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嗑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站起来拉着百旭的手坐在一旁,花碟盘上摆放着枣干、纱橘、甜果……小罐子旁放着一包的红骨片。
寂静虎院的夜色灰蒙蒙的,墨烨抓了一把枸杞泡在各自的酒里,以往早早上床入睡的嫡长子,今儿算是有个可以唠家常伴儿,见到有人来后瞬间睡意全无。
“待在嵩峿府上干了一夜的粗活,累了就喝点,莫要苦忍着。”
当家的虎主子朝着岩龙头顶由上而下抚摸两对犄角岁绕可人的形状,北岩人的龙角年纪越老攀长的趋势愈佳硬,此举无异于是从中牢牢地抓住男人的软肋把柄,眼前未成家的龙汉子把他身上柔软的部位任人摆布。
果不其然,百旭压低了声线嗤溜一声,前倾着身子避免伤到今后代表男子汉成年娶妻的标志,威武的龙头上一阵又疼又痒的刺电传来,接连用闷声急促的气息带着一种断断续续的语气央求道。
“哎哟……烨嵩轻点!”
夜色的微风拂过哪里有龙族身上的沁凉舒爽,百旭的肤色如同藤青椒雕琢而成的一壶玉器,固然叫青旭自是想与他亲近,惹人注目的龙鳞片在黑暗中散发一阵阵薄弱的微光。
明眼看得龙体清透外放彰显出朝气蓬勃的男子气概,耳边一声声烨嵩的叫唤犹如疏解长久压抑的苦闷,以至于嫡长子从头到尾都对他所看上的掌上至宝爱不释手。
“青旭,生在北岩的凛家人有几口?”
墨烨明知百旭来时同亲人走失,私下派人到北岩境内等候命令,一心为了将他纳入墨家要定个终生留在嵩峿府,不惜追查凛家门户以此好带他一人去面见父皇母后。
“爹爹,阿娘,小妹……吾的娘亲是凡人肉体,寿终正寝的时候小妹才刚开口,入土转世离开得早,跟咱家的爹乃是人妖相恋,从那以后,我就至此一人流落他乡,与江海为家,以走兽为食。”
“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担当,答应侍奉将军定会言出必行,哪怕……大将军要娶妻生子嫌我在府上给夫人惹麻烦碍眼,吾也会收拾行囊离开嵩峿府,还给将军一番清净的日子。”
话到此处,他兀自垂下龙头便不再多加言语,下颌的虎掌沿途摸向饱受人间苦难的龙须,百旭魂如逃避过去紧闭双眼,伴随着背后虎将军魁梧的身体与妖龙缓缓依靠在一起,墨烨揉挲着青龙的胸膛语重心长对那人倾诉衷言。
“别再胡说八道!本将军哪会舍得赶你出门。青旭向来吃苦耐劳,老天爷命你来回家又不是来享受世间疾苦,而是让你来享用咱俩前世未守尽过的福分,走罢……随本将军上床去。”
虎王的嫡长子一只手解开龙兽身上的衣襟,另一双手脱去束身的腰带,二人对镜重合的身影洒在门帘的窗花,金纹猛虎搂抱住心腹之人的龙体,贴面亲索在颈间半推半拖送引上帐床,一言一行如要宠幸前世的贤惠厨娘就止不住的倾覆思念,百旭在途中安分顺从,丝毫没有推脱他的意思。
“如若将军想要权势和家财,亦是国土或顺雨,吾会倾尽微薄之力效劳。”
红莲虎将双眼温情脉脉贴近在青龙的后颈肉上张嘴舔抹,龙皇子稳健的雄躯未曾感受过此番初尝云雨的对待,柔丝缠绕的虎毛蹭在表面光滑的龙鳞,将军滑溜溜的毛羽同样像一根根毛毛虫刮擦在心房扑动的胸膛。
墨烨侧着头含住龙兽的细耳,男子汉体内晨起之日漏点精水本就是弥足小事,偏偏你还要遮遮掩掩不想要本将军看到,无论百旭在府内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他从回家到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切记留个心眼藏好严实,若不然……南渊老虎敏锐的鼻息一闻就轻易察觉出此人身上一丝一缕的气味。
