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农夫见他疼爱的大黄牛温顺听话,自然不会装出凶狠怒煞的模样,方才还不是为了吓唬他舍不得甘庚要走,因爱生恨才不管是不是令人胆寒妖怪,下半身抽送的速度皆是宠幸妻妾的柔情,霸占自家的耕牛又不是丢脸的丑事。
“至始至终只能是爷的牛奴,以后要是再想逃跑的话,那就不是鞭打你那么简单,早这样顺从点不好嘛,非要我来凶你,好不比女子心细狡猾,竟然是这般独守着空房苦等小爷过来干你。”
只见陈庆农夫满目强势占有儿时的大黄牛,左手抚摸又按着耕牛的牛角就是对着他唇齿相接,谁又想到眼前的一个凡人愣是把一头妖牛舌吻得满脸通红,可怜这一只公牛好在是沦落在长大后心恋的牧童手上爱得深沉。
大黄牛在被农夫蛮横的顶撞下哞哞直叫,陈农白花花的臀部颤动下把牛壁干得白沫子往外热流,甘庚在铁链子束缚的手脚上动弹不得,大黄牛的牛尾却也缠住农夫的脚踝似乎回应起主人的心意。
妖牛的下半辈子全给陈农调教成了属于他的耕牛,虽是逃过了被人宰沙制成牛肉干的命运,但也比起其他陌生妖怪的下场过得幸福多了。
昼令全当这些人族魔怔了,竟是连妖怪都不放过,心底下开始盘算着逃跑的方向,领头的漭崖又是对着下一处黑牢房打了口哨。
这个地方哪里是客栈,分明就是披着客栈的窑子,性急的一群猎户把妖怪当作谢欲的奴隶,有的妖怪却是面临着被漭崖当做食材下厨。
那里头的发生的荒唐事丝毫不亚于恐怖的修罗场,宽敞的地牢里头,一张又一张床上都是如饥似魔的猎户对着妖怪们做着牛马交合的浪荡事。
漭崖一路带着两小狼走过水牢,只见里面的两个猎户对着一条蛇妖就是放在澡盆上大动干戈,两手分开着对着尾巴下的蛇穴就是猛干。
前面猎户的阳具在蟒蛇含在嘴里享受,花白蟒蛇在两个人的前后夹击下伸缩不了躯体,猛烈的撞击下发出呜啊呜啊的叫声,委屈着呜呜眼光任意让猎人精壮的身躯在体内进出,两个猎户光着身子在水木盆里干得是啪啪作响。
“不知好歹的骚蛇,此身在福中不知福,叫春浪叫的简直比青楼荡妇还有劲道,乖乖服侍好两位恩公大爷,咱们就不把你做成烤蛇肉串,今后就是兄弟两的贤侄儿。”
花白妖蛇去也是屈辱点着头,前后的阳棍将他翻来覆去捻抽得跟个麻花绳子似的缠住两个猎户的腰干,以此取悦讨好猎户莫要生气,避免为了作成下酒菜的下场,忍痛承受着凡人口中的怒骂。
蛇妖只要一听到两人威胁的话语,内心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只是顾不得疼出哀叫说道。
“两位大老爷,千万不要伤害我孩儿的性命,若是能够饶过家中的妻儿,二位轮着干我到天亮都可以。”
姓王的猎户知道蛇妖是惜命的乖宝,敞开大腿露出直挺的阳具就往蟒蛇的嘴里送去,自顾自的伸出老茧的手抚摸着光滑的鳞片,直面着蛇信子正对着胯下的阳物就是含吸带吮。
“好叔叔们,你们饶了儿侄无礼冲撞亲叔,再这么干下去,花侄就快要爽得说不出话来。”
花白蟒蛇瞬间察觉出异样,立刻改口轻声轻语说着,似乎这是十分丢人现眼的事情,出生到现在哪有受过如此粗鲁的对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此话一出,二人皆是一喜,突然就有一种极为满足的愉悦,脸上不再是冰冷无情的模样,开怀大笑得的喜色居然多了几分慈祥。
“你此生就是王爷爷乖顺的好侄儿,要是给亲爷含得舒服爽快,我就放过你洞穴的那一窝蛇蛋,万一……你那尖牙伤着了爷的命根子,小心我就拿你的蛇胆给你家的小崽子送去下药!”
