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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奴二字的刺耳,在桃花山上她也曾这样自称,那一次对着的可不是吴征。

吴征再怎么宽宏大量,又怎能忘记当时那一幕?

“啧,哎……”果然吴征大是不满,满脸嫌弃,啪地又在柔惜雪的臀股间来了一掌。

女尼又急又怕,泫然欲泣间,吴征痛心疾首道:“堂堂天阴门掌门,连起个名字都不会?霍贼自负才学,也他妈的狗屁不入流。雪奴,雪奴,我在紫陵城扔块石头,能砸中十个八个雪奴信不信?”

柔惜雪想哭,又觉好笑。

吴征这话没有半点夸张之处,大户人家里豢养的奴婢,叫雪奴的随处可见。

“失望,好生叫人失望。”吴征摇着头低喝道:“今后不许叫这两个字。”

“是……我……我不知怎么起名字。”柔惜雪委屈得樱唇都嘟得老高,从未经情事,哪里会去起什么名字?

“这样……今后在内宅里呢,我就叫你惜儿。时时提醒你多爱惜自己,为夫也会多多疼惜你。”吴征捏了捏她秀挺细润的瑶鼻,又坏坏一笑道:“等到了私下相处嘛,嘿嘿,你徒儿叫冰娃娃,你这一身好肉……柔……就叫你肉娃娃吧。”

惜儿二字情意浓得化不开,肉娃娃一听就觉得万般淫靡,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柔惜雪应承不是,不应承也不是,喉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愕然不知所言,只觉泪珠又模糊了视线。

吴征擦了擦她的眼角,道:“现在为夫要尝一尝惜儿这身好肉,肉娃娃肯不肯?”

就像控制人心的靡靡之音,柔惜雪落着泪连连点头,撑着吴征的双腿艰难而毅然起身。

绵密的花肉与肉棒你侬我侬,黏连着万般不舍,好不容易才分开。

女尼的幽谷洞口一时难以闭合,媚肉开合淫靡无端,吴征的肉龙上则是湿湿嗒嗒,闪着晶亮的水光。

柔惜雪再一次跪在吴征身前俯下腴腰,奋力大张樱桃小口,将龟菇与唇瓣嵌个严丝合缝。

她左右摇晃着脸庞摩擦龟菇沟壑,再不需逃避,星眸抬起注视着吴征,娇声娇气含混不清道:“主人喜不喜欢……”

“喜欢……惜儿好厉害……舌头也要舔,咝……就舔这里……”吴征大口大口地呼吸。

柔惜雪虽不像冷月玦爱吸,但小小的樱口天生有股强劲吸力,丝毫不逊冰娃娃。

她的樱口又丰满厚实,包裹感十足,龟菇让她一含一吸,底部的沟壑敏感处再被那条可爱性感的香舌一点一点地来回舔动,时而还蛇一样地缠卷。

女尼分明口中香津不停,却觉口干舌燥,仿佛肉龙的高温已将樱口给烘干。

可是塞满口中,令她呼吸不畅的肉龙却有种美妙的滋味,让人爱不释口,一时舍不得放开。

吴征被舔吸得一阵阵发抖,胯部发麻。

女尼全心侍奉间媚若春水的目光,娇嫩滑腻的长长鼻吟,无一不销魂蚀骨。

当她小幅度地前后摇晃,自龟菇顶端开始吞吐,每一下都吞入更多,缓缓地吞至整颗龟菇,半根棒身,终于又长吸了口气,将肉棒整支都吞了进去。

窒息之感传来,柔惜雪鼻尖发酸又泛起泪光,眼角却有笑意。

整根肉棒被吞入,喉间软肉的摩擦,吴征龇牙咧嘴,咝咝地抽着冷气,几乎咬碎牙关。

女尼竟生出喜悦与满足之感。

“不要太勉强。”吴征已分不清自己是疼惜柔惜雪,还是要给自己一条活路,伸手缓缓推开柔惜雪,唯恐动作太大让她不适。

“唔~唔~”柔惜雪气息终于顺畅,忍不住轻声娇喘。

但见她目光恬淡,嘟起的唇瓣又楚楚可怜,一身香汗更是颗颗分明,正顺着娇躯的玲珑曲线汇聚起来滚滚滑落:“主人,人家做得好不好?”

