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摩星、潇湘子见状,也是怒气勃发,随即跟上。
三人脚步匆匆,转眼便消失在廊下。
白连生独自在厅中,方才脸上的从容已不复存在。
他长长叹了口气,给自己斟了杯酒。
这事情要如何收场,连他也说不上来。
沉吟半晌,忽地起身,吩咐道:“备马!”
青松山庄背靠一座青翠的山峰,山腰间一条小路蜿蜒而上。
沿着这条山路行约三里,便见一座幽静宅院掩映在密林之中。
此时夜深人静,院内却传来几声压抑的低吟,若有若无,透着些许旖旎,飘散在夜色之中。
雅室之内,灯火昏黄,烛影摇曳,轻纱罗帐微动,似有暗香浮动,更添几分旖旎。
帐内,两道身影纠缠一处,正是颠鸾倒凤之时。
但见上方一人,须发灰绿,面容威严,双目精光闪烁,有若鬼神降临,凛然不可侵犯。
其身下,一妇人云鬓散乱,蛾眉轻蹙,红唇微启,口中发出断续低吟,正是承受着这番狂风骤雨般的冲击。
妇人娇躯微颤,双乳随着老者动作上下起伏,乳头殷红,宛若枝头熟透的樱桃,隐隐透着一股诱人光泽。
她檀口轻启,吐气如兰,贝齿轻咬朱唇,发出压抑的呻吟:“啊……哈……”,声若莺啼,更添几分娇媚。
“哼,贱人,如此享受,还装什么?”老者鼻息粗重,语带讥诮。
他腰间一沉,那物便如灵蛇出洞,直捣花心,每一次撞击都令妇人娇躯一颤,花径深处温润如玉,蜜液流淌,发出阵阵水声。
妇人一双纤手紧紧抓着锦被,似欲掩藏这难以言说的滋味,却又禁不住随着老者动作,发出阵阵娇喘,声若游丝:“饶了我……啊……嗯……”语声颤抖,似嗔似怨,令人难辨真假。
室内灯火愈发昏暗,烛影摇曳不定,将老者身影映照在墙上,忽长忽短,便如鬼魅般变幻莫测。
他身周似有黑气盘旋,缓缓蠕动,更添几分诡异。
老者身形沉重,压在妇人身上,手臂支撑着身体,腰间一下一下地起伏,每一次都深深地侵入,似要将她完全吞噬。
“啊……不要……啊……”妇人断断续续地呼喊着,声中既有痛苦,亦有难以言喻的欢愉。
待到老者又一次猛力撞击,她终至巅峰,一声尖叫破空而出:“啊——!”身子亦随之痉挛不止。
老者见她神情迷离,嘴角边泛起一丝冷峻的笑意,双臂陡然发力,将她身躯轻盈翻转,使其跪伏于榻上。
“嗯……”一声娇吟自美妇口中逸出,随即又化作一声轻微的喘息,她双臂无力地支在榻沿,螓首低垂,如瀑青丝散落肩头,更添楚楚可怜之态。
摇曳烛光映照在她身后,勾勒出那丰腴浑圆的臀部,肌肤欺霜赛雪,流光溢彩,曲线婉若一弯新月,令人观之神魂摇荡。
她腰肢微微下沉,更显妩媚顺从之意。
双腿轻分,丰臀宛若一朵盛开的芍药,曲线舒展间,流露出无限风情。
这般姿态下,她双腿之间,幽谷乍现,娇嫩欲滴,恰似雨后初绽的芙蓉。
淡红花瓣微微外翻,露出内里湿润的洞口,肌理细腻如上等丝绸,点缀着晶莹的琼浆,随着她轻微的喘息,仿佛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烛光掩映下,更显其娇艳,令人血脉贲张。
“如此方才有些意思。”老者沉声道。
他一手扶住美妇纤腰,另一手按在她背脊之上,丹田之气一提,腰身猛然发力,那物便如离弦之箭,势若奔雷,直取花心。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美妇一声低吟,似痛楚又似欢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更添几分销魂蚀骨的滋味。
两人身躯紧密相合,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爆发,如潮水般席卷全身。
老者不待她气息稍定,便如狂风骤雨般抽送起来。
美妇纤细的腰肢在他掌控下微微扭动,竭力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
饱满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要将她揉碎一般。
每一次深入,都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自两人交合之处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声若莺啼,时而婉转低回,时而高亢激越,更添几分撩人心弦的魅惑。
老者动作愈发狂野,每一击都深入至极,仿佛要将她贯穿。
美妇双腿微微颤抖,脚背绷紧,身躯亦微微弓起,承受着这令人沉沦的快感,口中发出的呻吟也越发急促。
便在此时,但见美妇娇躯轻颤,樱唇微启,一声低吟溢出,似惊似喜,如泣如诉。
她玉颈微仰,露出一段雪白腻滑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更显娇艳。
丰臀微微后挺,似是无意间的迎合,却更添几分撩人遐思。
老者见状,虎躯一震,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双臂紧拥着她纤腰,腰间力道更增,似要将她揉入怀中。
顷刻间,一股热流涌遍两人周身,如电似麻,酥遍百骸。
风雨初歇,老者面色平静,并无半分疲态。
他盘膝而坐,五心朝天,口中念念有词,似在默运某种玄功。
霎时间,他周身涌起一股浓重的黑气,如同墨汁般翻滚涌动,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这黑气阴森可怖,仿佛来自九幽地府,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这黑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尽数消散,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待黑气散尽,老者已然不见踪影,
只余空荡荡的房间,以及窗外皎洁的月光。
庭院寂寂,月色如水。白连生立于庭中,仰望那处密室。蓦地,一缕黑气袅袅自窗中飘出,在月光下盘旋不散,竟似有生命一般。
“哈哈哈哈!”但闻一阵狂笑自黑气中传出,回荡在庭院上空,“这等鼎炉,当真难得!本座今日能得此奇遇,实乃天意!”
