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大开大阖地奋力驰骋,一面咬嚼着口中嫩嫩的玲珑耳垂,话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贼婆娘,再叫一声淫贼,来听听。”
这个闷骚的死变态!南宫仆射咬着粉唇不叫,拓跋菩萨双眉一轩,甬道中的大肉棒调整角度,对着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
“啊啊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几乎教南宫仆射眼前发白,她双腿猛地绷直,随着拓跋菩萨残酷又凶猛的顶弄崩溃般的娇吟着,“淫贼,不要……混蛋……不要顶那里……啊……”
“看来还是大鸡巴好使,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但又勾人到魅惑。
“你…混蛋…”南宫仆射气地哭了出来,而拓跋菩萨又重重地顶在那点上,龟头在其上研磨了一圈,大肉棒拔出,南宫仆射也抽搐着泄出了透明的带红血丝的蜜汁。
南宫的腰背此时落到草地上,白日宣淫,席天幕地,她仿佛飘在云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着狗男人伸出手,将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的花液抹在掌心,一点一点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禁欲了一个多月的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兽。
头顶,艳阳高照。
宽阔的大草原,伴随着南宫美人娇软的呻吟和公狗男人性感的低喘,拓跋菩萨壮硕如牛的身体和那具白皙的香躯紧密交缠。
拓跋菩萨粗糙如铁锉的大手摩挲着南宫仆射的精瘦的颈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打了个转,又滑到少女挺翘的臀部。
他一手抓握住圆润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开始重重揉捏拍打起来。
啪啪啪啪~~~发出淫靡的拍击声。
“呃啊……啊……”南宫仆射发出破碎不成语调的娇吟,“淫贼……啊……嗯啊……好痛…别打…屁股~~~”
长时间的哭叫让她的喉咙仿佛如被火烧,拓跋菩萨探身吻住她,将津液渡入美人口中:“小母狗,喉咙还痛不痛?还是……”他顿了顿,狠狠撞向南宫的花心,“小穴里痛?”
“啊啊啊啊!~~不啊~~”随着南宫这声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缓下来的节奏瞬间变了。
拓跋菩萨大力扣住美人的腰肢,怒张的龟头猛烈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动中,美人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被一次次挤压开,争先恐后地包覆在滚烫的柱身上,再在肉棒抽出时一次次收缩回来。
两人交合的腿间早已一片泥泞,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随着大肉棒狂猛地抽动,晶亮的淫液不断飞溅而出,顺着美人的圆臀缓缓流下,在草地上洇出一滩透亮的水渍。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那具柔嫩的雪躯就仿佛痉挛般抽动着。
拓跋菩萨着迷地望着身下面色绯红的狐狸精,她是如此美艳勾魂,只有在自己持续不断的暴肏中才会发出动人心魂的低吟。
从白昼到黑夜,从黑夜到白昼,这场激烈的性事已经持续了三天三夜了。
南宫仆射的胸前遍布淫靡的指印,那两颗红嫩嫩的樱果翘立着,因为长久的吸吮啃咬揉捏弹弄而肿痛不堪,比之前大了三倍不止,有了小母牛奶嘴儿的视感了。
腿间的骚逼和小菊花穴更是可怜,粗大的肉棍将红肿透明紧小的穴口撑开到了极限。
每一次抽出,便将花穴里鲜艳的嫩肉抽拉出来。
每一次插入,那两片红肿的花瓣被棒身卷动着,几乎要被插进小穴里。
小菊花的肠头被肏出体外,像一个红艳的短尾巴,被鬣狗不时的舔吸……痛到死,爽到暴~~在他的淫狱里求出无期。
拓跋菩萨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低吼:“嗷呜~~好紧……好小……怎么才能肏松点呢?我肏~~~”他硕大的茎首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顶开软腻的花心,顶到了火热的子宫壁内。
“啊……要坏了……淫贼~~不要了……嗯啊……要肏烂了~~混蛋~~呜呜~~种马~~蛮牛~~出来啊~~”南宫仆射无助地哭叫着,被他解开的玉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深陷入拓跋菩萨的皮肉之中,却教他抽插得愈加疯狂。
“哪里要坏了,嗯?”拓跋菩萨的声音如同恶魔,在南宫耳边蛊惑着,“告诉我,贼婆娘哪里要坏了?”
“小穴和屁眼……我的小穴…我的屁眼啊…”南宫仆射呜咽一声,“我的小逼要被淫贼你插坏了……”
拓跋菩萨浑身一酥,用力掰开美人的臀瓣,愈加凶猛地撞击在她腿心:“撒谎,水逼明明还好好的,哪里坏掉了?!”他啪啪啪啪~~十几巴掌拍在南宫的雪臀上,狠狠夹住她胸前红肿挺立的熟烂朱果,残虐般拉扯弹击着,“夫主说过,上面的小嘴骂人,就用下面的小嘴还帐!种马~~蛮牛~~淫贼~~混蛋~~还有什么?尽管骂!我就再肏你三天三夜!!”
