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被野蛮扩张的快感席卷了凤姐的脑内,一边用敏感的腔肉感受着那根朝思暮想的肉棒傲人的硬度和尺寸,一边本能地收紧肌肉加大腰间上下运动的幅度。
快感的本能使她越发配合着抽插节奏,努力的挺动着臀部,口中除了压抑着的呻吟,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更诱人高亢的声音:“啊……”声音酥媚,如泣如诉。
贾珩听到这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熟悉声音,拉过帘幔,借着一缕透过竹帘的月光,贾珩终于看清了那张散乱云鬓之下,那张艳丽娇媚的瓜子脸,拧了拧眉,惊声道:“凤嫂子?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情况?凤姐为何会睡在可卿屋里?而且还穿着可卿的诰命服和衣而睡?
这般一想,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戛然而止。
只是依旧深入虎穴的一杆银枪却是非常诚实的又伸长一分,顶的虎穴深处的雏蕊一阵酥麻,本能地吮吸着枪尖。
他说怎么隐隐觉得不对。
凤姐一下子被叫破身份,一颗芳心大羞,玉容红若胭脂,感受那直达花穴深处的饱胀感,以及自己肉穴不受控制地吮吸蠕动着棒身,那被粗暴拓宽的甬道,仿佛要被这根粗长肉杆重新塑造成它的形状一般,声音微微打着颤,带着说不出的柔软绵糯道:“珩兄弟,你怎么回来了?”
贾珩看向那已经羞得没地方藏的脸蛋儿,心头也有些惊讶,凑到丽人的脸颊近前,一股幽香浮于鼻翼,的确迥然不同于可卿,他方才竟没有嗅出来。
后世他记得看到一个新闻,某家买房子,最终装修错了地方。
当然结局令人暖心,被错装修的那家照单全收装修风格,并且还给了装修款。
其实就有些离谱,户型都不一样,怎么能装修错呢?但又是的的确确真实发生的事实。
凤姐此刻感受到耳畔呵来的阵阵热气,却默然不语。
贾珩在耳畔低语,目光深深几许,声音猛地低沉几分,有些难以置信问道:“凤嫂子,你怎么穿着可卿的衣服?”下身却又是不自觉地耸了耸后腰着,又顶了羞怯难耐的丽人几下,让阳具在肉穴里全方位来回磨碾花心。
凤姐:“……”
贝齿紧紧咬着粉唇,似为耳畔的陡然低沉下来的质问之音吓了一跳,娇躯都在微微哆嗦。
已经被顶得酥麻的子宫口大开着泻出一股股温润的阴精,浇在那深入花穴的硕大的龟头上。
不是,这叫什么话?她好像是穿着可卿的衣物?
凤姐定了定神,粉唇翕动,芳心满是羞恼,低声说道:“珩兄弟,你,你先……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睡着了。”
还未说完,却又觉得那少年一如先前狂风骤雨。少年将双腿从肩上拿开,然后向两旁压开呈一字马的姿势,二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也暴露了出来。
幽黑浓密的丛林深处,两瓣粉嫩的肉唇被一个青筋暴起的肉棒无情的撑开,那颗饱满小巧的阴蒂也暴露了出来,经过男人的抽插,女人的阴道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将两人的下体给打湿,晶莹的水珠挂在阴毛上闪烁着雌媚的色泽。
凤姐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突然感觉到体内被一个东西狠狠地一撞,让她忍不住悲吟了出来。
“等会儿再说吧。”贾珩默然片刻,低声道。
现在说其他都没有什么意义,总不能抽身离开,这对凤姐也太残忍了。
贾珩这般想着,猛地一个挺腰,原本顶在子宫口的肉棒,趁着那微微张开的花心蜜蕊,瞬间破宫而入,径直的贯入了丽人的子宫,直抵花心,在稍微享受了一会子宫的紧致感之后,他便开始抽送起来。
凤姐没有再应着,樱颗贝齿咬着粉唇,用着熟妇的体质强忍着破宫的酸疼酥麻,将螓首靠在一旁,玉颊彤彤如火,原本藏在心底的思绪纷飞,她忽而记得当初,那人威胁她不许放着印子钱,如今也有一年多了。
