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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孩儿啊哟一声,手忙脚乱将丝巾收起,将母亲抱上床榻,红着脸支支吾吾辩解道:“母亲……孩儿……孩儿不是故意……实是情不自禁……”

罗刹女微嗔地白了他一眼,大有娇媚之意,脸蛋一红,却也不再说什么。

这几日来,她浑身动弹不得,不但进膳饮水要靠在儿子怀中让他喂食,连解手、清洁下体等等羞耻之事亦是他一手操办,女儿家隐秘羞人处的恶浊之气教他凑在腿间闻了个够,甚至还叫他摸了个遍、亲了一口!

今天更是鬼使神差,不知怎地便开口让他去了蒙眼布条,教儿子边瞧边摸,解手后也敢要儿子帮自己擦拭了。

她却不知,此刻自己芳心深处,已然悄悄将儿子当成了强有力的唯一依靠,不再是从前那般在自己怀中撒娇的黄口爱子了。

她虽已察觉如此下去,母子二人情形便会愈来愈危险,然而芳心中那一日比一日越发茁壮的羞人念头,却在诱着她,向那道德崩溃之罪恶悬崖愈滑愈远。

红孩儿提着马桶出了静室,寻思:“看来妲己所言第一步已是差不多了,母亲芳心已开,应是用更加羞耻之事撩拨她之时了。”

来到厨下,将马桶中母亲温热尿液小心倒入一个瓦罐之中,微一犹豫,便将那咸中带酸,臊味袅袅的热尿咕噜噜喝下肚去,又想:“比之馨芸的略酸了些,臊味却没妲己那溅入口中的浓,也不算难以下咽。倒是何时才该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存水与她净身,只好喝少许清水,更多却是饮她之尿』为好?”

这亦是极可能感动母亲的一大杀着,不过眼下紧要之事,还是用更加耻辱之手段,使得罗刹女在他面前彻底失去身为母亲的矜持。

红孩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将厨下剩余的新鲜蔬果尽数塞入灶膛,点火焚毁。

转过来,又打开了盛放坚果的陶瓮。

自从这日开始,红孩儿便对罗刹女说鲜果已然食尽,接下来便只得用坚果肉脯充饥了。

罗刹女虽不喜肉食,红孩儿却每餐都加上了几片烤炙熏肉,劝她道:“母亲尚未找到办法动弹,若不再吃些肉食,身子愈来愈弱,孩儿可会心疼。”

罗刹女芳心微甜,便也就着他手乖乖的吃了。

这些坚果肉脯与前几日的鲜果大不相同,残渣甚多,只过了一天,罗刹女便明显觉着腹中有些沉重。

然而前几日她一意死憋,早先的宿便已是被肚肠吸干了水分,变得又干又硬,犹如石头一般塞在了肠道中段,却使得她暂时未觉内急。

待得到了进食坚果肉脯的第三日午间,罗刹女突然腹痛如绞,下坠甚急,忍不住哎哟出声,红孩儿急忙抢上,慌问:“母亲怎了?却是哪里不适?”

虽说罗刹女这几日已习惯了在儿子视线下小解、任他给自己擦拭下体,甚至用清水丝巾净身时也未让他带上布条,只是不准他盯着自己下体一直看,然而真到了要当着爱子解出大便之时,还是羞涩非常,咬着下唇嗫嚅道:“娘……娘想出大恭……”

红孩儿松了口气,忙奔出去,将三日前拿出静室那个马桶又提了转来,解释道:“此事味道甚重,眼下马桶清洗不易,还是不要用母亲小解的马桶为好。母亲便委屈一下,用先前这个罢!”

一面将母亲孺裙撩起,露出如桃美腚,抱她坐上马桶,一面微微埋怨道:“母亲此时不说,孩儿倒是忘了,母亲您已是五日未曾大解了哩!可别憋出什么暗疾才好!”

罗刹女自幼修道,又向来食素,千余年来未生大病,更是从未有过三日以上的便秘,闻言大奇,也顾不得害羞了,急问:“我儿,这个……这个还会忍出暗疾来?”

