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的女孩若是十八岁还未出嫁,通常都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毛病没人要,再怎么不着急,小两口也知道该把女儿嫁出去了,不然拖到十八岁还没出嫁,街坊邻居怕是会说什么闲话。
于是他们就细细筛选了几个比较富有又大方的公子,打算在里面给女儿挑选一个如意郎君。
他们最满意的是那个将军的儿子,生的是一表人才,身手又不凡,更难得的是他对青桐也很有好感,经常来他们茶馆来喝茶,其实就是来看青桐的。
人家是朝廷里的军职,二等大户,想到能跟一个朝廷的将军攀上关系,今后他们家肯定得再上一层,成为三等户都有可能。
娘跟青桐提过一次那个将军的儿子,叫她自己也看看。
她自然注意过那个英姿挺拔的少年郎,他英俊伟岸,身体健壮,看起来身手很好,还出手阔绰,衣服光鲜,剪裁合度。
这样一个帅气的少年肯定不会喜欢跑到像她家这样专门招待壮年以上的街坊邻居的茶馆里喝茶的,要去也是去酒楼里,坐在雅座里专门有个小二、婢女什么的招待他。
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是冲自己来的。
爹爹和娘亲正为自己张罗婚事的事她自然是清楚的,那些媒婆不时也会找她说这个公子好,那个小伙棒,她都笑着回一句:“我听爹娘的。”
自从娘亲问了她对那个将军的儿子的观感后,她便留心上那个俊俏威武的少年了,想到自己与他郎才女貌,出嫁后相夫教子,一家人过幸福的生活,再对他的爹孝顺一些,自己便一生无忧了。
虽然自己跟他不是门当户对,至多当个平妻,但她也没太多争权夺利的想法,倒也无所谓了。
忙活了一天,一家三口都有些疲累,刚刚入夜,爹娘便早早睡下了,青桐擦桌子搬椅子,里里外外忙活了许久才停当。
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给自己烧了一桶热水倒入浴桶中,她脱去衣裳,美美的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觉得浑身都说不出的轻松,这是每天她最舒服的时间了,每次都要泡上两刻钟,直到热水渐凉才起来。
青桐的闺房就在自家茶馆的二楼,闺房不是很大,仅有一张梳妆台、一张舒适的床、一把椅子与一个衣橱,却布置得整洁温馨,梳妆台上还有一张红色的手帕,绣着一对彩色的鸳鸯,这是她闲时绣的,再加上几朵荷叶便绣完了。
是夜,青桐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盖着一床薄被,望着窗外皎洁的月牙,想着那个英俊帅气的男子。
平日来她家茶馆的都是些脚夫、卖艺、郎中、庄稼汉之类的大老粗,而且都娶了妻生了子的壮年男人,所以青桐男子是见过不少,适合她的少年郎却是不多。
难得见到几个帅小伙,自然特别留意,而那个将军之子一表人才,想到自己可能嫁给他,便越看越爱,只是不敢与他过多接触。
人便是如此,有距离了,加上先入为主的好感,看得朦胧便觉得越看越好。想到那个有些木讷却有痴迷的目光,青桐便露出羞涩的笑容。
“嗯,过得一月,便是适宜婚配的黄道吉日了,那时候娘亲与爹爹会不会定在那天呢?”青桐掰着手指算着日子。
“咯咯咯,姐姐在算的,不会是出嫁的日子吧。”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在青桐耳边响起,她浑身一个激灵险些跳起来。
转头一看,自己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男三女四个人,男子略微高大,年纪与自己相仿,三个少女却只有十三四岁模样,四个人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却毫无遮掩,男子英俊威武,比那个将军之子还要帅气威风几倍,被他一看,青桐的俏脸微红,而三个少女也是灵秀飘逸的美人,尤其那个最娇小的女孩最是俏丽可人,在她们面前,自己有种矮了半截的感觉。
这四个人颇为古怪,好似走错路了一般,左看右看的,好奇的看着自己和房间的布置。
自己的闺房进了男子可是不得了的事,青桐赶紧下床:“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我闺中。”
四个人看起来跟坏人都扯不上关系,青桐想是其中可能有什么意外的巧合,不然这些灵气十足的少男少女哪儿不去会转到自己房间里来。
她家是做生意的,招待的都是老街坊邻居,长期招待他们,她的脾气自然十分和气。
阳魁露出满意的笑容,“糖糖的眼光不错,这个女孩清肌玉骨,玩起来定然爽快。”
“这个房间好小啊,床也这么小,要不先将她带回去再玩吧。”巧儿看了一会青桐,觉得这个人选还是不错的。
先前她看青桐在算日子,擅长文王课业的她一眼便看出她在算什么日子,便出声引起她的注意。
“还行,你们将她按在床上,让我从后面先爽快一把。”
“好啊,好啊,我们开始吧。”远远和糖糖走上前来伸手抓向青桐,巧儿则给阳魁解开裤裆,掏出龙枪。
青桐诧异的看着四人自顾说着诡异的话,直到两个少女要上来抓她,先前出声的那个少女给男子脱裤子,她立刻明白应该有什么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发生了,大声喊道:“你们要做什么!”
远远与糖糖一左一右同时抓住青桐的双臂,青桐原先以为两个少女比自己还小半个头,以自己几年做事的锻炼还是能将她们挣脱甚至摔开,却不想二女力气甚大,四只小手抓住她的双臂纹丝不动,往后一拧便将她的双臂别到身后。
两个女孩看起来清纯可人,应该没什么力气,以致青桐戒心一直不强,直到双臂被拧到身后才发现自己竟是失了大半的抵抗能力,她用力扭动身躯,“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糖糖,你抓好,我撕她衣裳。”
“好嘞。”糖糖接过青桐的另一只手按住,远远两手抓住她的棉布亵衣从领口一撕,哧啦一声,亵衣裂开了大半。
“呀——!”青桐发出一声尖叫,睡觉时她只穿了一件亵衣,这一撕将她的上身几乎都暴露了出来,只见她身材瘦俏,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躯略显骨感,两个小碗似的乳房扣在胸口,长年做事,她的肌肤不如那些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们白皙细嫩,却是健康的麦色。
苏城这里的民风对女性十分严苛,女子若是给男人看见自己的身子,便不能嫁与其他人了,否则她便是不洁之身。
若房间里的都是女子便罢了,偏偏还有个男子在这里,青桐顿时有些懵了。
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而且竟然是在自己房间里遇到比自己还小的四个采花贼。
再怎么不明白,她也知道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只是她们男的帅气女的娇美,模样实在不像坏人,自己才没有大叫,却不想这样便着了道。
她使劲扭了几下,却被糖糖用力一别,胳膊便感到要扭断的生疼。
她看见剩余的那个女子解开裤裆,掏出男人的物事时,她赶紧偏过脸去不敢看,眼角余光却看见那个物事似乎吓人的大。
“放开我,救我,爹爹,娘亲!”青桐大声呼喊,自己的爹娘就住在隔壁几步远,希望她们能赶紧赶来轰走这些淫贼。
“哧啦!”青桐的亵裤也遭了殃,被撕开两半落在地上,曲线柔美,肌肤幼滑的腰胯与秀美的长腿全部显露在四人面前,双腿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部是她幼嫩的阴阜,几缕浅浅草丛柔柔的贴在粉嘟嘟的阴阜上。
“嘻嘻,撕女人衣服的感觉真好,怪不得哥哥喜欢撕我们的衣服呢。”远远笑嘻嘻的打量她的娇躯,伸手在她的乳房、阴阜上抚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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