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海市。
早上七点半,昏暗的房间里,松软的大床上,张元清陡然惊醒,捂着头,弓身如虾。
头痛得像是要裂开,脑袋里如同嵌了钢针,疼的头皮都在抽搐,以至于产生了幻听、幻觉,脑海里闪过纷乱的画面,耳边尽是嘈杂的、没有意义的噪音。
张元清知道旧疾复发了。
颤巍巍的从床上爬起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哆哆嗦嗦的摸到药瓶,迫不及待的拧开,倒了五六颗蓝色小药丸,囫囵吞下。
然后,他把自己摔回床上,大口喘息,忍耐剧痛。
十几秒后,撕裂灵魂的头痛减弱,继而平复。
“呼……”张元清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满头冷汗。
他读高中时得了一场怪病,症状是大脑不受控制的回忆起过往的所有记忆,包括被遗忘的垃圾信息;不受控制的采集外界信息,进行分析;大脑对身体的掌控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幸运的是,这种状态无法持续太久,就会因为身体不堪重负而中断。
正是因为这种能力,他玩儿似的考上松海大学——全国排名前列的名牌学府。
张元清把这种状态称为大脑过载,他认为自己可能要进化成超人了,但因为身体无法支撑这种进化,才频频中断。
当他把这个猜测告诉医生时,医生表示听不懂,但大受震撼,并建议他去楼下的精神科看看。
总之医院也查不出病因,后来,老妈从国外给他带回来了特效药,病情这才得到控制,只要定期吃药,就不会发作。
“一准是昨晚没休息好,太累了,都怪江玉饵,大半夜的非要来我房间打游戏……”
“以后要加大药量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内心却悄然沉重,因为张元清知道,药效的作用开始减弱,自己的病症越来越严重了。
此外,大脑过载的副作用随着发作次数增多也愈发明显。
张元清感觉有一股熊熊火焰般的力量不停地从两股间向外冲撞着,双手开始不自觉颤抖,头脑越来越发烫,终究还是把下身衣裤褪下,早已春情勃发的肉棒有力地弹跳出来,抬起了脑袋。
他握着包皮较长的肉棒轻轻向下一捋,胀得浑圆而闪烁亮光的龟头便突兀的显露出来,充分勃起的黑黝黝棒体上凸起青色的血脉,散发出令人兴奋的特殊腥味。
他猜测这是因为,翻涌的记忆会带来潜藏在潜意识深处的情绪残渣,随着超载的中断而过多地堆积在理智表层,导致他的欲望更甚于常人,越压抑就越渴望发泄。
这个秘密令张元清羞于启齿,所以只能自己私下里寻找途径解决。
张元清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双薄如蝉翼的肉色短丝袜。
这是他昨晚从外婆放在洗手间竹篮里的换洗衣物里偷出来的。
张元清拿起其中一只丝袜的上端举过头顶,让脚部位置自然贴合在脸上,轻轻的摩挲着,触感极尽丝滑,深深一吸,一丝淡淡的汗味与皮革混杂的味道萦绕在鼻间。
随后忍不住把另一只丝袜套在肉棒上开始前后撸动。
张元清想象外婆穿着这双肉色短丝袜,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一只丝袜脚轻轻的踩着高挺的肉棒,另一只丝袜脚则踩在他的脸上轻轻转圈。
丝袜上淡淡的味道进入鼻子,让一切似真似幻……
外婆的丝袜脚不轻不重的踩着高耸的肉棒,上下缓缓的划动着,然后她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又把脚拇指和食指张开,在中间拉出一张丝网盖在龟头上,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冠状沟。
这只脚抵住龟头轻拢慢捻,另一只丝袜脚也从张元清口中抽出,踩在张元清的肉棒上迅速划动。
“元子,射给外婆,射到外婆的丝袜小脚上,让外婆穿的丝袜沁满精液,元子,快来……”
张元清的屁股已经忍不住配合想象耸动起来……
丝袜美妙的触感配合着张元清脑中的禁忌狂想,比平时更快的,一股股浓浓精液狠狠射在外婆的肉丝上,大片白浊将丝袜浸染出淫靡的湿痕……
把丝袜匆匆裹成一团塞回枕头底下,张元清决定把它洗干净后再悄悄地混进阳台晾晒的衣物中。
处理好现场的张元清穿上棉拖鞋,来到窗边,“刷”的拉开帘子。
阳光争先恐后的涌进来,把房间填满。
松海市的四月,春光明媚,迎面而来的晨风清凉舒适。
“咚咚!”
这时,敲门声传来,外婆在门外喊道:
“元子,起床了。”
“不起!”
张元清冷酷无情的拒绝,他想睡回笼觉。
春光明媚的周末,又是刚刚发泄完,不睡懒觉养精蓄锐岂不是浪费人生?
“给你三分钟,不起床我就泼醒你。”
外婆更加冷酷无情。
“知道了知道了……”
张元清立刻服软。
他知道脾气暴躁的外婆真能干出这事儿。
在张元清还读小学时,父亲就因车祸去世了,性格刚强的母亲没有再婚,把儿子带回松海定居,丢给了外公外婆照顾。
自己则一头扎进事业里,成为亲戚们交口称赞的女强人。
后来母亲自己也买了房,但张元清不喜欢那个空荡荡的大平层,依旧和外公外婆一起住。
反正老妈每天早出晚归,隔三差五的出差,一心扑在事业上,周末就算不加班,到了饭点也是点外卖。
对他这个儿子说得最多的,就是“钱够不够用,不够要跟妈妈说”,一个能在经济上无限满足你的女强人母亲,听起来很不错。
但张元清总是笑眯眯的对母亲说:外婆和舅妈给的零花钱够用。
嗯,还有小姨。
昨晚非要来他房间打游戏的女人就是他小姨。
所以,偷外婆的肉丝自慰,既是因为从小缺失母爱喜欢年长女性,又带着一种扭曲畸形的报复感。
从母亲身上得不到的,我就想方设法从母亲的母亲身上拿回来。
张元清打了个哈欠,拧开卧室的门把手,来到客厅。
外婆家里的这套房子,算上公摊面积有一百五十平米,当年卖老房子购置这套新房时,张元清记得每平米四万多。
六七年过去,现在这片小区的房价涨到一平米11万,翻了近两倍。
也幸亏外公当年有先见之明,换成之前的老房子,张元清就只能睡客厅了,毕竟现在长大了,不能再跟小姨睡了。
客厅边的长条餐桌上,害他头疼的罪魁祸首“咕咕咕”的喝着粥,粉色的拖鞋在桌底翘啊翘。
她五官精致漂亮,圆润的鹅蛋脸看起来颇为甜美,右眼角有一颗泪痣。
刚起床的缘故,蓬松凌乱的大波浪披散着,雪纺睡衣领口歪歪斜斜的没有整理好,半敞着露出胸前一片雪腻的肌肤,让她多了几分慵懒妩媚。
小姨叫江玉饵,比他大四岁。
看到张元清出来,小姨舔了一口嘴边的粥,惊讶道:
“呦,起这么早,这不像你的风格。”
“你妈干的好事。”
“你怎么骂人呢。”
“我只是实话实说。”
张元清审视着小姨如花似玉的漂亮脸蛋,精神抖擞,明媚动人。
都说黑夜不会亏待熬夜的人,它会赐你黑眼圈,但这个定律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似乎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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