红孩儿点头道:“如何不是?前年有一回红袖贪嘴,一次吃了许多燥热之物,六七日解不出手来,脸上便生了不少红斑哩!若不是孩儿……唔,后来绿绮给她调理了许久才好哩!”

这事虽然为真,却是他当时偶然怀念起为馨芸灌肠的趣事,一时手痒,便故意用了八角、花椒、茱萸、生姜之类燥热香料调制了一锅喷香野味,哄两个丫头食用。

绿绮因不习惯那辛辣之气,没吃多少,红袖却贪嘴上当了,事后便秘了好几天,终于给红孩儿哄着灌了一回肠。

红袖觉得在绿绮面前丢了脸,便将绿绮按住,教她也给灌了一回,之后红孩儿便顺理成章地采了两个丫头菊花。

不过红袖身属花妖,体质娇弱,还是被那些辛辣之物搞得生了几天红斑,就非红孩儿始料所及了。

罗刹女也隐约记起前年时,红袖确是病过一回,脸上生了许多红斑,甚是可怖,不禁花容变色,心下后悔起来。

再不敢因害臊而耽搁下去,坐在马桶之上努力使劲,嗯嗯连声,直将一张粉脸儿涨得通红。

只是她不但硬憋了五日,其间又被心怀鬼胎的爱子连喂了三天坚果熏肉,残渣干燥,且长久卧床,气机郁滞,致使大肠传导失职、糟粕内停,就中医来说,已是谓之曰“气秘”之疾了,任她黛螺紧蹙,臀儿绷了又松,松了又绷地折腾,却哪里解得出来?

红孩儿揽着母亲弱柳纤腰,一手按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揉动,关切问道:“母亲觉着如何?怎地还未……还未出来?”

罗刹女腹中疼痛,明明下坠甚急,却怎么也挤之不出,忆及红袖病中那脸上红斑,心头愈急愈怕,不觉眼中泪光盈盈。

听得儿子关切相询,不由得扁了小嘴儿,委委屈屈,略带哭音地娇声道:“人家……人家解不出来……”

人家?人家!

红孩儿几乎以为自家听错,可看着母亲那水汪汪满是惊慌委屈的凤眼,可怜兮兮的表情,耳中回荡着那柔弱不堪的语气,心中一股豪情冲天而起,只想尽情大笑,母亲内心深处已经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亲密爱人,正大光明向自己撒娇了!

红孩儿极力忍住,才使得声音不透露出欢喜之意,假作为难道:“若是实在解不出,便只有……只有试试上次孩儿为红袖解决之法了。”

罗刹女一喜,问道:“甚么法子?”

红孩儿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便是……便是将水从后面灌进肚子,自然……自然便出来了……”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立时羞了个俏脸绯红。却只犹豫了半柱香时分,便垂头娇羞道:“那……那我儿还不……还不快快快去准备……”

她虽贞烈保守,又是个母亲,然而事实证明,无论哪个女子,爱美之心才是她心中最重。

在被亲生爱子从粪门灌入清水,而后强制排泄的耻辱,与放任不管,导致面生红斑的威胁之间,哪怕矜持如她,亦是毫不意外地选了前者。

红孩儿心下大喜,自己还没开口相劝哩,她便自己说出来了!

莫看她这短短一语,由她主动提出,与在自己劝说下无奈答应的效果,可是天壤之别!

红孩儿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将她抱回榻上,道了声:“母亲稍待!”

,便飞奔出去,在厨下拿出早已备好的皮囊酒袋,往里面灌了些醋,又施法凝了半袋清水在内,摇晃混合起来。

见爱子拿了皮囊回转,罗刹女红着俏脸,秋波飘忽,四下乱躲,始终不敢与儿子相触。

红孩儿假装无奈,歉然道:“母亲,孩儿无能,却是找不到细些的管子了。前年为红袖灌入之时,是孩儿去洞外削了一根细竹,但如今……这皮囊口确是大了些,倒要教母亲受苦了。”

罗刹女又飞快的瞟了那有酒盅大小的皮囊铜嘴一眼,面露惧色,又连忙移开目光,红着脸惧道:“这般粗大,如何……如何塞得进去?不……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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