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心放松得也太快了些,凤姐的久旷之躯又岂会是平儿这个处子少女能随意解地?
原先在自己房中的六七分的情欲,还能借着那根硕大的“玉势”勉强压下,然而今晚这般特殊的环境,这般特殊的诰命大服,也变成了十分欲海了;
加上平儿连脸都没离开那销魂妙处,只顾着喘息起来,少女吐气如兰间一股股热气不住熏陶在凤姐才刚小泄,犹自敏感未退的幽谷当中,刺激程度全不下舌头,与体内情欲全然不同源头的热力灼烧下,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
全没想到凤姐小泄之后竟是这么快就回了神,娇躯又复曼衍扭动,娇媚撩人的芳香不住从幽谷里头透出,清馥幽蜜地扑入她口鼻之间,就好像连体香都化成了淫药,那模样看得平儿脑际发麻,心中也不知该骂贾琏罪过,让这般娇艳美妇孀居守寡怎受得了?
还是该气凤姐身子如斯敏锐易感,明明才刚泄过,却这么快又热了起来?
那模样诱得平儿胸口一阵窒闷,好像体内也有些什么想要爆发出来。
她微微一咬唇间,硬是压下了心中那种本能的欲望,只觉身子已也火热,尤其心中不由自主涌现的种种景象,更令她要咬着牙,才能强自压抑那种冲动。
知凤姐欲火已旺,现下绝不是自己有所藏招的时候,平儿暗叹一口气,口舌又自覆了上去,一开始还只缠绵在幽谷口处,柔润的舌尖动作轻盈已极,生怕多用点力就会把这娇嫩的小姑娘弄坏,一心专注在幽谷口那已经胀起的小蒂上头,时而轻点轻触、或变上下挑动、不忘左右拨弄、偶尔轻轻压下,灵巧动作令凤姐越来越是兴奋,她口中哎呀连声,闭上了眼,专心去感觉幽谷被那湿润的异物挑逗拨弄的感觉,胯下之人所带来的滋味着实难以想象,全然无法以言语形容,凤姐只觉全身酸麻、火热刺激,口中喷出的话儿语不成声。
虽说声音娇甜柔润,却连平儿这般近处也全然无法确认她在说些什么。
虽只在幽谷口动作,强烈的美妙却震动了整个幽谷,犹如火上加油般,令腹下那又胀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浑身都似被电击般麻软无力,现在的凤姐已不管正在她珍密的幽谷口肆虐的是什么人了,体内充满强烈的冲动。
本来还在心里暗自记忆这种奇异又诡秘的感觉,但平儿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凤姐连这么点清醒都做不到了,当她的舌头探入凤姐幽谷中时,强烈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震碎了凤姐所有的清醒,她哭了出来,娇躯整个缩紧,幽谷也亲密地吸住了那滑润巧妙的侵入者,方才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
知凤姐已尝到了滋味,平儿不由加紧了动作,舌头巧妙地在凤姐幽谷中前后挺送左右舔弄,还不住向前探索,探得凤姐娇吟阵阵、嘤咛声声,身子在那美妙的绷紧和甜蜜的放松间不住来回,神智早已被打碎成片片,整个人晕晕茫茫,再难清醒过来。
感受着凤姐本能的悸动,虽说平儿不是没有伺候凤姐儿的经验,但她也从少有像现在这样纯粹只用舌头动作,不顾其它,无论舌头或脸颊都已有些酸疼。
平儿忍着酸疼,舌头继续滑动探索着,吮吸每一波溢出的蜜汁,舔舐每一寸颤动的嫩肌,巧妙地感应着女体那既是稚嫩又是渴望的悸动,只觉凤姐那丰厚而粉嫩的幽谷竟似已被情欲熬成了淫欲之窟,将她的舌头紧紧缠住,若非平儿舌上功夫也自不弱,只怕还难在凤姐幽谷中全身而退呢!
