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想什么我又不知,怎知再也不会?”
“我待你好不好,说了不算,心里想也不算,但是你知我知。”吴征左右晃动着身姿,带着美妇摇晃轻哄,吻着晶莹剔透,扇坠般的耳垂道:“瞳瞳的情意我都知了,我的情意瞳瞳不知么?”
“知道。可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总是要想。”
拥有三妻四妾是每一个男子的梦想,但每一个拥有三妻四妾的男子都不愿面对这样噩梦般的问题,吴征有点头大。
“况且,你对我说的甜言蜜语,到了别人那里一样会说,每个你都会说最好。”
吴征头更大了。
祝雅瞳这是要把二十来年的娇蛮任性全向自己发作出来了?
说的的确是实情,男子之间的甜言蜜语更多是图个开心,总有夸张之处,不能全都当真。
但祝雅瞳眼下大有字斟句酌的意味,任吴征舌灿莲花也说不明白。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谁是最好。”吴征想破了头之际,越发心疼,由于自己的降生给祝雅瞳带来的缺憾,是永不能弥补的:“我只知道全府上下,你最特别。”
怀中的娇躯忽然一颤,瞬间烫了起来。
挺直的背脊仿佛被烫得化了,软绵绵地倚在胸前。
美妇终于回过螓首,目光温柔,嘴角却有狡黠的笑意,鼻翼皱起扭着身不依道:“最特别不一定是最好,不行,你一定要说,我是不是最好的?”
眼下此景,吴征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挥掌在她臀瓣上拍了一记道:“好哇!那一回你也偷看?”
祝雅瞳初次光明正大进入吴府,惹得陆菲嫣大吃飞醋,当夜也是与吴征闹了性子。
随后陆菲嫣大展媚力,两人激情四射至今难忘。
陆菲嫣当夜因祝雅瞳的出现深感危机,反复强调她才是最好的,永远是最好的。
祝雅瞳今夜同样使着性子,同样争辩这一难以辩清的话题,吴征这才回过神来。
“嘻嘻,不然你以为人家那些……那些招儿,都是哪里学来的?还能无师自通么?”
丝缎般的娇躯浑不受力地贴背下滑,伏至吴征胯间时才转过身来。
祝雅瞳一挺胸,不需双手帮忙,丰美豪乳便将肉棒夹在深丘沟壑里。
“我以前可没有伺候过人。当时在外边偷瞧,明知不该看,眼睛却怎么都转不走。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每一刻都记得。每回事后我都在想,这些东西看来做什么用?现下我终于明白,当时心里就有了期待,盼着有那么一天,我也能这么伺候老爷。”
“呃……”豪硕的大奶子将肉棒裹去了大半。
乳肉温热,乳肤光洁无暇,摩挲起来无限温软舒适。
吴征腰际之下瞬间麻了。
肉棒上还残留着欢好后的余迹,祝雅瞳却一口将棒头含进嘴里。
丰满润泽如花瓣的香唇,将鲜红印在紫黑的肉棒上,触目惊心。
“瞳瞳……”
“这对宝贝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征儿小时候本该随意又吸又咬,使坏了还舔一舔。可是那时征儿一口都没有尝过,好生叫人遗憾。”祝雅瞳吸了吸,咬了咬,吐出龟菇伸舌一下一下地舔着:“菲菲是不是比人家厉害点,但是人家又特别一些?”