“好个浪荡的肉娃娃!”

“没有浪荡,人家服侍自家夫君,天经地义。”女尼学得极快,一下子就学会了打机锋。

吴征嘴上不置可否,却以行动对她大加夸赞。

女尼被一把拉起,横抱,一个翻身被按在供桌前。

她双臂趴在供桌上,熟透了的玉体双腿站立叉开。

收腹弯腰,腰肢被向下一按,丰臀立刻高高翘起,幽谷张放,在浓浓芳草间鼓起。

那姿势让柔惜雪无地自容,仿佛是进贡给佛祖的一只剥得干干净净的小白羊。

吴征站在她身后,双手扣住腴腰,既痴迷又惊艳地欣赏这句娇嫩火辣的娇躯。

少妇的丰腴,女尼的光洁,绵羊般的顺从,又是凹凸玲珑的性感。

柔惜雪吚吚呜呜,撒着娇不依,便觉臀后一热。

龟菇玉冠一下子挤入臀沟之间,磨锯似地前后抽送几回,让光滑的臀肉夹裹着棒身,粉皱的小菊摩擦着棒底。

享用了片刻,吴征向下一滑肉龙,抵着幽谷洞口湿滑的荷包软肉摩擦,饱蘸了花汁,腰杆猛地向前一挺。

膨大的龟菇推开肥美的花肉,势不可挡地冲进紧窄的花径。

形体高洁,玉骨云腴。

除却身段之外,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另有一项妙处,她幽谷里的花肉犹如身上的肌肤一样光滑。

虽无颗颗粒粒摩擦起来的刺激,却有一马平川毫无阻碍的顺畅爽利。

借着花汁的润滑,吴征可以轻易地一插到底,强烈地外撞丰臀,内撞花心,只第一下就将她插得哀鸣连连,仿佛这一下就撞进了心房里。

“轻些……”柔惜雪捂着面庞。

腻人的叫声高了几度,在供桌上更加让人羞不可抑。

她再不敢抬头去看菩萨的目光,只尽力踮起脚尖,让臀儿翘得更高,以便吴征插入时更加顺畅,全无阻滞。

“轻?”吴征一扣腴腰,将柔惜雪向前一推,令肉棒拔出大半,又是向后重重一拉。

女尼只觉身体失了控,啪地一声脆响,臀儿又吃了重重一撞,花心更似被撞得散了。

巨大的深入快意与酥麻,让人轻易地沉醉在肉欲之间。

柔惜雪几乎哭了出来道:“轻些,人家挨不住……”

她深知自己娇躯无力,如此凶悍的征伐确实难以抵受。

可是快感让她趴伏着上身,臀股却尽力地迎合着男儿抽送的节奏,承受着他酣畅淋漓的抽送。

这具娇躯就此在一推一拉与迎凑之间摇曳着,迎合着。

棒身在幽谷里忽隐忽现,酒红色的媚肉抓着黝黑的肉龙,湿津津,软糯糯,紧缩着蠕动。

吴征粗重地喘息,猛烈而不停歇的抽送撞击不一会儿就让臀瓣被撞得发红。

他几乎忘了娇弱的女尼不堪蹂躏,只是疯狂地索取,进攻,密密频频地在花径里翻江搅海,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撞击花心。

抽送带来极致入骨的搔痒,撞击又带来酣畅淋漓的爽快,柔惜雪几乎要被撞得魂飞魄散。

她全身乱颤着,花肉痉挛着,却不知哪里生出的气力,还能摇着丰臀小幅画着圈圈,让肉棒抽送时畅快地搅动。

臀肉与小腹的撞击声一阵阵地激烈密集,女尼的双腿张如一柄玉扇,花汁被肉棒搅出幽谷,便毫无阻碍的顺着臀股间涓涓滴落。

原本油亮的乌绒被润湿,粘腻在一起,发出灿灿的水光,早已失去了先前的蓬松,正软趴趴地倒伏着。

被肉棒撑开的幽谷里,酒红色的缠绵媚肉就此一览无遗,娇艳夺目。

“真的挨不住了……呜呜……唔~唔~”媚吟与哭音,娇喘与泣声。

女尼无力地伏于供桌,大奶子便被压扁了一半,在坚硬的木桌上前后碾磨,乳尖虽有些快意,滋味着实不太好。

可若是勉力撑起上身,垂落的两只豪乳便肆无忌惮地猛烈抛甩,互相撞击着啪啪作响。

其风情万种的挑逗与诱惑更加露骨,更加羞人。

见吴征全不为所动,依然猛烈抽送。

柔惜雪扭过头来,勉力一手撑牢,一手拉着吴征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豪乳,楚楚可怜地哀啼道:“主人太厉害了……大奶子都甩得发疼……请主人怜惜……”

