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极致快美也没有丝毫减少,尤其是望着娘亲额前青丝与腹上黑毛相接,琼玉鼻尖压过弯曲毛发顶在阴部,更让快美变得无法控制。
娘亲的檀口已是人间仙境,喉关更是洞天福地,温热而紧致,随着律动而咬缠蠕啮着整颗龟头。
未及多时,龟首嵌入喉关内,既温暖湿滑又紧致润腻,只是微耸抽插数十记,快美已然抑制不住,囚龙锁崩溃在即。
“哦——娘亲,孩儿快忍不住了……”我不由呻吟出声,紧紧憋住精关,粗声低喊。
娘亲却仿佛置若罔闻,似爱怜到极点般,仍轻推着我的腰背,又让龟首在嫩喉内抽插了数记,直教我整条阳物粗涨到了极致,却就在热血将欲破体而出的瞬间,娘亲喉关骤然一松,螓首微退,让龟首重新枕回了舌根。
“哦……”致命快感猛然一撤,我瞬间松了一口气,但龟眼仍是挤出数滴黏液,几乎是直直射入了娘亲的喉关里。
“唔——”
随着琼鼻送出一股悠长的温热兰息,娘亲这才以樱唇紧抿肉棒,缓缓将乌茎吐出,当唯余龟首在檀口中时,又毫不嫌脏地将马眼上的黏糊汁液舔舐干净,舌尖轻轻在缝中滑动数回,才将秽液吞入腹中。
此时娘亲才轻擡螓首,一双美目柔情似水,淡樱仙容一抹陶醉之色颇为显眼,口中虽是含着丑秽阳物,却显得那么圣洁。
龟头逗留在人间仙境般的檀口中,被香柔红舌无微不至地舔弄扫卷着,让我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美,却是爱抚着娘亲的樱颊,道:“娘亲的小嘴好厉害,孩儿以为要被吃掉了呢。”
沾满水雾的桃花眼微微一眯,娘亲荡出一丝妩媚,但更多的是目睹爱子舒爽后的满意与爱怜,随后将龟首轻轻嗦吮几记,紧含着渐渐收缩的桃形轮廓退后,直至在龟尖上将马眼嘬吻几记,将粘汁嗦吮干净,方才离了怒涨龟首。
望着紫红油亮的龟首上牵出几根粘丝,连在樱唇上,随着螓首后退而断裂,旋即娘亲仙躯轻起,白袍自脱,恍若羽化飞升,双手却最终搂住了我的腰背,为我驻留人间,嫣然一笑:“霄儿如此欺负娘,若真能吃回肚子里,那倒好了~”
“嘻嘻,娘亲可舍不得,否则岂不是成了寡妇?”
我双手顺势攀上了翘胀月臀,揉捏着饱满脂瓣,口出亵语,“不过就算是寡妇,也是天仙般的寡妇——”
娘亲在我腰上轻掐一记,浅嗔道:“胡闹,哪有这般说娘的?”
“嘿嘿……”我也投桃报李地抓了一记臀瓣,五指深陷雪肉中,随后轻柔抚摸,温柔而好奇地问道,“娘亲,方才那是何技巧,孩儿怎么毫无印象?”
“非是习自那书中,乃是娘思得的。”娇躯任君轻薄的娘亲嫣然一笑,大方陈情。
“可有名字?”我口中称问,却抱着月臀贴近自己,将胯下挺翘阳物贴在柔腴雪腹与阴阜上,缓缓摩挲起来。
娘亲并无羞赧,反而将饱满酥胸紧贴在我胸膛,任由爱子以阳物亵玩胴体,却是早有对词:“便知你这小坏蛋喜欢这些花样,娘已想好了,就叫‘箫声咽’。”
“嘿嘿,还是娘亲懂我。”我痴笑两声,随后郑重问道,“方才这般可娘亲可有难受?”