烨将军对待他日日夜夜的心念之人格外细致入微,俯身凑在身下人的枕边耳语,怨不得那一碗孟婆汤领着他得到了一具男儿身就抛夫弃家不管不顾,凛须他人转世的时候早就忘却了咱俩曾经夫妻之间是如何行房,墨烨仿佛是把这些年坚守的煎熬岁月通通细数出来。
“好说歹说,你前世生是本将军的人,今世就算死也是嵩峿府的魂,父皇为了族中后代想要联姻亲事,可本将军宁愿苦等一生一世也只想要你。”
红莲虎将重新开始打算把百旭调教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副将,回到府中依旧是独属于本将军疼爱的内宠,以后带走上了战场也好侍奉在左右,今生今世即便转了性子那又如何,顾旧心念的人还不是得靠自己来长相厮守,前世恩爱的夫妻,今生还作妖龙妻。
过去弥留的味道刻印在梦里也忘不了,尽管魂牵梦绕的模子变得有所陌生,日渐磨合的处境下那人浮现的倩影逐渐清晰,青龙含蓄的隐忍中带着几分刚正不阿,似他到了这样岁数的人脸上少了年少时的稚气,龙骨子里透露出的气场多有一种熟悉,彼此好像错过了几辈子的因缘才在陌路相认。
“烨嵩,咱俩这样是有违天理,男子无妻不成家,你终归要成家立业,总不能一直这般任性胡闹,吾不会去瞎参和捣乱,不要再使小性子!”
意识到逾越主次的青龙随即咽住多嘴的舌根,虎掌环扣在腰上的力度加大,墨烨狠命地将他掀翻在床上气得怒不可遏,腰下的虎头棒正直杵杵戳在百旭的小腹上磨擦。
时日漫长,论输赢还有见分晓,轻轻撩起妖龙凌乱的龙鬃,忽然束缚住松脱的臂膀,嫡长子的五指伸向那“龙妻”双腿间藏觅的密道,露出的獠牙径直啃咬胸膛的两粒肉包子,胯下的虎头棒径直捅进了密闭的龙缝穴口,生疼的饱胀感顿时令百旭紧锁眉头,大口吐气的酒香焦急又迷乱。
私密部位突然含进男子胯下之物,尽管恕他生悍要强的心也变得有些难以为情,倔强地硬是不肯叫出声,索性放开了矜贵一丝不苟强撑住腰跨。
“休想再跑,你永远都是本将军的夫人,前半生装傻充愣躲着我无影无踪,无论你的魂魄换一个姓字,素来蠢笨的时候还是一个样!”
虎将军粗硬扎实的阳物末入百旭的身体,擅自的施手禁锢环扣在青龙的腰脊骨,方此令紧致的穴腔跨坐在韧劲的肉柱之间上下挺动,正好手上掌控百旭的龙体往胯下虎头棒汹汹生热。
森严的眸目不断浮现出虎兽相由心生情欲,落幕在百旭粗喘晃动的龙尾逗弄得下体一硬,将军见完全开扩通透了贤妻的龙穴,生猛强悍的抱着他,不甘多年来的寂寞,挺动腰身来回抽插捣弄百旭脆弱的防线,阵阵肏干的动作愈发不尽满足。
镇北猛虎的大腿根流淌出潺潺水泽,直入龙心使出开凿运河的气力在泉眼无声惜细流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烨将军的欲火就像昔日河道上奔累的劳工,浑身上下的干劲力道硬生生将山林泉眼敞开了一条江河涛涛。
百旭颤巍巍跳动着胸脯,强忍住体内灼热肉棒的刺激,全身好像置身在炉鼎内炙烤熬煮,将军的虎棒十足圆滑顶撞的他一前一后,起初难以启齿的苦楚转变成了如今的羞愧难当,承受膝上的重量暗自觉得与男子的鱼水交欢竟会是如此酣畅爽快,心里腾生的罪恶滔天实在是无已面见亲人父老。
胯下穴位噗嗤噗嗤的打水声传到百旭耳边,此事更加令他这个三十多岁的龙汉子掩面遮丑,墨烨欲求不满嘬吸着青龙胸口上生长结实的两座奇峰突顶,单手就轻而易举捏住甜枣大小般甜腥的乳头,抱着龙妻连着干了两回,脸上也不见消软疲惫。
“不……烨嵩,休要这般!”