先前吴征有过一回,现下不过是跪姿改了站姿。

柔惜雪全身乏力,不得不借助爱郎有力的臂膀,她也极爱这样的姿势,亲昵,温暖,贴合。

只是吴征正全力冲刺,并未弯下腰去,反而将她的娇躯拉起如一张弯弓,整个上身就此吊在半空。

“好惜儿……再忍一忍……”吴征知道柔惜雪招架不住,他并未刻意忍耐,又对女尼的身体万般喜爱,兼之在佛堂上交合实在有种别样的刺激,龟菇上也已传来麻痒欲射之感。

肉龙自下而上,挑刺着肥美的肉花。

幽谷里仿佛一汪清泉新起,将双腿内侧都浸流出一道小溪。

吴征单臂环在豪乳下方,这对豪乳抛动时波光潋滟,美不胜收,他实在不舍这样的艳色被双掌覆盖消失。

这样一架又可让大奶子不至甩动太过。

另一手则向下摸索,又按在神秘的脐眼上。

“完了……”柔惜雪脑中电闪雷鸣。

这处纹身今日忽然生出感应,敏感堪比第二处幽谷。

吴征在这般关键之时按了上来,在巅峰近前徘徊的快意猛然一窜!

脑海里的炸雷几乎要将柔惜雪炸成碎片,她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双手乱抓,一会儿向后去扳吴征的背脊,一会儿去阻拦吴征揉弄脐眼,一会儿又对着豪乳又掐又捏,还狠命地揉拧着乳珠。

“好一处淫纹!”吴征沉声低吼,柔惜雪经此一激,癫狂地娇躯狂抖,丰臀逼命似地向后连连猛坐,让肉棒每一下都满贯幽谷。

花径更是缩得紧窄无比,剧烈的痉挛颤动让肉棒似被一只光滑小手死死握住,同时又被一只嫩滑小嘴死死吸住。

肉棒被逼仄紧窄的花径箍得难以动弹,吴征扭着雄腰,让肉棒旋磨翻转,拼力抵抗四面八方的巨大压力。

灵巧的手指却在脐眼上若有若无地转动。

一外一内,一轻一重,柔惜雪猛地一仰上身,转过面庞,吐着香舌痴狂地在吴征面上狂吻,口中的呵呵香风吹拂出娇媚绝伦的呢喃:“主人,惜儿不成了……要疯了……要……要尿将出来了……”

女尼娇躯猛地一绷,骤然间又失去所有的力道软在吴征怀抱里。

缩得奇紧的花径也忽然松弛,此前被塞得严丝合缝,无处可出的花汁哗啦一声,恰似堤坝开闸,泄了次小小洪水,泼喇喇地撒在地面。

“呃……”吴征倒抽一口凉气,女尼的花径一紧一松,尤其是花心猛烈地啃吻着龟菇,爽快处直追自己狠命地抽送。

腰后寒意四起,口中低咆,快意激散,阳精喷薄狂射!

柔惜雪云里雾里间又是一激,她再没有半分气力,只能唔~唔~地柔媚娇喘。

娇躯失神般一抖一抖,软弱无助到了极点地迎合着爱郎将精华射入她的体内。

……………………………………………………

“起来啦,小懒虫。”

“唔~人家没力气,腿都麻了,动不了……”

“我抱你回去?”

“那,总要把衣衫穿好……”

“主人来帮你不就成了?”

将女尼抱在腿上,替她穿好贴身小衣,再罩上长衫,想抱她就此离开文殊院。

柔惜雪却咬着牙起身,再度跪倒在蒲团前,回眸向吴征道:“你也一起。”

“柔掌门有令,我当然听。”

柔惜雪面上发烧,痴痴地看着吴征,好容易才低下头合十闭目,默默祈祝了良久,才五体投地大礼而起。

吴征将她横抱着离开文殊院,一路迎着夜风漫步无人长街。

两人身上都是汗水的味道,更有淫靡汁液体味。

柔惜雪的目光没有片刻移开,全在吴征脸上。

“怎么?我这么好看?”

