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幽声道:“你若不听娘的话,许是也不要娘陪了。现在你便走罢,回去俄池杂院,今后别再来了。”
“我听!我听娘的话!”童洛笙慌忙应道,又偷偷拿眼去瞟宁尘的脸色。
她心下略有不怡,但想起宁尘的俊朗和他那仿若无际的见识底蕴,又喜滋滋甜起来。
更别提前些日她从窗中偷瞧,实是见过宁尘那天下无匹的白玉老虎是如何将她娘亲日得七荤八素。
洛笙在楼内作活,男人的鸡巴虽没尝过,见却见了千八百根儿,可没有一个能跟宁尘比肩的,此时娘亲讨句话跟了他,今后肯定委屈不了自己。
童怜晴见宁尘没出声,只当他默许了自己先前托付,便继续道:“笙儿乖。如今让你跟了尘儿,你得将一颗心尽交于他,身子也绝不给旁人去碰。纳你为妾也好,收你为奴也罢,只待明年梳拢时将你赎了,你便一心听他从他,切不可使性。”
听她几句话真情恳切,洛笙心颤的厉害,一想到自己竟已定下终身,从此有了人爱,腹中似灌了一汪蜜水,面颊似火,只轻轻嗯声应下。
“尘儿……你也给她句话……”童怜晴望向宁尘,想把事情坐实。这一番借树逾墙,宁尘不出声她自然忐忑不安,
宁尘瞥了洛笙一下,又瞅了童怜晴一眼:“你倒是随手将女儿许了人,又有谁将你许出去?”
见宁尘不接茬,童怜晴心中顿时凉了三分,刚要说些话儿寰转,却听宁尘又道:“单一个女儿我是不收的,要收就母女一起,打包带走。你若将自己也……”
童怜晴不待他说完,连忙接口道:“我许……我将自己也许你……啊、啊呀——”
她一句话刚允下,宁尘立时将肉棒操进了她逼里,直插了个心体通透。
“尘儿!缓缓……你且让我缓缓……”
宁尘的鸡巴卧在七寸媚蛇里头,水润润满当当,不挪不动也舒坦的后脊梁发麻。
他拢过洛笙的脑袋一起凑到童怜晴面前,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勾出了舌头吸着,三人就这样互相舔了起来。
叨住母女二人的舌头一并啜在口里,尽享齐人之福。尝够了两根舌头,宁尘拍了洛笙屁股一巴掌:“去,舌头将你娘嘴巴堵上。”
童怜晴羞得闭了眼,倒是洛笙更不在乎人伦之禁,顺势就和娘亲深吻起来。
宁尘在下头扛了童怜晴腿在肩上,纵情抽插。那刚被龙虎啸海丹蹂躏过的花径还未恢复万全,又被白玉老虎在里面肆虐,操的穴儿又涨又痛。
可情儿的鸡巴能和旁人论吗?
若拿高潮与用饭相比,先前那二人等若是拿麸糠生往她肚里填,宁尘却是山珍海味龙肝凤髓,那鸡巴可连着心呢。
几百趟操下来,美滋滋的高潮直冲得童怜晴肚子里化成了春泥。
胯下叫那稀世的鸡巴捅得汁水横流,嘴巴叫自己亲女儿舌头绞缠不休,童怜晴连着两回高潮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
她挣着吐出洛笙舌头:“笙儿,笙儿……你叫娘喘口气……”
洛笙舔舔嘴巴,又支起身子抱上宁尘肩膀去亲他耳朵。小妮子跪坐处,床单一片濡湿,屁股还在打颤,也是给勾出了心火。
宁尘心思还放在童怜晴身上,他咂嘴道:“怜晴被别人摆弄时叫得千娇百媚,却从来不给我听。”
童怜晴眼中水光盈盈,伸手摸他胸膛:“怜晴生性不爱叫……那都是哄他们,为了叫他们快些交货的……嗯啊……尘儿要喜欢,那我……也叫给你听……”
宁尘摇摇头:“不要也罢,我只喜欢怜晴自己的模样。”
童怜晴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下,颤悠悠道:“尘儿,你若想听怜晴叫……得另寻办法儿……”
“嗯?”
童怜晴嘴巴张了又张,一个劲儿瞅着洛笙,当着自己女儿面羞得说不出口来。
宁尘一琢磨,当下猜了个七七八八,拿眼神往下挑了一下,换来童怜晴满颊飞红的一声轻嗯。
想要美人声娇啼,还需采摘后庭花。怪不得她死也不叫先前二人动她后面,那才是童怜晴最敏感处。
宁尘把洛笙拨去含她娘的乳头,自己趴伏在童怜晴耳边小声问:“后庭叫几人采过了?”
“只、只有三人……若不是骗了我心去,也不叫他们碰的……”
“不怕我也骗了你?”
