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丸的敏感大异肉龙,却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冷月玦又香又热的小嘴吸力强劲,若真是吸上一吸……吴征心中一荡忙不迭地点头。
只见冰娃娃怯生生地一笑小脸通红,不敢再与吴征对视伏低螓首。
尝了欢好滋味知晓了其中羞意,冷月玦满面红晕。
只见吴征的春丸亦是硕大,忙把高翘的肉龙拨起挡住吴征的视线,伸出小舌在丸袋上一舔,满是皱褶的丸袋扯动春丸,顺着舌尖一滚,分外淫靡。
比之肉棒的入手灼热,丸袋便冰凉许多,但男儿的腥膻之气灌得满鼻满口,冷月玦胯间一亮竟又渗出粘腻花汁,心中暗道:这是催情的味儿么?
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在丸袋处,仿佛在左右不停地拨弄着两颗玉胆。
冷月玦既温柔又耐心,舌尖从拨弄渐至贴于袋上片刻不离地打着圈,不知是在刻意挑逗,还是品味春丸的奇异。
小舌酸软,冷月玦喘着气张开小口吻住一颗春丸,轻轻发力一吸,春丸滑过香唇滚入口中,让吴征发出一声低吼,赞道:“玦儿好厉害!”
冷月玦眼角笑成一弯新月,虽看不见吴征亦知他的畅美与渴望。
她悟性极佳,登时明了春丸也是男儿的爽适处,忙轻含着一颗春丸,吸吮大糖球儿似地一吸,旋即又加以香舌拨弄搅动。
这一番又吸又舔力度极佳,眼见吴征大腿根部的肌肉急抽,不自觉地颤抖连连。
吸食了一阵,冷月玦转攻另一侧。
春丸被她轻吸着拉开至极限,才又从润口里滚了出来。
闪电般偷瞧了吴征一眼,见他一脸满足赞叹让冷月玦信心倍增,忙又依样画葫芦含着另一颗春丸好一番舔吸拨弄,吸得心满意足满是晶莹香唾方才以舌尖抵着轻轻推出。
“原来春丸一颗大,一颗小,那是什么缘故?”
“一主一副。”吴征喉结翻滚煎熬难耐道:“太舒服了,玦儿快快,不可停下。”
“嗯。”冷月玦手抓棒身,香舌一下一下地点在马眼上断断续续道:“人家好好帮你吸,只是射出阳精时要提前说一声,人家想看看清楚。”
“使得使得。”吴征连连点头,不住示意快快快。
香唇大张,露出香舌与两排贝齿,红白相衬美不胜收。
冷月玦羞羞怯怯含着龟菇头儿慢慢吞咽,动作虽缓让人焦急难当,却能将耀目春色看得巨细靡遗。
龟菇贴着唇瓣进入口中,冷月玦含得又紧,直将细密微皱的唇肤抚平,不知是小嘴吞没了龟菇,还是龟菇撑开了小嘴。
冰娃娃极爱吸吮,唇瓣刚卡在龟菇沟壑上让吴征满足地叹了口气,便觉一股强劲吸力传来,冷月玦已是双颊深陷,将龟菇抿得全无缝隙,唧唧啾啾地吸吮不已。
她两根拇指扣着棒底,其余八指或按压,或如兰花微翘,小嘴又抿又含,像极了平日的吹箫之姿。
只是玉质华光的箫管换作一只粗黑狰狞的丑陋肉棒,吹箫的仙子鼓着圣洁又优雅的唇瓣,发出混合着晶唾的靡靡之音,视线里反差的震撼与冲击力不知强了多少。
“呃……”吴征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嘶吼。
原来冷月玦吸吮得越发熟练,亦对男体了解更多。
此刻唇瓣正将敏感的沟壑卡得丝发难容,深陷的两颊嫩肉将龟菇含得严严实实,吸吮不停的同时,丁香小舌亦抵着马眼勾挑拨弄。
被严密包裹的快感让吴征仿被冰火两极反复煎熬,快感无穷无尽。
吸力不断增强,在吴征视线难以企及之处香舌也是越发灵动。
不仅绕过龟菇打圈,每每转过下沿让吴征一阵抽搐时,还贴着下沿沟缝一阵伸缩才勾挑而起再袭马眼。
