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腰后掌控着她的大手忽地松开,趴跪于地的柔惜雪就此弹了起来,丰臀斜坐,将肉棒吃得又深又紧。
两只大手从腋下绕过抓捧起豪乳向后一抱,吴征贴了上来轻咬着柔惜雪的耳珠道:“我偏要。”
柔惜雪软绵绵地倚在吴征身上。
男儿的胸膛结实而温暖,落在这样的怀抱里胸背相贴,背脊仿佛被烫化了一样,松弛得再没半分气力。
贝齿咬着唇瓣,失神地合眼,任由他轻咬着耳珠,揉捏着豪乳,逗弄着莓珠。
塞满了花径的肉棒已被裹得严丝合缝,但柔嫩的花肉并不能阻止棒身跳动,让龟菇挑逗着花心软肉。
无力的娇喘间,柔惜雪微微睁眼,正与文殊菩萨俯瞰的目光对视。
淫靡的姿势,赤裸的交缠,清心寡欲的大殿里弥散着最原始的欲望,菩萨的目光还是那样难以捉摸,不置可否。
“为什么要这样强来……非要逼我害了你么……”柔惜雪泫然落泪,藕臂环在胸前抱着吴征的臂膀,生怕他松开,生怕下一刻就再也抓不着。
“我不觉得。我们情投意合才动的欲念,本就该当玉成好事,可没有谁害谁。而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下不正是么?”欢好为二人之乐,若佛祖要降罪,孽果要报应,两人已是谁也跑不了。
吴征轻声道:“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
在佛堂里表白心意,简直是至为大逆不道,却又至为虔诚。
菩萨面前不可打诳语,绝不是说些好听话来哄人。
柔惜雪无奈地认命一般,心中又甜甜地道:“是我举剑站到你身边时么?”
“不是。”吴征松开耳垂,顺着细长弯弯的脖颈吻在香肩上,手中把玩豪乳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道:“是在陷阵营,我看你想恢复武功孤苦可怜的时候。那天你的样子,就和从前的菲菲,还有玉姐姐相似。那天你的大奶子可是泄了些春光出来,不该看我也看了。当日可说不上什么情意,单纯看到小半只大奶子的时候,就觉得实在好看。天阴门掌门的地位有多尊贵,这对大奶子就有多好看。哎,你看看你慌慌张张,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好好地将它们看清楚,我可是想看好久了。”
两人黏在一起,好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
柔惜雪周身不停渗着汗珠,水光灿灿,她无力地道:“对不起,我不想拂逆你的……”
“今后就没有对不起。总之我调戏了你,你动了情又勾引了我。佛祖有灵,必然不会降罪心心相印的恋人。”
柔惜雪迷茫无力的目光忽然一亮,吴征离经叛道的话每每为她拨开重重迷雾,这一次仍然如此。
既然惹了果报罪业,情投意合才是减轻的唯一途径。
佛法虽修的是清心寡欲,但也不禁人间真情。
浪荡子调戏良家,淫娃荡妇勾引良人是罪,自己未嫁之身,吴征甚至也未婚,倾心相爱又何错之有?