“那也是我的命……”
“待我能接你出去,再采不迟。”
“嗯……尘儿想要便说,我也好提前拿香油儿润润……啊啊啊……尘儿那物事怎么又大了……”
童怜晴七寸媚蛇游得宁尘气血翻涌,小半个时辰下来已快要不支。
他大开大合猛操猛冲撬松了童怜晴阴关,每撞一下那龟头都没入宫口半分。
童怜晴试到那巨物往腹中破来,知道宁尘快到顶峰,也不忍求饶损他兴致,只轻轻呻吟承受。
宁尘伏在她身上气喘吁吁道:“怜晴不让旁人出在里面,那若是我,射不射得?”
童怜晴心中一慌,宁尘出精的分量她是知道的,只怕这般射入阴宫八成便要珠胎暗合。
可她实怕拂了宁尘的意叫他心生嫌隙,只好道:“射得……是尘儿……就射得……”
宁尘又冲得快了几分,笑道:“怀了我的种怎么办?”
童怜晴喘道:“那……那便给你怀……”
“怀了我不想要,又该如何?”
“我这身子是你的,尘儿若不要就再操下来……只是怜晴宫巢已交瘁不堪,再流一次,恐怕再不得给你生儿育女了……”
“我收了洛笙,若再有后嗣出自你处岂不乱了?你已叫人操得小产多次,这最后一次,便由我绝了你的孕宫。你可愿意?”
童怜晴听懂了他话外之意,这是许了洛笙一个安生位置,亦是宁尘暗示决绝不因此事乱了纲常留下遗祸。
生了女儿还好,要是生了男孩,看当爹的可以纳母收女,自己又怎地不能弑父淫母?
这即是投名状了——你若为我绝了身孕,我便欠了你的,此后再无负你的道理。
童怜晴看出宁尘有大愿景,此举是为母女二人做了打算,反而心中大定,不再忐忑。
“尘儿说了算,我断无怨艾……你……给了我吧……”
宁尘憋着劲儿狂冲十几下,将龟头一下戳在微敞的宫口处:“怜晴,那我真射了!”
童怜晴被他最后几下操的梨花带雨,虽已下了决意,却仍不禁生出自暴自弃之感,借着呻吟声高声道:“尘儿射吧,射吧!怜晴第一次给不了你,最后一次却也留给你夺走!”
精液爆射而出,直打在童怜晴宫壁上。
她许久没被内射,被那浓烈阳气狂冲入体,顿时阴关崩泄,长吟一声抽搐起来。
整个子宫须臾间被灌得满溢饱胀,童怜晴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那上亿精虫穿入童怜晴破败宫巢,围了一颗可怜宫珠儿,争先恐后奸了上去。
元婴期天人感应,童怜晴捂着小腹,已试到自己宫珠受奸成孕,实实在在怀了宁尘的种。
一想到这种子落床一两月后又要被冲掉,自己即若不孕之身,不禁心生悲切,一边在高潮中抽动一边哭出声来。
宁尘足射了半天,灌得童怜晴子宫都变了形,这才云雨收住。他见童怜晴流泪,柔声道:“后悔了?那我催功收了精气?”
童怜晴摇摇头:“为了笙儿好,我不后悔的。只是叹我命中有业障,凭依了你,却不能给你生儿育女。”
“你不是给我生了洛笙嘛。”宁尘拢着她缓下情绪来,亲亲摸摸,终是哄得她破涕为笑。
“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母女能得尘儿青睐,已是这辈子的大幸。”
洛笙踞在两人旁边待得久了,心下有些寞然。宁尘将肉棒抽离了童怜晴,便立刻凑到了少女身边。
“来,嘬两口。”宁尘撅着鸡巴将她往胯下一推,洛笙便会了他意,手捉住肉棒细细舔舐起来。
口鼻中弥漫男子精水味道,叫个小淫妇湿得更是厉害。
“今日楼主不在,此间亦是无人……宁哥哥,要不你……你取了我红丸罢……”
宁尘嘿了一声,花花肠子一阵哆嗦,当即就把洛笙抱过来,先擒在怀里狠狠亲了半天。
“小贱婢,发起骚来,楼主的规矩都不顾了?”
“洛笙就是发骚……也只对宁哥哥骚……”
年纪不大,讨人喜欢的情话倒是熟。童怜晴刚想阻拦,宁尘已分开她双腿顺着滑溜劲儿往里捅了去。
“你二人怎地这样不知楼主厉害!”
“啊啊啊!!娘!好痛!!”