火热亲密地来回舔舐,吮吸吻缠、点挑拨搅无所不至,即便舌头疲惫、脸部酸麻,仍是强抑着想要休息的本能,拼命地用舌头挑逗探索着凤姐娇嫩的幽谷。
这样子可惨了凤姐,她被这越发强烈的情欲弄得浑身发烫发热,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平儿的舌头虽是火热灵便,可终究并非男人那滚烫硕大,活动范围就有限。
凤姐只觉深邃的幽谷口似分成了两半,前段在她的口舌服务下不住抽动着,享受着被尽情抚弄吮吸的美味,仿佛每个毛孔都为此而欢叫;后段却是饥渴酥痒,偏又搔之不着,想被安抚也无从动作起,那强烈的反差,差点没让凤姐疯狂。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春泉的涌出,凤姐美得活像登了仙境,又难过地似是落入地狱,每寸被她挑逗的部分都飘飘欲仙,格外衬出没落在她口舌中的部分饥渴难受,强烈的反差令凤姐所受到的冲击越来越强烈,一种从心里浮起来的强烈冲动,让她泣不成声地哭叫出来,偏偏再怎么哭叫哀求,再怎么扭摇晃动,她的舌头不去的地方还是不去,只顾在幽谷开口处恣意享乐,令得凤姐昏昏迷茫,却又睡不过去,满盈着芳心的既是满足的火热,又是饥渴的烧灼,她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感觉。
虽然那美妙的滋味,使得身子里头烧着的火渐渐集中到了下体,其余部分仿若麻痹一般,没有开始时那般热的难受,可却也有着大半的空虚。
“哎……不……不要…那里…啊…不可以…哎…好热…呜……啊…凤儿…凤儿要……要尿出来了……哎…不要…不要喝…唔…好……好丢人…啊……”
也不知被多少波动摇的感觉洗礼冲击过,凤姐只觉身子紧绷到了极点,终于在一股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冲击下,她再也支撑不住,叫出了最尖最甜美的一声,整个人都酥软了,一股甜蜜的潮流汹涌地从体内窜出,流到胯下之人口中的时刻,凤姐只觉整个人都泄空了,再也没有东西留在体内,再也用不了任何力气,只是瘫软着……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恍若凤凰涅槃之时发出的尖啸,浴火重生。
凤姐螓首微微扬起,白腻的秀颈已然见着玫红气晕,而艳丽玉容上见着几许酡红,凤眸微微眯起,似有丝丝缕缕的媚意正在轻轻流淌,娇躯更是打着摆子。
而平静无波的心湖之中,似倒映出那张清隽、削刻的容颜。
平儿拿过手帕,擦了擦面容和素手,一张小脸被淫液浇地滚烫如火,羞道:“奶奶,时辰不早了,也该歇着了,我简单收拾收拾,你将诰命服去掉吧,这都……明天得洗洗呢。”
现在奶奶的样子实在不成体统,这又在珩大奶奶的屋里,这如是让珩大奶奶知道,不知该如何看着奶奶呢。
凤姐玉颜酡红,粉唇微张,声音带着惊心动魄的酥腻,低声道:“平儿,你点着檀香,我一会儿将这衣裳脱了就是了。”
平儿“嗯”了一声,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挂起的帷幔,来到外间,一张妍丽的脸蛋儿早已嫣红如血,将已经凉了多时的洗脚水倒掉,然后返回过来,点着檀香,将灯火吹熄,叮嘱道:“奶奶,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再去隔壁唤我。”
“嗯。”
帷幔之中传来凤姐有气无力的声音,丽人静静躺在床榻之上,目光恍若失去焦点地看向帷幔上方的芙蓉图案,幽幽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珠大嫂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现在都觉度日如年。
而她这样子或许还要再熬十年,二十年?抑或是三十年?
一念至此,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哀。
她不自觉地再度掀起衣裙撑开双腿,一双素手伸进那层层叠叠的诰命大装中,轻轻的掰开大阴唇,用手指轻轻的刮着,最后按在了那个凸点上,异常的酸麻而舒服,檀口自然的张开,呼吸越发急促,手不停的滑动,每一下都那么舒服。
若平儿此时回到房间来,便可以见到凤姐斜躺在床上弓起纤纤细腰,大腿向两边尽量分开,一只白嫩纤细的柔荑在还未干涸的樱丘拼命抚摸,而另一只手在揉捻着葡萄粒大小的蓓蕾,再看她的下边枚红色的大阴唇已分开,大大的阴蒂已脱离包皮凸了出来,随着手指的出出入入一股一股的黏液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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