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哦…哦…不够……还不够……啊……呜…”
好似梦呓,又好似晨鸟般婉转起伏的声调挤出来,听进耳里觉得十分旖旎淫靡。
慢慢的,凤姐脑海中闪过一瞬那个已经记不清面容的所谓丈夫的身影,然后这个身影又迅速被一个越发清晰的清隽面容所替代,浮现出他与自己往日的交集,那一日在花墙下的旖旎,然而又暗啐了一声,对自己不要脸的想法感到一分罪恶感。
她闭上一双越发水润的凤眸,蜜穴里一股股浪水不断的流了出来,她加快速度,动作越发激烈,却感觉越来越瘙痒难耐。
一根,两根,三根,她把三根芊指都插进了自己那饥渴难耐的肉穴中,不断的抽插,扣弄。
“嗯……唔……”从阴蒂稍微下面,放入过手指的地方,涌出了比温水还热,有些黏稠的液体。
凤姐那仅剩一丝的理智,感觉到自己的丰腴娇躯浑身颤动着,正在诉说体内热切的欲求。
“啊啊,不够啊……”
快感一变强烈,开始出现的罪恶感就会逐渐变弱,好想更舒服一点……
她幻想着有个强劲的男人满足自己那空虚的欲望。
“唔……啊哈……”凤姐幻想到那个少年赤身裸体的压着自己,一边用有力的双手揉捏玩弄着她胸前那一对肥硕的奶子和乳尖那两颗由粉嫩变得红肿的蓓蕾,一边俯下身来,亲吻她光洁的秀额,不再凌厉的水润双眸,那酡红如醉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双唇。
幻想着少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的啄了一口,然后他伸出湿滑的灵巧舌头,用那仿佛蕴含魔力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淫靡的搅动着,惹得她的口腔内津液横生,舌与舌互相纠缠,发出类似于“啾啾”的淫靡的水渍声。
“唔……唔唔……”凤姐做的春梦太过于淫靡,她的脸色潮红,嘴里不由自主的吟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声,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了涎水,涎水沿着嘴角滑落,在她的下巴上印刻下一道淫靡的水痕,看起来色情极了。
沾着蜜水的手指抵着如豆的蒂珠绕圈打转,染得蒂头勃发晶亮,她的两腿伴随着手指轻重不一的拨弄时不时轻颤一下。
“嗯……唔……”细碎的轻喘不禁从嘴中溢出却又瞬间噤声,凤姐抿着嘴,浮着淡淡红晕的脸上浸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随着指尖愈发快速的搅动,小巧的淫豆被挤压得通红变形。
凤姐一只手紧紧捏住了身下的被褥,平坦的小腹紧绷微微抬起,白嫩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想要并拢,但又在快要合上的时候强行张开,强撑着颤抖的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嗯……”尽管抿着嘴,但零散的幽鸣仍会断断续续的漏出,情动的小脸满是诱人的妩媚。
“唔嗯……啊!”凤姐短暂的一声尖叫,身体蓦得一搐,夹住淫豆的双指在蒂珠两边颤抖摩挲,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洒而出,抬起的小腹摔回床上,徒留空虚的嫩穴流着盈盈汁水,淌过股间。
花穴穴口的阴蒂传递到她的大脑神经,她的花穴甬道深处也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啊哈~~哈~~哈~~”高潮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高潮过后,凤姐的大腿根部微微发抖,她的花穴甬道开始抽搐痉挛起来,花穴穴口淫靡的汁水汩汩的往外冒,染湿了大腿,她的脸色潮红,她的嘴里也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勾人的娇喘声。
“嗯啊~~啊哈~~”高潮过后,凤姐的花穴甬道内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不少乳白色的淫水,那淫水粘在了大腿上,黏糊糊的,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她躺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微微撅起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起来风骚极了。
在凤姐的春梦里,赤身裸体着的清隽少年亵玩够了她的奶子和蓓蕾后,这才慢条斯理的将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的大肉棒抵在她下体的淫洞穴口的粉嫩媚肉处刮蹭着,因为那日看到其荒唐地让晴雯缩在桌子底下伺候着,这幻想中的肉棒倒也是有几分惟妙惟肖,特别是那骇人的尺寸。
正在凤姐在半梦半醒的春梦里梦到赤裸着身躯的少年将肉棒插入她下体的久旷淫洞的时候,结果她突然开始激烈颤抖,是高潮要来的前兆,她那雌浪淫靡的春梦中途醒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全身抖动,“唔……”凤姐的身体有些紧绷,抬起些腿,似乎是想要让手指够到更舒服的地方,已经有高潮的前兆。
“啊唔……好舒服……小穴有那么粗暴的弄的话……嗯……啊……要爽死了……”
凤姐这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三根芊指快速挫着阴唇和阴蒂,乳房也被自己的素手粗暴的握紧。
“去了,要去了!!去了!去了啊!!!”
