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虽然有青楼妓院之类的烟花之地。
但黄书穆清研还是第一次见,只觉荒唐,两男之间,怎会有真挚的爱情?
可这部故事的作者,叙述能力太强了,把故事里的每一个情节,刻画的引人入胜。
女人面对真爱时的心里挣扎,已经丈夫为了成全妻子时的大度,无不让人动容。
尤其是他们最后还睡到一张床上,二龙一凤缠绵在一起的场景,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小说不算长,也不算短,穆清研不知不觉竟看完了。
这时她才发现,丈夫早已射声如雷,睡的像头死猪。
穆清研将书放到一边,揉了揉红晕的俏脸,自己究竟怎么了,竟然连此等妖言惑众的文书都差点相信。
哪有丈夫如此大度,竟然会主动接纳妻子的情人,最后还和情敌一起分享自己的妻子!
可想起这些,她又心虚的看向呼呼大睡的丈夫,昨晚……
就在这时,忽然间,她隐隐约约听见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作为过来人,穆清研哪不明白,隔壁正在发生什么。
这酒楼什么都好,隔音却有些差强人意。
穆清研连忙用被子捂住耳朵,努力不去听那些污言秽语。
可隔壁的淫男乱女,简直厚颜无耻,声音越来越大,犹如这场淫戏,就发生在身边。
穆清研实在听不下去,真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她侧脸看向丈夫,却见卢山呼呼大睡,丝毫未收到影响。
穆清研又气又急,再次用被子捂住耳朵。
声音虽然小了,变得模糊不清。
可穆清研的内心,一点都没法平静。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穆清研正处如狼似虎的年纪,并且常年得不到满足。
再加上这几天不断被挑逗,身心早已饥渴难耐,好想找个猛男,酣畅淋漓大战一场。
不行!不行!穆清研啊穆清研,你到底在想什么,丈夫就躺在旁边,你却想和别人行苟且之事,你还要不要脸?对得起丈夫这些年的疼爱吗?
可转念一想,昨晚丈夫不是说,就算自己在外面有人,只要经过他的同意,就会有意见吗?
一时间,穆清研陷入两难之际。
身心的需求,道德观念的约束,两股力量在脑子里纠缠,互不相让,疯狂碰撞。
穆清研只觉头痛欲裂,胸闷气短,必须找个安静之地好好思忖一下。
于是她默不作声的下床,穿好衣物,打开门窗飞跃而出。
冰冷的夜风吹在她脸上,很快便让她浮躁的心情安静下来。
穆清研找了座高塔,坐在高塔上俯瞰夜景。
瑾璨的灯光,和万家灯火,将黄石城衬托的犹如人间仙境。
尤其是,当她看见那些子孙满堂的家庭,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嬉戏打闹,她竟不自由跟着笑了起来。
可随即又是一阵苦涩,眼看自己快三十,已经是高龄产妇,可因为丈夫不行,自己却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每次看到别人的孩子,一口一个娘亲,叫的多么动听,多么亲切,她便心生羡慕。
可这一切她只能默默承受,即使是丈夫的原因,她也不敢往外说。
要是江湖上的人,知道铁门的少主,是个无用之人,不知会给铁衣门带来多好麻烦。
她也有想过和卢山离婚,但这不现实。
其中利益牵扯太多,即使穆清研受到再多讥讽和鄙夷,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思忖了许久,夜风越来越凉,她擦了擦泪水,跳下高塔朝天上人间飞去。
正当她经过一片富人区时,不经意间,忽然看见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一座雕龙画栋的庄园中,有块极为隐蔽的院落。
院落四周被茂密的竹林包围,如果不是居高临下的话,即使从旁边的街道经过,也不会知道院子里,究竟正在上演怎样龋架的一幕。
只见宽阔的院落中央,精美的大床上,一名皮肤白哲,身材丰腴的夫人,捩着浑圆的大屁股,仰着头大声淫叫着。
而妇人身后,一名身材壮硕,浑身漆黑油亮的黑奴,挺着一根骇人的大黑屈,伴随他疯狂抽插,不断隐没在妇人身体中。
更让穆清研惊愕的是,妇人身下竟躺着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
这个男子的头埋在夫人双腿间,所以看不清容颜,可从他的话语就能看出,他竟然是妇人的丈夫!!!
“娘子!黑爹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爽!爽死啦!黑爹的大鸡巴好大,好烫,哦!哦!哦!顶进人家的子宫,胀死我了!”
“啊!啊!要死了!啊!”
随着妇人一声尖叫,大量潮水通过她和黑奴的交合处,喷溅的男人满脸都是。
被妻子喷了一脸污秽,身份尊贵的男人,丝毫没有不适,反而兴奋的大叫:“娘子!你的骚水好多啊!为夫怎么吃都吃不够,我还想要,更多更多娘子的骚水!”
男人一边乞求,一边张大嘴,将嘴边和脸上的污秽,如数家珍般婖入腹中。
看到这一幕,穆清研只觉恶心。
究竟是怎样变态的男人,在妻子和黑奴通奸时,竟然躺在妻子双腿间,兴奋的观摩妻子和奸夫的交合处?
被妻子的骚水喷了一脸也不觉得恶心,还如获至宝般婖纸,简直无耻下贱到极致!
场面虽然很邪恶污浊,但气氛却诡异的协和。
无论男女的表情,都是那么幸福。
黑奴大那玩意儿长达二十多公分,每一次拔出,都能看到如鸡蛋大的龟头,牢牢卡在阴道口,然后被用力推进去,狠狠撞在花心上,爽得美妇直翻白眼。
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连串乳白色淫水,全数喷溅丈夫眼耳口鼻上。
丈夫的头发,都被奸夫淫妇的淫水石头,显得极为滑稽。
穆清研如同幽灵一样站在竹林上方,错愕的看着这一幕,脑子一片空白。
不禁想起,天上人间看的那本说,似乎也有这种情节。
不过,书中描写的很含蓄,并未这般邪恶变态。
突然,附近飞过一直鸟儿,划破空气的声响,终于将她惊醒。
她顿时俏脸绯红,逃似的飞走了。
当她落在一座房顶上时,立马感觉不对劲,自己的双腿间,竟然一片湿润。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粘稠的液体都快划到她的膝盖。
她不禁自责:“穆清研啊穆清研,你到底怎么了,撞见别人的淫戏,你竟然也能兴奋的起来,真不要脸!”
可黑奴那雄壮的身躯,已经粗壮骇人的大黑屈,犹如定海神针一般,牢牢钉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穆清研越想俏脸越红,她连忙拍了拍,想要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寂寞难耐的身体,犹如黑洞一般侵蚀她的身体,折磨的她的心智,让她的思维越来越奇怪。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一个黑奴乞丐身上。
不行!不行!穆清研!你要干什么?!
丑死了!而且又瘦又干巴,和刚才那个黑奴差远了。
哎呀!哎呀!不行,不行,就算身体强壮,那玩意儿又粗又长也不行。
丈夫知道,肯定会休了我!
就在她自我纠结之际,忽然,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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