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走到明夜面前,苟㐬抱拳鞠躬,执弟子礼。
明夜也看着眼前这个已然收敛起表情,表现好到惊人的弟子,她脸上的笑更加明艳,但嘟着嘴,“怎么又这么拘谨了?”
“人应恭谨于世。这是弟子的处事观念。”苟㐬不卑不亢的回答。
“除非触及到你的底线?”明夜声音悠扬。
“人虽恭谨于世,亦有所执。”苟㐬低着头,声音平淡。
“那如果是我呢?”明夜捧起他的脸,额头抵住他的额头。
“无能为力。”苟㐬直视着如渊黑眸,在沉渊中感到了别样的宁静,“竭尽所能。”
“要说‘任凭师尊驱使。’才更能讨我欢心吧。”
“但您想听的不是真话么?”
然后明夜放开了他,绕到了跪在地上的柳月蛾、以及被她抱住的柳月弦身边,目光在柳月弦血迹斑斑的下身上扫动着,“表现的很惊人呢,小家伙的两个洞都快被你肏烂了啊。”
“师尊不满意么?”苟㐬也转身,却是看着柳月蛾,面对着她哀求的眼神,移开了视线。
“啊?很满意啊,都说了玩死也可以啦。”明夜拉长语调,饶有性致地戳弄着柳月弦胯下两个已然合不拢来、甚至血迹还未干涸的肉洞,即使柳月弦已经昏了过去,但是她身体依旧会因为明夜的刺激而下意识地颤动,所以明夜兴致勃勃。
“上、上仙。”柳月蛾却是忍不住了,学过医书的她此刻无比清楚,五脏被暴力震荡、六腑多处破裂出血,再加上下体撕裂性损伤带来的不断失血,以她现在的微薄灵力,连柳月弦的生机都维持不住,“求、求您……”
但是柳月蛾的话没有说完,明夜瞥视了她一眼,把沾着血的手指按在她的脸上,让她物理性的闭嘴,转头看着苟㐬,问道,“你怎么看?”
苟㐬只是摸着下巴,视线不断在柳月蛾与柳月弦的身上来回扫视着。
——是注重家族,还是仅仅注重亲情?
如此思索着,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柳月弦身上,问道,“她要死了?”
“就这么放着的话,活不过今晚。”明夜如此定论。
“那就烦请您搭手了。”苟㐬拱手鞠躬。
“嗯?你为什么要救她?我不是说了玩死也无所谓的么?”明夜歪歪头,将姐妹俩随意地拉开,然后抱着柳月蛾,两手在她身上游离着,“这不是还有一个么?虽然奶子不大屁股不肥的,但是很听话的诶,不是能更讨你喜欢么?”
“嗯,因为我想试试姐妹双飞的感觉?”苟㐬回答说。
“假的,说真话。”明夜松开了柳月蛾,起身跨过了柳月弦,然后站定。
柳月蛾此刻内心庆幸着,她明白自家妹妹的命应当是保住了,她抬头看着苟㐬,竭尽自身在家族事务中锻炼出的能力、催眠内心,露出了由衷的讨好笑容。
苟㐬只是面带微笑地对着自己的便宜师傅说,“我还有没有玩够呢。”
“不错,我认可了。”明夜笑了起来,也看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就只是很普通的拍拍手。
然后苟㐬就能看到,柳月弦那胯下的两个血洞恢复如初,腹间一片青紫的拳印消弭,就连遍布她脸上、胸口、臀上的红痕都散去,她的身体恢复到了完好的时刻,肌肤洁白、奶子挺翘、嫩穴紧闭。
“师尊神通广大,弟子深深拜服。”苟㐬毫不掩饰自己的崇拜之情,但他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只是不知,弟子还能不能借到您的仙法。”
“你还真是想玩到尽兴啊?”明夜当然知道他到底想知道什么,只是感叹一句,然后就说了他所真正关心的,“只要你想,只要还有一口气,就都可以。”
“所以说,要玩得开心哦。”她笑着,然后给苟㐬让出位置。
苟㐬很自然地走过去,他看了一眼柳月蛾,此刻她已经又将自己的妹妹抱在怀中。
柳月蛾的修为已然被解开,但她也不敢表现出丝毫异状,只敢偷偷用灵气扫过柳月弦的全身,在心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昂头,看着走过来的苟㐬,回忆着宴席上见过的,那些侍女如何讨好的媚笑,尽力夹着音嗓开口,“主子,您就不玩玩奴儿的么?”
