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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柳月弦也理解了他的意思,发出含糊不清的狗叫声。

苟㐬移开了脚,命令道,“站起来。”

柳月弦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柳月蛾却又跪到了苟㐬的脚边,低声下气地请求道,“恳请主子您允许奴儿动用灵力给妹妹疗伤,这样也能省下上仙的仙法。”

苟㐬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柳月蛾如蒙大赦,赶紧站起凑到柳月弦身旁,先是检查了一下她腹部的红痕,又给她渡入灵力保护脏器,然后才做真正想做的事——传音入密。

“至少是金丹层次的大修,你给我老实一点!”

其实也就是用灵力将话语包裹传递出去,甚至柳月蛾知道,那个一直看着的所谓师尊绝对能够听到,但是柳月蛾也明白,这样能帮助苟㐬提升调教进度的事,那位肯定乐见其成。

柳月弦也僵住了,实际上、她现在只是因为恐惧与痛苦而委屈求全,依旧想着等到家中力量到来,就能偿还这份屈辱,可如果真如姐姐所说,那么就意味着,至少要昭告到天下行走那个层次的存在到来,才有可能真正的拿下这两个贼人。

柳月蛾瞪了她一眼,又跪回到苟㐬身边,低声说,“主人,已经好了。”

苟㐬已经盘腿坐了下来,他微笑地看着柳月蛾,“你们交流完毕了?”

“是的,主人。”柳月蛾的头埋得更低,她诚恳地说,“月弦她已经深刻地认知到了自己的错误,愿意做您的胯下母狗,让您玩得尽兴。”

“哦,是吗?”苟㐬又看着柳月弦。

“是、是的,主、主人。”只见柳月弦学着姐姐那讨好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只是因为苟㐬命令她站着,不然她也跪了下来。

“那你站过来。”

听从着命令,柳月弦站到了苟㐬的面前。

“张开腿。”

无师自通的,她张开大腿,挺着股间,半蹲而下,做出了像是半蹲踞一般的姿势。

苟㐬微笑着抬手,直接在她的嫩穴上摩挲着,拨弄着那稀疏的阴毛,“我不是很喜欢你这些逼毛。”

听到苟㐬的话语,柳月弦回忆起了刚刚他硬生生拔下阴毛的那股刺痛,连忙开口说道,“对、对不起,我会把它们刮掉的。”

而苟㐬又捏住了一簇阴毛,感受到了下体的拖拽感,柳月弦一阵紧张。

“这叫逼毛。”苟㐬语重心长地纠正着。

“是、是的,我会把逼毛都刮掉的。”柳月弦学习着以前根本不会了解的下贱词汇。

而苟㐬笑容和煦,“不,不用刮,你把它们都拔掉吧。”

“呃……”柳月弦一时语塞,她的目光飘向自己的姐姐,但柳月蛾偏过头,不去看她。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身下,看着苟㐬始终保持着那副微笑,甚至歪歪头,似乎在疑惑于她为什么还不动。

所以柳月弦咬着牙用力,随着一股刺痛传来,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拔下了私处的毛发。

比起被拳头砸在腹部,这样没有那么痛,她只能这么聊以自慰的想,然后在苟㐬的注视下、继续拔着自己私处的毛发。

——调教完成了么?

如成。

一个自暴自弃、一个审时度势,都只是在表面上的臣服罢了。

虽然把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也还有着底线不可突破。

是什么?

家族么?

苟㐬一边看着柳月弦自己折磨自己,一边思考着如何彻底征服她们的内心,同时也在深深地感慨着。

——人果然是最为双标的一种生物,明明自己就有着不可突破的底线,现在却又要去侵犯他人的底线,但无所谓,我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人。

所想要的仅仅只是活下去罢了,但却总是这样,意外突如其至,然后将脆弱的生命结束。

但值得庆幸的是,他拥有了第二次的机会,拥有了能够在意外中保存自己的机会。

能够感受到腹中的火在燃烧,那个正在流动的东西,名为力量。

——所以,为了我能够活下去。

苟㐬将柳月蛾揽在怀中,一手在她的腰间揉动着,感受着切实能够摸到的白嫩肌肤,那属于女子的水润让他爱不释手,然后手向上游去,握住了她一手可握的玉乳,挑弄着她逐渐硬起的乳头,他悠然地看着柳月弦哭着将自己私处的毛发一簇簇拔完。

——就请你们落入深渊吧。

“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柳月蛾的翘乳上,却只能看到一点点的乳波,苟㐬有些扫兴,放开了她,“去给你的妹妹治疗吧。”

柳月蛾就蹲在了她妹妹的胯间,心疼地看着满是血点的嫩穴,用自己的灵力轻柔的包裹着细小的伤口,一点点的弥补着创伤。

而苟㐬站了起来,掐住了柳月弦的脖子,熟悉的窒息感包裹住她,她委屈的看着苟㐬,脸上挂着泪痕。

苟㐬摸摸下巴,放开手,命令道,“跪下。”

柳月弦连忙跪下,只是柳月蛾还在她的胯间蹲着,为了让自己的妹妹完成命令,于是她躺了下来,这样一来,柳月弦就正好骑在柳月蛾的身上,跪坐在地。

苟㐬比了一下高度,此时柳月弦的头正好对准他的小腹,一巴掌拍在她那比柳月蛾大了一个层次的奶子上,这次晃动的乳波更明显了一些,“再低一些。”

柳月弦顺从的压低腰身,把头放到了他的胯下。

这次高度合适了,苟㐬就上前,抓着柳月弦的头发逼迫她仰起脸,然后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感受着身下座椅的舒适,苟㐬扭了扭腰,让自己的屁股缝恰好对准她的鼻梁,然后毫不客气的命令道,“舔。”

至于舔什么,柳月弦已经理解了,屈辱、悲愤、不甘混杂着堆积在她的心头,但是她也只能强忍住恶心,尽量闭息,不去闻那股让她反胃的恶臭,伸出舌头,在苟㐬的屁股缝里舔动着。

“嗯~”苟㐬舒爽的叫了一声,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屁股缝里有湿热的舌头在游动着,时不时刮过他的肛门,让他十分清爽。

——怪不得有毒龙这门技术,擦过都这么爽了,真伸进去还得了。

但苟㐬也仅仅爽了几分钟,柳月蛾便已鼓起勇气地说,“主、主子,我已经给她治好了,您看,您要用她的屄了么?”

