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还示威似地紧了紧唇,传去绝佳的弹性。
“舒服极了。”比起冷月玦大力吸吮的刺激,陆菲嫣细长香舌的快感,祝雅瞳的口舌之技便长于温柔与舒服。
没有催命符一样的刺激,但能让你长久享受其间,多久都不会有半点腻味。
“哼。”鼻尖轻吟,祝雅瞳转起了脖颈。
舌尖不动,仍是点在钝尖上。
龟菇却像被卷入了一处漩涡,打着旋儿向深渊里沉沦下去。
美妇还紧了紧环腰藕臂。
乳肉朝四周满溢,诱人的幼圆让吴征的目光无处安放,不知该看向大奶子还是多看一眼隆臀。
哪里都想看,哪里都不想错过了,只恨自己没生得一双天眼,只得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上下难定。
心动情动,肉棒也立刻起了感应,腰眼处一阵酸麻。
吴征咬牙一撑扶手挺直坐稳,静待激情一刻的到来。
母子俩心意相通,祝雅瞳温柔地舔舐,献出自己完美的身体助爱子攀登快意的巅峰。
螓首缓缓画着圆,专心致志,让吴征的每一分敏感都被触抚。
又不急不躁,香舌始终不轻不重地点扫,让吴征能充分地享受欲望渐升,攀至巅峰的过程。
呼吸急促,满面通红,眼睛瞪大,牙关紧咬。
吴征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坚挺持久]。
从前被口舌侍奉时,若是温柔以待,总会觉得舒爽有余,畅快不足。
快意到了一个节点就容易停滞不前,需得更加激烈才行。
今日一反常态,在简单,重复的动作下,因为无限的温柔,快意升腾得仿佛没有顶点,越趋越高。
旋一旋,吸一吸,舔一舔,祝雅瞳不紧不慢。
嘴角虽笑,目虽流连春光,却另有一股庄严之态,心底似乎时刻做好了准备迎接神圣的一刻。
梨花木椅被捏得发出痛苦的响声,仿佛吴征将出未出时心里的一样煎熬。
温柔的吸吮舔舐下,吴征胸膛起伏,一身大汗。
体质本就易汗的祝雅瞳更是在洁白的肌肤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美乳上弧水光盈盈,已分辨不清是淋漓的香汗,还是口角间滴落的甜涎。
夹弄肉棒之际,渗入双峰之间的水迹摩擦着发出唧唧之声。
吴征心潮激荡,眼见祝雅瞳螓首一抬,不再含吸龟菇,只吐出香舌舔点着马眼。
美妇又忽然将臀儿摇得像湖上小船被一道波浪打来时左右摇摆,大奶子摩挲肉棒,臀儿摇尾乞怜,性感得不可方物。
“瞳瞳……”吴征全身一紧。
仰面的祝雅瞳满脸祈求之色,像个柔弱的妇人在哀求夫君怜惜莫要再行折腾。
又像讨好的娘子在请求老爷赏赐雨露。
龟菇虽空了出来,可祝雅瞳舌尖仍点在马眼上,分明是任由他喷射之意。
吴征一声低吼,再也忍耐不住,阳精喷薄而出。
腥浓的滋味,淫靡的一瞬,祝雅瞳不闪不避,还是一样的身姿摇摆,一样的舔扫。
阳精射出,有些经由香舌逆流而上滚入檀口。
有些则被舌尖阻挡,珠碎似地飞溅在她如花娇颜上。
美妇专注地舔扫着钝尖,任由阳精飞射得一塌糊涂。
玉白的肌肤,润红的香舌,共同挂着浆白。
浓浊的液体喷射已尽后,再顺着香舌娇颜滴落在大奶子上。
吴征满足地大口呼吸,像是射得脱了力,可顷刻间肉棒又昂扬如初,不见片刻软垂。
美妇的模样颇有些被凌辱的楚楚可怜,吴征心情激荡,只想要立刻回馈于她。
将祝雅瞳横抱着来到床边,美妇娇躯一翻,猝不及防地将吴征按在床上道:“嘻嘻,别猴急嘛,人家先去清洗一下。”
“我去置办。”
祝雅瞳点在吴征胸口,像用一指之力将他按住阻止他起身,摇头道:“哪家府上的老爷会去伺候人的?乖乖等着,我去去就来。”
