了阳物,这属于她亲生儿子的肉棒,这自母体而出又回归本源的背德性器!
这是无与伦比的刺激,檀口紧贴的温暖、阳物枕卧香舌以及龟尖微触上颚的真切感受,直化成了飘飘欲仙的快美,几乎教我头昏眼花。
“啊——清凝,你的小嘴、是怎么把、喔~ 孩儿的阳物含进去的——”我已然语无伦次、辨不清该如何称呼,在娘亲微陷的颊窝里轻轻滑抚,感觉到了阳物的硬挺,如同铁棒一般蛮横嵌插在檀口中。
娘亲自然无法回答,美目却只微眯,荡出无形而繁复的笑意,而我一一读懂,嗔怨、娇媚、满足、宽慰,如倾盆大雨滂沱坠地般生生击在我心底。
“喔……”我忽地呻吟一声,只见圆弧樱唇缓缓吐出了黝黑肉棒,却又含得无比紧俏;按压在侧颊的手指头似可体会到茎身青筋,明明感受不到贝齿的存在,却又似在将我的命根子以香艳的方式咬掉拔出!
“啊……嘶,孩儿的命根子、要被娘亲——咬掉啦……呼唔——”我粗喘大气、意乱神迷地呻吟着,却又被水波缭绕的美目中那一丝始终的温柔唤醒,继而沉溺在旖旎美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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