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狠狠威胁。
对于绝色美人来说,毁去美貌比杀她更难受一千倍!!
她没有出声,南宫气鼓鼓的点点头!
他如同野兽般的嗷呜一声,兴奋和情欲无法掩埋,手指割破了缠绕她大奶儿的裹胸布,割出两道裂缝,被受挤压的两只浑圆的肥兔子马上裂布弹跳而出而出,顶端两颗粉嫩蓓蕾煞是娇俏,因着主人的羞耻怯生生抬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狗男人视线之下。
高耸挺拔,脂凝暗香,像是九宵天宫里十万年才一熟的水蜜仙肉桃儿透人。
此时这对巨大的骚奶子正缩在狗男人怀里晃荡出淫荡的乳波。
他的淫手指拧起一颗娇小的凸起,在指间揉搓……美人的身体抖成了一条无骨的淫蛇。
“嗷嗷~~别~别揉乳头啊~~~”南宫深深吸了口气,长年禁欲的身体热流涌动,她着火了。
她那张瓷白俏脸和诱人的胴体红透了,桃花似的绯色甚至沁出了她的玉肌,愈衬得浑圆美乳顶端那两颗樱果粉润可爱,嫩嘟嘟颤巍巍的,诱人到了极点……
“骚奶子这么大,乳头为什么这么小?徐凤年没有揉搓和舔吃吗?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嗷呜~~没有人吃过~~啊啊啊~~松手~~你这个混蛋~~喔喔~~是~~是处女!!因为我们还没有完婚啊!!痛啊啊~~”南宫羞得几乎晕厥过去,忽觉奶尖儿触到一处硬茧,那粗糙的硬度顿时教她胸口一酥,竟嘤咛出声,“嗯……”
美人那声嗯哼里隐含着勾引的意味了。身子真嫩!
肏!!
捡到宝了,在北莽处女比天上的仙女还稀有!!
拓跋菩萨的牙齿咬住南宫的咽喉,舌头舔舐着迸血的那处娇嫩,仿佛即将毒杀她的蛇,吞咽的声音尽是情欲,喝她的处子血!
“别咬喉啊~~痛啊~~你是狗吗??”美人的声音还带着怒火,那双含水星眸中,有羞怯,有惶然,极力忍耐愈发显得可怜。
他看着美人胸口那些纵横交错的掐痕,不禁顿住了:“真嫩,我下手很轻了,弄疼你了吗?媳妇!”
“谁是你这个淫贼的媳妇!不要脸!呸!”
“淫贼?那你就是老子的贼婆娘!!哈哈哈~~~”男人眼中的欲火被她这般楚楚可人的炸毛模样撩拔起来,他粗鲁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
他舔去她的血珠,攫掠她的软唇,舌头强硬地闯进她的檀口汲取津液。
灵活的舌尖狂肆地舔过贝齿,缠住诱人丁香,不让她反应,霸道地吸吮翻搅她的香甜。
“唔……”无力反抗,绵软的身子挣扎了几下,反倒给蛮牛助兴。
粉舌软软地四下乱窜,惹来他更狂狷的反应,火龙粗暴地缠绕着她,让她的鼻里、嘴里皆是他的气味。
他淫手还在揉球,只觉手里一片滑腻,柔软得如羊脂一般,软弹的小奶尖儿还抵在指腹上,随着美人的颤动直往他指缝里钻。
接着,那灼人的狗舌头便如一条火龙般舔剐着乳丘来回摩挲,起初还带着几分迟疑,渐渐地,狗男人的鼻息越发沉重,那口条的舔弄力道也越发大了。
南宫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公狗舌勾进口中,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软弹的小小樱果,任那个嫩乎乎的小可怜在他的唇齿间滚动。
公狗舔吻的时候,猴急的暧昧又缠绵的啧啧吸吮声响个不停,她不禁“啊啊呜呜”的一下浑身乱颤,想捂住嘴,偏生双手被捆得牢牢的。
南宫嗯嗯的娇吟教拓跋菩萨从头到脚都麻了,胯下的庞然大物飞速膨胀,火热的驴鞭硬如铁杵了,顶着她柔软腿心,不一会,温热的春水便已泛滥而出,透明的花桨不仅将被撕成布条的亵裤浸湿,也让圆硕蛇头顶端淋上一抹嗷嗷……湿润。
南宫强忍的泪水不禁滚落而下。她不知自己是羞是痛?又愤又恨,只觉五内沸然,为什么身体会产生凶涌的快感?太丢人了!!
