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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敢将本太子当作乖孙娃子一般这样教训羞辱,明明不过大了三岁而已,有何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况且要反驳的话也是自个理亏,明明在湖边偷看蠢龙傻笑起来是如此好看养眼,不知不觉中倒是令白虎心神向往,勾人魂魄。

渊丌捂着屁股在那人的搀扶下起身,不甘示弱地抬头瞪着龙皇子教导有方的训诫,嫡长子又逮住了准备离开的渊弟,赌气用敷衍的语气对着凛须弯腰道谢。

“太子渊丌,多谢凛龙哥的遵遵教诲。”

青龙却在蹲下身安抚着受惊的小妹后,背起小龙女说着豪爽北岩方言的悄悄话,不多时,本来还在生气不理人的龙女在亲哥悉心的开导下捂嘴偷笑。

凛须背起小龙女来到渊丌面前,居高临下伸手轻摸了一下太子的虎头,脸上的阴云密布隐隐散去又浮现出无可奈何的妥协,他的身上多有一种邻家龙哥的成熟体贴。

“乖虎子,小妹说原谅你,我就不会怪你,谁让你是她的未婚夫,来吧,吾去给你俩寻备点零嘴。”

四人回到龙宫,北岩寿星一入场,蚌女鱼仙端来一盘盘龙皇子准备完好的开餐鸿门宴,大臣贵客送来的礼品法宝皆是派人收下去,渊丌直勾勾盯着凛须的方向,满脸郁闷已是无声向虎王控诉此行庆祝寿辰的目的。

渊王墨昗发现虎子渊丌对龙王的爱女十分平静冷淡,所幸也向凛玄浲婉拒了定下娃娃亲的请愿,皇兄好像与凛须二人喝酒聊得有说有笑,乐得前仰后翻的时候被镇北将军的一双虎臂护住支撑,两人亲密相交的场景落在太子眼中目呲欲裂,内心五味杂陈得看着那蠢龙与皇兄相处甚欢。

白虎太子为了庆祝凛须成年的寿辰,上台献艺鼓琴为众人弹兴一曲畅快淋漓的《行舟采莲》,歌舞升平的大殿上让他兴致全无,至此下定决心要将此人收为已用,暗自记下了当初被凛龙哥拿扇子挨打屁股后的耻辱。

渊丌侧着头嚼着盘子那一叠新鲜的果干肉片,身边的小龙女津津有味品尝着亲哥给的冰糖葫芦,丝毫不知面前的南渊太子对她的凛哥是心存仇必报的决心,北岩寿星赠给两位弟妹解馋的零嘴小吃,却是难以解开渊丌心中挂念的渴望期许,白虎吃着果肉饼干苦在嘴边,甜在心房。

凛须的细心教诲非但没有让渊丌有过一丝悔改,反倒是在心底早早的烙下了无法取代的位置,恶向胆边生开始思索着要使用怎样的法子,才能让高高在上的龙皇子同样跪在他的身下乞讨求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凛龙哥就渐渐的变成了南渊太子梦寐以求的思春之人,那一日冒犯抓他臂膀的掌印子早已不在,渊丌也不知是怎么会惦记起来那人,只记得北岩凶龙毫不怜惜失手伤他,冷瞪着快要吃掉他眼神就忍不住煎熬犯饿,时不时对那凛须惩罚羞辱他的所作所为是既爱又恨。

整日夜里梦里想得都是那次偷看青龙在湖边捕捞莲藕鲤鱼的淫荡画面,渊丌还为了不让凛须穿戴上严实衣衫,当年偷藏龙皇子下水的衣裳至今还保留在衣柜里头,每晚都会趁着没人的时候幻想着二人光着身子在床上互相落食。

伴随着白虎凑头闻嗅着凛须披穿过的衣物,忍受不住相思之苦一心想将那头憨傻的蠢龙掀翻在虎体之下,一旦萌生了这种春梦,渊丌就顾不得体面与凛须厮魂缠绵在床上交欢配种,夜夜耕耘、身兼并行,贴身侍寝算是对得起他那一天鞭打本太子屁股的一扇之仇。

这一切的缘由全都怪在凛龙哥素来摆着一张坚毅不屈的硬朗笑脸,愣是惹得太子殿下夜思梦想,渊丌恨不得将下体上硬得发直的虎阳棒,狠狠地插入凛须幽深花苞的龙缝之中,乖乖地匍匐跪趴在身下充当本太子的雌虎龙妻,终日注入孤的子孙怀上独属于他的虎种。

