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咬牙道:“为母亲身子着想,总需试上一试。母亲,孩儿无礼了!”
上前来,将罗刹女抱起,把母亲上身放伏在榻上,双腿分开跪在榻边,撅起了浑圆丰臀。
红孩儿怀着朝圣般崇敬之心,缓缓揭起母亲孺裙,只见两瓣雪白圆月略略分开,臀沟深处色泽稍黯,一朵桃红色紧缩花蕾深藏其中,正羞涩得微微颤抖。
罗刹女“嘤咛”一声娇哼,将红透的俏脸藏在锦被里,羞愧之余,心头又隐隐有一丝不可言状的期待。
她的下体羞处这几日已教孩儿瞧了个遍,如今连女儿家最最隐秘臊人的排粪之处也教他看了个明白。
虽说孩儿曾言自己身上每处他都喜爱,但后边那里毕竟是大粪所出的肮脏地方……
爱儿也会喜爱么?
会否觉得厌恶嫌憎?
红孩儿调整呼吸,将铜铸袋口凑上母亲菊蕾。
罗刹女火热的菊蕾给冰凉铜嘴儿一触,两瓣粉臀下意识紧紧一绷,皱褶的菊蕊也翻涌着往体内缩了一缩。
红孩儿小手轻轻拍打母亲滑腻翘臀,柔声道:“母亲莫怕,放松些。”
待得罗刹女含羞略略放松了些,才将铜嘴微侧,往那小小漩涡中心处按。
这皮囊本就不小,塞口处的铜嘴自然便大,几乎都能将罗刹女整朵雏菊装进去了。
加之罗刹女千余年来,第一次受此异物外侵之感,儿子灼热视线又刺激得她那朵小小羞花火辣辣地,女儿家下意识的羞涩,使得她不自觉抗拒张开小孔,小皮圈紧张得一阵阵收缩紧绷,如何松得开来?
红孩儿忙得满头大汗,却总是刚进去一小截圆弧,便被里头的强力收缩挤了出来。罗刹女秀眉颦蹙,贝齿轻咬,不时咝咝直抽凉气。
红孩儿一狠心,按住铜嘴狠狠一推。这次勉强塞入了一半,却比前几次更快的被挤将出来。
罗刹女眉头紧紧一皱,“啊”的轻呼一声,娇娇低哼道:“疼……”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如此看来,这法子只怕不成了。”
罗刹女既是羞惭,又是焦虑,急道:“如之奈何?你……你可有其他的法子?”
红孩儿假装思忖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道:“母亲,请恕孩儿亵渎之罪!”
罗刹女奇道:“甚么亵……”
话犹未落,突觉孩儿双手将自己臀部抱住,接着,一条温暖湿润的物事,轻轻刮在自己粪门之上。
罗刹女一声惊讶之极的尖叫,尽力回头,便看见果然是儿子闭了眼,正在用他滑软舌头,舔舐自己秽物所出之孔!
罗刹女芳心大震,又是惊恐万状,又是感动万分,两行珠泪瞬间涌出,用力摇头以掩饰自己芳心中翻天覆地变化,哭叫道:“且……且住!我儿快快停下!那里……那里肮脏之极,怎能……怎能……”
红孩儿却不答话,舌头在她菊蕾上舔了个遍,又挺直舌根,试图往里头钻探。
罗刹女羞愤欲死,蕾蕊紧紧收缩,誓死不教儿子舌头侵入那鏖糟之孔。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那水囊塞口太大不能入,为今之计,便只有孩儿以口为您哺入了……可您闭合得这般用力,却教孩儿怎能得逞?”
罗刹女摇头哭喊:“休提!休提!我宁愿死了,也不能教你为我做如此下贱腌臜之事!”
红孩儿微微一笑,膝行到母亲身边,一双小手扳住她玉面,强扭过来与自己面面相对,看着她满脸涕泪,柔声道:“这如何是腌臜下贱之事了?母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慈母寸草心,孩儿即便粉身碎骨,也报不得万一。只要母亲身子好,孩儿为母亲做些事又算得什么?”
