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截杀金国特使四十余人后,大师姐陆芷箐与小师妹陆红苕暂居于麓灵山脉深处一处茅屋中,待三五日后再回山门。
至于理由,众师兄商议后,决定嫁祸给麓灵派的老邻居—黑虎山的山贼。
黑虎山几年来势力越发强大,不仅劫掠村镇,抢杀商旅,甚至连大西军和宁军的军粮军饷都敢抢。
鞑子南下,神州陆沉,便是大西军,宁军,内部派系林立,时常互相残杀。
故而无心收拾盘踞在黑虎山的贼众。
八月十二,临近中秋,正值农忙时节,陈湛非得到师父陆亭秋的特许,允他回家十二日,与家人团聚。
不过说是家人,却无半丝血缘关系。
原来陈湛飞幼时因战乱与家人分散,幸得秦淑仪搭救。
然形势危急,那时秦淑仪诞下女儿不久,身边又无陆亭秋陪伴,便将五岁的陈湛非寄养在一户农家,大半年后才将其接回麓灵山。
怎料寄养半年有余,农户夫妇对他犹如亲子,虽家中贫穷,亦呵护备至。
陈湛飞感怀恩德,唤农户夫妇位阿爹阿娘。
彼时,农户夫妇不过十六七岁。
之后,秦淑仪便让他拜农户夫妇作养父养母,年年下山,相聚个两三月。
五年前,闯军兵败北地,一路南逃。尚在宁庭治下的荆州紧急征兵以拒之。
养父陈阿生被强征入伍,直到三年后才由偷偷潜回村里的同乡带来噩耗,他在入伍的第一个月就死于樊城之战。尸骨无存,更无抚恤银两。
下山途中,陈湛飞特意去了郑家庄一趟。
本想夺下李娘子的后庭,再将她的大女儿莲儿破了身子。
无奈五师兄宁潇蘅崔得紧,他又忘带了让女人菊穴舒张活血的淫丸,怕自己的大鸡巴将李娘子肏坏,便匆匆将李娘子当着其两个女儿的面狠狠肏了一顿,乳交,口爆,最后内射。
“莲儿,彩儿,好好学你们的娘怎么伺候男人,待几日后我会再来,一齐破了你们姐妹俩的嫩穴。可有记住?”
陈湛非赤身裸体,肌肉分明,怀里抱着被干得翻白眼,几乎晕过去的李娘子。
一边上下揉着她的大奶,扣着肥屄里浓浓的精液,一边对跪着床边,一左一右伸着舌头舔弄他粗大阳具的姐妹俩训话。
“记……住了,湛飞哥哥”稍大一些的莲儿回应道。
“嗯。”彩儿跟着姐姐,怯生生地点了下头。
姐妹俩的嘴角,正挂着娘亲肥屄流出的淫水和男人精液混合成的浊液。稚嫩的小脸青涩有淫靡
留下一匹青色棉布和十两银子,趁着皎洁的夜色,陈湛非穿上黑色劲装,戴着斗笠,骑着从鞑子手里夺来的好马离开了郑家庄。
李娘子母女三人,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满是不舍。她们很清楚,男人的身份和能力,是母女三人在乱世活下去的唯一依靠。
其实单论样貌,陈湛非那一张帅气俊朗的脸便足以让她们心动。
尤其是姐妹两,被他英雄救美,早就芳心暗许。
自那日之后,一直盼着男人前来。
骑马沿山中小路蜿蜒而行,不过半个时辰,行一处地势平旷之地,月色皎洁,湖光粼粼,清风徐缓,带着中秋的些许凉意。
一处青草肥美的河滩上,停着一架马车。
马车车厢裹着精美丝绸,车辇涂着红漆,四角还挂着金色铃铛。
两匹纯白健硕的骏马脱了车架,正低头啃着脚下的青草。
“吁~”
陈湛非勒住缰绳,下马而行,朝坐在湖边一块红色砂岩上的五师兄抱拳行礼。
“五哥,耽误了两个时辰,还请见谅。”
“哎,这有何妨。此间美景,实属难得,师弟再迟上片刻,我可忍不住脱衣潜水了。”
