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小姑娘挣开六师兄的大手,跑到秦淑仪处,挽着她的手臂,嘟着小嘴,委屈道:“方才有鞑子特使前来,不光要我们麓灵派向金国投降,还要把我和大师姐嫁给鞑子皇帝,说是封做什么侧妃。”
陈湛非不紧不慢地上前,拱手鞠躬,“徒儿见过师娘。”
秦淑仪心中一紧,眉间挤出愁容,见女儿那可怜的模样,玉手轻抚其后颈,宽慰道:“鞑子向来无礼,红苕和芷箐可是天下有名的美人,便是真要进宫,也得封为东西皇后。咱们不去也罢。”
“可是鞑子大军就要进攻襄阳城,城破便可直取整个荆州,若是不去,只怕麓灵派都要不保。”
陈湛非笑道:“无碍,就说师妹已经许配给徒儿,那奴酋自称天子,想来不会强取人妻吧。”
徒儿这处变不惊的性格让秦淑仪十分欣赏,她道:“麓灵派上下都知道红苕将来会许配给你,还未成亲,就见你二人每日卿卿我我。可芷箐呢?”
“对呀,大师姐呢,她又作如何?”陆红苕道,“方才殿内,我看师姐差点忍不住拔剑把那群鞑子杀了。眼里的杀气,真叫人胆颤。”
“大师姐嘛?”陈湛非故作思考,忽地一笑,“还请师娘与师父商量,将大师姐也许配于我,如此便可两全其美。”
“嗯?”秦淑仪表面震惊,其实心中早就预料六徒儿会口出此言。
他一向机敏又放荡,不时语出惊人。
陆芷箐有倾城绝世之姿,他欲取之,是为常理。
只是没料到他如此花心,麓灵派十代弟子最漂亮的两位女弟子,他都想要。
陆红苕急了,朝六师兄娇嗔道,“六师兄,你…………你都有人家,怎地又惦记上大师姐?”
“师娘,师妹,将大师姐许配于我,只是权宜之计,切勿当真。大师姐若是知道,相信也会同意。”
“哼,花心大萝卜,我看你分明想姐妹双收,一龙二………。”
“红苕?”秦淑仪看着女儿,她小小年纪,少出山门,竟也学会说些花词。又看向六徒儿,多半是他教的。
陆红苕脸红,结结巴巴道,“二,二…………我,哎呀,娘亲,六师兄他太花心了。”
“好了,为了应付鞑子,湛非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秦淑仪摸着女儿的小脸,“你先回房,娘亲稍后有话问你。”
“哦,好。”小姑娘点头,又朝情郎怒哼一声,便转身回自己的闺房。
看着女儿那走路的姿态,尤其是双腿与臀间跨度,心中便知晓了大概。
待女儿走远,她问道:“湛飞,师娘有话问你,还须切实回答。”
“师娘请问。”
“红苕的身子,是不是早就被你破了?”
“啊?”陈湛非面露尴尬,“红苕,我…………嘿嘿。”
“你呀。”秦淑仪叹声,无奈道,“罢了,我与你师父早就有意将红苕许配于你。她迟早是你的妻子。不过,婚礼尚未举行,你须得克制。红苕怀了孕,必被他人议论。”
“徒儿敬遵师命。”
是夜,明月高悬,银辉倾覆。
望月峰为麓灵派十二峰中第三高的峰。
峰上多奇花异草,珍禽异兽。
山腰处,还有七口泉眼,四百年来,不见干涸。
其泉水温热适宜,对于治疗伤病,特有奇效。
子时稍过,一道轻盈的浅绿色身影灵巧地飞跃在枝叶间,清澈的眸子穿过枝叶间的缝隙,待巡夜弟子走远,便轻易跳过温泉池的栅栏,跃入其中。
七口泉眼呈北斗七星之相,由高至低,各有一个缺口,泉水次第流入蜿蜒的水渠中。
水渠向东南流转约二丈之距,便是一处方圆三丈五寸的浅池。
平日里,众弟子若有幸得进,便会在此处泡澡。
不过麓灵派弟子三千,通常也仅有内门弟子有资格进入。而如玉昭言,陈湛非等少数掌门座下弟子,则可随时出入。
池面萦绕着蒸腾的雾气,隐约可见一尊白玉般的身子靠在东南角,长发披散在脑后。
本想循往日约定,后来者作野猫叫声,以确认无误。
只是想到白日里情郎说让师父师娘把大师姐许配给他,小姑娘心中有气,拾起脚边一颗石子,朝那尊人影射去。
“咻。”破空之声急射而来,陈湛非双眼猛地一睁,搭在池沿上的右手于空中一抓,便拦下那枚石子。
然后嘴角一勾,身躯如破出水面,朝始作俑者飞去。
“哎呀………。”陆红苕被吓得连连后退,“师兄,是我。”
健壮有力的右臂拦住师妹纤细的腰肢,一手拿开她遮住眼睛的小手,陈湛非笑道:“如何,师妹这是要谋杀亲夫?”
