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父为了不让妻儿受到猎户的伤害,瞪大了双目牢记住这一帮仇人的面目,尤其是领头叫漭崖的猎户,众目睽睽之下,黑狼唇边滴出一滴血沫子,看着煞是让人畏惧不敢接近。
众人生怕狼妖又要使出假死的阴招,接二连三拿起锄头和镰刀捶打在黑狼周身,唯有漭崖深知头狼早就咬舌自尽,大声呵斥愚民不要损坏了狼皮,要不然就放任山中妖怪咬死他们。
“全都让开……俺的狼皮大衣可容不得有疤痕,剩下两头狼崽子大伙快去追。”
余下村民见状,各自收回贪婪的目光,把主意打在另外躲藏的母狼和狼崽子,漭崖蹲在黑狼的尸身边,挥手一刀把两颗宛如白月牙似的狼牙当作珍宝收为己用,一边用草绳穿挂在脖子上。
二话不说愣是挥刀开始剥取狼皮,躲在暗处的两双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仇恨,那些猎户不但毁了他们的家园,还亲自当着娘亲的胡乱玷污爹地的狼身。
独自站在树干后的狼兄弟,安置好娘亲躲藏隐秘地方,黑小狼昼令冷着眼一拳打在不争气的狼弟脸上,作为亲哥应当收拾一下这个只知道惹事的蠢货。
“废物!娘亲差点就因你的愚蠢之举受到牵连,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就不要去送死,胆敢有下一次,我就送你去上路。”
明知爹地已经抱着必死决心让俩人逃跑,可轩音年少无知舍不得离开亲人,悍不畏死想要冲过去辜负爹地的一番苦心。
青狼吃疼忍受着兄长的怒骂,生着闷气不再说话,令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正当二狼转身回去的时候,明晃晃的利刃划着昼令的皮毛。
那人一把抓住黑小狼的手臂,他是小瞧了一头青少幼狼的力气不是一个孩童可相比的,妖狼一拳就击退了猎户,漭崖可不会放过两个皮毛光鲜的狼崽子。
“快逃……莫要回头。”
轩音前脚未走出地界,四周的村民包围着二人,其中虎皮猎户咧着嘴又使唤村民将头等的狼皮搬上来,血琳琳的黑狼皮正是两兄弟的爹地。
举着火把的村民,跟随猎犬闻着气味就找到了母狼,一开始就先用烟火气熏狼,后面唤猎狗去进山寻找,一连串的举措恨不得灭了把狼窝整得天翻地覆。
“谁再敢乱跑,俺就把你两的母狼亲给剁了血肉,多亏了我在来得路上洒了石灰,害得咱们找你们好辛苦。”
领头猎户把利刃横在母狼的脖颈,威胁两头狼崽子再不乖乖束手就擒,下一刻就跟狼妖爹地一个模样的下场,反正漭崖拥有的是一张残破的狼皮,而小狼崽子失去的就是没娘的娃。
昼令和轩音眼看娘亲的一只脚上挂着一块捕兽夹,右脚早已是不堪重负扭曲着,心中抽痛扑在母狼身边想要保护,村民眼疾手快配合着漭壮士的命令捕捉妖狼。
漭崖下令撒下天罗地网将幼狼团团围住,青狼朝着娘亲拼命伸着手,本来快要触碰的一瞬间,又被村民的木棍殴打驱赶回去不得相遇。
“娘亲!”
“孩儿们,是为娘拖累你们……”
母子情深的场面非但没有让所有人感天动地,反而觉得妖怪能生了那么祸害还不嫌够?恨不得理应全部打死在当场才肯心服口服。
“好一出感人肺腑的情戏,令人心痛的都快让诸位流口水,等他们长大炖了两头狼崽子给煲汤,现成的壮阳酒可不能错过。”
漭崖将黑狼皮丢在这对母子面前,掏出了被搁了一截的狼根凑在狼崽子跟前,分外无耻指着对两狼说道。
“这就是狼爹生你养你的命根子,待会就给大家下了壮阳酒助助兴,正好成全慷慨献身的勇气,走走……回村吃狼肉去。”
昼令坐在那终于忍不住气愤,抓挠着丝网巴不得将面前的人族杀绝,竟敢如此糟蹋爹地的狼身,净干些奸诈贼人的坏事。
“不要脸面的一群人羔,我要杀了你们!”