忽觉一只大手轻轻复上她的双眼,他的动作很生涩藏着温柔,指腹上生着薄茧,掌心滚热。
美人心口一颤,泪水却流得愈发急了,身体的大奶儿被这只公狗又啃又揉的,太~~太舒服了,樱唇间溢出“嗯啊”的娇哼,一张俏脸比春天里的桃花还要妍媚。
大肉棒在南宫湿淋淋的腿间顶蹭着,时不时顶开软腻的花瓣,硕大的龟头更是在充血红肿的花珠上磨来磨去。
忍不了了,男人一个挺身,随即一鼓作气,狠狠冲进了花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南宫仆射抽搐起来,她拼命挣扎,一面流泪一面怒吼道,“淫贼!淫贼出去,好痛……呜啊啊~~好痛……”
拓跋菩萨忙按住美人胡乱扭动的身体,大肉棒也停在甬道中静止不动。
真处子啊!!
美人紧致湿润的小穴中,那如同千万张小嘴吸吮着自己的感觉。
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向来惊人,怕是立刻就被她吸得喷射出来了。
“贼婆娘破处能不痛吗?一会就不痛了,老子的大鸡巴会让你爽得起飞……马上就不痛了……”拓跋菩萨亲吻着南宫仆射颊上的泪水,大手不停揉捏着她的大奶儿,又轻轻抚摸着她的肥屁股。
片刻之后,那股快要将南宫仆射撕裂的痛感才渐渐消失。
而拓跋菩萨额上的热汗就像下雨一样,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落在南宫仆射胸前乳沟里,有的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隐入了两人相连的胯间。
“谁是你的贼婆娘?你无耻~~”南宫仆射无语之极,打不过,跑不了,骂不痛,撩不过。
“真欠肏!上面的小嘴骂人,就让下面的小嘴挨肏吧!!”那根粗大的驴鞭立刻抽动了起来,拓跋菩萨并不急着马上放开速度,开始一点一点在甬道内细细研磨。
殊不知这样的感觉才是最磨人,南宫仆射很快就迷蒙起来。
酥麻的快感顺着腿心传遍全身,俏脸儿上绯红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嗯……淫贼,好痒……快一点……出去~~不要了~~~”
“出去!你做梦!!今天要肏碎你的骚逼。”拓跋菩萨抽插的速度反而开始加快,而南宫仆射的呻吟的逐渐变大。
她仿佛一只叫春骚猫儿般在拓跋菩萨耳边叫唤着,似哭泣又似喘息的声音几乎教拓跋菩萨丧失了理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鲜艳的带着处子血的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个不停。
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美人的花户上,肉体的拍击声沉重又响亮。
南宫仆射如同一艘载沉载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坚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里戳来顶去。
她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拓跋菩萨不停耸动的腰侧。
迷茫的视线中,只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
大肉棒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缝上,直烫得南宫仆射一阵痉挛。
“淫贼……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我,我受不住了……”美人小口微张,晶亮的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她唇边流出,润得唇瓣愈加娇艳。
“你要的。才刚开始!!你的位置永远在老子的鸡巴上。”拓跋菩萨狠狠咬住南宫美人的耳垂,低喘的声音,猴急的冲锋仿佛是饿了八百年的色狼见到了美味的羔羊。
“淫……嗯……淫贼~~混蛋…滚…”南宫仆射带着哭腔地唤道,谁知拓跋菩萨反而动作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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