“是。”吴征实言而答。
“以后我也要和她们一样,被老爷一起摆上床去。”祝雅瞳的一双清湖眼眸里几乎要滴出水来,呼吸急促了几分,动作也剧烈起来。
美妇环着吴征的腰杆一搂,环着爱子的同时,豪乳也将肉棒圈在中央耸动着娇躯。
比起双手夹乳,这般风味又有不同。
触感不及夹乳时压得紧,但大奶子团团围围,连春袋都仿佛被包了进去。
美妇娇躯柳枝般摇摆,大奶子原本的质地便分毫不差地传向肉棒。
仿佛以肉棒代替双手,轻轻抚摸这对豪乳,感受它们的丰满,绵软里又蕴含绝佳的弹性。
祝雅瞳款扭腰肢,轻摇丰臀,围着肉棒画着圈,香舌也绕着凸露的龟菇打着圈。
“娘从前吃了不少苦,今后和媳妇儿们一起,叫她们一起好好伺候娘。”肉棒上青筋暴起,在一对柔美的大奶子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极大的视觉反差光是用看的,就让吴征血脉贲张,肉棒随之又跳了几跳。
若不是祝雅瞳[胸怀宽广],几乎要挣脱重围而去。
“征儿好懂事。瞳瞳先来伺候老爷。”
美妇一会儿上下耸动娇躯,像打磨一柄锋锐的宝剑。
一会儿又从腰至臀地画着圆,像雕琢一件精致的玉器,绵柔滑腻的触感直令吴征销魂蚀骨。
男儿目光一亮,忽从她脑后夜幕般的乌发间隙里,看见她那只摇摆的臀儿。
女子身上曲线玲珑之美,胸,与臀并驾齐驱,还要在腰线与肩颈之上。
像祝雅瞳这样绝色中的绝色,臀儿之丰饶挺翘更是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描绘,一切浑然天成。
美妇屈膝跪地,她的姿势十分讲究,上身前倾,腰肢斜柳般落下,再将腰肢几乎弓到了极限,让丰美的臀儿仰天而翘。
吴征视线受阻了大半,仍能见两枚迷人的涡眼下方寸许,腰肢的尽头处丰美的臀儿浮胀而起。
满月般的雪白臀瓣将光线遮拦难透,正让臀沟只露出一线漆黑,越发神秘。
吴征明知她刻意摆出这样的身姿,可看上去卖弄的刻意,仿佛她身姿生就如此,随意一摆都是如此诱人。
分明搔首弄姿,却全无搔首弄姿的刻意。
祝雅瞳嘴角边挂着浅笑,张圆了檀口将龟菇严丝合缝地含住。
她不像贪嘴的冷月玦总是吃得叽啾作响,也不像情动的陆菲嫣大幅度地吞咽。
美妇只以嫩润的唇瓣卡住菇伞边缘,在口中以香舌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马眼。
姿容优雅,仿佛在细心品尝肉棒的滋味。
吴征双手捏得梨花木椅的扶手咯咯作响。
整根肉棒都被饱以温柔,唯独尖端一点被舌尖虽慢,却极仔细地掠过,触感鲜明,又极其集中。
祝雅瞳以无限的温柔与耐心,小口小口地舔舐,经由这小小又敏感的一点,唤醒无限的激情。
吴征赫然觉得这样的滋味分毫不差于长于唇舌之技的冷月玦与陆菲嫣。
马眼的一点点麻痒被反复舔吸着扩散,被香口润围的龟菇上又有细短温热的呼吸连连喷吐,很快与顶端的一点麻痒汇合在一起。
被奶肉包围的棒身虽不觉刺激,但温柔无限,绝无被冷落之感。
反而刺激集中于尖端一点,变得异常地明显又敏感。
“瞳瞳……”吴征一团混乱,想说些什么一句都说不出来。
肉棒一昂一昂,却又像在大呼着畅快。
“嗯?”祝雅瞳媚眸一挑,目光循声望来。
带着疑问与满腔温柔的目光,真是一水盈盈,脉脉不语,烟起暮色,恩爱百生。
见吴征只是兴动呼唤,并非有什么言语要交代,她眸光一闪,笑意顿显,骄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在说:“我是不是最特别。”
“好特别的小嘴。”吴征喘着粗气,眯着眼,几乎瘫在椅子上享受。
“人家的嘴可不小,难道不舒服么?”祝雅瞳眉目传情,她并非樱桃小口,但是丰满的唇瓣包裹得更加严实,触感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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