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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娘真是的,咋陪着哭起来了呢?”燕子埋怨着张巧婶儿,自己的脸上也挂上了眼泪。

燕子到底是嘴硬心软的小姑娘,听到杏枝半夜里被一群孩子堵着门骂,周昆出来帮杏枝解围的时候,燕子心里也不好受,她开始明白怀了孕的杏枝过得有多么不容易,等到杏枝说到自己怀着孕被陈家四个畜生强奸时,想到杏枝白花花的身子就那样被他们玷污蹂躏,燕子也一阵心疼,当得知了周昆拿着斧子和四个畜生拼命时,燕子已经完完全全地能明白周昆对当时的杏枝意味着什么,“妹子,你咋哭了?”

周昆看着燕子趴在墙边一会笑一会哭,心里着实有点担心燕子。

“昆子哥,你能跟了俺,当俺的男人,俺真开心……”燕子扑进周昆怀里,鼻涕眼泪一股脑地蹭在周昆衣服上:“可杏枝婶子过得也不容易呢,你们俩的事俺听了你说,还以为你在编瞎话糊弄俺呢……原来俺的男人这么有担当,这么爷们儿,也是,你个榆木脑袋哪会骗人呢……”燕子笑了笑,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捧着周昆的脸亲了又亲。

“俺放你去那屋,可你记住了,无论你俩干啥,俺可都听着呢。”

燕子盯着周昆的眼睛,神情大方地笑到:“你进那屋,你可以最后一次做她的男人,出了那屋以后,你就永远是俺的爷们儿,你和杏枝到此为止,和俺得过一辈子,知道不?”

“可妹子,俺……”周昆还想说什么,嘴却叫燕子按住了:“不用跟俺狡辩,俺知道杏枝这次来是要干啥了,去吧,你要是不去,可就成负心汉了,到时候俺也看不起你。”

燕子和周昆深深地吻起来,燕子柔软灵活的舌头撬开周昆的牙关,紧紧地和周昆的舌头拥抱缠绵起来,良久才分开。

“你要是离了俺,俺的滋味你就再也尝不着了,你可把这话装在心里,以后办事悠着点。”

燕子浪浪地在周昆耳边哈了口气,周昆还是头一次觉着燕子这么有风情,一时竟有点舍不得去那屋,还是燕子连拽带推地把周昆送出屋,说什么也要让周昆和杏枝有个了断,要不然日后同床异梦,燕子可受不了那折磨。

张巧婶儿见周昆到底来了,心底里酸溜溜的醋意汹涌地翻腾起来,可一想到周昆来这肯定是经了女儿的同意,便也不好说啥,只能在经过周昆身边时,暗戳戳地在周昆后腰上狠狠地掐上一把。

张巧婶儿很识趣地关上门,退了出来,蓝三叔为了躲“李逵元宵”早就趁机滑了,估计是找账房先生打牌去,没个小半天回不来了,张巧婶儿不和蓝三叔拌几句嘴心里倒空落落的,回屋以后除了睡觉就是用笤帚疙瘩“耕地”,也没什么意思。

张巧婶儿想起闺女最近阴晴不定,便决定去燕子屋里和燕子唠唠嗑,一方面解解燕子的心结,一方面昆子和杏枝在那屋,说什么做什么难免让燕子心里难受,自己也能随时安慰,如果昆子和杏枝真的发生点什么事,张巧婶儿也能听听墙根,吃不着大肉油条,过过干瘾总还是可以的吧。

天渐渐黑了,张巧婶儿挑亮灯笼,静静地等着天边的微光慢慢地消散在逐渐弥漫的夜色里,今晚的月亮很圆,月光叫炊烟半掩着,朦朦胧胧地染在静悄悄的黑夜里。

9

眼瞅着窗户纸黑了,杏枝挑亮屋里的油灯,挨着炕沿,与周昆靠坐在如蜜般的昏暗里。

杏枝记得和周昆的第一次是在谷雨后一个没光亮的夜里,杏枝拿着一盏油灯,亲眼看着周昆大得吓人的鸡巴一寸寸没入自己的阴里,那种饱胀的幸福杏枝怎么也忘不了,杏枝多想在夜色里油灯的浸润中,再一次把周昆拥入体内,杏枝转过头,正看见周昆亮晶晶的眼睛,杏枝的脸悠地变得绯红,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周昆。

“昆子,你……怨婶子不?”杏枝把头沁得低低的,说话声又小又细。

“有啥怨的。”周昆挑了挑油灯芯,啪嗒把灯匙放在桌上。

“如果……那天之后,俺还能给你,俺俩会不会接着走下去?”杏枝内里迸发出热情,直直地盯着周昆到。

“俺没想那么多,俺只想把日子过下去。”周昆别过头,不敢再看杏枝。

“昆子,如果能,俺去跟祖德商量,把你们一家都带去哈尔滨,去那也开个饭庄子,成不?”

