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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另一只手掌缓慢地抬起,然后向那感受到异动的手掌上迅速地挥去。

男人那粗糙的手掌带着强劲的力道,在重力的驱使下向另一只手掌挥拍而去。

宽大而又遍布老茧的掌心,就这样将洛小鹿那两颗柔软嫩滑的卵巢拍在了中间,将那两颗可怜的白嫩雌香葡萄压成了扁扁的饼状,弹韧的卵巢顽强的在男人手掌的强劲拍击下保持了完整,但也在压力作用下泌出了丝丝鲜血。

洛小鹿正沉醉于快感的浪潮之中,突然听到身下的男人传来了动静,还没来得及从快乐的泥沼中醒悟过来之时,自己的那两颗用来钓男人的“鱼饵”上,突然传来了被猛击的力道,伴随着男人手掌合拢拍击时传来的“啪!”声。

洛小鹿的大脑急速处理着当前的窘况,还没来得及处理好幸福的快感,便要急忙去处理性器遭受危险的噩耗。

“完了!”洛小鹿的心里这么想着,卵巢上传来的那一拍,大脑还没接受到痛感,身体却已接受到了被拍击的震感,轻微的拍击声像沉重的钟声一样,仿佛将洛小鹿的全身血液都停止了下来。

“呜呜呜嗯嗯嗯!!!!!”洛小鹿在漫长的几毫秒之后,终于感受到了自己那女性核心被痛击的猛烈痛感,她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成爪状抓挠着头发低沉地痛号着,她那清冷美丽的面庞此时却狰狞着扭曲着,滚滚热泪从只剩眼白的瞳眶中不断流出,银牙紧咬着嘴唇都渗出了血丝。

卵巢被拍扁的剧痛顺着卵管爬满了全身各处,而那呈一字马状紧贴护栏的圆润双腿,也在这突然的感觉下痉挛,而两只玉润双足此时也全部抽筋,扭曲着上翻起可爱的粉白脚趾。

她的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着,试图分解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感。

变本加厉的是,洛小鹿那因为从破处开始的长期嗜痛经历,让她早已建立起了“会从性器的痛感中获得快感”的变态般的淫荡神经回路,而此时那卵巢上传来的巨量的猛烈痛感,即使只有部分转换成了快感,也为洛小鹿提供了足足可以高潮数次的快感浓度。

如果说有什么比“痛”更加让人难受的,那就是“痛上加痒”,而此时的洛小鹿就经历着卵巢上传来的几乎被毁灭般的剧烈痛感,和瞬间突破快感阈值可达癫狂的猛烈爽痒快感,这一齐将洛小鹿冲击得七荤八素、失去意识。

她那娇躯软软的向后瘫倒,刚好躺满了窄窄的床。

已然神志不清的淫乱肉体,却还在肆意喷溅着尿液淫液潮吹液,如同人性加湿器一般,将她那包含雌性费洛蒙的骚香体液挥发到空气中。

而她那不断抽搐、裹满淫液的子宫脱和受伤的卵巢,却被主人忘记了,仍然垂落在床沿之下,随着洛小鹿那失神的娇躯一起颤动着……

“哐当——哐当——哐当——”火车依然不紧不慢地行驶着,车轮与车轨连接处碰撞的声音如同钟摆一般,将人的意识荡向遥远的彼岸。

东边缓缓升起的晨曦拉开了黑夜的帷幕,金黄色的光芒从地平线逐渐洒满大地,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床下的大叔醒的很早,在他还在挣扎着睁开眼睛之时,他就发现胯下有些异常。

他伸手一摸,发现久违的晨勃竟再次出现在他身上,而且肉棒竟坚硬如铁,大叔不禁大喜过望,似乎青春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而随着身体各处的慢慢苏醒,他的感官也开始变得敏锐了起来,大叔抽动了下鼻子,车厢内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诱人的气味侵入着他的鼻腔,让他想起了中学时代邻座女生身上散发出的好闻香气。

不同的是,这股气息还带着浓郁的淫骚味道,勾得他性欲大起,他胯下的坚硬似乎就是受到这股气味的影响。

正当他沉浸在男性气概重回自己身上的美好片刻之时,他却用眼角的余光发现了某样突兀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不禁被吓得虎躯一震,只见一段长长的肉质管道从上铺的床沿边垂下,粉红色的表皮上遍布干涸的水渍,一圈圈的褶皱积满了浅白色的风干液体,干燥的表皮介于光滑与粗糙之间,细密的褶皱爬满了这段不明物体,似乎暗示着它缺乏水分的滋补。

再往下看,肉管的末段处似乎有一个小孔,从中伸出了两小截粉白色绳子,而与绳子相连的,则是两颗状如白色荔枝的球形物体,而且此物红肿不堪遍布血丝。

男人仔细一瞧,越想越觉得有种未知的恐惧,在他不短的人生阅历中从未见到关于此物的知识,而这个物品就这么突兀的挂在眼前。

他伸出手指,鼓起勇气戳弄了一下那粉红色的表皮,这个未知物体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垂落的两颗白色球体随着手指的力道而轻微摇晃。

男人胆子大了起来,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了一下,略带粘滑的质感并不舒服,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发现这个物体好像抽搐了一下。

他猛吸了几下鼻子,房间内那让人性欲大起的骚淫气味,在这块不明物体上异常浓郁,甚至都有是它散发的可能。

难道是壮阳香囊?

