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只见过宁尘三两面,且已过了恁久,画出来的图只有五官脸型的大概轮廓,却是不真。
萧靖瞥见写着宁尘名字的那张草图,心中也是一惊。她提前知晓宁尘身份,极易联想,登时看出他和画中有七八分相像。
想到此节,萧靖连忙岔话道:“尊使放心,待我们将图像印拓数份,贴于要道城门。他们真要在城内,不怕寻不出来。”
“那就有劳萧将军了。”使者散漫的把手一拱,目光着落到宁尘的画上。
他眉头微微一皱,“噫?萧将军,你这师弟,怎地和这画上之人有些相似?”
萧靖心中提前做了计较,笑道:“我看也有几分相似,都是生了副好皮囊。若不是修为对不上,我还当真是我家十三闯了祸呢。”
说到此处,萧靖拿颀长指头往画像左角的几行字上一点。
那使者低头细看,却见宁尘名字旁边落着“炼气期”三个小字。他伸过手捏过宁尘手腕仔细查探,一眼看到宁尘金丹,哑然失笑。
炼气金丹,境界间犹如天上地下,任谁能想到一个炼气两个月内便能到如此地步。
“唐突了。”使者松开宁尘,“既如此,封城之事,就有劳萧将军了。”
“封城事关商道民生,在下不敢私自定夺,还要与城主商议。只怕……”
“浩天宗也是为了中土苍生。若叫那魔人从绝云城逃了,过几年再回关内戕害生灵,怕是绝云城难辞其咎啊,还得让城主大人好生思考。”使者出言甚重,萧靖只淡然道:“那是自然。”见萧靖不卑不亢,那使者也不敢一味冲撞。
他胡乱道个别,随仆役去迎宾府别院休息去了。
目送使者离去,萧靖重新坐到宁尘身边,两人均是松了一口气。
“是独孤十三,还是宁尘?”萧靖瞥了宁尘一眼。
宁尘被当场揭穿,只能讪笑两声。
“还是信我不过,我晓得。”萧靖也不作色,将三卷画像收在怀中,便要离去。
“我信得过萧将军,若不是你还护,怕是真被他认出来了。是我不对,师姐不要生气啦。”宁尘连忙柔声说。
萧靖本有些恼意,此时被宁尘软声一求,却不知为何走不脱了。
她回身盯了宁尘一会儿,说:“随我一起吧,呆在这里,不怕又露了马脚。”宁尘心中暗笑,那惑神无影针摆弄的愈发熟练,冰山雕的女将军,也叫他拨弄化了。
萧靖一路将他带回了统领府。
她这一人之下的身份,住的府院规模却只能勉强比比寻常的商家富户。
若不是那高耸院墙上镌有隔绝法印,还道是什么土财主家呢。
进了院,仍旧见不到几个人,四五进的院子,一路走到深处,也是见了七八个仆役丫鬟。
“你这儿够冷清的。”
“不是去野外巡城,就是在城主府理政,一个月也回不来三五天,要那么热闹干甚。”
萧靖将宁尘领去偏房,吩咐了几个下人听他使唤,又马不停蹄赶去城主府商议封城之事去了。
宁尘在府上逛了一圈,除了一个巴掌大的花园,指头大的鱼池,再也没什么好瞧的。
唯独一个作习武修行之用的大跨院还有些意思,宁尘去架子上摘下一柄刀,舞了两手颇为受用,便沉下心来把陌葬三刀温习了几遍。
练完了刀,身上却出了一身的臭汗。他吩咐下人烧了热水灌满洗澡木盆,自顾自跳进去泡了起来。
宁尘将身子浸在热水中,手指轻轻舒展,感受那气弦绕指。他现在已摸着些惑神无影针的法门,只是不知能将心神影响到什么地步。
真要把萧靖骗到床上,那自然是自己的天下了。合欢真诀一走,保管那女将军服服帖帖再无二心。
可事到如今宁尘还是踟蹰起来。
他本性良善恩怨分明,那萧靖待自己颇为仗义,又是龙姐姐故人,自己这样诱骗蛊惑于她,心中那道坎也不是说跨就能跨去的。
宁尘心中刚一软,龙雅歌音容笑貌又浮在眼前。气海中伪丹一转,他登时咬起了牙关。
去他妈的,哪里需要想那许多!
仇还报不报了?
龙鱼儿还救不救了?
连苏血翎现在都下落不明。
都已经叫人当成了落水狗追在后面猛打,还想一辈子当个老好人?!
也不过是为了自保,又不是要害她什么!
婆婆妈妈,何时才能成事!