那种夹子音让苟㐬略微有些恍惚,以为回到了以前刷视频的时候,但他只是微笑着说,“把她叫起来。”
“呼,月弦、月弦!”柳月蛾呼了一口气,一边呼唤着妹妹的名字,一边掐住了她的人中。
柳月弦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看到了自己的姐姐那关切的神情,反握住柳月蛾的手,传递的温度恍惚让她觉得已经从噩梦中醒来。
但是紧接着的,微冷的空气触及肌肤、毫无反应的沉寂灵力、残留在浑身各处的疼痛,以及那个丑陋的赤裸男人的微笑,却又深刻的提醒着她——她还在噩梦之中。
那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望着她颤抖着的身躯,扫过她紧抿着唇的软弱表情,最后目光停留在她白皙的小腹上。
然后,她能清楚地看到,男人抬起了脚,用一种不缓不慢的速度落下,踩到了她的小腹上。
“唔……”抿着的唇间不由得因为恐惧而漏出声音,但是她不敢躲,她害怕再次受到刚刚的痛苦,只敢用泛着泪花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个男人,紧紧地握住了自己姐姐的手。
苟㐬看着这个已经屈服于暴力的女人,看着这个原本凌厉的眉眼中只剩下惊慌失措的女人,脸上又挂上了那温暖和煦的微笑。
看到苟㐬这副表情,柳月弦身体一颤,因为这个表情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只听见,苟㐬开口命令,一句“张嘴”,就让柳月弦紧抿着的唇松开,打开贝齿,大张着嘴,让苟㐬能够看到粉舌。
但苟㐬只是吐了一口口水,恰好就落在柳月弦的口中。
柳月弦身体一僵,又因为苟㐬命令她吞下去,于是她也就乖乖把男人的臭口水吞咽。
“变乖了呀。”苟㐬拉长语调,脚后跟滑动向前,直到脚掌踩住柳月弦即使躺下也依旧挺翘的娇乳。
柳月蛾偷偷地用手略微撑起妹妹的背,表现的就像是柳月弦主动挺胸,让苟㐬能踩得更舒服一样。
苟㐬没有在乎她是不是在讨好着自己,他只是用脚趾夹住了那翘乳尖端的乳头,拉起,“你是谁?”
面对这个问题,柳月弦小声地回答了自己的名字,“柳、柳月弦。”
柳月蛾瞳孔一缩,刚刚想提醒自己的妹妹,但是却愕然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略微偏头,看到了那个笑着看着这边的眼睛,于是她也就只能闭上嘴。
“回答错误。”苟㐬语气变得平淡,他松开脚,抬起,踩下。
“唔——”被用力践踏着小腹的柳月弦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眼角的泪花已经溢出,她咬着牙,又听见苟㐬说。
“再问一次,你是什么?”
在恐惧的推动下,大脑运转着,记忆回到她凝聚剑气的时候,她知道了,怯生生地说,“母、母狗……”
“唔!”但是她又被苟㐬踩了一脚,这次依旧践踏在同一个地方,甚至他还在用脚趾碾动着已经泛红的小腹,因为苟㐬平静的命令着。
“大点声。”
她也终于将自己的尊严完全抛弃,带着哭腔大喊,“我是母狗!柳月弦是母狗!”
“嗯,乖。”苟㐬满意地点头,又把脚放回了柳月弦身上,这次是踩在她的脸上,来回碾动着,就像是用脚在抚摸她的脸一样,“知道狗是怎么叫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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