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情不自禁,她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两瓣殷红樱唇微微分开着,难以自持地微微娇喘,喷吐出一股股香甜气息。
红孩儿爱极,缓缓凑上去,用自家小嘴封住了母亲朱唇。
罗刹女娇躯一颤,两颗珠泪自眼角渗出,心底似乎有甚禁锢猛然断裂,在魂儿中发出喀喇一声轻响。
当红孩儿的舌头分开母亲柔软唇瓣,开始扫弄她整齐贝齿时,罗刹女不堪挑逗地“唔……唔……”
娇哼起来。
“初吻!这一定是母亲初吻!”
红孩儿从罗刹女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反应得出结论,心头大乐,一面和母亲热吻,一面尽力伸长手臂,甚至不惜使出通臂之法,让自己短小手臂变得极长,手掌顺着母亲粉背滑下,经过腰肢,攀上那两团肥嫩臀峰,抓揉了一会儿,便顺着她股沟上下滑动。
只觉母亲前边儿蛤口已是有些湿漉漉了,温润滑腻的蜜汁正缓缓的渗出来,濡湿了两瓣肉蚌,便用指尖沾了一些,抹在她臀沟深处那朵小小雏菊之上。
罗刹女虽被儿子吻得意乱情迷,却也迷迷糊糊间察觉了后门异样,明白了儿子之意,强忍羞涩,尽力放松。
那娇小菊蕾便如同活物一般蠕动起来,缓缓绽开,盛放出漩涡中心那更加粉嫩湿滑的娇蕊。
红孩儿趁她放松一刹,指尖猛然用力,“噗”地钻了进去。
罗刹女蓦然睁眼,喉间“呜!”
地一声哀鸣,菊蕾立时紧紧收缩,力道极强,箍得红孩儿指节剧痛不已。
红孩儿忍痛不管指头,趁机撬开母亲贝齿,深入罗刹女口腔之中,追逐她那条滑软的丁香小舌,紧紧搅缠。
罗刹女眼神再度渐渐迷离,菊肛痉挛似的紧紧勒了十数次,也没能将侵入体内那条细细异物挤出,便在主人舒缓陶醉情绪影响下再度松弛下来。
罗刹女在儿子挑逗下,终于学会笨拙的迎合了,虽然香舌被儿子勾入他口中之时,依旧是紧张得挺直不屈,却也未曾缩回,琼鼻里嗯嗯唔吾哼个不停,嘴里积存的香涎甜唾虽大多哺入了儿子口中,却还是有些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红孩儿分心二用,察觉箍住手指的小皮圈力道渐弱,便试探着轻轻抽送,在此带动刺激之下,使得罗刹女整条肠道都渐渐开始蠕动起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颦蹙,收回舌头,娇喘细细道:“冤家,人家……人家腹内又痛了……”
红孩儿又在母亲朱唇上轻轻一点,柔声道:“母亲,放轻松,可莫要再紧张了。”
罗刹女如水美眸不敢看儿子眼睛,羞涩点头,红着俏脸轻轻“嗯”了一声。
红孩儿举起皮囊,含了一大口用醋调和的清水在口中,凑上母亲粪门堵住,不使水流出,伸出舌头,便开始舐刮那花蕾上的细细褶皱。
罗刹女心结虽未全解,然而尽知孩儿心意之后,却也能勉强压下那不洁耻辱之念了,加之腹中疼痛,也实在挨不住了,便竭力放松,以配合爱子对自己的宠溺之行。
红孩儿又舔又钻,终于钻出一个小孔,不敢耽搁,舌头卷起成筒,将口中醋液度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娇吟,只觉一股温热水流灌入了自己干燥肚肠,暖融融好不舒适,仿佛爱子那无可比拟之海样深情,直流入心田,芳心忐忑之中,又是甜蜜,又是温暖。
红孩儿一口接一口,舌头舔开母亲菊蕾,灌入醋液,反复十余次后,水囊便已空了。
罗刹女肠内硬结堵在大肠中段,直肠空空,直到将醋液灌毕,也只是舌头尝到些微苦味,没污了他嘴,倒诚为大幸了。
虽然为获美母之心,口舌即便被些许污秽沾到,也不是不可忍耐,然而能不污口,自然最好。
他恋恋不舍地在那浑圆玉臀上亲吻了几口,又用小手轻轻挤按母亲菊蕾周围,助她放松。
没过多久,罗刹女腹内便咕噜噜大响起来,直如波翻浪滚,搅动不休。罗刹女忍着腹内翻涌绞痛,呻吟道:“冤家,快……快扶我起来……”
红孩儿将母亲扶上马桶,罗刹女忍着腹痛,还不忘低头看了看身下,道:“小冤家,看看马桶可曾错了?若是人家坐错了……”
俏脸突地红霞蒸腾,随即闭口。
红孩儿笑道:“没错,没错!这个确是原先那红漆马桶。母亲那个描金的如今可是孩儿饮器哩,孩儿怎会相混?”
