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枪在紧窒的甬道中肆意抽插,带着蜜肉翻出捣入,没几下雨心便感受到一次爬上巅峰后释放的颤抖与放松。
经过一番改造,雨心的阴道变得弹性十足,延长了不少,半臂多长的龙枪捅进了大半,子宫口也耐不住龙枪的冲撞,张开了口儿含住粗硕的头冠,只是那龙枪太过粗长,叫她有种五脏六腑都被龙枪一同亵玩的感觉。
“啊……夫君……爱雨心,好舒服,呜呜……等一下,再,用力爱雨心……要死了……”雨心语无伦次的发出阵阵呻吟。
阳魁肏着身下娇美的玉体,滴滴新炼化的真阳射入不住收缩的子宫里,手按住几个穴位注入屡屡真元,推行着真阳化入她的身体,不时的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雨心,渐渐迷失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之中,忘我的高吟低唱,叫声婉转袅娜。
过一会两人又成“猿搏”姿势,阳魁将雨心的双腿架于肩上,两手扣住玉乳,下体猛撞,没一会又叫她自己坐上来,雨心淫荡的扭动腰肢套动龙枪。
因为有阳魁不停灌注真阳,并为她活络筋骨,雨心尽管高潮连连,淫露四溅,却独自坚持了大半个时辰,比起那些鼎炉一刻都坚持不了显得持久的多。
兰儿为小姐感到脸红,“小姐怎么叫的这么……淫荡,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原本她以为阳公子的那些女眷都比较娇小,吃不消那么大的肉棒很正常,没想到小姐叫得比她们还要厉害。
只是听久了以后,兰儿也觉得秘处湿漉漉的,好似又痒又空虚,她突然也想试试给那根威武的肉棍捅几下试试什么滋味。
终于,雨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趴倒在地,娇躯香汗淋漓,胯间红肿,沾着许多奇异的白浊与淫蜜,显得无比淫霏。
兰儿感觉一对强有力的臂膀抱住她赤裸的娇躯,兰儿是第一次跟男子接触,知道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要来了,小心肝不由跳得飞快,“阳,阳公子。”
阳魁露出一丝坏笑:“一会你就该叫我主子了。”一口吻住兰儿,两手攀上了她的娇躯。
兰儿原先还想学着小姐和巧儿她们服侍阳公子,被他一下吻住,强烈的男子气息一熏就迷迷糊糊了,任由他将自己放躺在地上,两手上下探索,双腿大张,迷失在阳魁的爱抚之中。
她没有看见,巧儿与那些鼎炉们纷纷睁开眼睛,向雨心围了过来。
她们将高潮到失神的雨心翻过来四肢大张的摊开,分别伸出手按在她四肢、双峰、小腹、阴阜、大腿、腰胯各处输入真元,给她推宫过血,巧儿几个功力较高的女修念念有词,手中连打道诀,道道光影从指尖幻化而出打入雨心身上,协助她的身体吸收真阳,快速催熟她这颗“活丹”。
二十个鼎炉与阳魁双修、调教时的各种淫霏场面像记忆一般灌输到雨心的身体与脑海,她娇躯轻轻扭摆,星眸半睁半闭,下体肉穴自行张开,仿佛飘荡在柔软的云中,与夫君极尽缠绵,下体淫汁滴滴答答的流淌出来,在胯间汇聚了老大一滩,脸上露出淫荡的媚笑,迷迷糊糊的发出舒适的呻吟。
雨心在睡梦中体会着各种下贱羞耻的欢好花样,全部身心都不停的沉浸在阳魁的气息之中,从此以后她的身体会对阳魁渐渐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对他的侵犯难以自持,肉体也会慢慢被催熟,变得酥软爽口,适合食用。
远远功力最弱,没一会便娇喘吁吁的退开来,见没人理自己,便去取了一根长长的双头木制假肉棒插进雨心的下体,来回捣弄抽插着,像汲水一样捅出更多淫汁来,惹得雨心呻吟得更动人,阴穴也紧紧夹着假肉棒,腰胯努力上抬迎合远远的玩弄,巧儿嗔怪的瞪她一眼,反正雨心被她们控制着也醒不过来,由她玩去了。
兰儿沉浸在阳魁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中,浑然不知就在身边,自己的小姐也被如此改造玩弄,她努力的分开双腿方便阳公子进入自己,紧抿双唇,心中满是期待与紧张。