樱桃小嘴被肉棒撑的慢慢当当的,香唾都无法抑制的从嘴角流下直润棒身,流得整跟肉棒都黏糊滑腻的,再顺着棒身滴在美乳之上。
连续的快感向吴征袭来,让他抽着咝咝冷气,好不容易才忍住粗暴地抓住一头青丝,将肉棒贯穿而入的欲望。
只因冷月玦正前后左右地开始摇晃着螓首,以不同的角度套动按摩着龟菇敏感。
冰娃娃趴伏于床,只以肘支起上身。
一抹柳腰反弓而起时,不仅可见光洁的背脊因发力时的肌束颤动,更让十分挺翘的小屁股缩得沟壑幽深。
两片臀瓣在发力与放松之间忽而集于中央,忽而瘫软成圆,实在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打上两掌,一赏臀肉晃抖时的美妙春色。
“玦儿好厉害……这样甚好……”
冷月玦已掌握吞吐肉棒的诀窍,她吞吐时极为特异。
双唇紧吸不停,只以舌尖抵住马眼发力缓缓推出。
一吸一推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将龟菇压缩,让吴征通体舒泰。
待得龟菇被推出口外,吸力又是暴涨,波儿一声将龟菇吸入口中。
吴征的赞赏让冷月玦心花怒放,成就感十足,吸吮推挤的动作越发卖力,大胆淫靡。
全心全意的服侍与鼻息间那娇声甜蜜的鼻音,混着香唾被搅拌得咕噜直响,销魂得激起男儿兽欲如潮。
快感如怒啸的海浪般层层高迭,肉棒猛地涨了一涨。
“忍不得了……”
吴征的闷吼声中,冷月玦依依不舍地停下吸吮将肉棒吐出口中。
旋即念起少了刺激可要半途而废,下意识般将香舌尽力吐出,顺着龟菇底部的沟缝向上净挑过马眼反复来回,目光不敢稍离马眼半点,只怕错过了射出阳精时的模样。
视线中只见红润丁香一点尖端在独目鬼般的马眼处轻扫,让它发胀地喷吐着丝丝热气,不由又是娇羞,又是暗自自得。
“呃……”男儿沉闷道极点的低吼声中,一大股白浊阳精激射而出,仿佛被压缩的水龙律动着喷薄不已。
阳精离体划出不规则的弧线立刻四散飞溅,冷月玦完全没预料,吓傻了似地定住不动,任由阳精落得脸颊与秀发甚至直喷入口中,处处都是。
待得喷射完毕,冷月玦缩回香舌将盛于舌面的阳精抿了抿咽下,香舌又在唇边一卷再品了一口,才忽然回过味来。
一张小嘴嘟得翘天高,又时不时咋嘴舔唇,似乎还未尝够。
吴征舍不得眨眼!
粉妆玉砌的脸上精致而清秀,挂着浓浊的阳精正垂垂滑落,真恨不得把一向清淡的冰娃娃这副淫靡模样画下来。
可有些歉意与心疼之际赶忙跳下床头取来拧干的方巾,细细帮冰娃娃擦拭。
“有些吓人,刚才小鸡鸡先生好凶。”冷月玦十分受用吴征的体贴温柔,闭着双目道。
“软了才是小鸡鸡,凶起来可没半分可爱。”
“甚是!你从前……有这样过么?”一想起被阳精喷得满脸,冷月玦羞不可抑。
“有过”吴征神秘又玩味地笑道:“对了,好吃么?”
“腥中微甜,不好吃,怪怪的味儿。你呢?人家服侍得夫君满意么?”
吴征心中一荡,横抱起冷月玦道:“玦儿好会吸,为夫又是想射,又想让你永永远远地吸下去。”
“嘻嘻。”冷月玦埋首在吴征胸膛缩了缩肩,奇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带一只小白羊去洗洗干净了,待会儿再小口小口地慢慢吃。”
“人家没穿衣服……”冷月玦不着片缕,虽说沐浴之所就在院后不远,吴府后院又是禁令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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