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虎年满十六,已到娶妻生子的年份。
上月初八,周慧询问次子可有心仪姑娘,若有便托人上门说亲,若没有,便央人留意其他村子,可有适龄待嫁的姑娘。
未曾想陈大虎还真有了喜欢的姑娘。
原来他与三弟二虎虽生在农家,但受远在麓灵派习武的大哥教育,心中仰慕能识文断字,写文章的读书人,便在大哥授意下,拜邻村一位秀才为老师,与二虎每隔三日到秀才办的私塾里学上两个时辰。
一来二去,就看上了秀才邻居家的一位姑娘。
与陈家相隔不远,是村中另一户人家,姓杨。
家中男人双脚残疾,全靠妻子孙氏操劳。
有一女杨绣,年方十三,生的水灵动人。
与陈芸年纪相仿,二女时常共同玩耍,尤为亲密。
拜过杨家之后,一家人又向往别处。
杨绣听陈家二哥明日便要结亲,心中不免酸苦,与好闺蜜陈芸攀谈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眼时不时瞟向一旁的陈二虎。
只巴不得自己年满十四,好叫他来提亲。
望着陈家人远去。瘦弱的小姑娘摸着自己满是补丁的衣裳,担忧二虎哥会不会嫌弃她家里穷,不愿娶她。
原先陈杨两家皆是贫苦的农户。
尤其陈家,男人被强征入伍,战死沙场,周慧一弱女子便要辛苦养活三个子女。
所幸养子陈湛飞学有所成,年满十四后,每年都会往家中带些银两。
周慧才没有先前的劳累。
家里还盖了间宽敞的石屋。
翻山越岭,披星戴月。
算起来,从麓灵山到桃花沟,陈湛飞整整走了两日。
还好有从鞑子手里抢来的这匹大红马,载着他一路慢走,倒也悠闲自得。
行至午夜,月上中天。骑着红马立在山口,便远远看见山下的桃花沟。
夜色静谧,微风浮动,流水潺潺不息。虫鸣微弱,时闻村中犬吠之声。
饮马河边,陈湛非捧着清甜的河水灌入口中,又扑在脸上,洗去风尘后,迎着微微凉风,披着皎洁月色,朝家中慢慢行去。
周慧起夜小解,方从茅厕走出,隐约听见不远处的小路上传来马蹄声,循声望去,凭着月色,可见一人一马缓缓朝自家方向走来,也不知是村中哪户人家。
天色已晚,不便招呼,周慧没有多想,便转身回屋中。
一只手将将扶着门框,却听到一声叹息。
未及分辨,只觉得心头一紧,又扭头匆忙朝小路上的人影看去。
虽难看清面貌,但只觉其人身姿挺拔,仪态不凡,绝非这乡野之人。
陈湛非远远便看见院中的养母,心中思念之切,又怕惊扰了她。行至院外,他驻下脚步,推开篱笆,牵马而入。
却听得脚步声逼近。
“阿娘,湛飞回家了。”
陈湛非握着养母双手,就要下跪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周慧半夜见着长子归家,心中激动万分,一双眸子里更是渗出泪花,“湛飞饿了吧,阿娘热饭给你吃。”
“不用劳烦阿娘,我一路走来,背着干粮,不曾挨饿。”陈湛非一手握着养母手腕不放,一手牵着缰绳朝石屋一侧的柴房走去。
见长子将马关入拆房,周慧道:“湛飞,阿娘叫大虎二虎他们起床,你们兄弟三人许久不见。还有芸儿,她如今已是你未婚妻,应当服侍你才好。”
陈湛非摇头道:“阿娘不必如此,大虎他们既已入睡,天亮再说。”
“只是…………”陈湛飞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一手揽住养母的腰肢,一手围住她的肩背,将这熟妇拥入怀中,“半年未见,湛飞思念阿娘甚苦,还求阿娘与湛飞细细说上几句话才是。”
“哎呀,你这孩子,快放开阿娘。”周慧并非身娇体弱之人,只怪长子实在用力,她半点推开不得。
陈湛飞将养母搂得更紧,低头嗅着她发颈间成熟诱人的体香,故作委屈道:“莫非阿娘讨厌我,如若这般,我就连夜回麓灵山,不打搅阿娘就是。”
周慧只觉得养子越发无赖,自个虽不是他的亲生娘亲,却也有养育之恩,他竟会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
虽是如此,周慧依然疼爱养子。
不用说他貌俊朗,学识聪颖,便是回到桃花沟,从未嫌弃过家中养母和弟妹是乡野农户。
除了教育两个弟弟和妹妹读书识字,还耕田种地,操持家务。
且每次回家,都要留下不少银两。
已然成了这个家的男人。
“唉,阿娘想你都来不及,又怎会讨厌你?”妇人撇开羞红的面容,躲避养子满是欲望的眼睛。
“那阿娘为何不愿与与湛飞亲呢?”
“你这孩子,我既是你的阿娘,就与你以母子之礼相处,怎能与你做出越轨之事?若是被你那两个弟弟和芸儿知道,叫阿娘如何有颜面活下去?”