欢好之后温存一番,再帮着伴侣清洁身体是吴征做得习惯了的,府上女眷皆爱这份温柔。
吴征向来也觉得义不容辞,哪有让女伴做这些粗重活儿的。
唯独祝雅瞳翩然而去,他能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回味着方才的余韵。
浴房里传来水声,片刻后止歇,祝雅瞳拎着两桶水很快回转。
她只以大大的方巾缠身,出水芙蓉般清纯,哪能让人想到不久之前刚被射得满面狼藉。
“等得急了?”温婉一笑,祝雅瞳揉好了面巾,解褪赤裸侧躺在吴征身边。
单臂支着床面半撑起上身,以面巾擦拭吴征的身体。
“急。”吴征环过美妇腰肢,丰美的大奶子正滚落在脖颈边,峰顶的莓瓣依然翘挺,像一颗粉润的珍珠。
吴征徜徉于祝雅瞳的温柔爱海,顺势将大奶子含在嘴里吃了起来。
“嘻嘻,别急,都是你的,慢慢吃。”祝雅瞳心中一甜,看爱子贪婪的模样,满心柔情无限。
恍惚之间,仿佛在用这对上天赐予的恩物喂饱襁褓中的孩儿。
“我知道,先吃饱了,才能慢慢尝。”乳香四溢,烘得满面满口,吴征吃得分外香甜。
“嘻嘻,慢着点,别噎着了。”五指如春葱,细心地抹过每一分肌肤,祝雅瞳沉吟片刻,问道:“方才和你发脾气,生气了么?”
“没有……不用什么都放在心底,你待人够好啦,不高兴该发脾气的时候不要藏着……”
“不许停下,继续吃。”祝雅瞳一拍吴征权作抗议吴征分心的不满,继续擦拭吴征的身体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机会这样使性子过……”
“我知道。”吴征一边吸吮一边含混不清地道。
“从前我以为,我对栾广江的恨是一辈子的,挫骨扬灰的那一种。当年我回到长安城以后,每一回见他都要极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立刻杀死他的冲动。”祝雅瞳目光空灵,喃喃道:“桃花山他下手那么狠,倾举国高手之力要除掉我们娘儿俩,那之后,我反而越来越不恨他了。”
“为何?”
祝雅瞳嫣然一笑,对吴征依言不准停下的表现十分满意:“那一夜他急着祛除病症,只顾采补练功。我也有满腹心事,还时刻记挂着探听栾家秘密一事,好像一眨眼就这么过去了。之后我闯荡江湖,一年时光就像老了三十多年。偶尔看见些灵秀的少女天真浪漫,心里也不无羡慕。这一切都是我恨他入骨的缘故,但是毕竟有他,才有了你。咱们相认之后,我觉得从前什么缺失都补了回来,千百倍地补了回来,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太多。我反而有些感恩于他……”
“但是他毕竟欠了你的,岁月是再也补不回来的。”
“我知道。”祝雅瞳起身揉净了方巾,将大奶子放回吴征嘴里,伸手捉着吴征的肉龙揩抹:“你有没有想过,若有朝一日攻破长安,要怎么对待栾家人?”
吴征一愣,含着大奶子尖端小口小口吸着,良久叹了口气道:“栾家对我们吴府有大仇大过,他一心要我们万劫不复,全无半点血亲之情,两家除死方休,但对中原百姓而论真的也有不世大功在。我不会因私废公,在陛下面前会公平而论,直言而谏。”
祝雅瞳大喜,及时送上甜吻香舌,温柔无比地吻了好一阵才倚在吴征肩头。
唇边笑意不减,真是人比花娇,粉面含春道:“征儿真是最最了不起的奇男子,心地善良,胸怀天下,不能在治世做个贤仁之君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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