“若是普通女子,直抵喉关,自会呼吸受阻、反胃作呕,难免伤到阳物。”
看见我脸上浮现的担忧之色,娘亲温柔一笑,宽慰转口,“不过娘已是先天,屏息凝气不在话下,倒能让霄儿尽情享受。”
“娘亲,辛苦你了。”
娘亲螓首轻摇,笑意更柔:“无妨,只要霄儿舒服,便不枉娘一番服侍。”
如此婉意逢迎的仙子娘亲,教我感动得无以为报,哪怕我对自己的阳物退避三舍,也只犹豫了一瞬,便吻住了淡湿樱唇,温柔而激烈地缠绵热吻起来。
粗舌刚入唇关,那条红药般的香舌便主动迎上来,立时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互相缠绕吮吸,渡来仙霖,夺去口水,吻得滋滋作响。
“唔……嗯~”在我贪婪地索取下,娘亲亦被发出难耐而快美鼻吟,温热兰息与粗重呼吸相互交融,正如蛟蟒与美人蛇抵死缠绵,分津引露,共赴巫山。
我本以为娘亲品箫之后,阳物的味道会玷污檀口,未曾想用力吮吸之下仍然满是清香,直透心底。
微一思索,我便明白过来,此乃娘亲神功所致,那一瞬间的犹豫恐已被娘亲尽数收入眼底,先行清洁过口中异味了。
如此满是为了爱儿考虑的心思,我不由柔情渐起,温柔与香舌交缠吮吻,轻柔抚摸月臀,更是与娘亲片刻不离的水眸相视相凝,虽然欲望翻滚不息,快美半分不减,心中却是无比安宁与平静,深深体会着水乳交融的情意。
娘亲亦是美目一眯,投桃报李,玉手将我腰身压近仙躯,让阳物微微陷贴在湿润柔软的阴阜与小腹上,玉腿柔胯挤托着囊蛋,香舌不忘紧紧与我缠绕,将粗舌上的口水毫不嫌弃地舔卷回来、吞入腹中。
如此一番缠绵,娘亲面上的陶醉之色更浓半分,桃花眼宛若盛开一般尽展朦胧水雾。
我沉湎在温柔乡中,与娘亲不知湿吻了多久,只觉下体勃发摩擦着柔软胴体,无比舒爽,龟眼吐出的黏液已经让两人下体黏糊糊的了,虽不觉难受,但却有些异样。
于是我将香舌整条吸吮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湿润朱唇。
娘亲满目柔情地望着我分开,连唇间丝液扯断,溅在下颔都未曾注意,仍旧双手紧抱我的腰身,让阳物贴在柔美下体上。
“娘亲,方才' 萧声咽' 可让你也感到舒服?”
我轻轻托抚着手中圆臀,柔软饱满的触感直透心底,欲火涌动,却仍能清醒无比地询问爱侣的感受。
“自然舒服。”
娘亲嫣然一笑,既妩媚又宠溺且宽慰,“霄儿的坏宝贝插得那般深,又硬又烫,好似搠在灵台,教娘什么也想不了,下边不由自主地流了好多爱水~”
我听得心下火热,一手探到了柔臀的沟壑的上缘,凑上前咬着娘亲的嘴唇,故作不信道:“果真如此?那夫君可得好好检查。”
“嗯~ 娘几时骗过霄儿?”
娘亲微吟一声,浅嗔宠溺,却将月臀挺翘些许,让我作怪的魔手更加自如,“柳郎仔细些,可别冤枉了清凝……”右手越过柔弹的臀峰,堪堪握住月瓣,五指钻入紧贴腴腻的雪沟中,好似被两团凝酥膏脂挤压包裹,好不舒爽!
沿着深沟滑过蕊菊,探入丰满的腿心胯间,径抵蜜裂尾端,一股冰凉之意自指尖直透心底——娘亲的花穴果然已被清黏花露沾湿!
娘亲嫩滑如玉的肌肤已然没有清水残留,但股间花露却黏腻不堪,挤在雪白紧并的玉腿间,正沿着雪柱缓缓滑落。
“乖乖,娘亲下边发大水了。”我忍不住调侃一句,食指拨开了湿润花唇,钻入蜜裂,在花露满满的蜜谷中滑动起来。
“唔嗯~ 娘没骗你吧?”仙颜情动不堪,娘亲却微笑凝视,仍不忘反问,自证清白。
“没有没有。”我食指不停,连忙应答,却又调戏道,“上古大贤治水讲究的是堵不如疏,娘亲如今亦是洪灾泛滥,却要如何治理呢?”
“先贤所行固然是至理,但也要因地制宜。上古时期,水患横行,布祸九州,东堵而西决,南截而北溃,自然堵不如疏。”
娘亲立时会意,笑吟吟地对答如流,妩媚横生,“但此时却是低峡浅谷、冰消雪融,须得反其道而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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