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和高峰一模一样啊,真不愧是亲姐妹吗都这么紧……”
双手压在少女的铺满身后床榻的水蓝色晶荧秀发上,在阿尔丹头顶两侧的床铺上压下去两个浅坑的训练员脸上浮现而出的笑意一时间有些难以形容,哪怕是在他眼中平日里那副端庄模样的少女没想到居然也会露出如此下流的涩情表情,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却也还是在用屁股发力试图抬起胯部从而上下主动让肉棒抽插自己,将整个床板都摇晃的嘎吱作响,脸上一副欲仙欲死,在快感的荡漾下几乎快要魂不守舍的少女脸上,肆意享受小穴快感的少女眼神朦胧却又透露着一种直勾勾锁定自己的注视,被爱液唾液汗液打湿的精致小脸全然抹上了一层浓烈的血色,每一次在小穴之中的抽插反映在少女的脸上是那样的春意荡漾,并且锁在自己腰部的双腿也会因为肉棒顶进最深处后猛地痉挛随后收紧,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甚至让训练员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此刻与自己做爱的阿尔丹,不知不觉间开始与高峰的身影二者逐渐合二为一……
“嗯哼~呀啊!”
“还要——还要哈啊……”
似乎是因为训练员在和自己的性爱过程中提到了别的女人,哪怕是亲姐姐因此而感到不满的阿尔丹不断发出在自己认知中中最最下流的声音,试图将眼前的男人从那刻板印象所造成的幻视下拉出,健硕肿胀的男根每一次在少女小穴深处唤醒前进几分,都会将少女口腔之中如同宠物撒娇般妩媚且下流的词汇榨出,不成体统却又欢愉至极的幸福感不间断地催促着少女收缩自己的下体试图将体内的男根完全包裹,沁润着双方身体的汗水不断随着彼此身体重合在一起随后又分开从而发出啪叽啪叽的湿润拍打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目白家的别墅房间之内。
即便被训练员压在身下却还是不断用力挣扎的双腿试图在男人的怀抱之中挣脱,只可惜肩膀被对方用死死压制在床上的同时因为下体正在被侵犯带来的持续快感,导致少女实在难以凝聚出力气与训练员抗衡,当然此刻也没有哪怕半点想要反抗意思的少女在男人的怀抱之下已经开始因为长时间的无法淫乱呼声从而难以喘息,涕泗横流的同时却也还在脸上保持着一副荡妇模样的少女不间断地持续收缩着自己的下体,在快感的浪潮下时而蜷缩时而痉挛的脚趾不断彼此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与少女的口舌碰撞的模糊呻吟声交错在一起,实在让人不敢相信目白家的大小姐居然会露出这幅不可思议的表情。
痉挛个不停的身体在肉棒插入其中之后噼里啪啦地传出痛苦却又难掩渴望的快乐呻吟,不断随着两人纠缠在一起,从而在男人耳边妩媚低语的少女几乎快要从将激烈的心跳声与甜言蜜语从喉咙中一并传达给男人,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女的双腿此刻正在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夹得越来越紧……
“有什么要来了——训练员先生——”
几乎快要把自己的指甲都陷入对方背后的肌肉之中,手足无措地就像是个犯了事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的少女此刻用力地扒在男人的背上,原本平躺在床板上的柳腰在高潮来临的瞬间高高弓起,身体不受控制,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自己飞上云端的少女猛地仰起头来,内心之中渴望的情感随着身体的高潮降临从而在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哗哗哗——
涓涓细流自少女的股间稀里哗啦地缓缓流淌而出,香甜的汗液与少女的唾液在空气之中挥发所形成的刺鼻气味现如今再加入了爱液之后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客观来讲确实并不好闻,但是对于此刻正在性头上的两人来说就另当别论了。
“哈啊——哈啊……”
虽然在内心当中早有准备,但却还是在现实的快感下一时间有些难以喘息,拼命抑制的高潮无可避免,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刻都仿佛随着自己的高潮给一起喷上天堂的少女努力想要抗衡身体的疲倦感,却发现自己连举起一根手指都是那样的艰难。
精致的小脸与灼热的股间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一开一合地不断吸入新鲜的空气从而喘息,胸前那一双丰满的胸部则在本人的大口呼吸之下起起伏伏地跳动着,攥紧床单的小手将掌心的汗液涂抹在其表面,月色下的少女胴体白净的宛如一尊陶瓷塑像。
“这,这样你就——”
“不会……再打扰姐姐了,对吧?”
