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楚妃墨听不听懂,折了她腿在肩上,玉杵对准楚妃墨小穴塞了进去,一下子将那穴口撑得一个大圆。
楚妃墨樱口大张,啊啊呼痛,望着那巨物没在自己肚子里,身子几乎都要被撑裂一般。
可那心口又被填得满满,淫药的酸麻痛痒中被那大鸡巴头刮得甜美无比,最终一下子夯在子宫口上,仿佛一直捅到了自己嗓子眼,激得楚妃墨“哎呀”一声娇吟。
“呀啊啊——好大……好深……啊啊……别再往里操了……呜呜……怎么这样……怎么这样……”
她虽然下身娇弱,却已是被十几人刚刚开垦过,不然少年那阳物往里这般闯入还真要将她撕坏。
那玉杵涨的粗壮,几乎将她穴内褶皱熨平,偏逢她刚刚泄了身去,胯下水润润一片滑腻,却不显得如何晦涩。
楚妃墨心尖叫那宫中酸爽刺着,眼中那少年也不禁觉得亲近起来。
却忽听他说道:“你也算天赋异禀啦,小屄如此娇嫩可爱,却也能容了下我全活儿的鸡巴,哈哈。”
楚妃墨被惹得气急:“小贼……叫我再撞见,非刺你两剑不可!哎呀——”
她强顶的锋利声音,却被穴中突然抽插起来的阳物打碎,听在耳朵里跟撒娇也没什么两样。
又有一股柔腻真气入宫调和淫药之力,在楚妃墨经脉中痴缠寰转。
她尝过了甘美滋味,终于哗啦啦流出水来,被那少年一番起落,噗嗤噗嗤干的淫水四溅。
“呜啊啊啊……小贼……顶到底了!痛……痛……咿呀呀呀……来了!!肚子里有东西来了……”
人生第一次被鸡巴干出高潮,楚妃墨花枝乱颤,拼命用手顶着少年坚实的小腹。
可他还是一次次撞上来,撞得她喷了又泄,泄了又喷,林中不断回荡着楚妃墨尖叫。
先后迎来三回小泄一回大泄,那根鸡巴一点一点把楚妃墨身子里的刚硬都淘了出来,随着胯下水流和口中淫叫消散一空。
等到少年换了个把式,拿龟头在她宫口连点不休之时,楚妃墨已顾不上什么廉耻羞涩了。
“啊、啊、啊、啊、啊——小、小贼……你如何、喔唔——你如何这般厉害……嘤嗯嗯嗯!!你好厉害呀啊啊啊……”
五枚【鹤娇红】药效早已发力攻了上来,却都被少年灌入的那四两真气拨了千斤,不叫它们去伤楚妃墨紫府和气海。
楚妃墨识海虽叫被人奸得十几处破败,好在基本都是新伤,少年一番温存,一条条裂缝都给她修补起来。
伤痕终究难去,但心神总算平稳无虞。
楚妃墨被人强夺贞操,又遭众人轮奸,本该是心神大破,都被少年以双修功法还护了。
只不过她修为尚浅,不知其中奥妙,只觉得心中凄苦消磨大半,剩下的也叫腹中欢快遮掩了过去。
她被那大鸡巴日的意乱情迷,不自觉在呻吟中樱口微张,吐了小舌出来,似是盼少年能亲她一亲。
可那少年仿佛视若不见,只一心在她穴里打桩,戳得她水声萦绕。
楚妃墨按耐不住,拽了他肩膀一下:“唔、喔、喔……小贼……我嘴巴……呃……没亲过他们……也没含过脏东西……喔……”
少年一愣,随即坏坏一笑,低头亲住她唇珠,紧跟着向上一吸,纳了她舌头入口。
楚妃墨第一次体味被男人卷住舌头吸吮的滋味儿,顿时浑身颤抖,从口到穴仿佛贯了个通透。
她全身发颤,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搂住少年脖颈,阴道越操越是舒展,把那鸡巴越吞越深。
直到少年轻轻拍了拍她脸颊,楚妃墨才朦胧着眼睛把自己舌头缩了回去。
两人唇上银丝粘连,楚妃墨气喘不停,羞涩道:“小贼,你是何门派,为什么能……喔!!这下好深!!让我缓缓……唉唉唉!!好深!好深呀……小贼……我受不住了……受不住你了……”
少年一顿杀伐将她干的乱叫,口中道:“少说话,闭嘴挨操。”
楚妃墨难得细声细气,却被人当头怼了,气恼之下便要骂他,可嘴巴一张,尽是止不住嗯嗯啊啊一顿乱叫,更是羞得胯下淫水长流。
先前那些恶人在她身上没有能撑过一两盏茶的,可如今这小贼却一连操了自己不知多长时间,天也明了鸡也叫了,楚妃墨嗓子都叫哑了,全身上下再没一点力气。
“我……不行了……不行了……小贼……呜……你饶了我……”
“你不主动伺候,我如何射的出来?”
