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迷迷湖湖之间,忽而感觉的被窝轻动了一下,而后是身上的衣裳,原本睡意陡然惊醒,鼻翼嘤咛一声。
贾珩却以为是可卿醒了,低声道:“睡觉也不将衣裳去了。”
凤姐此刻心思忐忑,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颤栗涌上心头。
这…这,她这是做梦?
否则,如何会听到还在江南金陵的珩兄弟的声音。
贾珩也不疑有他,给可卿解着衣裙,然后触及腰带,面色一愣,分明襦裙掀起,其下不着寸缕,顺着腰身摸了过去,入手所及,一种丝滑的触感从掌中传来,贾珩移动手掌摩挲着,仔细感受着这顺滑的触感,及至腿间阴阜,感到一阵湿润黏糊,而且那肉穴双唇还微微张合着,轻轻吮吸着那盖在上头的大手,就是心头微讶。
这……刚刚做什么了?
贾珩轻笑道:“可卿,这是想我了?”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湿滑淫液的痕迹,灵活的探入那不断诱人深入的蜜穴内。
听着问询,凤姐只觉芳心砰砰跳的厉害,却一句话不敢说,娇躯更是绵软的厉害,刚要说话,忽而就是心神一震,分明拨弄是非,芳心一跳,檀口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
“嗯……”
“醒了,这都想成什么样了?日思夜想,梦里都梦着了?”贾珩却以为秦可卿将醒未醒,心头起了几分逗弄之意,轻声说着,一个天山折梅手伸到了胸前丰硕的玉乳上,不停的揉捻着早已硬挺的乳头,刺激得丽人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而另一个葵花点穴手的指尖轻触那香软滑腻的私密之地,丽人的肉贝已经微张着潺潺流水,毛发浓密整齐,形状饱满圆润。
他探入指尖到花瓣内,夹捏着丰腻的大肉唇,随即尝试着去揉捻丽人的肉核以及两片相连的小花瓣,后背蹭着滑到可以不费力的张口含住她鲜艳乳首的位置,把脸熟稔地埋入那两团雪白的乳肉里,轮流去咗吸两粒俏生生的红莓。
丽人明眸半眯,身体轻轻摇摆地擦摩着男人裸露的肌肤,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儿里入侵了两根粗长的手指轻缓地抽动着,大量爱液响应着肉壁被剐蹭的快感,汩汩而流。
凤姐本就因为数次自渎而陷入深沉倦意的昏睡,此时阵阵快感让她只觉似梦非梦,似真非真,空旷一年有余的幽谷禁地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不愿醒来,宁愿相信这就是一场春梦。
可多年的教养让她还是难忍羞意,轻轻咬住朱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只是急促的喘息。
身体越来越热,淫水越来越多的从玉蛤向外流出,她不由得微微放开咬住的嘴唇,张开小口轻喘着,期待着。
美妇越来越难以忍受阴道内空虚的感觉,不自觉的将双腿张开,好方便大手的动作,呼吸声也越来越重,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快感,时而从喉间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腰身也开始轻轻的扭动,追逐着手指,让它能碰触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凤姐一张艳丽的瓜子脸蛋儿彤彤如火,顿时感到那深入蜜穴的手指使劲抠了一下,柳梢眉蹙了蹙,檀口发出一声惊呼。
贾珩低声道:“刚才睡觉怎么不脱诰命服。”
凤姐贝齿咬着粉唇,脸颊藏在锦被中,正在犹豫着是不是想要应着,却忽地腻哼一声,分明是那人已从背后凑近而来。
温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左手用力的搂着她的蛮腰,她为之骄傲的丰美丰臀正死死抵在男人的腹部,挺翘缝隙中挤入了一个坚挺火热的硬物,硬物紧紧地陷入缝隙,火热的触感让她酎麻不已。
贾珩没有再做任何额外的动作,怀中美妇的下体已经淫水泛滥,只等待着他火热的肉棒。
被夹在丰臀中的肉棒对准深邃的湿滑洞口向上一顶……用力挺刺……
“噗呲!”一声,肉棒直接突破层层软肉,插入了湿滑的玉蛤深处。
贾珩道:“生我气了?这不是紧赶慢赶地过来了。”
凤姐一句话不敢说,只是沉浸在惊涛骇浪中,贝齿紧紧咬着粉唇,几乎能感受到滴翠玉冠的一道道璎珞流苏一下下拂过脸颊的声音,而耳边呵着的热气。