“不~~不要了!!我~我不骂你了~~别再肏我三天三夜了,会被肏死的啊啊啊~~呜呜呜呜~~”南宫认怂了。
“不听话就准备好被夫主我肏烂你的骚逼,一天不行,十天,十天不行,一百天!!要听话吗?我的小母狗。叫主人!!”拓跋菩萨却得寸进尺。
南宫大言不惭道:“哼!听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烂的地,看是你肏死我,还是我累死你这头蛮牛!!种马!!主人你妈呀!主人!老子不叫!”
“很好!有种!是我的贼婆娘。”
气得拓跋菩萨大掌高高扬起,便绵绵不断在那两瓣圆润的肥嫩臀肉上拍打起来。
他的力气很大,打得南宫浑身瘙痒刺痛。
火热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触而走,修长的五指狠狠抓握住她的臀肉揉面团子一样,南宫甚至能感觉到拓跋菩萨指腹处的厚茧,粗糙又磨人。
倔强的南宫仆射被大鸡巴男人按在草地上操了很久很久,操的她两处肿穴都要烂了,肚子都要灌爆了,被啃咬舔吻肿的红唇无意识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此时傍晚的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太阳升起,草地湿了一片,再换一处干草地,南宫白晳的肌肤遍布吻痕,咬狠,巴掌印,五彩班澜,硕大的奶子被蛮牛压得扁平,大腿被狠狠分开,腿缝间的两处逼口被捅成水淋淋的猩红大洞。
“呜……呜啊……呜……”可怜的骚狐狸奄奄一息地叫着,而塞满逼口的粗黑硬屌还在用力地往逼里猛捅狂插。
阳光下,男人高壮赤裸,宽阔的肩膀上布满虬结汗湿的肌肉,八块腹肌棱角分明在收缩打桩,那根昂扬的可怕的驴鞭更是暴突着青筋,沾满淫水,鞭鞭到肉地暴肏干草地上的胴体小婊子。
“骚狐狸,你里面已经被肏软了,湿乎乎的缠着主人的大鸡巴!妈的!真爽……”
“呜……不……呜呜……”虚弱的哭泣着,那壮硕的身体山一样的镇压着南宫,囊袋和耻骨砰砰地撞击着着了火的肥鲍肿穴,那被压扁的奶子更是连艳红的大奶头都深陷虐痕累累月的乳肉里,仿佛草莓蛋糕般诱人。
南宫仆射的下面更是被肏的彻底外翻,摩擦肥肿的阴唇向两边大开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仿佛一只飞舞的艳蝶,那湿漉漉的逼口更是翻出一圈的艳红逼肉,仿佛鸡巴套子似的疯狂套弄吸裹着粗大的肥屌。
拓跋菩萨被骚狐狸紧致湿软的水逼夹得爽极,大手猛地攥紧美人颤抖的细腰,胯下宛如猛兽般砰砰狂操,那雄壮的淫棒在娇嫩的花穴里狂插猛捣,恨不得将两颗大睾丸都捣进逼里!
那硕大肿胀的大龟头更是将南宫仆射的肚子撑起,一根根凸起又消失,再凸起的大鸡巴的形状呼之欲出。
“啊……好深……我真的不行了……不……不要了……”南宫仆射已经被操到失魂,带泪的脸麻木地贴着狗男人的胸大肌,但骚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逼肉越夹越紧。
拓跋菩萨结实的公狗腰狂耸,噗嗤猛地将大屌捅入最深,将骚狐狸的身体差点儿生生操到进泥土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主人~~主人~~你是我南宫的主人~~别肏了~~”南宫投降了!