在经过短暂的破宫痛楚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凤姐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起来,男人强有力的抽插给予了她巨大的快感,温润的花径被男人等等大肉棒不停的摩擦着,娇嫩的花心也不断的承受着他粗暴的冲击,他每次都会将肉棒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在狠狠贯下,如此反复,以求肉棒能够最大限度的插进她的身体。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她算是看着这人一步步走到武侯,午夜梦回之时,未尝没有感慨。
但情知他的性情……不会做那等不矩之事。
贾珩忽而疑惑问道:“凤嫂子这几天怎么在可卿屋里住着?”少年特意的用言语勾回着她的理智,让美妇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自己的操弄,凤姐的小穴异常的火热,仿佛要将他的肉棒融化一般,再加上阴道的肉壁不断的收缩夹击,更是让他体会到了无上的快感。
“可卿邀我过来住几天,可卿…可卿这几天去了娘家,我…我忘了搬出去。”凤姐声音有些断断续续,语气也有几分细弱,但意识迷糊之时,解释道。
贾珩默然片刻,问道:“那你又穿可卿的诰命服,还有在屋里究竟做什么呢?”
然而说话间却双手抓着凤姐那沉甸甸的玉乳,腰部用力,快速地猛烈撞击起来。
凤姐艳丽脸颊通红如霞,只觉得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让她能说什么,难道是为了更真实一些?
不是,他怎么这么多话?
凤姐忍不住又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强烈的快感又开始积蓄起来,被压成一字马的丰盈双腿无力的耷拉着,身体享受这如潮的快感。
这大概就是武将?长坂坡的赵子龙,七…面不改色?
贾珩看向将羞涩难耐地一侧脸颊埋在被褥的丽人,低声道:“凤嫂子,这诰命服别弄皱巴了。”
说着,卷起诰命服,而后拍了一下丰圆、酥翘。
刚才应该有所发现才是,其实就说前世那个走错房子的新闻,这都不说什么户型,容积率,南北通透,就是小区绿化也不一样啊。
贾珩面带微微潮红,猛地拔出征伐着的银枪,将美妇的娇躯反转了过来,让她趴在了床榻上,那对圆润的豪乳也被压成了肉饼,被褥的温度早已被她的体温滋润起来,但是那股湿润微冷触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啪!”
在寂静的夜里,竹节折断的声音响起,凤姐芳心羞愤莫名,但一时间不解其意,直到被烙饼子一般翻将过来,芳心深处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道:“珩兄弟,你?”
“啪…啪…啪啪…”
然而话还未说话,话语就被堵了回去,下身方才骤然空虚的肉穴再度被填满,而丰臀好似扇了几个耳光,又似湿火柴扔进了火堆,不时响起哔剥之声。
贾珩以后入式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看着身下那如母狗般顺服挨操的美妇,以及那对高高撅起的浑圆饱挺的肥臀,他忍不住用力的拍打起来。
凤姐娇躯颤栗,旋即只觉芳心羞臊不已,将螓首埋在被褥里,如同鸵鸟,一时间晕晕乎乎,贝齿咬着粉唇,唯有挺直的琼鼻中不时发出阵阵轻哼。
少年一边拍打着美妇的丰臀,一边快速的抽动起来,每一次都会整根没入,直抵女人的花心,弄得凤姐每次都会忍不住娇颤不已。
然而就在凤姐快要到达巅峰,浑身颤动,肉穴越发紧致收缩的时候,贾珩的面容却闪过一丝笑意,大手捏着美妇的饱满臀肉,将肉棒抽了出来,将湿漉漉的硕大龟头抵在了女人的嫩穴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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