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师兄,饶过红苕吧。”小姑娘委屈不已,“都怪红苕太想念师兄了。每日里,寂寞难忍。一想着与师兄欢好,便夙夜难寐。只好想着师兄,独自摸穴。呜呜,红苕不敢了。”
陈湛非笑了。只不过稍稍恐吓,这单纯的师妹就全招了。方才一试,她那娇嫩的小穴依然紧致如初,怎会有半分松弛。
他起身而立,肉棒抵着师妹的红唇。
陆红苕见状,当即就要张口含入。
陈湛非拦住师妹,叫她双膝跪于他脚背之上,再用双手捧起那对软弹的水滴嫩乳夹住紫红的肉棒,前后摩擦。
嫩白滑腻的乳肉包裹着青筋缠绕的龙柱,陆红苕的奶子算比不上她娘亲那般规模,却也不算小。
只是陈湛非的肉棒太长,便是全部夹住,也露出龟头和小半截棒身。
这倒令陈湛非想出了新花样,让小师妹俯首张口,每次龟头上顶,便将其含入口中。
一边乳交,一边口交,双管齐下,其中滋味实在美妙。
“哗啦哗啦……。”
周身的泉水随着身体起伏而晃动。
陈湛非享受着小师妹的服侍,还不忘用手捧起泉水淋在她露出水面,似白玉雕作的香肩之上,以免着凉。
低头一看,小姑娘并拢的腿根不安分地摩擦着,显然是动了情。
又见她气息急喘,双臂微颤,便知她有所力衰。
陈湛非便弓着腰,两只大手分别捧起师妹的奶子,耸动屁股肏干起干起来。
“唔嗯………。”陆红苕被肏得小嘴都酸了,师兄依然气息平稳,丝毫不像要射精的样子。只好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师妹可是累了?”
“唔唔。”
“来,坐下。”
“师兄。”陆红苕娇滴滴地唤道,只盼情郎明白她的心愿,将那销魂的肉棒插进她的花穴。
陈湛非却将人儿抱起,放在池边叠好软布上。挺翘的玉臀坐在软布上,不禁觉得些许冰凉。
陆红苕正欲开口叫师兄将她抱回泉水中,却看他跪在池底,又分开她两条玉腿,那张俊朗的脸庞,正对着她湿润的粉嫩蜜穴。
她明白,情郎这是要舔弄她的小穴。
两只大手各自把住小师妹的软腰,陈湛非运作真气,一股暖流瞬间从手掌与肌肤的贴合处流遍小师妹的全身。
一阵凉风吹过,陆红苕却不觉得冷。不禁心头一热,痴痴地看着情郎的脸。这大坏蛋,平日里霸道无赖,行事倒也细心。
陈湛非看着小师妹光洁粉嫩的白虎美穴,张开大嘴便品尝起来。粗糙火热的大舌头,好似毒蛇般,每舔一下,就要把人性命勾去三分。
“啊…………师兄,好…………好痒。”
舌尖如同画笔,沿着蚌肉一样的美穴画出弯曲的线条,炽热酥痒,烫得小师妹顿时呻吟不止,抓在池沿的玉手一松,差点朝后倒去。
幸得陈湛非及时拉住。
“师妹,看着师兄。”陈湛非舌头贴着花穴口,一双精明的眸子朝上看着陆红苕欲仙欲死的小脸。
“师兄。”陆红苕很听话,睁开微闭着的眸子,痴痴地与师兄对视。
月色朦胧,人影绰约,浓浓的情欲从二人眼中流出,又交织缠绵,变成熊熊燃烧的烈火。
舌尖快速拨弄已经发硬的阴蒂,时不时又从光洁无毛的阴阜舔至花穴下的会阴处。
而从始至终,陈湛非双目一直盯着师妹的眼睛。
不多时,陆红苕动情的白虎美穴便源源不断地流出馨香的蜜汁,被陈湛非舌头一卷,尽数裹入口中吞下。
“呜呜,师兄。”陆红苕唤着,杏眼湿润,几乎流出泪来。
陈湛非大嘴与花穴贴得更紧,舌尖挤开湿软的阴唇,钻入紧凑的蜜道中,汲取更多蜜汁。
“啾…………啾…………啾…………。”
“师兄,红苕要…………嗯,要来了,呜呜。”小姑娘话音刚落,两条玉腿便缠上师兄的脖颈,将将夹住。而师兄也更加卖力地舔着小穴。
“呜呜………。”
酥麻的快感入蓄满大水湖泊,瞬间决堤,蜜液自花穴深处喷涌而出,将男人的脸淋得湿漉漉的。
陆红苕玉体颤动,螓首后仰,两颗水滴嫩乳高高耸起,勃起的晶莹蓓蕾如红宝石般在月光下划过明亮的红线。
“呼…………呼………。”小姑娘气喘吁吁,稍前的高潮彷佛抽去她的三魂七魄,只能无力瘫倒于师兄怀中,任他抚摸。