这一番话,柴房里忽然安静了片刻,只听到见马儿嚼草的动静。
慢慢地,搂住周慧的手臂松开。
正想叫长子快些上床休息,却见他那一双眸子在月光下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是不是没有大虎二虎,还有芸儿,阿娘就愿意做我的女人。”
“湛飞你说什么胡话,怎么会没有大虎他们…………”妇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得心生惧怕,她缓缓抬头看向长子忽然变得冰冷的双目,“湛飞…………”
陈湛飞见着养母那害怕的模样,便知晓她心中所想。她竟然以为自己会为了得到她要除掉三个弟弟妹妹。
“阿娘放宽心就是,大虎二虎我视同亲生手足,芸儿更视为妻子。他日我若成大事,还需他兄弟二人相助。”
周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湛飞这番话,阿娘便不用担心,大虎二虎愚笨贪玩,日后有你相助,最好不过。”
“阿娘快些歇息吧。不必为我操心。”陈湛飞已是忍耐至极限,眼前妇人虽不如师母那般美若仙子,也不如沈媚娘那样仪态万千。
却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母性。
一路赶来,无一可不思之。
方才一抱,便叫胯下肉棒硬得生疼。
妇人立在柴房门栏处,沐浴在皎洁月色之下。上身披着一件白色交领右衽单衣,饱满的双乳在裹胸的衬托下将单衣顶出高高的幅度。
“湛飞,你也快些歇息。明日大虎娶亲,家中还要你帮衬呢。”周慧道。
原来二弟明日就要成婚,陈湛飞心头一喜,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若是错过了,就是一件憾事。
“湛飞知晓,明日定会帮大虎办好婚礼,还请阿娘放心。”陈湛飞回道。
“唉。”周慧返身走出柴房,行至石屋前,抬手推开门,一只脚才踏进屋内,回首见柴房没有动静,心中放不下,又合上木门,又折返回去。
行至木栏外,只见长子仍在柴房里,躺在割来喂牛的草堆边,瞧着二郎腿,一边看着天穹上的明月,一边握着酒囊灌酒。
“阿娘,你怎的又来了?”陈湛飞擦了擦嘴角,“我见朗空月色,雅兴难得,就忍不住饮酒赏月。”
妇人推开木栏,走到长子身边,屈腿跪坐在他身旁。
一手搂着他的脑袋,一手温柔地抚摸着那张俊朗的脸庞。
“湛飞长大了,是该成亲的年纪,不如明日就与芸儿一道将婚礼办了。”
“娘亲,不急,明年湛飞方及冠,按师门之礼,方可成婚。”
“也是,结算湛飞成婚,也该先迎娶陆掌门的女儿才是,芸儿还是先等等。”
陈湛飞放下酒囊,淡笑道:“阿娘不必忧心,小师妹和芸儿在我心中并无贵贱之分,既然她们都嫁与我,那便是我的结发妻子。师娘和师父已经允予,明年及冠之后,我和小师妹以及芸儿一同成婚。”
“那就好。”周慧道。
“不过。”
“何事?”妇人看着长子微红的脸庞,一只手腕被他握住。
“我还是要阿娘做我的女人,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和芸儿一同在床上伺候我,一齐摆开双腿让我操你们的美穴。”
“啪。”周慧面色霎时羞红一片,这家伙怎的灌了点酒,啥荤话都往外说。
左脸被养母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陈湛飞不怒反喜。
“呀,你快松开。”周慧被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不已,小手确被他握紧,挣脱不开。
掌心紧紧贴着他胯部,隔着布料与那根火热的粗大肉棒摩擦着。
陈湛飞一手搂住养母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左手贴在自己硬的发痛的肉棒上。
“都怪阿娘,惹得我如此难受,如今鸡巴硬成这样,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况且,是阿娘又折回的,这次可不怪湛飞。”
“你快松开呀,怎能对阿娘这般无礼?”
陈湛飞撑起身子,捧着养母的脸庞,朝着小嘴就下去。
“呜呜……湛飞,放过阿娘吧。”
“好,只要阿娘想法子让鸡巴软下去,便让你回屋歇息。如若一直硬着,那就到天明好了。”
陈湛飞不知何时解开腰带,从裤中放出一根又粗又长,浑身撒发着热气的大肉茎,此刻直挺挺竖立着,顶端大如鸡卵的龟头光滑圆亮,在月光下反射着一摸弧光。
虽不是第一次见着养子的阳具,可妇人哪能想到,如今能长到这般规模,简直形如一根烧红的大铁棍。
周慧被吓得浑身瘫软,要是长子强行逼奸,只怕她人要被这根骇人的鸡巴活活操死。
陈湛飞见着妇人眼中惊恐,宽慰道:“阿娘只须让它软下来便可,若不答应,湛飞绝不会强操阿娘的美屄。”
说着,抓起养母发抖的两只小手,一前一后地握着粗胀的棒身,缓缓撸动起来。
“嘶………”
陈湛飞不禁仰头呻吟。虽然不能操干养母的熟屄,但能被她的小手服侍,也是极为刺激的享受。
周慧闭上双手,麻木地握着儿子的鸡巴撸动着。却不觉腿心处越来越痒。黑暗中,两条腿轻微摩擦着。
“呼哧呼哧………”
静谧的深夜,月亮偏西。劳累的马儿都躺下睡着,只有草堆处不断响起浑厚的喘息声。
“嗯哼……湛飞轻些。”
妇人躺在养子怀中,单衣衣襟被他解开,裹胸布也被解下。
一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完全暴露,任他揉捏舔弄。
同时两只小手交替撸动着他胯间的鸡巴。
陈湛飞一边伸着舌头舔弄养母右乳乳尖,一边用右手捏着她的左乳乳尖,双管齐下,直弄得养母也不禁呻吟出声。
“阿娘快些,我快射了。”陈湛飞催促道。
“嗯。”
周慧只得再次双手齐上,握着肉茎加速撸动。
片刻之后,陈湛飞才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啪嗒,啪嗒…………”
一发又一发精液接连射出,落在草堆上。
“呀…………”
陈湛飞故意使坏,握着肉茎对着养母的秀脸狠狠喷射了两发,见她惊慌失色,这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