次日闭关修炼,昨夜的回春梦的湿热始终是虚无缥缈的温度,打坐晨起的时日总会思春自怡,作为帝王的后人根本无需多虑这些,闭关修炼之中难免会出现欲火焚身的景色,必须时刻默读清心决心绪激动之中才会悄然平复下来。

白虎不动声色看向盒子里储存已久的孕灵丹,足以能够让一个成年男子活像女子一样可以孕育后代的灵药,渊丌现在所处南渊皇宫隐蔽的地府洞天今后就是凛须和牧阳清与他共度的二人世界,随之发出阴森森的冷笑埋怨道。

但凡,渊丌寻找了北岩龙太子的一滴蛛丝马迹,他会毫不犹豫将那人关押在地牢磨炼脾性,直至等候到凛须心甘情愿地跪在白虎脚下发誓慷慨献身。

“你这个不听人话的倔龙,理应为本太子生儿育女。”

第六章

落幕墙现影魔狮,狼兄难言皆苦寻—《阜宁天音狼》

—传闻乡间的游商曾说过,深山老林是孕育山精野兽的温床,天伏大陆上历年发生人族狩猎妖怪的礼节,一到开春过后就是野怪寻觅配偶。

摩拳擦掌的猎户十分喜欢在这个时候上山打猎,捕猎尚未开智的野兽抓回家当存粮,有用的动物皮毛就用来制作被褶衣衫,有的就嗜好收集牙齿爪掌作为战利品,还有的不惜代价寻获妖怪压作兽奴陪衬。

然而,今儿不知怎么了,丛林中披着一身虎皮的壮年猎户,黑麦色的肌肤将他与绿油油的灌木伪装成一体,手持火把将点燃的烟火往洞口烧熏,狡猾的眼光直勾勾看向一处乱石从的入口,猎户的名字叫漭崖,此刻,静静地守兽出洞就为里面两头崽种,可喜可贺运气好的话他可以捣了一个狼窝。

熏人的烟火充满在狭窄的洞穴,黑压压的烟雾像是一条条夺人魂魄的催命鬼,黑色的独狼率先奔跑出去,不料脚下一沉,瞬间跌落进一处积水成渊的深坑,扑腾着身子避免嘴里进水。

越是挣扎,身子越重,黑狼不甘心张大了瞳孔,水花漫过了全身,发出咕噜咕噜咕噜的呛水声,直到体力不支活生生地被深坑的积水掩盖口鼻,翻白着肚皮漂浮在上面不知是死是活。

“爹地!”

撕心裂肺的惨叫从一声稚嫩的童音传来,其中一只奶白色的青狼趴在深坑边失声痛哭,背后出现的狼母原本想要上去保护,怎料却是硬生生被她的另一位黑狼儿子拽住衣角不走。

不料,林中飞来一支暗箭朝向想要救取父亲尸身的青狼,原地竖起的石墙挡住了袭来的箭矢,昼令顾不得兄弟情义冲在前面,一把抓起泥土凑在嘴边吹起一股沙尘肆意席卷。

漫天飞舞的尘土让躲藏在树林的猎户看不清眼,一个两个纷纷站立不稳从枝头落下,不多时,尘土散去后,众多村民才从藏身处冒出头来,为首的虎皮猎头漭崖举着弓箭破口大骂道。

“跑了个他奶奶的狼腿,俺差点就可以射死这一孽畜,不过还有三头往西北边逃,大家先把狼王抬上来。”

三五成群的村民丝毫不顾惜用绳子把溺亡的大黑狼捞出来,好奇的村民头一次见到偷拿鸡鸭家禽的妖狼,颤巍巍拿着锄头戳一下狼头。

不时嘻嘻大笑指着地上黑狼妖,以往贼胆子大的孽畜总会干出伤人性命的祸事,而今,诸位在豪杰大侠漭崖的鼎力相助下才化险为夷。

“漭壮士果真是好武力,不费功夫就吓得妖狼仓皇出逃,咱乡亲们这次定会回村向您感恩戴德。”

刹那间,原本溺亡的黑狼奋起一跃张嘴咬中那名村民的喉咙,小泉喷涌的血柱溅慢当场,吓得捕猎队村民一哄而散。

黑狼呲牙咧嘴发出低吼,始终逃不出人族的包围圈,队伍有了漭猎头的鼓舞,人多势众撒下丝网再次抓住了黑狼头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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