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部分内容与第五章联系颇深,不建议单独观看。)
“情花……”
这个名字太过奇异陌生,即便如黄蓉这般见识广博,也是毫无印象。
想世上的花品万种千样,牡丹、海棠、桂花、芍药等数不胜数,但大多是以外形、地域、药性或人名来命名。
用情感做花名,还是头一次听说,难道还会有爱花、恨花不成。
可是看着彭长老殷切期待的目光,她又不忍令其失望,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所看过的每一本书,听过的每一个传闻。
“你说此物曾存于西域,可知道是蒙古,还是吐蕃,是天竺,或是波斯?”黄蓉边想,边询问线索,试图缩小搜寻的范围。
“具体的方位我是不知……”彭长老见她秀眉皱紧,苦思冥想的样子,也识趣地放轻了抓捏乳肉的淫手,尽量不去打扰女诸葛的思路,缓缓说道:
“不过我曾在吐蕃的寺庙中觅得了一段梵文的佛典记载,经人翻译后,原来是说这情花害人无数,为祸甚巨。文殊师利菩萨为了挽救苍生之苦,遂以大智能力将其化去,之后世间再无流传。你说此花会不会就在吐蕃地区?”
“文殊菩萨,梵文,那该和佛教有关……”一提到佛,黄蓉便不自觉地想起对自己有救命恩情的一灯大师,还有他身边那位懂得梵文的天竺僧。
“难道会是在天竺?”
彭长老被这话燃起了希望,但随即就被她的下一句扑灭:“不对,既然已经绝种,就算天竺真的是发源之处,也不会再找到此花了。”
两人胡乱猜测许久,渐渐没了兴致,彭长老则淫心又起,伸手在黄蓉滑腻的背部肌肤上抚摸着,有时更是握住弹软的丰臀一阵揉捏,惹得怀中美妇娇吟声声,一个劲儿地扭动腰肢躲避。
“嗯……别……嗯啊……让我再想想……”
原来,自从听了那段关于情花的佛典记录,黄蓉的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曾在某处看过类似的内容。
可惜那段记忆十分古怪,明明就在口边,却一时间难以真正回想起来,不得已,她只好再次求助:
“你……嗯……啊啊……”
黄蓉正要发问,彭长老的手指却已经滑进了蜜穴的缝隙里,轻轻磨蹭阴唇内侧敏感的嫩肉,又痒又酥的快意令黄蓉绷紧了腿根和美臀,话语中带着腻人的情欲:“你……坏死了……嗯嗯……这么弄人家……到底还想不想找情花了……嗯啊啊……”
“好好好!”彭长老举手停攻,把挂满浪水的的指头放在他那张油嘴里吸吮一番后才道:“说吧,智慧多到流出来的女诸葛想问些什么?”
黄蓉啐他一口,却因为他的动作,而诚实地红了脸:“你奔波劳苦,寻找情花快两年时间,就没有打探到它究竟什么样子吗。还有让你变得这么……这么厉害的功法,是在哪里找到的,或许在同样的地方能找到那种奇花亦未可知。”
她认真地询问,得到的却是彭长老淫邪的一笑,略带调戏地反问道:“厉害,你是指哪里厉害,什么厉害?”
黄蓉自然不依,挣扎着便要离开胖子的肥躯,彭长老赶紧轻抚她的背脊,像安慰耍脾气的猫咪一样引导着:“来,别害羞,说出来,然后我就和你细讲。”
寻找情花本是彭长老的头等要事,谁知现在竟然反过来要黄蓉舍弃脸面,以羞人的话语相求,她心中又羞又气,真想撒手不管。
可是听着耳边魅惑又充满权威的话语,她终是无法抗拒,顺从地说道:
“你……彭长老……”黄蓉的话一出口,称呼也跟着改变,仿佛她称赞的,不是面前这个胖猪似的老男人,而是她心中最崇敬的神明。
“彭长老很……很厉害……”
“哪里厉害?”
“彭长老的手很厉害……”
“还有……”
“还有鸡巴,床技,都……都很棒……”
看着怀中美人的脸越说越是红润,身体越说越是发热,彭长老继续带领着话题的方向:“那蓉儿喜欢吗?”
“喜欢!”黄蓉立即做出回应,但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惊羞之间,脸上的红一下子烧到了耳根。
想要埋头躲避,却被胖男人的双眼摄住了心神。
“继续说下去。”
此时的黄蓉已经进入了恍惚的状态,完全接收着对方的每一条指令,只见她眼眸中漫出水光,目不转睛地望向那一黑一紫的邪异双瞳,喃喃地道:
“蓉儿喜欢……”
“喜欢被彭长老的大手抚摸……”
“喜欢被他的鸡巴操……”
“喜欢他每一次都把蓉儿干得死去活来。”
每说一句,黄蓉体内的热浪就会升高一层,直说到“来”那个字时,她的呼吸已急,股间兴奋至发抖,感觉竟像是高潮真的要来了似的。
见目的达成,男人立刻出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抚顺,平息着这份精神远超过肉体的激动:“记住,以后安心做彭长老的乖蓉儿,这样每时每刻,都能享受到最极致的快乐了。”
随着男人最后的陈词落定,黄蓉恍惚的神情渐渐转为澄明。
而适才的这一段对答,已在黑紫双瞳的作用下,深深刻在了她的潜意识中,化为虚假的本能,持续控引着她的情感方向。
只要邪功不破,便永远不能违逆,也永远不会想起。
就像是人在做梦或者看戏法一样,当你身在其中,才会信以为真,可当你了解了虚实奥秘之后,戏法就成了骗局,梦也就醒了。
这就是彭长老的厉害之处,每次两人幽会偷情,他总能找准时机,在三言两语间挑动起黄蓉的情绪,然后再以邪功不断加深、巩固自己的绝对控制权。
否则,以中原第一侠女的坚强意志,以及她日益增长的内功修为,没有道理会受制十余年还无法挣脱掌控。
接着,彭长老扶起怀中的美人,一同坐立起来,伸手拎过随身携带的包袱说道:“来,我给你看样东西。”经过这一阵邪功的影响,黄蓉几乎忘记了自己想问什么,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解开布囊,从最底层取出一个油纸包,再次打开,便出现了两本码放整齐的书册。
其中一本书的样子已显陈旧,通篇都是印刷字体,保存得很是完整。书名“品香录”,封面的角落处,则用篆体工整地写着作者的名字:温古。
据彭长老所说,温古原是徽宗年间一名进京赶考的举人,文采斐然,富有博学,就连当时的皇帝也对他颇为赏识,可谓是前程似锦。
所以在抵达了东京汴梁之后,温古经常受到王侯官宦的宴请拉拢。
一次借助酒兴,为城中当红歌姬谱作了一首极有韵味的弹唱词曲,两人交谈甚欢,相见恨晚,当天夜里便行了鱼水之乐。
这本是一件郎情妾意的美事,却不知缘何触了圣上的眉头,龙颜大怒。
斥责他不守文人清德,将圣贤文章用作下流脏污之处,更是颁下一道口谕,明令朝廷各部永远不得予以重用。
温古败走仕途,意兴阑珊,那些高官王爷也对他敬而远之,唯恐被皇帝迁怒到自己身上。
他盘缠用尽,走投无路,最后还是那位歌姬施以援手,收留于他。
从此便在烟花之地流连,为歌女娼妓编一些诗词歌谱谋生,整日放浪形骸,郁郁寡欢。
直到后来,温古以自己数年来,与众多青楼女子间的花前月下,风流韵事作为参考,编写了一部记述男女情爱的长篇故事,也就是这本“品香录”。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