百旭再三恳切的呜咽没有提前得到谅解,而后换来的是墨烨变本加厉的渴求霸占,虎将军咧嘴冷笑犹如责备前世娘子一开始自私自利,你能有今天的苦果全是自作孽的栽培。
镇北将军思念成疾低头贪吻堵住心爱之人的唇舌,思旧长久的他狠下心非要死命般勒住百旭的身体,与之同龙尾交缠,肌肤相融、掌指相扣。
每当虎头棒顶入百旭的肉体,龙汉子使不住双腿颤抖酸麻,难受得扭动龙体倒似十分迎合将军的口味,真龙甩尾的场面令他血脉喷张,舍不得放下龙躯巴不得这一辈子须得与他骨肉相连生长在一起。
龙缝里的雄根与将军的虎棒往穴口里磨枪擦棍,精力旺盛的嫡长子欲要把百旭干得生吃入肚才好,以此对那人前世处心积虑想要逃离本将军身边的惩罚。
百旭在将军经久不息的冲撞下眼神涣散,浑身里外的战况熏腾得他热汗直流,青龙在交欢云雨的颠簸之下忍耐不住体内的火热,顿时发出一道沉闷的低吼呻吟,酝踉摆动的腰身一僵,穴口的龙根一抖禁不住将军的疼爱,胯下喷涌一摊黏稠水白的液体润湿了表里龙穴,数不尽的粘液从龙缝口中涌出沾湿了猛虎光鲜亮丽的皮毛。
三番五次的怜惜爱抚直把龙汉子羞得干射出了丑相,归功于百旭的龙精充盈润滑,烨将军的阳物在温暖潮湿的蜜穴冲锋占地,动弹的时候搅的他昏头涨脑,停缓的瞬间插的他手足无措。
自己下面的龙缝不知受将军射了几轮,隐约感受到肚子里灌满了鼓囊的水流咕咕作响,仿佛是乡野的溪流淅沥沥沥的叮咚咚咚,浑然如同注入了一碗汤包的肉粽子任凭嫡长子享用,烨将军发作的虎狼之性唯独对着百旭一个人足以消缓歇火。
情虎丈夫面对面压着身下大块头的夫人疼爱有加,一脸亲切的朝着那人勾手覆脸,深思熟虑的念头只想把那人占为己有,容不得任何人染指碰他,虎根扎在百旭的穴位一张一合地抽动不停,积蓄许久的快意迎来了一股浓稠的白浆灌满青龙的缝口深处。
墨烨的虎头棒温存在体内迟迟不肯出去,想必还在为两人今后的宅院生活谋划周全,随意舒展着手脚缠搭在腰身上赖着不走,后面的肩膀一舒展就容易搂着心上人靠睡在怀里安眠,低声细语哼着调子用一只手拍打在后背哄人睡。
粗糙的虎掌手贴合在百旭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慰,如若夫人能怀上了本将军的虎种,作为墨府的家主是不会抛弃妻子,大可安安心心留在嵩峿府,墨烨摸着他头上的龙鬃一往情深说道。
“青旭,嵩峿虎院就指望你能与我相伴终生,有你这样的娘子陪本将军过日子,今生今世都不觉得寂寞难受。”
凛百旭如今没有力气多嘴说话,硬朗的脸蛋上尽是红尘余热的害臊与滚烫,长久以往他要是继续这么待下去,若不是今夜深受其中的厉害,恐怕真的会如将军所说成为了他的闺妻厨娘。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