龙枪猛的撑开紧窄的阴穴,兰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啼,感觉下体好像被一支铁枪捅进来,一缕凄美的鲜血顺着枪身流下,滴落在地毯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往脑后滴落,却是不敢稍动,怕动一动会疼得更厉害。
她早就知道破身会很疼,但她也不是平时娇惯的千金大小姐,小时候没少挨打,什么尺子打手心、脚心,竹条抽屁股都尝过,用她的话说就是:“自己皮都被打厚了,什么疼都不怕”,可被坚硬的肉棍破身的感觉比那强烈百倍,现在的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痛,好痛。
阳魁自然知道寻常女子很难吃得消自己,兰儿对他来说是个麻烦的对象,她不是自己的鼎炉,跟自己没有太多感情,却是雨心身边重要的丫鬟,两人情同姐妹,要小心翼翼的不能玩死了,所以也不能强来,否则雨心这颗活丹可能也吃不成了。
在阳魁心中,女人应该尽力让男人满足,而不是男人迁就她,尤其她的身份又只是个丫鬟。
进入如此,他还是细心的抚慰兰儿,慢慢的抽动龙枪,让兰儿渐渐在痛苦中尝到快美的滋味,慢慢迷失在欢好的快乐之中,用了些手段叫她体验到极致快美的高潮后昏迷过去。
“呼。”阳魁站了起来,留下俏脸、胯间都一片狼藉的兰儿带着凄美的笑容昏睡。
兰儿只是凡人,阴道仅能容纳三分之一长的龙枪,让阳魁玩的并不舒服,将带着处子鲜血的龙枪给巧儿舔舐干净,想抓过巧儿再来一次,巧儿却拦住了哥哥,“哥哥,想去尝尝可以任意耍玩的凡人女子吗?”
“嗯?”阳魁想起来糖糖说给他找了个可以随意耍玩的女子,“那我们现在便去,远远、糖糖你们跟我来,其他人照顾这两个丫头。”
“好啊,好啊,去当采花贼咯。”
四人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往城里跑去。
其实以他们的实力,想在夜间避过凡人的耳目再容易不过,不过他们好玩,既然去做贼就做得专业一些,遂轻松潜入城里,来到目标家中,直接跳上二楼,翻了进去。
青桐的家家境还算富裕,是四等户,她的爹爹与娘亲经营一家小茶馆。
凡间人闲时喜欢喝茶,每日都有不少茶客,收入十分平稳。青桐从懂事起就在茶馆里帮忙,端茶送水很是勤快。
一来二去,青桐已经十七岁了,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小时候黑黑瘦瘦,长大后却出落得水灵可人,五官精致,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
最动人的是她的一点绛唇,一笑脸颊就生出两个小酒窝。
加上她脾气好,人又勤快,里里外外都能忙活,不少人家都看上这个姑娘了,娶了她,日后定能把一个家操持得顺顺当当,于是从她十四岁起,就不断有媒人找上门来。
按凡间普遍的出嫁年龄,女孩十六岁便可出嫁,结婚生子了,不过她的爹娘并不着急,小两口好不容易生了这么出众的一个女孩,自然想为她找个好人家,再收笔丰厚的彩礼。
凡间有些地方婚嫁都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反倒当事人基本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若是男方家境良好的还可以娶个平妻,纳个自己喜欢的小妾什么的,而女方,尤其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基本是没有什么选择权力的,父母选定了谁便是谁,根本没有跟男方接触的时间。
许多女人到了做新娘的那一天,掀开红盖头才明白自己的夫君的模样。
听着媒人推荐了一个又一个,不但有平常的四等户,连三等户都有不少,青桐的爹娘都觉得差点意思,还有不少人带着自家的公子男丁来他们茶馆里喝茶,出手阔绰也叫他们着实赚了一笔,他们就更不着急了,一来二去,拖到了女儿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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