“嗯——怎么说呢?”
总是在奇怪的地方保持着自己的底线的男人从少女的身上站起身来,看着床上倔强仍旧保持着自己信念的少女,略显无奈地挠了挠头。
“如果阿尔丹以后愿意和我做的话,我是可以和你约定以后不再去打扰高峰了呢……”
“但是啊……”
“一言为定!”
在得到了男人肯定的答复之后赶忙迫不及待地爬起身来,满眼写满欢喜的少女眼睛里闪烁着星星看着训练员殷切地说道。
“你不许反悔!”
“啊,好……”
看着眼前少女那副如获至宝般欣喜的眼神,下半句话都已经到了嘴边的男人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高峰来主动一玩把自己榨好几轮直到第二天天亮,现如今能和阿尔丹这样的玩玩清淡口味反倒是他求之不得的。
毕竟马娘离不开训练员这种事情早已成为了特雷森的共识。
至于眼前的少女对于高峰实际上究竟是怎样的情感?
他并不需要关心。
——————
叩叩!
“姐姐大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时值中午,紧闭的房门却还是在我敲门过后没有传出半点动静。
“……姐姐大人?”
在长久的等待之后仍旧没有得到回应,或是出于胸口之中的担心,又或者只是纯粹地想要给自己的好奇找理由,哪怕明知道这样不礼貌——
但我却还是将门推开了。
夏日正午椰树之下光与影彼此之间的交错投影在她的身上,将那完美的身形映衬的孤独且修长,空气之中弥漫着夏日所独有的那种来自于窗外椰树沁人心脾的芬芳,这是仅仅只能带来视觉感受的绘画所无法表现出来的感受——明媚却又安静地令人心慌。
窗外的阳光撒入房间后为姐姐大人的发丝蒙上了一层金光,此时整站在画布前,整个人安静的就像是一尊泥塑一般伫立在原地,唯有那执笔的玉手正在阳光的指引下沙沙作响,仿佛此刻就连绘画的她都作为了自己的作品的其中一部分一般令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如墨般深邃却又饱含无法理解情感的眸子并没有因为我的贸然闯入而哪怕浪费在我的身上一秒,我的存在在此刻对于姐姐大人来说仿佛并不重要,窗外的海风从窗户缝隙之中挤出后萦绕在她的身边,将那深蓝色的发带与她盘在脑后的发丝裹挟着随之轻轻舞动,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此刻正在姐姐大人的身后握着她的手指引着她的画笔。
原本站在门框处的我看着那副难以用三言两语去简单描述的抽象画,心中的某种情绪就像是被牵引了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迈开右脚向前一步。
我有从训练员那里听说过,姐姐大人曾经因为腿脚无力,度过了一整个无法训练的冬天。
在确认自己的脚步没有发出声音之后,我没有说话去打扰沉浸在创作之中的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在姐姐大人的画布上,像是一缕柳叶般逐渐成型的颜色团块逐渐成型,仿佛是春日晨光初照的第一缕阳光所带来的重量将林间的叶片压弯后脱落,但是紧接着点缀在那翠绿色团块之上的蔚蓝,眨眼间又将其转变为了某种像是春日山涧的池潭,高山流水溅出的水滴砸在蓬勃生长的竹竿上叮咚作响,但是不论姐姐大人的化作上的颜色团块如何变幻,在她笔下的油画彰显着那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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