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穆清研顿时吓了一跳,反手就要攻击。
“嘿嘿!娘子半夜不睡,跑这人来盯着一个黑奴乞丐干嘛?”
耳边传来丈夫熟悉的声音,穆清研立马停下攻击动作,心动跳到嗓子眼儿,俏脸红的快滴出血来。
“没…没有,才…不是你想的…那样“穆清研紧张的结结巴巴,甚至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见此一幕,卢山差点笑出声,但他不动声色,在妻子耳边调笑道:“是吗!娘子可知道为夫在想什么?”
“我…我…不知道”从小到大,穆清研从未如此狼狈过,完全被丈夫压制,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见妻子不说话,卢山也不想逼的太紧,故作大度道:“嘿嘿!娘子不必担心,昨晚为夫不是说了吗?娘子若想找男人,只要别瞒着我,为夫甚至还会支持你。”
“即使娘子喜欢黑奴,为夫也会尽力帮你掩护,让你享受大黑屈带来的快乐!”
“瞎…瞎说,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喜欢黑奴了!”穆清研像是偷腥时被踩到尾巴的野猫,立马便反驳道,只是语气略显不足。
卢山也不争论,看着街上好几个黑奴乞丐,狠琐的笑道:“不知娘子中意哪一个,让为夫来帮你把把关!”
“才没有,他们都丑死了,而且面黄肌瘦,恐怕连你还不如“穆清研心直口快,说完才意识到不对,急忙道歉道:“相公,妾身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
她越解释越长白,很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相公对自己这么好,若不是相公扶持,娘家的产业,早就被人蚕食殆尽。
可自己却拿相公和身份卑微的黑奴相比,简直忘恩负义,不知廉耻!
没想到卢山却摆了摆手,大度的说道:“娘子不必自责,自己的身体我自已知道,今后恐怕都没法行人事。”
“我也有想过放你离去,可我太爱你了,每次想到咱们相恋时美好的时光,我有舍不得放手!”
“所以,我想我该大度一点,允许你找个男人,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但绝对不许满足我,不然我会很伤心地!”
穆清研惊讶又怜惜的看着丈夫,丈夫的爱,她能真真切切感受到。
也许是爱到极致,即使允许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也不想放手。
情到深处,她蓦地扑进丈夫的怀里,感激道:“相公!你真好,无论发生什么,我穆清研这辈子都不会负你!”
“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卢山拍了拍妻子的后辈,温柔道:“好啦好啦!说这些干嘛!给为夫说说,刚才挑的怎么样了?”
穆清研的侨联倏地一红,羞怯道:“都说了,人家才没有选他们。”
“哦!难道他们都不如娘子的法眼?”卢山故作狐疑道。
穆清研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害羞道:“相公!夜深了,咱们还是回去睡觉吧巴。”
卢山又看了一眼街上的几个黑奴乞丐,确实面黄肌瘦,形容枯搞,和自己温雅贤淑,落落大方的妻子,犹如云泥之别,根本配不上。
“行!咱们回去睡觉“说罢,卢山抱起妻子,纵身一跃,朝着天上人间极速而去。
等他们离开后,不远处一道阴影,如同鬼魅一般,朝着绿竹居飘去。
回到天上人间的总统套房,虽然已经临近半夜,夫妻俩望着纹饰精美的穹顶,怎么也睡不着。
忽然,隔壁又隐隐约约传来,断断续续的淫靡之音。
穆清研连忙拿被子捂住耳朵,卢山却不以为然道:“娘子!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咋还害羞成这样?”
“恶心!”穆清研哗了一口,继续装作舵鸟。
见状,卢山忽然想到一个邪恶的念头。
他趴在妻子身上,狠琐的笑道:“娘子!要不咱们去偷看如何?”
“哎呀!你真恶心!”穆清研羞怒的瞪着丈夫,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要脸?竟然还想偷看别人房事!
“嘿嘿!反正咱们又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总得找点事儿做吧?”
“再说,以咱两的境界,只要他们不是绝世高手,根本不会发现我们“卢山继续循循善诱道。
“我…我不去,要去你去“穆清研依旧不肯。
其实,不是她不想,实在是,哪又妻子和丈夫一起,偷看别人行房?太无耻了叩巴!
见妻子口是心非的样子,卢山也不惯着她,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你要死啦!讨厌!”穆清研又羞又急,又无可奈何,只好任由丈夫抱着她,来到一扇门窗。
此时,隔壁房间内,一个浑身泛着书卷气息的男子,背着一个浑身赤裸,气质优雅的妇人,正被黑熊般壮实的黑奴奸淫。
如果叶飞在场的话,肯定会认得这名男子,正是昨晚故意让他看到自己献母的男子。
他叫肖安,是黄石城一座私塾的教书先生,只从昨晚被叶飞刺激后,心底的绿帽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
回家后,他便急不可耐的找母亲摊牌。
没想到正如他所想,母亲正的媚黑娘,自从第一次和黑奴好过后,便策底爱上和黑奴交配。
但又怕亲儿子知道,自已是个下贱的女人,恼羞成怒下离她而去。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还得靠儿子养老,儿子要是不认她,以后老了谁养他?
所以,她一直尽量掩饰,努力扮演一个好母亲。
然纸终究包不住火,没想到儿子还是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到一些端倪。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昨晚儿子竟然告诉她,自己是个绿帽奴,希望她以后和黑爹偷情时,能伺候母亲和黑爹交配。
把事情说清楚后,母子俩的心结顿时打开,并且相约到天上人间爽一次。
卢山将妻子放到一边,手指粘了点口水,轻轻将窗户纸捅开一个小洞。
顿时,房间内的场景历历在目。
肖安背着四十出头母亲,一边走一边承受黑奴的冲击。
由于常年读书缺乏锻炼,黑奴强悍的冲击,将母子俩撞的东倒西歪。
但肖安依旧努力控制着,以前只是幻想着献母,自慰的时候就爽得要死。
现在梦想成真,听着母亲销魂的浪叫声,肖安只觉头皮发麻,飘飘欲仙。
“娘!孩儿以前作梦都想背着您给黑爹操,今天终于如愿了!”
“我能感觉到,黑爹的大鸡巴真大,每一次操进来时,娘的肚子都会鼓起来!”
“娘!黑爹是不是操进您的子宫了?是不是要在里面下种?”
“要是娘能怀上黑爹的野种,那就太好了!”
“作为娘的独子,没能见到娘亲大腹便便的样子,实属孩儿一声的遗憾!”
“若娘亲能怀上黑爹的野种,那是多么美妙的画面!肯定美死了!”
卢山夫妇掀着屁股,面红耳赤的看着房间内的淫戏,目不转睛。
听到肖安大逆不道的言论,穆清研羞愤不已。
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会冲进去,一巴掌劈死这畜生。
可现在,除了感觉一丝丝愤怒外,身下的全是兴奋。
她原以为,丈夫献妻已经够奇葩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儿子献母!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赶紧毁灭吧!
想是这样想,可身体却很诚实,夫妻俩静静看着房间里的淫戏,就像惜懂无知的少男少女,在偷学大人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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