宁尘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刮,又在木盆边锤了两锤。
那腹中伪丹骤然饥饿起来,只想吸个痛快。
恰好有一小丫鬟托了一叠衣袍进来,宁尘见她生的俏生,胯下被逆合欢决的伪丹一激,立时硬了起来。
他跨出木盆,一时念起,便想将那小丫头拽到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那丫头见他赤身跳出盆来,惊叫一声,闭着眼睛浑不敢看,只捞起布巾给他擦身。
宁尘神智还算清明,若真是在这里胡乱施为被萧靖看见,先前一切怕是功亏一篑。
他强忍欲念,伸展臂膀由那丫头给自己擦净了身子。
萧靖刚好回府。
她行到别院偏房,见屋门大开似有人声,抬脚便往里去走。
一照面,正瞧见宁尘赤条条站在那儿,胯下白玉老虎昂扬挺立,玉杵一般直指自己前脸。
“你、你倒是生得一副好物事。”萧靖尴尬之中偏过头去,笑着打诨。
宁尘眼见萧靖心有撼动,立刻见机猛拨针弦。
方才萧靖在城主府议事,脑子里就全是宁尘的面庞,再被他拿针一惑,心跳一下子快了三分。
“靖姑娘,怎么闯进来也不说一声。羞人,羞人。”
“你把衣服穿好了。”萧靖听他叫的亲昵,连忙将使唤丫头赶走了。
那丫头如蒙大赦,闷头便跑,将别院大门死死关牢。
主家要寻风流,做下人的哪敢多看一眼。
此事万万急不得,萧靖这发号施令的统军作派,非得让她主动起来才好把控。
宁尘慢悠悠系好袍带,手中针弦拨动不息,只望能叫萧靖生出情欲。
不料萧靖闷哼一声,按住小腹,靠在了门框上。
“靖姑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稍有腹痛。”萧靖面色不显,只摆了摆手。
宁尘抓住她腕子,闭目视探,却见那两根针刚刚穿破识海之壁,没入气海之中。
萧靖体质略有宫寒,那真水凝结的至寒之物初入气海,可不是狠狠痛了她一下。
“有些旧伤,你来榻上躺下,我助你推拿一番。”宁尘不由分说,扶着萧靖坐在了床上。
萧靖奇道:“你还会以气疗愈的手段?这可不多见呢。”
“你只管趴下,交于我来。”
萧靖本就想与他多多亲近,有这等机会也便欣然应从。
宁尘曾也学过些按摩手法,推宫活血,倒是让萧靖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下来,多少是舒服了些。
宁尘隔着衣服,却也能试到她腰背紧实,一双大腿更是紧绷有力,摸起来不似平常女人那般软腻,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借这机会再动针弦,萧靖又没了反应,当真让宁尘抓耳挠腮。
眼见萧靖气息逐渐悠长,宁尘索性将惑神无影针全部掏出,只留了三根,借捶打按摩之机,一股脑把剩余五根全都打入了萧靖后背各处大穴,猛力将七根气弦一起搅动起来。
殊不知只要方位得当,拨弦有序,区区一根无影针便足可将分神期贞烈之女变成淫娃荡妇。
萧靖武修之体,寻常元婴法宝砸在身上都伤她不得,先前针劲无力,只因入体不深。
她刚刚气念松弛,叫宁尘连打八针入体,登时心神大乱。
“啊——”
身下女将军突然出声妖媚,如母猫发情夜啼。宁尘见她突生异变,心下一惊,连忙将针全都从她体内拽了出来。
可那搅动起来的池水又怎是一时半会能停歇下来的。
萧靖满腹柔情无处可泄,宁尘方才露出的那根鸡巴热腾腾就在手边。
她花蕊湿了大片,翻身将宁尘推在榻上,手指微颤,兜住了宁尘的鸡巴。
萧靖从军出身,不小心瞥见的那话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均是臭烘烘皱巴巴一坨黑肉。
而宁尘的物事触手灼热,又白又滑,足有腕子粗细,萧靖将它捧在手里,忍不住一阵头晕目眩。
“小宁尘,今晚就将你吃了,你可有怨言?”
