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俺……”周昆扭动着坚硬的小屁股想把鸡巴抽开,杏枝却接着周昆抽动的动作把鸡巴整个含进嘴里,一前一后地不住耸动着脑袋,周昆本想脱离那迷离的刺激,却反让整个肉棒槌在快感里陷得更深,杏枝的嘴里一阵紧一阵松,舌头也不时在周昆的马眼边乱转,周昆绷紧脚尖,仿佛放松一下便要射精。
杏枝突然放下油灯,吐出鸡巴后站得离周昆远了些,周昆正觉纳闷,只见杏枝把身子笼罩在灯光里,小女孩似的转了一圈后问周昆到:“你看娘,看出来不一样没?”
周昆觉得杏枝不再像怀孕时那么臃肿,还有就是……
杏枝变高了?
杏枝妩媚一笑,一只脚站在炕沿,周昆看出杏枝穿了双后跟很高的鞋,那鞋倒不像老年间满族贵妇穿的那种花盆底的旗鞋,杏枝脚下的高跟鞋很漂亮,前低后高,黑漆漆地发亮,周昆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睛,心想以后有钱肯定要给燕子,张巧婶儿,给娘,一人买一双,不,一人买十双。
杏枝说,这就叫高跟鞋。
杏枝牵住周昆的鸡巴,顺着脚背一路往大腿上滑。
周昆感觉鸡巴头子就像插在绸缎包着的棉花里,软绵绵的却十分有弹性。
“儿子,啥感觉?”
“就鸡巴上有感觉。”
“鸡巴上啥感觉?”
“比日逼还过瘾哩……”
杏枝媚媚地笑了笑,从大腿根抻出来一张似蛛网,又似蚕丝织成的,紧紧裹着杏枝大腿,又几乎和杏枝的皮肤一个颜色的……
布?
袜子?
裤子?
对,那条裤子一直穿在杏枝胯下,半遮半隐地露出杏枝黑乎乎的阴毛和紫红的阴门。
“娘,你这裤子经薄的,穿着冷不?”周昆问到。
“傻孩子,俺今天特意给你穿的,不是裤子,是丝袜。”杏枝笑到。
“也要给燕子,娘,还有俺亲娘,一人弄一条哩”周昆心里暗想着,他这时还在想着心里的三个女人,或许是因为杏枝在周昆心里的分量,和她们三个一样重吧。
杏枝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对着周昆扒开了屄,那紫红色的桃源早就淫水横流,湿嗒嗒地沁得丝袜发暗。
“娘……你的里头,好看哩。”周昆脱口而出,杏枝的心猛地一阵颤抖。
“没看见就说好看?”
“好看哩,紫红紫红的……”周昆说着,眼里再次流出泪来。
“和你鸡巴头子一个色儿……”杏枝笑了,眼泪随着杏枝弯弯的笑容,浅浅地流过杏枝白白的俏脸。
“咱俩第一次前儿你就这么说……你骗俺……”杏枝的眼泪越流越多。
“俺没骗你。”周昆一字一句到。
“你骗了……你,你再也不是俺的了……”杏枝嘴角更弯,眼里的泪,仿佛再也流不干。
杏枝把周昆推到炕上,丝袜都不脱地导着周昆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屁眼。
“昆子,别忘了俺,俺会记你一辈子。”
杏枝站在炕上缓缓下蹲,杏枝粉菊花似的屁眼隔着丝袜已经对在周昆的鸡巴头子上,杏枝腰下一用力,整个小拳头似的鸡巴头子眨眼间进了一半进去。
“娘呀,疼呀!”杏枝咬着牙尖声喊到。
周昆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杏枝顺着屁眼子吸走了,他听见杏枝喊疼,便想把鸡巴退出去,没想到杏枝反倒一腰下更加用力,那棒槌似的鸡巴就这样一分分地没入杏枝的屁眼里。
杏枝疼得龇牙咧嘴,腰下却仍是不松劲地把周昆的鸡巴一个劲儿地往屁眼里吞,那肉色的丝袜已经顺着鸡巴深深地凹进杏枝的屁眼里,紧致,嫩滑,加上杏枝屁眼里不知道什么极滑的液体,隔着层丝滑的丝袜,排山倒海般一个劲儿地刺激着周昆硕大的阳物,周昆感到了和屄里完全两样的刺激,那新奇而分明的感觉,抽子般一个劲地把周昆的阳精从马眼里往外泵。
“儿子,你看,全进去没?”