“哼!晚了!!老子要犁烂你的逼。”拓跋菩萨粗狂地掰开美人的大腿,让美人大腿劈叉对折到头顶两侧,接着大鸡巴狂捅,那白皙底色下的五彩胴体更是跟人体雕塑一般,被拓跋菩萨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南宫仆射细泪脸扭曲,美人空洞的泪眼呆呆地望着温暖的太阳,不知挨了多少天了,羞耻加过度的刺激让美人早已神智涣散,大脑一片空白。
而拓跋菩萨那根火热硬挺的鸡巴还在她娇嫩的肿穴里猛插狂送,次次连根贯入,棍棍直插子宫,撑开里面窄小痉挛的媚肉,而那逼口更是不断挤出混杂着淫水和血丝的白浆,肉道里的嫩肉硬是被驴鞭给鞭鞑得破皮出血了,随着那大腿被越掰越开,逼口更是被扯开到极致,那子宫里存储的雄精更是被操的疯狂挤出,不断喷洒在大鸡巴上。
南宫仆射肏操得呜呜呜哀鸣,汗湿粉红的身子突然绷紧乱抖。
拓跋菩萨知道骚狐狸又要高潮了,猛地将美人抱了起来,看着美人漂亮扭曲的泪脸,低头便吻住他的嫩唇。
“唔…不…”一声虚弱的哀鸣,只剩一丝理智的南宫仆射又被大鸡巴男人吻到大脑缺氧。
种马胯下如永动打桩机一般砰砰狂操,那结实的公狼腰发狂地往里猛撞,南宫仆射被肏的在他怀里啪啪狂抖,浑身战栗。
那被迫分开的唇瓣也不断流出银丝,却被男人粗鲁贪婪地吮吸舔吻,粗大的鸡巴更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美人的子宫。
这样猛烈的爆肏下,南宫仆射被肏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很快就达到高潮,那五彩斑澜的身子扭曲得像一条淫蛇,形成个个造形各异的淫荡的S,被大鸡巴插满的骚逼更是像饥饿的骚嘴般疯狂吮吸蠕动,被插满龟头的宫腔激烈收缩着,喷出大量的淫水,溅洒在插爆子宫的大龟头上。
拓跋菩萨被骚狐狸温热的淫水浇得粗吼一声,更加狂热地咬着她的粉唇肏她。
不停的高潮,十几天了吧?!南宫仆射哪里受得了这种可怕折磨,一次次濒死般的抽搐乱抖,四肢都死死缠住高大魁梧的种马男人。
拓跋菩萨咬住南宫的小骚舌,肌肉强健的手臂将美人的腿分开压住,对折压在胸前,双臂死死箍住对折身体,发狂地在高潮骚逼里一顿狂捅。
“呜……呜啊啊……唔唔唔……主人~~饶命啊~~”
在这样强悍持久可怕的侵犯下,南宫仆射要被肏疯了,要被肏死了,不是!
是死去活来,翻来覆去的暴肏!!
醒着被肏晕,晕过去被肏醒过来,连休息的间隙都没有,厚实的连绵不断的刺痛叠加快感席卷而来,渐渐的,那强烈如海啸的高潮越积越高,越攒越多,在大鸡巴猛烈贯穿子宫的瞬间,又是一股激烈浪潮席卷全身,南宫仆射宛如触电般的痉挛着,身子几乎要从狗男人的大鸡巴上颠飞,完全失去控制地乱抖乱颤着。
“还骂主人吗?嗯!你是主人的小母狗。是主人的骚狐狸!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会随时叉开双腿让主人肏!!说!”
男人那粗糙的大手钳住南宫仆射汗湿抽搐的细腰,固定住美人的身子,那强壮灼热的胸膛死死压住那五彩淫蛇般发癫的骚婊子,同时大鸡巴迅猛地在喷水子宫里噗嗤噗嗤的抽插贯穿。
“啊啊啊~~不骂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主人~~停一下~~呜呜~~”
在南宫仆射绝顶高潮的瞬间,男人依旧毫不怜惜地连续爆操,肏的南宫仆射真的快死了,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身子都在极度高潮后开始发冷后,男人才怒吼着戳进南宫仆射的子宫,硕大的睾丸死死顶住美人被操翻的逼口。
战栗,怒吼片刻后,便在南宫仆射潮湿的装满精液的子宫里喷射出汹涌的雄性岩浆。
可怜的骚美人被射的骚躯猛然弹起,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而男人依旧死命地往里猛捅猛射,几乎把大睾丸都塞进骚逼里,用滚烫的雄精烫化美人每一寸风骚的子宫肉壁……
“真TM爽啊,再来,这次是骚屁眼了~~”男人搓揉美人滚圆红肿汗湿的屁股,那毫无疲软的大鸡巴依旧从充斥精液的子宫里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向后一顶,大龟头一插一捅就肏进了后面的熟烂菊花肉穴里,骚子宫还在噗嗤噗嗤直响向外吐淫水混合物,南宫仆射也高潮迭起的一颤一颤。
“我不骂了~~真的~~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是主人的~~骚狐狸!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我会随时叉开~~双腿~~让主人肏!!呜呜~~”
南宫仆射仰着细白的脖颈,哑声求饶,仿佛死去天鹅般紧闭着泪眼,奄奄一息,又晕死了过去。
拓跋菩萨抱着晕迷的骚狐狸带回到大帐,动情地狂吻美人的泪脸,大手胡乱搓揉美人的大奶子肥屁股,而大鸡巴意犹未尽地抽插不停。
在睡梦中,身下两瓣厚得像香肠一样的肉唇还被迫吸吮着他猩红的粗长肉柱,晶莹的液体挂在暴起的缠绕青筋上,一丝嫣红,满帐春色……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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