杏枝猛地拉住周昆的手,周昆一惊,手却任杏枝牢牢抓住。

“咳哼!”

隔壁传出一阵粗短的咳嗽声,不知是燕子还是张巧婶儿。

杏枝吓了一跳,手却仍牢牢地攥着周昆,杏枝没说话,秀气的眼睛亮晶晶地,紧紧地盯着周昆,执着地等着周昆一个答复。

“婶子,你和祖德哥,好好把日子过下去吧……”周昆沉吟,张嘴想说,又闭上嘴,终于又张开嘴,缓缓说到:“就算是替我,替我们一起保护的娃子一起……”

油灯静静地烧着,与夜色相对无言。

“冯昆。”杏枝掷出句声音,哗啦啦打碎夜的宁静:“俺和祖德的儿子,就叫冯昆,俺以后看着俺的孩子,就像看见你……”

杏枝突然扑在周昆怀里,双手不住地解着自己的衣衫。

“婶子,你干啥?”周昆慌得想跑,却被杏枝死死地按在炕上。

“昆子,就让俺们俩来最后一次吧。”

杏枝的话音里带着哭腔,花白的软肉从丝滑的缎子里水一般绵软柔滑地涌出,杏枝奶了孩子,乳汁却依旧丰沛地从紫红的奶头里滴出来,杏枝拥住周昆的身子,悄声在周昆耳边喊到:“婶子答应过你,要把屁眼子给你,俺的前面生过孩子,后面还是雏……”

周昆听到“屁眼”两个字,再也抑制不住感情,一把把杏枝按在炕上,疯了般把杏枝扯的精光。

杏枝白花花的肉身子让油灯一照,还像当初那么温润可人,周昆的裤裆翘起老高,杏枝看见了,没来由地竟害怕起来,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奶子。

周昆扑在杏枝身上,没了命地吸咬着杏枝饱胀着奶水的大奶子。

“好儿子,娘的奶够你吃呢。”杏枝抱住周昆的头,眼里闪出泪来。

“娘,俺的亲娘,俺……”周昆眼里血红,一行行泪水绝了堤似的不住划过脸庞。

周昆多希望杏枝就是自己亲娘,那个接纳了野狗般的自己,用奶水哺育自己,用女阴拥抱自己,在自己驰骋的胯下高潮迭起的,独一无二的女人,比自己的亲娘更值得自己叫娘。

杏枝根本不明白她对于周昆来说意味着什么,同样的,周昆对于杏枝来说意味着什么,杏枝同样没告诉过周昆。

两个饱受苦难的人怀着巨大的感情相遇,又怀着热烈的感情相离,命运没让他们彼此走到一起,却让他们成为了彼此生命中,金子般闪耀而永恒的记忆,那靠着母性弥合的伟大感情,并不会因永别而消亡。

“好儿子,让娘再看看你的大鸡巴。”

周昆脱下裤子,那条大得吓人的鸡巴昂然向上,黑粗的鸡巴看上去刚猛无比,就连鸡巴棒子上面蚯蚓似的青筋也不再那么稚嫩,在似糖如蜜的明亮中,吓得杏枝脸红心跳,欲望蚂蚁一般在杏枝的屄里乱爬,水一般一股脑地从桃花源里一点一滴地淌成一溜。

杏枝端起油灯凑在周昆的胯间,油灯的火暖融融地烤着周昆的鸡巴,温和的火焰舞动着,燎得躁动的鸡巴愈发坚硬。

油灯在周昆的胯间停了良久,仿佛要让寂静中的每一个刹那都化作永恒。

杏枝一会凑在紫鸡蛋似的头前目不转睛地凝视,一会把鼻子搁在马眼前嗅个不停,最后干脆伸出丁香小舌,从周昆刚长出绒毛的阳根底,一点点地扫过桃子般大小的卵子,又顺着周昆酒盅般粗细的茎身,用牙齿轻轻噬咬鸡巴上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香舌丝滑,转眼间到了龟头下坚硬的肉棱,杏枝轻轻地啃着沟下稚气未脱的肌肤,周昆受不住刺激,不自觉地眯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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