“主人……真的很好。”柔惜雪嘟着唇,娇声娇气。

“一直都会这么好。”吴征低头微微一笑,默了片刻柔声道:“从前吃了很多苦吧?总是憋在心里不是好事,可以说给我听,我不介意从前。”

“你……吴郎……”柔惜雪声声发颤。

“你若不想说,我不逼你。你想说的时候,我就在听。”吴征温暖地笑着,像冬日的阳光,安慰着她,鼓励着她:“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我们一起修行,心中若有隔阂与杂念十分不利。我就差那么一小步,你陪着我最合适。至于你……惜儿这样的女子怎可不会武功?”

“是……”柔惜雪芳心大颤,吴征正面临最为关键之时,自己身具玉骨之躯不说,曾经也是绝顶高手。

两人刚刚双修,新鲜的玉骨之躯对吴征的帮助最大,同时在境界上也能为他指点迷津。

她颤声道:“我的武功,能恢复多少?”

对于吴征的武功,不必担心,也不必多言。

柔惜雪心愿不多,却样样非同小可,能再度修习武功也是其中之一。

吴征笑道:“全数恢复不可能,但恢复个三成不难。嗯,飞花逐影全盛时期的三成,放在十一品里头也没有第二人了。”

“真……真的……”即使只有三成,也已让柔惜雪喜出望外。

“真的,等你恢复了武功,我们一起去找霍贼算账报仇!啊~欠的钱到时先还给他就好,一万两银子而已,我出得起。”

“呜呜呜……”柔惜雪喜极而泣,又悲从心来,大哭着道:“他们……他们一直欺负人家……”

熟透了的女尼像少女一样撒着娇,诉说从前的不幸与艰难,一路哭,一路说。

压抑在心头的委屈,又岂是丁点?

一直到回了小院,她仍被吴征抱在怀里,泪水涟涟地哭诉。

吴征静静地听,静静地记在心底,这些都是今后要报的仇,每一笔都不能算了。

他拍着柔惜雪的后背,安慰着她,鼓励着她。

温暖的笑容里只有怜惜之意与仇恨火光,柔惜雪也因此才能继续说下去。

温暖的怀抱忽然一僵,一紧,仿佛一头猛兽即将狂性大发!

柔惜雪原本蜷缩在吴征怀里,此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弹起,怯生生地看着正在暴怒边缘的吴征。

那双赤红的眼睛,咬得咯咯作响的牙关,嘴角边极度轻蔑不屑的冷笑。

安静了一整晚的男儿怒火万丈!

柔惜雪懊悔不已,她实在不该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出来。

吴征待自己如此疼爱,又怎能容得下这些污言秽语?

一件件往事像一根根刺刺在心口,让她痛不欲生。

遇见吴征之后,伤痕才开始愈合。

这种心安之感太过幸福舒适,以至于居然忘了形……

“他说……呜呜呜……他说……要把人家的骚穴儿变成他的形状……呜呜呜……一直就这样用言语刺激,侮辱人家……”

霍永宁用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打击磨灭自己的尊严,今夜的倾诉也就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却让吴征暴怒!

柔惜雪慌得魂不附体,求饶着道:“我……对不住……人家说错了话……主人不要生气……”

“我生你什么气?我他娘的……他妈的天杀的霍贼!”吴征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一按柔惜雪道:“来来来,你说实话,必须说实话,谁的更大?”

肉龙张牙舞爪,青筋盘根错节,仿佛随时要暴虐而起。

柔惜雪惊得呆了,期期艾艾道:“主人的更粗,也更长。”

“果真?”

“果真!”

“呵呵……”吴征冷笑一声,面朝西方的大秦国怒道:“吹他娘的犀牛皮,不吹他霍狗贼能死?啊?凭他也配?”

柔惜雪终于明白过来吴征为何忽然暴怒。

男儿只消不是有隐疾,说起那话儿来就没有轻易肯认输的,何况吴征着实有这份本钱。

吴征骂得够了,低头朝柔惜雪咧嘴一笑,道:“我说了,从前的事情我不管,也不介意,但是必须斩断!从现在起,改成我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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