那黑气忽地一凝,倏忽间化作一道伟岸身影。
但见天魔道人赤裸上身,肌肉如铁,一头灰绿长须无风自动。
他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之感,白连生只觉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好,好,好!”天魔道人连说三个“好”字,笑声中傲气逼人,“区区内伤,不过借她调养一番,已然痊愈八九。江湖中人,怎知这等玄功的精妙!”他深吸一口气,运转真气,只觉体内气息流转无碍,不禁又道:“只可惜这炉心之质虽然不错,却远不及那黄蓉的神韵。待本座得了那等尤物,才是真正的大功告成!”
白连生双膝跪地,头伏得极低,颤声道:“恭喜老祖功力大进!”
“白连生!”天魔道人目光如电,周身气势陡然一变,带着一股凛冽杀意,“你坏我好事,可知罪否?”他这一喝,竟震得庭中落叶纷纷而下。
“小、小人不敢!”白连生叩首如捣蒜,“只是有要事禀报。”
天魔道人冷冷道:“说!”
白连生压低声音,道:“启禀老祖,方才尹克西三人前来,为的是……黄蓉之事。”
天魔道人闻言,眸中寒光一闪,冷笑道:“区区三个武夫,也敢过问本座之事?”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老祖,”白连生垂首跪地,语带犹疑,“尹克西等人是奉了王爷之命而来。这黄蓉之事牵涉甚大,若是他们空手回去…”他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天魔道人的神色,“不知老祖有何示下?”
天魔道人冷冷一笑,笑声中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机:“回去告诉他们,本座自会向王爷交代。至于现下……”他语声一顿,“莫要来打本座的清修!”
白连生心头一凛,却仍是斗胆问道:“那么……若是他们再来追问黄蓉的下落……”
“够了!”天魔道人一声冷喝,登时间四周阴风大作,庭中落叶飞舞,寒气逼人,“做好你自己的事!尔等蝼蚁,也想觊觎黄蓉?真是笑话!”
白连生似觉一股寒气直透心底,忙道:“是,属下明白了。”说着,连忙伏地叩首。
白连生虽是个面团一般的软骨头,可深谙上下之道,深知这烫手山芋只有交到天魔道人手中,才能保全自己。
说来也巧,这黄蓉之事,恰恰撞上了天魔道人的心事,倒叫他避重就轻,全身而退。
至于黄蓉的下落,让他们去争去抢好了,他白连生只消静观其变,自有渔翁之利。
天魔道人目光从白连生身上移开,望向远方。月色下,他眸中渐渐泛起两团炽热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黄蓉……”他低声吐出这个名字,只觉胸中战意与欲望交织,难以自持,“终将为本座所有。”
想到那倾国倾城的容颜,那曼妙的身姿,方才经历双修的身躯竟又兴奋难耐。
虽已年过半百,此刻胯下却似青年般神采奕奕,登时高高耸起,气势慑人。
白连生无意间瞥见,心中一惊,忙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再看。
“迟早,本座要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天魔道人一声长笑,笑声中尽是狂傲不羁。
笑声未落,但见他身形渐渐化作一团黑气,转瞬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连生久伏于地,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浑身冷汗涔涔而下。
须臾,他缓缓抬起头来,却见庭中寂寂,唯有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
那天魔道人虽已离去,可那股慑人的气势犹在,直教人心惊胆战。
他连忙起身,脚步匆匆,沿着石阶疾行而去。
夜色渐深,庭院愈发幽寂。
冷月斜照,只见石阶上影影绰绰,暗影浮动。
远处几声乌鸦凄厉的啼鸣,更添了几分凄清孤寂之意。
这一晚发生的种种,怕是要在江湖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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