饶是此时,萧靖也不忘多问宁尘一句。可哪还轮得到宁尘说话,她手腕早已上下搓动起来,玩得爱不释手。
“靖姑娘要吃,我便陪了。”宁尘先前被心魔一激也早已欲念大动,忍到此处也无需再忍,一把将萧靖搂在怀里,狠狠吻去。
宁尘那舌头滑腻腻突进萧靖嘴里,迷得她连忙卷舌相迎。
荒唐荒唐,好是荒唐!萧靖心中大叫荒唐,口舌却忍不住盘去纠缠,只叫宁尘弄得满口生津。
萧靖最后一次乃十几年前与魏玄丘雨露一度。
那魏玄丘童身金丹,不甚晓得床笫之事,第一次便泻在萧靖掌中,第二次恩爱不到半刻便又泼洒了。
萧靖只怜他痴情,倒也不在乎自己极乐与否。
可论起酣畅房事,却也数不清有多少日子没有尝过了。
那八针惑神,早搅得萧靖花汁淋漓,只缠吻片刻,亵裤外裤都一并给浸透了。
她粗声喘气,再也按耐不住,伸手去解自己袍带,却头晕手颤怎么也解不开,三两下脱手,竟叫欲火烧得流泪啼哭起来。
宁尘一手隔着衣服捉住她的乳儿,另一只手托好她屁股,拿鸡巴隔着裤子猛顶她的穴儿。
久旷花穴叫充盈阳气一顶,随进之不去,倒也解了一时之渴。
萧靖也不去结腰带了,抹着泪抽着鼻子,隔空就在宁尘身上一番起落,那淫液顺着裤裆就往下滴答,直流到宁尘卵蛋上,好不淫靡。
撞了十几下,宁尘龟头叫那布料磨得疼痛起来,他身子往前一探,捉住萧靖裤子一撕,终是把她屁股露了出来。
可萧靖迷乱之中却没觉察,一屁股落下去才觉出畅通无阻,把那白玉老虎一棍吃到了底。
那小穴寂寞太久,这样猛然撑开直插花心,直将萧靖涨得要死要活。
“啊!!太、太大了……我吃不住……啊呀!!”萧靖眼花缭乱,挺着身子就要往上拔,被宁尘一把按住了腰。
“方才还说要吃我,现在就讨饶,怎能这么放你?”宁尘撕开她裹胸缠布,让那两团圆润笋乳蹭在脸上,胯下直往上顶,插得萧靖失魂落魄,口中哀叫不休,直想爽死过去。
两人胯间濡湿一片,淫液浆水混着萧靖不慎漏出的些许尿来,叽叽咕咕淫靡声大作。
宁尘兴起,故意磨以水声去羞萧靖。
萧靖虽经人事,却都是些不懂情趣的糙汉,哪里经过这等不知羞耻的作弄,一时间把将军威严不知丢到了哪里,只向宁尘讨饶。
“你别……哎呦……你让我歇过一口气……再、再来伺候你……哎呀……又、又要……”
宁尘拿手兜了萧靖双乳,肆意揉捏好不快活,鸡巴更是连抽带插浑没停过。
萧靖连连推上数次高潮,咬着嘴唇晕厥过去,张开阴关盈盈一抹,已是任人宰割之态。
宁尘只待运合欢决捅穿她阴关,让伪丹内黑洞用力一吸,这女将军一身修为大半就是自己的了。只消三次,踏入灵觉期便指日可待。
何等的机缘,为何迟步不前?
人与魔,无关心念,只关行径。
只要这最后一步踏出,便是真正入了魔道。
他人唾骂又当如何?
报仇雪恨,救爱心切,入魔道又待怎样?
那些所谓正人君子,欺辱龙姐姐之时,和魔道又有什么区别?
拘泥于此,何时才能把龙姐姐找回来?
那,这与那些畜生有和不同?你恨他们,却作一样的事,那你便是他们。人与魔毫无区别。人道,魔道,哪里才是栖身之处?
人,能恨自己吗?
宁尘无法决断,心中欲念大乱,连阳根都绵软下来。那筹谋许久的恶计,到最后关头却始终做不下去。
他想哭,哭这世界困苦凄绝;他更想笑,笑自己优柔寡断狠不下心来。
萧靖醒来,抬起酥软手臂,抚上宁尘胸口。
她强撑起绵软的身子,水蛇一样攀上宁尘肩头,轻轻吻他耳垂。
宁尘骤然一颤,回身将她吻住按在榻上。两人在床上滚在一起,双腿交缠,萧靖柔情蜜意,往他怀中拱去,恨不得把自己揉到他胸膛中。
宁尘心中微颤,脑中尽是龙雅歌音容。
他暗自哀叹,不意去想,今夜只一心极情纵欲便是……那人魔之途如何去择……待得来日方长罢……窗外,一只黑鸦静立树梢之上,盯着那房中烛火通明。
绝云城另一端,锋军统领府,黄震偏过头,望向身旁王亦川,咬牙道:“我就说了,那小子绝非什么师弟,只是那母狗寻来的野男人。”王亦川挠挠油光光的头发,冷笑一声:“就算是寻个野男人淫乐,你又能耐她如何?”
黄震撤去法决驱走黑鸦,露出一嘴黄牙,狞笑出声:“浩天宗使者不也在城中吗?却是一个大好机会。你难道不想作那镇军统领了?”王亦川抬起手中酒杯,对黄震谄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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