娇躯感觉一个坚硬粗长、自己朝思暮想的滚烫巨物的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她花房深处,一瞬间间,胀满、酸麻、悸动、酥痒、颤抖,种种舒爽感觉充斥全身。
灵魂深处一种被填满的感觉终于到来,憋在喉咙里那一声低吟冲出了微张的红唇。
“呜……”凤姐发出那一声从灵魂深处满足的呻吟。
没等凤姐再仔细体会被填满的充胀感觉,没有一点点缓冲,她就感觉小穴里的粗大肉棒开始了飞快的抽送,就像是要直接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般。
贾珩此刻搂过“可卿”,轻声道:“可卿,怎么不说话啊。”
心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未及细究,然后吐出了被自己吸得通红的乳头,如往常噙住那温软,吸住了她那不断娇喘的樱唇,吮吸着小嘴里香甜的津液,舌头缠住了她柔嫩的香舌不停的搅动着。
其实如果是朝夕相对的夫妻,自然能察觉出一些端倪,但贾珩毕竟还有不同,身边儿从来没有缺过莺莺燕燕,眼花缭乱中如何分辨?
“咕吼咕吼”的水声是这么的真实,阵阵的悸动让她淫水不停的外溢,酥痒的感觉立刻从下身一点点扩散开来。
贾珩感受着身下丽人的小穴如此温热且紧致,紧紧包里的舒爽从下体直接传入他的脑海,他不自觉的昂起头,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此时的贾珩也不在顾虑心中的微微诧异,用力的分开美妇白腻滑嫩的大腿,再将上半身整个压在她的腿上,悬空的后腰用力的抽送,每次都狠狠的撞击在她白皙的肥臀上,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到花房最深处。
随着贾珩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密集的“啪啪”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响彻了整个厢房。
凤姐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她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让她一时间只以为这就是梦中,只有梦中才能快感如潮,只有梦中才能有如些粗硬和耐久的肉棒……如潮的快感占据她的整个思想让她无法再思考这是梦中还是现实,疾风暴雨一样的速度,将她飞快的带向巅峰……
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只能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只是想要快点,再快点,深入,更深入。
贾珩绷紧腰部,急速的用力挺动腰跨,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到花蕊深处。
美妇身体传来的感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酥麻的颤抖,有力的撞击,沉重的压迫,亲密的肌肤相亲,以及“咕叽咕吼”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
但随着时间过去,那种肌肤相亲之间的细腻感触,尤其是因为凤姐一颗芳心提到嗓子眼,担忧与羞喜交织一起的紧张心态,以及那仿佛要绞断自己肉龙的腔穴紧致收缩的程度,自然让贾珩越发起了疑。
凤姐死死不发出一声,但随着时间过去,终于露了行藏。
阴道和直肠内不自觉地收缩,密布肉褶的腔壁开始发力挤压整条肉棒,整个龟头都被腔室嫩肉包裹吮吸,蠕动着的细肉填满了冠状沟内,而随着肉棒拔出,褶皱却又恋恋不舍的追求着肉棒,玫红色的褶皱被粗大的棱部刮擦出阴道,大量淫水也顺着肉棒的抽出而流下。
突然紧缩的内壁给享用小穴的男人带来了极大的美妙快感,开始更加卖力的抽送起肉棒,每次冲击都将自己的阳具更深入地没入小穴,品尝着她体内的热度和紧致感。
狰狞的肉棒搭配上粗暴的冲击力让美妇无法思考,感觉自己的花道被一根儿臂粗的炙热铁棍贯穿,花道被死死撑开,穴口肌肉紧锁着肉棍的根部,不让他们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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