顿了顿,又道:“即便错了也无妨,母亲琼浆再泡过……”
罗刹女大羞,啐了一口,打断他道:“且住!你要再说这等恶心之语,你便休想……休想再亲人家了!”
红孩儿嘿嘿一笑,配着他幼小形貌,只觉调皮可爱,涎着脸道:“母亲不喜,孩儿不提便是。”
一手揽着母亲纤腰,一手覆在她柔软小腹上,轻轻揉动,极尽体贴之能事。
罗刹女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轻咬香唇,眉头紧皱,鼻中嗯嗯娇哼,酝酿许久,倏然“砰、砰、砰……砵——”地连声闷响,却是在马桶里放了个长屁。
罗刹女羞道:“冤家若是嫌臭,便闭了气罢……”
红孩儿刚想说话,罗刹女怕他又提那些羞人言语,急急打断道:“人家知你爱屋及乌,并不嫌憎,然而人家身子上的女儿香可不比这好闻?你前几次那般说法……倒似人家浑身都没一处香了,全是臭气一般……羞也羞死了。”
红孩儿微微一笑,却不答话,撩起她前面裙幅,将小手伸入里边,直接贴在她肚腹那柔腻肌肤上,轻轻挤压按揉,感受里头咕咕肠鸣。
那个长屁之后,又等了须臾,终于听见哗啦啦一阵水响,先前灌入的醋液喷薄而出,夹杂着硬如碎石的小块秽物,砰砰落在马桶底。
陡然听得“咚”地一声大响,红孩儿惊笑道:“这一块还真大哩!”
母子俩此时都给笼在马桶内散出的刺鼻腐臭之中,罗刹女本已羞不可抑,闻言更是大发娇嗔,道:“你……你又来取笑人家!”
红孩儿忙讪笑着赔了不是,讨好的继续轻揉母亲肚皮。
他手上按揉部位已然悄悄扩大了好些,甚至已经触到了母亲芳草地边缘。
罗刹女一面咚咚排出结块秽物,一面娇声哼哼道:“冤家……下边别按……莫把人家尿挤出来了。”
红孩儿忙将小手上移,笑道:“还是母亲心疼孩儿,怕孩儿渴了,这会儿也记得给孩儿留着哩!”
罗刹女红着脸白了儿子一眼,嗔道:“若不给你留着,不就渴着你了么?以你爱我之心,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会将清水留给我,也万万不会短了我清洁用水,而委屈你自己饮我之尿……既如此,人家还不顾着你些,岂不是成了没心没肺之人?”
红孩儿探过脑袋,在她脐下皮肉上香了一口,赞道:“生我者母亲,知我者亦母亲也!”
罗刹女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笑骂道:“冤家!你把头凑在那里,还嫌下面冒出的气味不够臭是怎的?还不快快躲开!”