漭崖对着黑狼的脸就是一脚,狼母不忍心夫君的身体受人摧残,抽泣不语怒视着一群仇人,周围的村民拿着扁担将丝网挑起来将两狼吊着走。
下一刻,狩猎的村民不时呵呵大笑,为祸人间的妖怪就该赶尽杀绝,留有后患就是对自己未来子孙的迫害,大伙又看母狼姿色正点,虽不是平常女子那般手感柔腻,本处的下身不都是有一个供人进入门洞嘛。
浑身毛发柔顺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常年贫穷又娶不到妻子的村民就把注意打在妖怪身上,这一伙人一边扛着狼崽子,另一边又调侃起回去后就尝尝狼女的品味。
“回去俺就给你两狼崽子再填一个小兄弟!”
猎户村民好像是抗麻袋搬运货物一样将狼妖带往一处客栈,打开地板的盖子,进过黑漆漆的铁栅栏,昼令发现里头居然关押其他妖怪。
“臭不要脸的东西,谁要是敢碰我娘……”
漭崖壮士一巴掌甩过去,狼崽子精力充沛,磨磨唧唧吵个不停,净说些烦人透顶的废话,原本想要拿来用棍子纱布堵嘴,可又生怕狼妖崽子不配合会咬掉你的手指头。
轩音面上见到同类妖怪的喜色霎时被失落覆盖,因为那些妖怪眼里无光,手脚捆着铁链子在那一出床榻上卧枕不动,越往里边走,黑暗地牢发出一阵阵痛苦又断续的呻吟声,况且,黑小狼敏锐闻到里头弥漫些雄性动物特有的腥臭气味。
两兄弟误以为进入阴曹地府的黑牢炼狱,抓捕他两的村民就像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魔鬼,关押囚禁的妖怪不只有食草的牛羊,还有食肉的虎狮,挨饿的瘦骨嶙峋的身子浑然犹如一只野猫浑浑噩噩。
忽然,压抑的环境下迎面映入的画面让昼令和轩音浑身发冷,牢房里一位身强力壮的农夫在那儿浑身奋力拼搏,发硬的下身在一头牛妖的牛壁内进进出出,激烈碰撞的流水声润湿透了幽深的巢穴。
“主人,陈哥,陈爷爷……大发慈悲饶了我吧,甘奴再也不逃跑离开你,求求陈庆主人让我怀上你的种。”
姓陈的农夫反而加快了胯下的速度,恨不得让他的甘庚怀上两人的子种,伸手勾起耕牛的牛鼻环,凑头竟然对着妖牛的胸膛吸含着饱满的乳头,沉甸甸的份量犹如蕴含着不可抵挡的诱惑。
“俺让你逃跑,看爷干不死你,小爷都不嫌弃你的牛身,反而倒是你不想这么活了。”
陈庆品尝着心爱牛妖的乳汁,丰盈的牛奶汁水从嘴边溢出来,一滴不剩沿着壮牛的腹部狠狠地舔哺,农夫陈一只手犹如按压女子乳房的力度捏得妖牛不停的喷射出奶水。
原来牧童陈庆小时候有了一头大黄牛作伴,玩心大方给起了名字叫甘庚,当年幼的牧童转眼长大了成独身的男子汉后,农夫家境贫寒只有一块田地,没有足够的嫁妆和钱财去娶妻。
尤其是当他得知昔日犁田的大黄牛是妖怪,他就阻止村长要处置妖怪的念头,本来家里就是靠着这一头耕牛才有生活的本钱,要是没了他还怎么过日子,村民也念在妖牛平日辛勤劳动份上就给了陈庆一个面子。
奇怪的是一个清贫的农夫却再也没娶妻生子,白天就让甘庚做他的耕田的壮牛,晚上就让他作同床的牛娘,妖牛在他心中地位就是既当奶妈又当牛妻,同村的村民也是识相对陈庆的做法表示可以容忍接受。
后来,农夫的生母因病离世,常年孤独在家寂寞已久,亲近之人只有幼年的牧牛,因此对生母买来的大黄牛寄托着浓厚感情,乱世浮萍中又没了依靠,不知不觉中对着儿时的壮牛弥生出了恋母情结。
甘庚尽是张开双腿主动迎求主人的欢爱,农夫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是正中门心处,接连不断的直戳得大黄牛张嘴粗喘,可惜劳作多年的牛妖却在同甘共苦的阿庆面前又痛恨不起来,任由耸动的身影在牛妖身上前仆后继,一起一伏地狂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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