她连连哀求,搂着他在脖子用鲜红小舌舔了又舔,将他脖子上的汗珠都抿在了嘴里。
楚妃墨先前守身如玉,被十几人轮奸也没泄身,处子元阴尚在。
少年一缕阳气撬软阴关,狠狠抽了她元阴出来,这才抵着微张的宫口射进了楚妃墨子宫。
试到腹中一股暖流直冲中宫,填了那失掉元阴的空虚,烫得楚妃墨又是一阵痉挛,爽得如同泡在了蜜罐里。
少年撅着鸡巴从她穴里退出,楚妃墨大开着双腿,那花好月圆的穴儿被操的软如泥沼,小洞儿半天都合不上,还在那里汩汩流着淫水。
“小贼……小贼……”她心身已软糯的不行,口中唤了一声便要倒头昏睡过去。
少年却在她脸上不客气地拍了几拍:“喂!那药力已给你消了八分,把我留的精水炼化之后便可解去残存药性。你凝心期刚斩赤龙,需得仔细炼净,不然要中招的,听到没有?”
楚妃墨强撑眼皮,迷迷糊糊小小“嗯”了一声。
“喂,喂,听清我说的话没?”
少年连唤几次,楚妃墨已无力应声,只听他又牢骚道:“爱听不听。都叫十几个人干成泡芙了,回头被搞大肚子,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
楚妃墨朦胧中听到这一句,浑身一颤。
可少年声音却没了,楚妃墨伏在地上迷糊了两个时辰,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睛,自己身上盖了一套布袍,少年已不见了踪影。
昨夜前后挨了几顿爆操,出逃时还在痛彻心肺,没想到被那少年雨露一度,下身竟也没有多痛了。
只是那子宫中盈盈灼热,是他射了满满的留在里面。
楚妃墨想起他最后几句话,连忙盘膝坐定,借那阳气驱散了体内残存淫药。
入定中,楚妃墨不禁想起昨夜与少年那些缠绵,自己又是如何淫声秽语口无遮拦。
只怨他借着药力,将自己最后那点矜持都操没了。
再想到那小贼拔屌就走,毫无留情,心中不禁是又念又恨。
……………………
宁尘昨夜间在殚见阁进出一趟如入无人之境,事情办得极为利索。临了临了,还叫他贪嘴吃了个小美人儿,心下自然是云舒霞卷。
他一路飞回铜林镇,先在吴少陵宅邸附近约好的茶馆与阿翎汇合了。
阿翎早早在茶馆坐着等他了。宁尘屁股一歪在凳子上坐定,捧起碗痛灌一口凉茶,咂么咂么嘴,问道:“怎么样?吴少陵昨天干了什么?”
昨夜宁尘按说好的,潜入殚见阁办事,可在他动身之前却多留了一个心眼,指派阿翎隐在暗处观察吴少陵行止动向,以防他在背后对自己使什么黑手。
“他未与旁人接触,只在家中静等。唯独在晚饭时来了一个客人。”
“客人?”
“一个女子,炼气修为。二人谈话之后我跟去看了,是吴少陵典当行那条街上,一间开玉石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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