陈湛非将师妹抱在怀中,身躯没于池水下,一手捧起她的小脸,温柔地轻吻。
“怎地哭了,莫非师兄伺候得师妹不舒服?”陈湛非抹去师妹眼角的泪珠,问道。
“并不是,师妹舒服极了。”
“呵呵,师妹倒是舒服了,可师兄这里一直难受着呢。师妹,帮帮师兄吧。”
“嗯。”
陆红苕胯坐于陈湛非腿上,一直小手撑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探入水下,握着坚硬的肉棒,缓缓坐下。
大如鸡卵的紫红龟头渐渐破开两瓣娇嫩的蜜唇,再借着残存的蜜液朝花穴深处插去。
虽然肉棒肿胀难忍,可陈湛非并未急于插入,倒是两手拖着师妹玉臀,怕她一失力,直接吞进整根肉棒。
毕竟两人欢爱数次,但陆红苕的花穴显然不如李娘子那生育过两个女儿的肥屄耐肏,操之过急,会伤了她的身子。
“嗯哼,师兄。”
大约坐了一半过头,龟头便顶到了蜜道尽头的花心。
陈湛非微微一笑,抬起双膝,让小师妹屁股坐于腿上,便耸动臀部,开始享用起那紧凑又娇嫩多汁的小穴。
少女的花穴精致湿滑,比这泉水还要温热。若非陈湛非定力深厚,只怕是抽插两下,便要丢盔卸甲。
“滋滋………。”
二人下体交合,不忘口舌相交,痴情拥吻。
“哗啦,哗啦………。”
“啊哈,师兄,顶到了。”
“顶到何处了,师妹。”
“顶到花心了,呜呜,好涨,好痒,红苕好喜欢。”
“喜欢被师兄的鸡巴肏吗?”
“喜欢。”
“啪。”
“啊!”
陈湛非一掌拍在陆红苕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说清楚,喜欢师兄的鸡巴做什么?”
陆红苕埋怨了情郎一眼,他就知道逼她在欢好时说些淫词艳语,像个发浪的青楼婊子般毫无廉耻。
可偏偏心又给了他。
而且被师兄多次调教后,陆红苕发觉自己竟有些喜欢上这种被凌辱的快感。
羞耻的同时又带来隐隐的兴奋和刺激。
“嗯嗯,红苕喜欢,喜欢六师兄的大鸡巴,呜呜………,喜欢六师兄的大鸡巴肏红苕的小穴。”
“啪。”陈湛非按住师妹软腰,肉棒猛地朝花心一定,龟头瞬间陷入一处更加精致的小口。
夹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得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果然,比李娘子的紧多了。
“啊…………哼。”陆红苕一声痛呼,白眼一番,几乎断过气去。
好不容易等师兄抽出龟头,那布满颗粒的棱沟一刮,瞬时间又叫她疼得身子发颤。
“小骚货,还有呢?”陈湛非作势又要猛插,吓得陆红苕立马摇头求饶。
“师兄,绕过红苕吧。”小姑娘眼泪汪汪,“红苕还想要师兄的大鸡巴插奶子和小嘴,每日都想吃上师兄的浓精。”
“好啊,师妹真是个小骚货,看你下面小屄,夹住师兄的鸡巴就不想放,真是太骚了。快说,师妹会不会见着别的男子,就像翘起臀儿给人家肏。”
“呜呜,大坏蛋,大坏蛋。”陆红苕委屈极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两只小手无力地捶在陈湛非肩背上。
“好了好了,是师兄不好。”陈湛非一边抽插师妹的花穴,一边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只是红苕身子如此娇嫩,耐不住插。不如求师父师娘将大师姐也许配给我,如此,红苕也可少受累。”
“呜,大坏蛋,有了红苕还不够,又想染指大师姐。好色之徒,登徒子,啊…………师兄轻些。”
“哗啦。”
陈湛非抱着小师妹站起,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里,肏得小姑娘哼哼唧唧,又怕坠下,双臂只好缠在他颈后。
转了个身,将师妹的玉臀复置于软布之上,分其双足,握住脚踝,便挺腰肏干。次次深入花心,更将小穴肏的蜜液横流。