事关族人生死的大事,蛇妖花岩哪敢反抗两位嗜好奇怪的魔神,要说是妖怪这个两个简直是人中魔头,从一开始的蛮横凶性也被整整几天的折磨耗的一干二净,毫不嫌弃张嘴含住猎户胯下的长物,稳稳当当直往嘴里边放送,虽说身子不干净,无可奈何之举。
花岩后面猛干忙活的另一位猎户也是对蛇妖爱惜不已,他为了照顾所有蛇蛋的安全孵化,自个放在床上捂着被子用自己的体温给蛇蛋取暖,以后冒出才能孵化的蛇子蛇女,自己和王猎户一起给花岩的小蛇认作同门干叔,从此以往,一下子就有了那么多孩子的他第一次就准备喜当人父的快乐。
刘猎户结实的腰身一入净是将精华全部射入大蟒蛇的穴道,激情澎湃下还不忘将蛇尾抱在怀里爱抚,面对着蛇妖花岩柔声细语说道。
“我的花乖乖,王老爷说得都是些气话,他人越是对疼爱的人说的话越狠,可是从未对外人流露出关怀备至。”
“近来服侍咱们辛苦些日子,过几天,咱们就回你的洞府去看看你的乖孩子和蛇闺女,我们肯定不忘带些烧鸡鱼翅和衣裳布匹全作上门礼,彼此好让我们自家亲人团团圆圆,来……瞧你冰冷的雄躯,过来睡在我的怀里暖和暖和身子。”
花岩一听眼前的两个凡人还要当他的亲叔叔,甚至还要回到蛇窝去跟族人面见亲戚,两个猎户竟是把他这个妖怪当作儿侄对待,往后哪有什么颜面去见人呐。
两个猎户一唱一喝有些二人转的独特趣味,各自下手对待花岩就把冰冷的蛇身捂得灼热闷火,原本遭遇反感的心绪也因有了这种怪异的亲情有了温度。
本来下山为孩儿捕猎的花白蟒蛇活生生认领回两个人族的叔叔,这两个怪人还心甘情愿的为他赡养抚育孩子,保护蛇娃的代价就是每夜要服侍二位亲叔叔。
凭借妖蛇冰冷的躯体不能生出温热的体温,想要抚养一窝蛇蛋也是难上加难,等你跑去晒太阳回去孵化的功夫,整整一窝的蛇蛋不是被老鼠搬走,就是被鸟雀偷食的下场。
花岩的蛇妻也愿意接纳两位外来陌生的叔父,念在照顾孩子的份上就坦然安心,失去孩子的痛苦换做是母亲谁不想发生在下一次,随着长久的相处之下,蛇群的族人在花岩他爹的认可下,自然而然把王刘猎户当做是花府的一家人。
毕竟,蛇窝孵化的小蛇都是因有经验的猎户抚养出壳,看见第一眼的人就是王刘猎户,小蛇精在凡人炽热的体温下胜过跑去晒太阳获取温暖,表现出的喜欢热爱反而在两位干叔叔怀里比亲生爹娘还亲近。
轩音更是在面前发生的一幕幕畸形伦理的荒唐事,睁眼看得一时乱了心神,默默牵紧了娘亲的手以免受惊,只不过越往里走,稀奇古怪的的人族无一不是对着妖怪乱了性一样不分男女就宠爱。
漭崖壮士似乎还不让两个狼崽子看尽心,又把狼母子带领到另外狭窄的悬梁牢,忽见一位穿戴铁甲的军官,一手拿羽毛在一只灰毛猞猁猫的脚丫上挠来挠去,灰白猞猁妖浑身捆绑着花样绳索。
手脚悬挂在房梁之上敞开大腿外放,露出白绒绒的猫屁股,腰身拉长弯曲成的幅度犹如弯弓满月的姿势,铁甲军汉分外耐心去逗弄一只猞猁猫妖的尾巴。
猞猁猫拿绷带堵着嘴巴,身子以极其扭曲的姿势呈现一个“大”字形,不知是不是保养的缘故,毛色却是让人照顾的泽泽发亮,满眼恐惧看着坐在身前抚摸的军官。
“我的好大儿,怎么得见到爹爹还张牙舞爪,可喜可贺你将会是第一个痒死的妖怪,不过念在当年在我家偷吃食物份上,今儿可得看着你的屁门还能不能塞得下去。”
猞猁猫妖颤抖着猫身,只见军汉居然把整只手往里进去,顿时弓身的腰就止不住收缩想要把手臂排斥出去,军汉脸上一喜,却是迟迟未动,直往里边塞进另一外一只手又是往穴口涂抹上膏药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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