罗刹女脸蛋被儿子双手捧住,扭躲不开,便闭目流泪,翻来覆去只是泣道:“不可……此事决然不行……人家……人家那里如此肮脏……”
红孩儿伸嘴过去,在她洁白额头上轻轻一吻,又道:“母亲,您忘了,您不单是孩儿崇敬孺慕的慈母,还是孩儿今生最爱的女子呢!吾爱你害羞时的动人样儿,爱你薄怒时的娇俏样儿,爱你的眉梢眼角,爱你的笋乳玉臀……甚至爱你尿溺的香醇,喜你胯间的芬芳,在孩儿看来,母亲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味不香,哪有一点肮脏不洁之处?”
罗刹女芳心从心窝到心尖都不由自主微颤起来,只觉一阵阵温水般的酥麻温暖从额头被儿子双唇触处流淌而下,浑身懒洋洋舒适无比。
睁开迷蒙泪眼,噘着嘴抽噎道:“你这净会使坏的小冤家,又……又在哄人家……”
红孩儿看她态度渐渐向着自己预计中转变,心头窃喜,脸上却是温存无限,捧着母亲俏脸,轻轻吻去她脸上泪痕,悄声道:“母亲,请恕孩儿欺瞒……其实这两日来,虽省了一半水为母亲净身,孩儿凝水之量实则并无增长。”
罗刹女“啊”地睁大了眼,惶然道:“那你……你这两日……”
红孩儿柔声道:“饮水不足,不是还有母亲仙液么?故此,孩儿方才称赞母亲尿溺香醇甘美,可不是信口开河哩!”
咂咂嘴,又意犹未尽地笑道:“女子尿溺亦可炼成秋冰、秋石,却是与那红铅一般,乃我道门炼丹术中的一味主药哩!母亲尿溺虽未经炼制,孩儿服之,却也对身子大有好处。”
罗刹女“嘤”一声娇吟,羞得面红过耳,死死闭上了双眼,感动的泪水却再次决堤般汹涌而出。
仅仅为了有水给自己净身,孩儿便省下饮水,而饮自己尿溺!
秋石之名她也知晓,确为真实,可未经炼制的人尿那腥膻臊气,换做一般人怎可忍耐?
他如此说,定然只是为了宽慰自己之心罢了!
他对自己,不论是儿子对母亲之孝心,抑或是对心爱女子之爱心,这情深之极的一片赤诚之心总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自己心爱的人儿,对自己亦是如此深情,妇复何求?
罗刹女只觉自己芳心已是快要融化了,呜咽道:“你……你为何要对人家如此宠爱?人家不知前世做了甚么恶事,方才生下你这冤家,明明身属亲生儿子,却偏来……偏来撩拨人家……”
红孩儿一面轻啄她玉颜泪痕,一面柔声道:“是孩儿前世不知做了多少善事,方才有福投在母亲之胎哩!孩儿爱母亲之心,便与母亲爱孩儿之心一般无二,孩儿连母亲尿溺都喝得,再为您做一次灌水,又有何妨?母亲莫要再使小性儿了,乖乖地放松后庭,让孩儿为您做完,好么?”
罗刹女不答,只是抽抽噎噎地低泣,就在红孩儿失去了耐心,准备直接再次行动时,才睁开迷蒙泪眼,吸着琼鼻娇嗔道:“做完之后,便不准……不准再用那张臭嘴来亲人家了……”
红孩儿又惊又喜,喜动颜色地问道:“如此说来……孩儿此时便是可以……可以……”
罗刹女用力一挣,将脸蛋儿从儿子小手中挣脱开去,扭过脸面向另一边,也不答话。然而那红透的耳珠,发热的玉颈,都暴露了她芳心羞意。
红孩儿心头喜不自胜,伸嘴过去,在她红润耳珠上轻吻一口,张开嘴,将之含入口中。
罗刹女“嘤”地一声轻哼,脖子微微一缩,却果然并未呵止。
红孩儿噙着母亲柔嫩耳垂吸吮了一会儿,又顺着她嫩滑犹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儿吻了过去,小手轻轻托着她下颌,只微一用力,罗刹女便顺势将脸转了过来。
但见她双眸紧闭,绝美面容上晕生双颊,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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