童怜晴刚呵斥出声,洛笙已大叫一声反弓了腰身。
然而却不是宁尘给她破了身。那龟头没入穴口,狠狠顶在膜上痛得洛笙惨叫起来。可宁尘的肉棒却生生叫什么东西挡下,竟没能破体而入。
那穴口一道法术禁制光芒闪过,在洛笙处女膜上凝出一道壁障,饶是宁尘心有不甘,却也夺不走她处子之身。
正是楼里给她打的雏妓印作祟,那印记乃是防备嫖客诱奸用强,此时倒恰好断了宁尘好梦。
童怜晴心疼女儿受了苦,将她搂住好生抚慰,心里却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尘儿,此番是笙儿不知轻重,被你勾起火儿自己要的,怪不得你。但你一定要知晓,楼主在这方圆界中实是神通广大,万不可以为有什么事能瞒过七娘一二……”
宁尘被教训了两句,脸上害臊,挠挠头随口应了过去。
童洛笙缓过劲儿来,又凑到宁尘怀里:“宁哥哥,你若还想要,洛笙用嘴帮你。”
“不了,你娘说得对,规矩还是得守。先待七娘回来,我去探探她口风,若是能网开一面提前将你讨来,我再吃你的头汤。”
宁尘想的是真美。谁知等柳七娘回了潇湘楼,他却压根儿连开口的工夫都没捞着。
第三日,柳轻菀回到楼中,第一时间便放出话来叫宁尘觐见。
宁尘屁颠屁颠带着【伏龙无义酒】去了山坳间的后楼,恭恭敬敬将酒奉在柳轻菀面前。
“七娘,东西给您拍来了,不知能抵几个月的房钱呀。咱多亲多近,怎么不得给小子一个薄面,打个六折七折?”
他这边厢还插科打诨呢,一抬头却看见柳轻菀端坐在厅中间儿,看不出个喜怒,只拿眼睛直勾勾戳在宁尘身上。
“你拍的这是什么?”柳轻菀面无表情地问。
“这乃是【伏龙无义酒】,五十万灵石成交,献于楼主享用。”
“那,我叫你拍的又是什么?”
柳轻菀这硬邦邦一句话丢出来,在宁尘头上砸了个八瓣碎。他一愣:“楼主说,让我拍这次最贵的。这酒如今就是最贵的了……”
柳轻菀不做声,只面若冷霜地瞪着他。
宁尘心口咯噔一下,他娘了个红烧鸡大腿儿,自己是不是弄错了!?
人家说要最贵的,那是真想要!根本不是为了试探自己财力!自己犯什么小聪明啊?!尽去胡乱揣测人家心思,还自以为观得通透呢!
你说你这潇湘楼主也是,你让我拍啥就说拍啥,装什么风雅打字谜呢!现在买错了东西,钱还花了一大把,屎盆子却尽扣在我一个人头上。
最后这话可不敢说,宁尘赶忙把酒收了一躬到地:“七娘!是小子领会错了!”
柳轻菀冷哼一声:“五天之内,拿到庚金剑。若拿不到,也不用回来了。”
“楼主放心!!” 宁尘蹦起来撒丫子就往外跑。
不用说,庚金剑就是最后那件拍卖品。宁尘当初还觉得,堂堂潇湘楼主怎么会看得上那种档次的法器,现如今只能感叹千算不如万算。
可这拍卖会都开完三天了,鬼知道那剑给拍到了谁手里。宁尘跑到一半停了脚步,一时也不知道该从哪儿入手了。
他苦思冥想着,先回了愫卿小院。童怜晴和洛笙见他回来愁眉不展,也一同忧心起来。
“尘儿,出了什么事?”
宁尘摆摆手:“且叫我想上一想。”
回忆起拍卖行那时的情形,宁尘倒是冒出了一线明光。
当时自己拍得【伏龙无义酒】,旁边不是有个二世祖说了一嘴,说是要拍最后那件东西耍耍吗?
他依稀记得,那人似是叫朱从阳,只是不知他到底拿没拿下那件宝贝。
“怜晴,你听过朱从阳这人吗?知不知他什么来头?”
童怜晴摇摇头:“不是我的客,我没听过这名字。不若我与洛笙分头去各池各院打听一下?”
宁尘刚要应好,忽地心头一凛。
柳轻菀从一开始就轻描淡写,把话说的模模糊糊,恐怕是不想叫旁人知道自己究竟要的什么东西。
自己现在是搞砸了,逼得她露出了真正心思,这要再叫二女去楼中问来问去,怕是更要触柳轻菀的霉头。
他只得摆摆手,又竖起指头碰碰嘴唇,叫二女不要到处乱问。
既然不敢胡乱打听,那又如何去寻那朱从阳?自己一个过江的泥鳅,人生地不熟……
诶?不是有个熟的么?
“霍醉……”宁尘眉毛一挑,口中轻轻流出了女孩的名字。
“咦?宁哥哥认识她?”
宁尘被洛笙一句话引醒,他抬头望向二女:“怎地?你们也认识她?”
童怜晴点点头:“白帝城附近四州之地,她的“雅号”恐怕无人不知了。”
“什么雅号?”
童怜晴洛笙彼此看了一眼,然后转向宁尘,异口同声道:
“叶含山孽畜,金丹无敌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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