他当然知道这是柳月蛾看不下去了,想救她于水深火热中,所以苟㐬扭起屁股来,在柳月弦的脸上摩擦着,然后懒洋洋的说,“不用,这种废物屄还有那个贱屁眼,插不了一会就烂了,连让我出精都做不到,用她干嘛?”

柳月蛾听罢,又很快地组织语言,继续说道,“主子,您有所不知,月弦她会用灵气打熬身体,等她好好锻炼一番那废物屄和贱屁眼,主子您一定可以玩尽兴的。”

“哦,你听到了么?”苟㐬听着柳月蛾作贱自己妹妹的话,怕了拍胯下柳月弦的头,问道。

“听、听到惹……”柳月弦沉闷的声音从他屁股下响起。

“那就重复一遍。”苟㐬微笑着说。

“窝、窝要好好锻、锻炼窝的,晦物屄和、和贱屁眼,让煮任玩、玩得尽兴。”柳月弦咬字不太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因为她已经快要被熏晕了。

而柳月蛾看他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又说道,“那主子您看,您现在要用我的屄将就一下么?”

“不太行啊,你的屁股不够肥,肏起来没意思。”苟㐬戏谑地说着。

“如果主子您能多玩玩的话,奴儿的屁股也是能被肏肥的呢。”柳月蛾则是毫不犹豫地说着坊间妓女都不会说的下贱话语。

“呵。”苟㐬轻笑一声,终于是从柳月弦的脸上站起。

而当苟㐬的屁股一离开,柳月弦就立刻趴到了地上,不住的干呕着。

“哦?”苟㐬则又回头,扯住柳月弦的发丝将她拉起,笑眯眯的说道,“看来你不是很喜欢啊。”

“没、没有,我、我很喜欢。”柳月弦扯出勉强的微笑,结结巴巴地说着。

苟㐬放开了她,“既然喜欢,那以后你就负责给我清理屁股吧。”

柳月弦听罢双眸一黑,只觉得自己未来灰暗无比,但是让她反抗,她却又不敢,只能把头埋在地上,无声的哭泣着。

柳月蛾从柳月弦的身下爬了出来,听到了苟㐬对于妹妹的安排,怕他又坐到柳月弦脸上去,急忙爬过去,对着苟㐬媚笑道,“主子,您什么时候来用奴儿的屄呀。”

没有理会假装发骚了的柳月蛾,主要是他对夹子音有点过敏、以前都快听吐了、已经到到了听见就想刷走的地步,他转头看向了明夜。

“嗯?怎么了?”明夜看得正爽,下一步就是真刀实枪开干的环节了,结果苟㐬停下来又看着自己,她转念一想、以为他还在嫌弃柳月蛾的身材,义正词严的说,“不要只盯着大奶子和大屁股啊,有些时候小小的也很可爱嘛,而且她也没说错,她那功法可是丰臀的,以后你能玩她的大屁股的。”

而苟㐬语气幽幽。

“师尊,您有没有想过,天快黑了,而我今天还什么都没吃这件事。以及,今晚我们住哪,我的衣服被您给撕碎了、后面怎么办这些小问题。”

明夜一怔,环顾四周,开了天顶的破庙此刻已经有些昏暗,因为太阳到了快落下的时候,天上只剩下昏黄的余晖,而被她将衣物全数撕碎的除了苟㐬以外,柳月蛾与柳月弦也是赤裸着的。

“咳咳,既然你都知道这些是小问题了,就不要着急嘛。”明夜咳嗽两声,然后摆摆手说道。

“嗯,好的。”苟㐬点点头,然后又幽幽低语,“师尊,我饿了。”

“哎。”明夜叹了一口气,然后打了一个响指,“那就走吧。”

苟㐬只是感觉眼前一黑,就来到了一处院落中。

他环视四周,小院里坐落一栋二层竹楼,一条回廊从竹楼的大门起始、一路蜿蜒到月洞门,回廊两边,是层层假山与几处小塘,月洞门外,树影重重,只能看到小径向外延伸。

他们此刻就在回廊上,小院中一片清幽雅静的滋味,苟㐬转头,刚想赞叹一二师尊品味,但他有看见了一脸震惊着的柳月蛾与柳月弦两人,一挑眉头,顿感不妙。

“谁?”

一声发问从竹楼里传出,随着连苟㐬都能看到的空气荡漾,周围的环境瞬间险恶起来,无处不在的恶意让他脊背发凉。

“师尊,这里不是您的房产么?”

“当然不是啦,我才来这里半天,你怎么会觉得我在这里有产业的?”

“那,这里是?”

“柳家啊。”

随着明夜理所应当的声音落地,以及苟㐬无语的叹气。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那人推开了竹楼的门。

她身着白色宫装,有半月形的飞刃环绕,极具压迫感的气势让苟㐬不能直视。

但是看柳月蛾与柳月弦的反应,再联系一下现在的地点。

——得,撞到她们的妈,柳家家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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