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日头还未下山,两个人光溜溜地抱在一处春光大放地穿庭过院,其中的危险不言而喻。
“嘘……噤声!”吴征在窗前探头探脑地张望一阵确信无人,才跃过窗棱,一阵风似地掠至墙角:“刺不刺激?”
“嗯嗯嗯!”冷月玦缩在吴征胸膛前,以他的身躯聊做遮挡的心理安慰,双目放着光一同张望,如做耳语般压低了声音道:“你小心些呀!”
“晓得晓得。”吴征也是第一回行此胆大妄为之事,极具偷香乐趣道:“你看着左边,没人罢?”
“没有没有,快快快!”冷月玦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倒有股做贼般的新奇滋味。
吴征拔腿就跑,一路狼奔冢突似地撞进浴房,反身两脚踢上房门。
冷月玦心跳如小鹿乱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吓死人家了!”
“嘿嘿。”吴征诡秘一笑将冰娃娃在喷淋处放她坐好,赤条条甩着胯间的肉棒备好沐浴之物,拔下木塞让温水流出润湿着冷月玦一头秀发。
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舒服得让冷月玦险些闭目呻吟起来。
可背脊处却又一阵发寒,仿佛兜淋在身上的不是干净的温水,而是浑浊的阳精……“沐浴之后或许还需缠绵上一整晚,那美妙滋味魂飞天外似的……不知还要有怎生一番别样的姿态,又是怎生羞人。”她不敢再想下去,忙掬起清水擦拭脸颊,颇有股害怕欢好的淫际仍残留于面上的娇羞可爱。
吴征在她身后帮着将秀发洗净,又抱起娇小玲珑的身子一同沉浸如浴桶里。
暖洋洋的水流抚遍全身,熨烫着每一寸肌肤,两人一同感叹了一声,彻底放松了身子,似乎小小的浴房是两人之间春意融融的小天地。
“这里疼么?”吴征从身后抱着冷月玦,大手探入两腿之间,时而拨弄着花唇嫩肉,时而以手做梳理清黏连的稀疏乌绒。
“方才还不觉得,沾了水才觉有些疼。”不想时还无甚感觉,吴征抚弄之下敏感立起,登觉些许刺痛。
可被他的手掌碰过温热的水流轻轻抚揉,又是阵阵酥麻异样,十分舒适:“你的棒儿真的太大了。幸好人家没看错人未曾一味强来,否则真要弄伤不可。”
“我怎舍得。若非你的幽谷特异,只怕还是要弄伤,今夜再也不得尽享云雨。”
话语之间吴征两指按住花唇一分,将幽谷穴口轻轻剥了开来。
“唔……”幽深紧致的洞穴受袭,冷月玦不由自主地一缩肉壁,登时将温热的水流吸了进去。敏感的花肉被温水一冲,登时连声音都酥媚了几分:“好舒服。
人家的骚穴儿十分不同么?是好还是不好?”
“简直好极了!”吴征慢慢探入一个指节打着旋儿道:“外头一段十分光滑,就和玦儿的肌肤一样细腻。更妙的是谁也想不到深处还有一截,花心软腻触感强烈,好一个兰心深种。”
作怪的手指搔弄着,不知是在帮着清洗还是挑逗爱抚。
破身之后尝了好处敏感更增,冷月玦脱了力一般细细娇喘,水光荡漾中娇美绝伦。
冰娃娃的美乳比之韩归雁与陆菲嫣的硕大当然不及。
可形如倒扣的玉碗,浑圆挺拔,盈盈一握。
吴征忍不住又攀上胸前美峰,五指依序按揉而下再依次松开,尽享爽滑弹手。
“嗯……”冷月玦娇滴滴地腻哼一声,臀后那根粗大之物已抵了上来,吴征腰杆一拱一拱,让龟菇顺着臀肉挤压着滑向胯骨两侧:“你真的坏死了。”
“方才急了,还来不及细细感受玦儿的妙处,现下可得都补回来才成。”吴征咬着冷月玦的秀耳呢喃道,直让她酸软的身子又酥了半边。
“人家的身子哪一处最好?”