杏枝沉下腰拧了两拧,周昆下阴处绒毛的细腻扎人隔着丝袜传到屄门上,杏枝明白她已经把曾经那根屄里都装不住的雄伟阳具尽根没入。
“要是疼,就别再干了。”周昆看着杏枝眼里不住流出的泪水,心疼得自己也难过起来。
“昆子,俺没能……把你的大阳具装进屄里,是俺没用……,这回俺做到了……俺就是要让你,永远地,永远地记住俺……”杏枝紧紧地搂住周昆,泣不成声。
“俺,俺也忘不了,俺永远忘不了啊……”周昆叼住杏枝覆盆子般的奶头,一边用力吸吮,一边含混地大哭起来:“俺的女人,俺忘不了呀……”
杏枝的屁眼叫周昆格外粗大的阳具开了,本应疼到不会再让杏枝感受到做爱的快感,可杏枝得到了承诺,心里的巨大快感与满足早就盖过了初尝肛交的痛苦,杏枝迷离了,她蹲在周昆面前,胯下不停地坐着扭着,湿漉漉粘乎乎的淫水漫出屄门,滂沱地把杏枝的下身阴湿一大片。
没入杏枝屁眼里的丝袜在杏枝下身的剧烈抽动中唰地撕裂开来,杏枝把周昆抱得更紧了。
“昆子,俺,就算这么疼,可俺……俺还是稀罕你的大鸡巴……”,杏枝大哭到:“再怎么疼,俺也忘不了你哩……昆子,没了你,俺可怎么活呀……”
“你爱怎么活怎么活!”
隔壁一声叱骂,尖厉地划伤了杏枝和周昆离别的欢愉。
10
槐乃村的冬夜很长,却在诀别的激情中,飞也似的过去了,杏枝和周昆做了一夜,最终以杏枝的极度疲倦和周昆的涓滴未泄告终,离别的盛宴终究留有遗憾,但杏枝已经很知足,虽然以后或许与周昆再也见不到了,可昨夜的激情,往日的激情,都会如同一件件永不腐朽的宝物,被杏枝保护得严严实实,静静地矗立在记忆的柜子里,牢牢地藏进一段段属于她和周昆的往事里,时不时拿出来摩挲,便永远都忘不掉了。
周昆落寞地送走杏枝,心里渐渐满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就像竹子窜高了一节,变粗了一圈,里头的空档却更多了。
“昆子,没了你俺可怎么活呀……”燕子靠在屋门前扳着小脸,阴阳怪气地揶揄周昆到。
“妹子,俺……”
“俺什么俺,没事俺走了。”燕子转过头,撇着小嘴就要离开。
“俺,俺只有你了……”
燕子听着周昆的告白,紧咬着嘴唇强装冷淡地说到:“你是不是只有俺,天底下谁知道呢。”燕子一卟楞小脑袋,转身离开了。
张巧婶儿紧随其后跟出来,脸上也堆满了醋意。
“儿子,你再让她看看你的大鸡巴没?”张巧婶儿嘟着嘴一脸醋意地看着周昆,也憋着老大的不快活。
“娘,俺……”
“娘娘娘,你只能有俩娘,知道不?”张巧婶儿揪住周昆的耳朵,狠狠地拧了几拧。
“娘,娘,娘,疼,疼,疼……”周昆崩豆似的从牙缝里短促地挤出字来,看得张巧婶儿心里暗自好笑。
“你记住了,以后不兴乱管别人叫娘。”张巧婶儿愤愤到:“俺是没让你吃奶还是没让你入穴?你倒管杏枝叫上娘了。”
张巧婶儿骂完仍不痛快,大手在周昆细嫩坚硬的皮肉上捏了个遍,直到周昆疼得不住地求饶,张巧婶儿才勉强罢手。
张巧婶儿的气就这么消了,燕子的脾气却是一天比一天大,周昆有心劝燕子,可燕子从起床开始就抖着光溜溜的嫩奶子冲着周昆一通发火,周昆抱着燕子,劝到太阳快落了,燕子才勉强弯弯嘴角,周昆一天什么都不干,净围在燕子身边说好话,能换来燕子半刻好脸色,周昆就算没白忙活。