水灵灵的杏眼看着情郎俊美非凡的脸,陆红苕一时情动,双臂搂住那健壮的腰背。
“坏蛋师兄,谁让你说要娶大师姐的,真是坏透了。”
陈湛非将小师妹拦腰抱起,行至温泉池边,捏住她红润的小嘴,大口一张,舌头便钻如其中。
勾住那丁香小舌,肆意吮吸。而小姑娘虽有怨气,在情郎的侵犯下,也只有全力配合的份。
“唔,师…………师兄。”
陆红苕被亲得晕乎乎,粉拳拍在师兄的肩头。
陈湛非这才放开小师妹,伸手解她胸前的盘扣。没多时,罗衫,襦裙,内衬,簌簌落下。
陈湛非抱着轻盈的玉体,缓缓踏入泉水中。
“师妹,这里。”陈湛非放开小姑娘,指着自己胯间高耸的部位。只不过腰上系了块丝绸白布,挡住了那骇人的玩意。
虽与情郎欢爱多次,陆红苕毕竟还是位将将满十七岁的姑娘,她俏脸羞红,慢慢伸出捂住双乳的小手,解开白布。
“啊,怎地这般大了?”小姑娘惊叫一声,却是满心欢悦。她知道因有师兄对她的喜爱,那肉根才显得狰狞骇人,简直是一根烧红的大铁棍。
陈湛非搂住师妹的肩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故意晃动了下肉棒,竟搅出些许水声。
“师妹,摸摸师兄的鸡巴。等下它就要插进你的小穴了。”
“嗯。”
葱白如玉小手握住肉棒根部,缓缓撸动着,却才握了三分之一。便又加了另一只手。
粗硬如铁,比泉水还烫。小姑娘撸动着,不仅想起之前数次欢爱,这要命的棍子捅进自己那娇嫩的小穴,抽插有力,叫人欲仙欲死。
灵动的杏眼正盯着那如伞菇般硕大的龟头,一只大手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师妹。”
“师兄。”
“这七日可有想念师兄?”
“像,日日都想,想得茶饭不思。”
“想师兄的大鸡巴吗?”
“嗯…………想。”
陆红苕微微点头,师兄的大手已经顺着小腹摸到她的腿心,另一只手则穿过腋下,握住她的水滴形状的奶子。
“嗯哼…………师兄。”娇媚诱人的声音响起,“轻些。”
花穴被两根粗粝的手指插入扣弄,奶子被大手握住揉捏,粉嫩的乳尖还被用力捏着。陆红苕粉躯一颤,完全瘫倒在师兄怀中。
“师妹,这七日可有想着师兄的鸡巴摸穴?”
“没…………没有。”
“撒谎,师妹的骚穴分明较之前松了些,还说没有自摸,叫你不听话。”陈湛非佯怒,两根手指猛地往花心深处的软肉扣去,大拇指按住粉穴上端的阴蒂,左右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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