凤姐突然弓腰。
积存在阴蒂的快感一下子蹦开,使凤姐的私处陷入火热。
肉洞之中,彷佛像存在着另一颗心脏,不停抽动及震颤。
血液向下腹部集中,紧绷的大腿失去了力量,从肉洞内噗滋噗滋的涌出大量热热的液体,流淌在这那个少年、那对夫妻之间的闺房床榻之上。
“啊啊……”凤姐喘着湿濡的气息。
俏脸上的肌肉也随之松弛了下来,下体仍然不受控制地抽动,蓓蕾像被拧过般硬挺,一向是粉红色的蓓蕾,这时也变得接近暗红,这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而充血肿胀的缘故。
久久才缓过神来的凤姐,一张俏脸泛着潮红,柳叶眉之下,丹凤眼目光出神,也不知多久,只觉一股疲倦睡意袭来,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将过去。
一直到戌时时分,室内渐渐陷入静谧之中,唯有月光无声洒落在厅堂之中。
却说贾珩回到家中,因时间接近子时,此刻宁国府各房已经歇息而下,已然是一片静谧无声。
贾珩将一匹红枣马拴在石狮子上,来到角门之前,正在值夜的小厮,刚刚打了个盹,此刻忽觉寒风吹来,连忙醒来,看向那蟒服少年,面色微变,惊讶说道:“大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去向里厢通禀。”
“这般晚了,不必惊天动地的。”贾珩止住了小厮,叮嘱道:“明天一早儿,将马牵到马厩,喂上草料。”
说着,再不多言,迈过角门的门槛,进入府中。
那小厮应了一声,领命而去了。
宁国府中,庭院四方宁静如水,唯有廊檐下的灯笼发出沙沙之音。
贾珩沿着回廊向后院行着,这时候夜色已深,也不好让人准备的热水歇息,挑开棉褥帘子,进入厢房,借着透过窗户的澹澹月光,倒也可以勉强视物。
贾珩思量着,可卿这个时候正在熟睡,也不好叫醒,就向着另外的一侧套厢而去,绕过屏风来到近前,坐在床沿上去着鞋袜。
忽而就是一愣,却是听到身后的帷幔中,隐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可卿怎么睡这儿了。”贾珩面色顿了顿,原是去了鞋袜,这会儿也有些累,掀开被子。
贾珩侧过身子,先用右手穿过丽人的秀发和脖子,左手从腰部环上她平坦的小腹,胸膛紧紧的贴上她的背部,然后左臂用力向后,一下子将佳人全身都搂进了怀里。
“嗯?睡觉怎么不脱衣裳?”贾珩方进被窝就觉有异,借着一缕月光望去,只见秦可卿身上还穿着武侯诰命服,而且香气浮动之间,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靡靡之味。
贾珩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古怪,暗道,可卿这是想他了?
贾珩此刻伸手扒拉身上的衣裳,想着帮“可卿”的衣裳去掉,这般睡着实在不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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