他又将手探向了那两颗白里透红的球体,然后轻轻捏了一下……

“呜!?”昏死过去的洛小鹿像是被按了开机键,她只感觉那已被凌虐的卵巢再次遭受到了袭击,恐惧感让她迅速清醒过来,然后三下五除二把那晾了一夜的性器从床沿下薅了上来。

男人只看到那白色的球体在被捏了一下之后,整条物体仿佛活了一般,迅速爬上了上床。

他联想到那农村里的爬上树的毒蛇,不禁浑身发抖地骂了一声“卧槽!”

洛小鹿听到男人的叫喊声,才终于回过神来,自己这一晚到底干了什么。

她惊慌中随便找了个理由,透过床板向下面的大叔说道:“是热水袋!没……没事!什么事也没有!”她用心虚的声音刚说完就后悔了,大夏天的,谁会在火车上带热水袋?

洛小鹿为自己这驴唇不对马嘴的理由感到深深懊悔。

而她床下惊慌失措的男人,得到了看似合理的解释之后,一颗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便也不多细想。

他也不是不想问,这热水袋的气味还挺好闻的,能否推荐一下哪里买的,但他听到床上那略带紧张的、年轻的女孩声音之后,便碍于陌生男人不应向年轻女孩搭讪的传统思想,便讪讪地闭上了嘴,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刚刚接触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女性的核心器官,而且这器官的主人还是有着倾国之色的银发美女。

洛小鹿庆幸于男人既没有发现昨晚的异样,也没有继续向她追问。

她的心情刚刚平复下来后,才慢慢感受那胯下的不适。

晾晒了一夜的子宫脱,带着卵巢一起,在空调风的吹拂下,就如同风干的腊肉一般变得干燥无比,像缩水了一般变得又小又皱。

干裂般的灼痛让她的嘴角抽搐了起来,她紧忙拿起身边的一瓶矿泉水,也不管是否会浸湿床单,就直接倒在了那一坨略带萎缩的干涩性器上。

久旱逢甘霖,本应时刻保持湿润的干燥性器,就如同泡发的银耳一般慢慢舒展开来,粉红色表皮上的细密干涩的褶皱也逐渐消失不见,干涸的淫水渍也被冲洗干净。

洛小鹿的身体仿佛也被滋润了一般,传来了舒适的感觉,但这也让夹在其中的痛感变得更加清晰。

洛小鹿突然想起来自己卵巢这一夜所遭遇的惨痛经历,先是因为自己的疏忽遭受了秽物的玷污,而后又因为自己这淫荡的想法导致其被拍扁而受伤。

她调整好坐姿,心疼的捧起那两颗可怜的卵巢:好消息是,得益于卵巢的弹韧,卵巢依然保持完整;而坏消息则是,此时的卵巢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圈,原先或许只有葡萄般的大小,此时却如同像一个成熟的荔枝一样肿大。

状如小乒乓球一样的卵巢,用食指和拇指合扣都难以合拢,而原先白嫩如玉的卵巢,此时也变成了吓人的紫红色。

肿胀的受伤部位,夹杂着淤血,让这玉润的球体变得凌乱不堪。

原先如发丝一般纤细的毛细血管,此时要么断裂淤血一片,要么变得粗大通红。

而两颗卵巢也如两颗小心脏一般,让洛小鹿感受到一股一股的、伴随着血液脉动的抽痛。

洛小鹿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女生,也能体会到男生的“蛋痛”。

洛小鹿终于怕了,在伤好之前她再也不敢这么肆意玩弄了。

于是她皱着眉头,努力着将那两颗硕大的卵巢,一枚一枚地塞入宫颈之中,肿痛的卵巢,加上许久未扩张变得狭窄的宫颈,让过程变得格外艰难。

宫颈被扩张的胀痛,与卵巢被挤压的抽痛,让洛小鹿冷汗直冒,面色苍白,以至于终于将两颗卵巢塞回去了之后,她的衬衫都被汗液湿透了,隐约能看见那白色的胸罩。

卵巢终于久违地回到了子宫的滋润怀抱之中,在子宫内膜的爱抚下修养着自己的伤痛,洛小鹿也感受到疼痛略微减轻了。

洛小鹿躺在床上,打开手机里的搜索引擎,搜索着“卵巢受伤了怎么办?能治好吗?”,不出意外的,百度的回答里面赫然写着“亲~建议您切除治疗呢~”。

洛小鹿暗骂了一声这网络看病的不靠谱,转而去网购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药膏,准备用来涂抹那受伤的卵巢。

“哐当——哐——当————”火车的行驶速度越来越慢了,也预示着旅途即将到达尾声。

洛小鹿谨慎了起来,她将子宫脱塞回阴道,失去托付的子宫仍顽强地想钻出来,于是她从挎包的最底层掏出了以备不时之需的、从来未穿过的内裤,然后将内裤穿上,才终于阻挡了子宫渴望自由的步伐。

随着列车里语音播报的声音,洛小鹿知道自己到站了,她缓缓地爬下梯子,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走光。

她拉着行李箱出了站,打了辆去往大学的网约车,听着司机用方言介绍着这座城市的好玩之处,但洛小鹿的心思并不在他的话语上面,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司机的话。

这也是因为她肚子内的卵巢的存在感格外明显,似乎就如同两团发热的火球一样,烫伤着她的内腑。

下了车之后,洛小鹿一瘸一拐地提着行李箱,迈向了大学的校门,准备开始大学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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