周昆觉着燕子不一样了,可又说不上不一样在哪,眼瞅着雨水到了,蓝三叔依照定好了的要把周昆带到城里,没想到燕子却来了脾气,说什么也不跟着一起回城里。
“哼,便宜这个臭小子,娘们儿也要,媳妇儿也要,杏儿也想吃,对着自己家房檐底下的燕子倒不管不顾了。”
“那天不是你让俺……”周昆委屈到。
“俺让你去你就去?俺让你吃屎你吃不?俺让你喝尿你喝不?”燕子的邪火蹭地窜上来,把周昆骂得矮堆堆地偎在凳子上。
蓝三叔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周昆,心想这小子以后的媳妇命得跟自己一样了。
“人家昆子不是听你话吗?”蓝三叔帮周昆说了几句话。
“啥话都听?我说老蓝你也没个主意,人家小两口的事自己还没掰扯明白,你掺合个啥?哎我说,元宵那天你干啥去了半夜都不回家?……”张巧婶儿向着女儿,把蓝三叔治得妥妥的。
没办法,燕子犯了脾气,张巧婶儿也向着燕子,蓝三叔只好先带着周昆回城,等过一阵燕子上的女子私塾开学再把燕子接回城里。
周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燕子对着周昆又是哭又是打,弄得好像周昆要去前线一样。
“俺说妹子,俺是理亏,但你总这么哏讨俺,俺心里也不好受呀!”周昆终于忍不住吼了燕子。
燕子被周昆一凶,气焰登时矮了,她不再匝砬着嗓子哭,只是委屈地睁着含着泪水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周昆。
“别跟我整这套,有事儿说。”周昆看见燕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直起来的身子又弯下去了:“你说完俺再劝你。”
“俺……”燕子眼角一弯,眼泪又开始哗哗地往下淌。
周昆实在拿燕子一点招都没有了,燕的子喜怒无常前前后后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一生气就拿自己撒气,周昆脾气再好再宠着燕子,终归还是有自己的脾气的。
“哎呀俺说你别哭了,你一哭俺实在一点招都没有了,俺说妹子,你这么哭,不怕伤了身子呀?”
燕子似乎真的被说动了,她紧咬着嘴唇,鼻子里不住地抽着气,咯喽咯喽的呜咽声还是会从燕子的嗓子里传出来,好一阵才平息。
“哥,俺想让你一辈子都陪着俺哩……”燕子梨花带雨地说到。
“唉。”周昆搂住燕子,温柔地抚摸着燕子的头发:“就分开那么几天就受不了了?那你明天跟俺一起走呗。”
“哥,真的不成哩,俺,俺最近身子很奇怪,不舒服……”燕子小声哭到:“俺……俺这几天不是有意凶你,冲你发火,俺就稀罕让你哄俺……”
“嗨。”周昆叹了口气到:“你要是把自己气坏了,俺再怎么哄你都没用了,你冲俺发火没关系,可不能真给自己气着,知道不?”
“哥,俺以后都不冲你发火了……你不能离开俺,成不?”燕子睁着兔子似的红眼睛,模样又可爱又可怜,月光底下楚楚动人。
“俺俩一辈子是一对哩……”周昆紧紧搂住燕子到:“燕子,俺也稀罕你。”
“你,你再说一遍?”