女尼侧过脖颈与吴征对视,只见他嘴角含笑,满目都是怜惜的光芒。
柔惜雪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重重一咬唇瓣,脱力的娇躯像忽然焕发了生机。
星眸里神采奕奕,脉脉含情,就这么半扭着身,喷吐着香甜的气息娇软道:“要我。”
梦寐以求的豪乳就在掌心,却全然难以掌控。
硕大的浑圆里像灌满了浆汁,被一只薄皮水袋装起,一揉一捏,脂滑四溢。
从肩头向下看去,其形圆润,每一处都是完美的弧度。
峰顶上两颗梅瓣同样圆润如珠,此刻正胀成玫红色傲然挺立。
吴征挑拨着乳尖,把玩着美乳,柔惜雪已扭动起腰肢前后迎凑起来。
她失了武功身上乏力,现下的姿势实在难以腰腿发力以让肉龙在花径里抽送,只能扭腰摆臀,让深嵌体内的肉棒像只药杵一样碾磨翻搅。
“唔~唔~”短促的媚吟声线不变,却远非先前的刻意可比。
个中情意之深,欲望之浓,似从魂魄里生成,再自胸腔里被挤得排溢而出,声声惊魂。
两人就像一同中了春药。
柔惜雪星眸半闭春意满满,微嘟着唇吐出香舌乞怜着索吻。
可爱又性感的香舌像晨露中的花枝般招展,急促呵气时熟果香风越发浓烈。
吴征忙不迭地一口捉住,终于能将大段软烂丁香吸在口中品评。
时而细吮,时而重吸,滋味比最好的糯糍还要香甜绵软。
柔惜雪的热情不减半点,趁着吴征扁唇吸吮香舌,樱桃小口奋力地张开去包裹男儿的嘴唇,竟有些急不可耐,又显香艳无边。
一双藕臂无处安放又静不下片刻,只在吴征身上乱抓。
好生把玩了一番豪乳,香舌也品得心满意足,偏生女尼热情如火,四片唇瓣像被粘住了一样分解不开。
吴征一手捧紧了双乳,一手向下摸在柔惜雪的脐眼上。
女尼面色一变,大力吮吸的香唇忽然一紧。
这里有一幅更加淫靡不堪的纹身,她的脐眼圆润小巧,恰如幽谷洞口。
这枚纹身正以此为心,围绕着脐眼纹出她收口荷包一样艳丽的花唇。
与腰后一样,小腹被吴征点中,同样起了奇异的反应。
脐眼仿佛化作幽谷洞口一样的敏感,引发花径肉壁急剧的痉挛,猛烈地吸吮着满贯的肉龙。
“这里……这里……”柔惜雪终于松开樱口,又羞,又急,又怕地道:“能不能不要这样……我害怕……”
“狗贼不是个人。”吴征恨恨地骂了一句,话锋一转道:“但是抛却他为人而言,前面还未看过不好品评,腰后那一枚纹身倒是巧夺天工。老实说,纹得不错,为夫很喜欢……”
“啊?”柔惜雪万料不到吴征对这处烙在她神魂深处伤疤,吴征居然如此评价。
她泥塑木雕一样听得傻了,霍永宁给自己留下的印记,深以为耻,吴征却说丹青妙笔。
这这这……柔惜雪全然没了想法。
“艺术价值很高,两三层楼那么高啦……”吴征十分郑重地皱眉沉思片刻,道:“仇归仇。但咱们家不欠旁人的,下回见着霍贼,两幅名画的酬劳不能不给。你说多少合适?我看一幅五千两银子是当得上。”
“太……太多了点……费先生的大幅水墨山水画,最贵的也只值两千两。”柔惜雪愣愣地顺着吴征的思路出谋划策,此时此刻居然研讨画作价值,简直昏得不能再昏。
“啧。我娘子的娇躯,哪个山水比得上?就值两千两?做梦!”吴征不满地一瞪眼,道:“从现在起,我不仅是你的夫君,还是你的主人。从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是必须分割清楚。这两枚纹身就是我花钱请他纹上的,我的,记住了没?是我要纹的!妈的,可惜老子自己没这份手艺!”
柔惜雪想着好笑,心胸里又有不知何来的暖意蔓延,一切都是那么荒诞,一切都是那么莫名其妙。
霍永宁给的就是屈辱,为何吴征想要的,便成了理所当然,一下子就能接受这处神魂之伤。
不对,好像已经已不是伤痕,而是一份甜蜜的印记。
“雪……雪奴记住了……”柔惜雪失魂落魄地应了下来,不仅应下这两枚纹身是吴征的主意,还应下了他是自己的主人。
对这位新主人,她千肯万肯,再不觉得耻辱。
可是话一出口,女尼面色又变了变,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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