“啪啪啪………。”
“嗯嗯………。”
万籁寂静,偶尔山风吹过,树影婆娑,荡起莎莎之声。
陆红苕那娇美的玉体,便如细枝柳条,被师兄撞得摇摇欲坠。
“啪,啪。”
陈湛非忍不住在师妹臀瓣上各拍了一下,引得她好生埋怨。
“好师兄,好相公,快慢些,红苕受不住了。嗯哼,好涨。”
“既然经受,不住,为何师妹的小穴一直舍不得放开师兄的鸡巴。口是心非,想来要师兄大力肏干才是。”
陆红苕已被师兄肏得泄了三次身,他却只射了一次。
那插在穴里的阳物,丝毫不见疲软,依旧坚硬如铁。
次次被肉棒抽插,除了小穴里媚肉被破开的酥麻,还能感觉到师兄那胯下那两颗饱满的精囊如铜铃般撞击她的腿根。
这般,陆红苕双掌撑于软布上,低腰撅臀,正被师兄以老汉推车之势肏着嫩屄。
陈湛非见师妹已然无力支撑,便忽地放下腰身,坚实宽厚的胸腹贴在师妹玉背之上,又将她的身子牢牢抱在怀中,握住两颗水滴美乳,便使力肏干。
“啪啪啪………。”
急速的抽插,次次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早就穿破宫颈的束缚,深达师妹幼嫩的子宫内。
“啊呜呜…………嗯嗯,太…………太满了,红苕的小屄要坏掉了。”陆红苕被肏的快感连连,高潮一次借着一次。
如波浪般,身子尚在高潮余韵中,下一波快感又急速袭来。
若不是被师兄楼在怀中,怕早就瘫倒于池水中。
陈湛非伏于陆红苕耳畔,舌头舔着她的耳垂,道:“若有大师姐相助,师妹便不用这般辛苦,亦不用选为鞑子皇帝侧妃。如此,岂不美哉。”
“哼哼,花心师兄,有红苕的小穴肏着,还贪图大师姐。若她晓得,只怕要把你削成太监。”
“嘿嘿,谁都知道大师姐与师妹并称麓灵双艳。天下英雄豪杰,何人不想共拥之。而今师兄有幸得了师妹,若再得大师姐,人生无憾矣。”
“啪啪啪………。”
说至兴奋处,陈湛非浸在师妹嫩穴中的肉棒又胀大了些。
“呼呼,师妹你可愿意,到时与大师姐一齐伺候为夫。一齐用小嘴吃为夫的大鸡巴,一齐翘着臀儿给为夫肏屄。嘶…………啊,还说不愿意,小屄怎地又紧了?看师兄不肏烂你的小骚屄。”
“啪啪啪。”
陈湛非站起身子,抓起师妹两只手臂,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哈………呜呜,嗯…………师兄,相公,要泄了,呜呜。”
陆红苕只觉得魂都要丢了。她小嘴半张,红舌微吐,嘴角竟有唾液流出,一双杏牟更是被肏的翻白了眼。
两颗白嫩的奶子贴着水面,激起阵阵水花。
“快说,愿意否?”
“愿意,红苕愿意,呜呜…………红苕愿与大师姐一齐伺候师兄,吃师兄的鸡巴,吃师兄的浓精,还要怀上师兄的种。啊啊啊………。”
陆红苕声音发颤,显然已是被肏得神魂颠倒,披头散发。现在莫说要她和大师姐一齐伺候师兄,怕是要与她娘亲秦淑仪一齐伺候,她亦同意。
大肉棒深深抵进娇嫩的子宫内,便刺激的花心媚肉死死裹紧,一股温热的蜜液浇灌在龟头之上。
陈湛非不再忍耐,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蓬勃射出。
直到浓精灌满师妹的小穴,看着昏死过去的美人,陈湛非这才一阵后怕。
师娘白日里才叮嘱他莫在结婚前让小师妹怀孕。
怎料这一肏至兴头上,全然忘了。
“啵”地一声,阳物从花穴内拔出,一股白浊之物随之喷涌,似牛奶蛋花般飘散泉水中。
而那粉嫩的花穴,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
陈湛非爱怜地扶起小师妹,浅浅吻着她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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