宁潇蘅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提起茶壶为六师弟倒了杯。
“请。”
“多谢师兄。”
饮下半杯温茶,宁潇蘅忽然笑道:“呵呵,师弟还未近身,我便隐约嗅到一股淡淡的淫靡之味,快说说,方才又去何处风流了。”陈湛非与五师兄年纪相仿,品性相投,最是谈得来。
也不隐瞒,淡淡一笑,随即将途中去郑家庄把寡妇李娘子狠狠操弄一番的事告知了他。
“唉,师兄切莫笑话。”陈湛非道:“上次兵乱,李娘子丈夫惨死,独留两个幼女。我若不相助,她们也难活。”
“哈哈,还是师弟风流,有了小师妹,又得了一个俏寡妇。嗯,五哥没猜错的话,她那两个女儿,只怕你也不会放过吧。”果然,还是被六师兄猜到。
陈湛非只得点头。
“哎呀,母女三飞,师弟这下可有福了。”
“师兄还说我呢,落霞峰那对双胞胎姐妹,不也是成了你的女人。上次在黑犀谭,师弟观摩了一场好戏,心头难忘阿!”
宁潇蘅得意一笑,“如何,五哥的功夫不赖吧。”
“那是,师弟甘拜下风。”
“哈哈哈~”
“哈哈~”
明月之下,爽朗的笑声响彻湖岸。
二人起身,架好马车,朝麓灵山脚下最繁华的安阳镇出发。
缰绳系在马车尾,陈湛非的红马乖乖地跟在后面。
安阳镇,荆州湘南府麓溪县之所,位于洞庭湖南端,水陆皆通,自古便是连接西南苗疆、越州、江南、荆州四地的交通要道,历来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受香火绵延四百余年的麓灵派影响,湘南府及四周百姓多信仰上清灵宝道君神系。
每逢四月初八,家家户户都会供奉灵宝道君神位,行祭祀大礼。
故而襄阳未破,金国便急着派人潜入湘南府,上麓灵山招降。
一来使襄阳守军腹背受敌。
二来,一旦攻破襄阳,大半个荆州就落入金人之手,只要有麓灵派配合,攻取荆南三府便不费吹灰之力。
最重的是,从去年二月,金国分兵三路,攻占南国之地。
其西路军在八月就攻破了益州,打得大西军一路溃逃。
东路军则在今年四月越过江淮,接连攻破金陵,扬州,苏州,俘虏了登基不到两年的大宁隆治皇帝,并押解京师斩首。
唯独当今金国皇帝三叔,完颜阿各多担任主帅的中路军在襄阳城遭遇了宁军的顽强抵抗。
原来五年前溃逃荆州的闯军余部竟然向宁庭投降,与驻守襄阳的宁军共同守城。
另据传闻,溃逃的大西军也极有可能与荆州宁军合作。这下可急坏了金国朝廷,连下三道圣旨,命阿各多所部,务须于十月之前,攻下襄阳城。
战火逼近,安阳镇似乎未受多大影响,往来商旅,络绎不绝。就是沿途多了许多衣衫褴褛的乞丐。
马车行至城门前,守城的小兵一看,以为又来了有钱的富商,正向借搜查的由头盘剥油水。
未料还没张开,便见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递出一块腰牌,白玉镶金,上刻一个宁字。
小兵虽然低微,多少也识得这白玉腰牌背后代表的势力。
随即后退一步,拱手道:“原来是宁家公子,小的就不耽误您的行程,快快进城。”
“嗯。”宁潇蘅打了个呵欠,扔出几枚铜子。
“哎呀,谢谢宁公子。”小兵脸上笑开了花,一边弯腰捡钱,一边道谢。
陈湛非见状,轻轻挥动辫子,赶着马儿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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