红孩儿嘿嘿笑着,又恋恋不舍在她毛发边缘亲了一口,这才直起腰来。
罗刹女双眸柔得似要滴出水来,斜了他一眼,其中羞喜交加之意,不可言表。
不多时,罗刹女将肚内干裂粪块解毕,红孩儿又从被单撕下一条绫罗来,伸手到她屁股下面,擦净了粪门及喷溢到股沟臀上的醋液,顺手扔进马桶,将母亲扶上床榻,自将红漆马桶提出去,焚烧秽物。
待得红孩儿回转,不等罗刹女招呼,便径直跳上了榻去,抱着母亲躺在她旁边,不住嗅闻她鬓角颊边香气,贪恋不已。
罗刹女粉面羞红,耳朵粉颈被他呼吸弄得直痒痒,娇声哼哼着埋怨道:“小冤家,人家还没准你上榻哩!你便没羞没臊自己跳上来了……”
红孩儿奇道:“不是母亲先前许我的么?”
罗刹女羞道:“瞎说……人家什么时候许你了……别……别对着耳朵吐气,弄得人家痒死了。”
红孩儿笑道:“适才母亲不是说你身上女儿香比其他味道好闻么?孩儿这几日闻了母亲身子许多味道,虽然母亲之味孩儿都极爱,分不清哪个更加馥郁,不过既然母亲有命,孩儿也只好勉为其难,好好品评一番才是。”
罗刹女轻啐一口,晕生双颊,噘嘴嘟囔道:“天下间可有你这般为人子的么?不但爱上亲娘,还……还……引诱得亲娘也……也……”
红孩儿心下大乐,追问道:“还引诱得亲娘也怎样?”
罗刹女羞得转过脸去,闭了眼只不答话。
红孩儿微微一笑,将她脸蛋儿扳了回来,一面顺着她耳根、面颊吻过去,一面柔声道:“母亲,待你身子好了,我们便拜堂成亲,让孩儿宠您一辈子,爱您一辈子,好么?”
罗刹女睫毛抖动几下,睁开眼来,亮晶晶一双美眸中柔情蜜意,羞喜无限,口中却嘴硬道:“哪有母亲嫁给亲生儿子的……才……才不好哩……哎呀!人家说过了,不准你用亲过人家那里的嘴巴再来亲人……唔!嗯……”
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儿子堵住了小嘴儿。
只转眼之间,她那对灿若星辰的凤眼便如蒙上一层薄薄水雾,变得朦胧迷醉起来。
母子二人好一通缠绵热吻,口舌交缠。
直过了两柱香时分,四片唇终于分了开来,红孩儿还恋恋不舍地又吸了会儿母亲香舌,才松嘴放开,一缕唾液在母子二人唇舌间牵出一道银丝,格外淫靡。
罗刹女美眸爱怜无限的看着面前爱子那俊俏童稚的小脸,忽然轻叹口气,道:“冤孽,冤孽……你我母子二人逆乱人伦,死后定会堕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红孩儿轻笑道:“母亲,你我二人可都是习的道家吐纳之术哩,即便罪孽深重,死后也是身入阴曹地府受罚,如何会去过那佛门六道轮回?”
顿了顿,又在母亲光洁额头上印了一吻,深情道:“一应罪孽,皆是孩儿对母亲心生爱恋而起,自然由孩儿一力承担,万万不会教母亲受苦。”
罗刹女眼圈顿时红了,扁了小嘴儿欲哭道:“你……你这般说法,却是也要学那老贼,到时抛了人家了么?你这冤家,把人家心都偷了去,却说什么一力承担……即便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受苦,人家也要同你一道!”
红孩儿感动的搂了搂母亲,道:“好,我母子二人便一道受罚,永生永世也不分离!只要有母亲在处,地狱亦是极乐!”
罗刹女破涕为笑,甜甜的嗯了一声。
红孩儿心满意足,搂着母亲纤细玉颈,与她四目交投,感受着对方眼中无尽之柔情蜜意,不时忘情轻吻,心头平安喜乐,风光旖旎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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