“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每一处都好!”
“又拿好话来哄人。”冷月玦被吴征逗弄得甚是舒适受用,娇喘不休道:“那你现下又想怎样?”
“洗得干干净净了,自是要再探兰心一尝娇媃!”
“那……你抱人家回去。嘻嘻。”想起方才光天化日之下的裸身奔行,冷月玦着实新奇不已,大着胆子还要再来一回。
“再来可就没趣味了,这一回要有些不同。”吴征再度诡秘一笑,让冷月玦汗毛倒竖,不知道他又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胆大事来。
可一身骨酥腿软全无抵抗之能,被吴征将她双腿左右一分抱了起来。
“唔……你……干什么?”这姿势太过羞人,吴征身材有高大,直似抱着她把尿一般。
冷月玦以手捂面徒劳无功地扭身挣扎着。
“不想看看现下你是怎么把我吞下去的么?”吴征沉下腰杆立稳马步,肉龙像杆燎天的火把竖起,正对着尚带水渍的柔腻花房。
冷月玦娇羞不已,捂着脸颊装作听不见,心慌意乱到了极点,居然不知发力挣脱,心中暗自庆幸没旁人看见……
“玦儿既不想看,那我就先进来了。”肉龙顺着会阴处划开花唇抵住幽谷洞口便停住不动。
冷月玦吓得神思不属,吴征没有强行破体而入让她正松了一口气,不想自家的娇小身躯竟开始缓缓下沉,正如吴征所言将他的肉龙吞入。
可恼的是幽谷本能地收缩不定,自行产生一股吸力犹似欲拒还迎。
肉棒终是破开幽谷,撑裂的胀痛让冷月玦娇躯一僵,不由自主地双臂回环抓紧吴征。
肉棒缓缓被吞纳而入,饱胀的快意侵袭而来,与轻微的刺痛一同提醒着冷月玦深入体内的进度。
当真是有口难言,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粗热坚硬厮磨着柔软滑润,更有时不时收缩的缠夹,两人俱都气息渐重。
吴征忘了调戏逗弄,冷月玦亦忘了羞涩难堪,一同闭上眼眸细细感受着肉棒寻幽探密的神奇滋味。
比之破身之际的过分紧张,与此前适应之后肆意索取,此刻缓入更能品味其中细节。
肉棒寸寸深入,不仅揉挤着每一分滑润肉壁,刺激着每一分敏感,更有一点一点地侵犯终致最终占有,身心俱属爱郎的期待。
而花径抽搐着紧缩,仿佛一只幽深的小嘴不住吸吮嘬食,每被抹进一分,便被挤压出更多粘腻的花汁,亦让女儿家自鼻尖哼出更多的娇喘呻吟。
“吴郎……”肉棒越刺越深,花径里的敏感各有不同,哪一处更平缓些,哪一处又更酸麻些,此刻的感受无比清晰。
软绵绵的呼叫声腻得让人发颤。
吴征正被吸吮得通体舒泰,闻言心中一动。
冰娃娃的夫君一词偏向两人之间的调笑更多些,这一声“吴郎”却是蜜意浓情,感人至深。
吴征再也忍耐不得,在冰娃娃脖颈边一吻道:“我们回房去。”
赤身裸体,私处相连。
吴征托举着冷月玦不管不顾地奔行回房,迈步之间不住顶起紧贴腹肌的丰翘臀儿,好似一轮密密频频小幅度抽插。
冷月玦心惊肉跳之际,被肉棒以不规则的角度在花穴里左冲右突。
比之此前的温柔体贴,此刻冷月玦的身体仿佛在风暴中飘摇不定,可来自幽谷被撞击之时道道酥麻的电流与泌出的花汁却又是无比清晰的反馈。
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的紧张与刺激更让花径紧紧收缩,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意。
两人狂奔回房,也顾不得身上尚未抹干的水迹,吴征大马金刀地往床沿一坐,抓住冷月玦的双臂轻轻反扭在腰扣紧,吭哧着粗气道:“玦儿自行寻找爽适处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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