“燕子,俺稀罕你。”
“你再说一遍!”
“燕子,俺稀罕你!”
……
张巧婶儿天还没亮就把周昆从被窝里光溜溜地拽了出来,她盯着周昆早就醒了的大东西,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燕子感觉被窝里哗啦啦一阵响,悠悠地也醒了。
“闺女,再睡会,天还没亮呢。”张巧婶儿温柔地替燕子盖好被子。
“妈呀,光不出溜的,不害臊呀。”张巧婶儿看着女儿红红的小嫩奶头,心里没来由地也是一阵喜欢。
“娘~”燕子似埋怨似撒娇地叫到。
“昆子哥,你别走,俺有东西给你。”燕子把手探到炕尾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块滑溜溜的绸手绢。
“好歹是媳妇绣的,不兴嫌俺绣得难看哩。”燕子害羞地把脸蒙进被子里,不敢再看周昆。
周昆刚要把手绢抖落开,却被张巧婶儿拉出屋。
“昆子,俺跟你说个事。”张巧婶儿神秘兮兮地说到。
“啥事?”
“燕子已经不是一个人,你在去了城里以后认真跟你爹学点手艺,将来成家立业,俺们都等着你照顾呢。”
“成,俺以后一定多学手艺,多干活,勤恳地养家照顾燕子。”周昆说着拍了拍胸脯。
“还有。”张巧婶儿拽住周昆到:“要是燕子以后身子不方便了,你憋得慌,就来找娘,娘也想。”
张巧婶儿见四周没人,便把手伸进周昆到裤裆里摸了一把:“哎呀妈呀,俺总算摸上了,昆子,你可不能干了媳妇忘了娘呀……”
周昆小脸一红,顶着裤裆跑开了。
“驾!”
蓝三叔驾起马车,轮毂吱呀吱呀地转着,把槐乃村的一切渐渐地落在后头,大槐树,土房子,杏枝家的瓦房,蓝三叔家门口的灯笼……
那些甘甜苦涩的磨难日子仿佛梦醒时分的梦幻,渐渐随着马蹄的嗑哒和马车的吱嘎而远去,迎着虚幻般闪耀的日光,周昆感到更加扑朔迷离的未来正缓缓地向自己走来。
娘还没回家,杏枝的屈辱,陈家对自己的破家灭门之仇未报,一切在未来总要有个了断。
“昆子,撅着个嘴想啥呢?”蓝三叔猛地发问,把周昆从思绪中拽出神来。
“没想出来啥。”周昆到。
“对了昆子,告诉你个好消息,俺也是听你娘说的。”
“咋?”蓝三叔狡黠一笑,弄得周昆纳了闷。
“俺要当姥爷了。”蓝三叔得意地吹了个口哨,马儿得到命令,跑得更快了。
“姥爷?”周昆纳了闷,马上就转过弯来。
“啊!”周昆一激动,差点一跟头从马车上栽下来。
“燕子,燕子有了?”周昆兴奋地看向蓝三叔。
“你别看俺,俺们家里就你一个下面好使,肯定就是你的。”
蓝三叔“幸灾乐祸”地说到:“赖不掉咯,赖不掉咯,燕子给你生个娃,一辈子膘着你咯……”
周昆抖落开燕子给的手绢,只见月白色的手绢上绣着两大一小三只鸳鸯,两只大鸳鸯夹着一只小鸳鸯,花样虽然不咋好看,但能看出燕子在上面花了心思。
“俺,俺要回去找俺媳妇!”周昆叫嚷着要下车,却被蓝三叔结结实实地拦住了。
“走吧,走吧,燕子过几天也跟咱去城里咧!”
蓝三叔扬起鞭子,高高地甩了一个鞭花,驾车的枣红马孤零零的跑着,踢踢踏踏地把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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