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到这个孩子,观音婢顿时打起退堂鼓。
可又想到,那是儿子的愿望,并且,黑奴的大鸡巴操的她好爽,自己真的舍得那种神仙日子吗?
见母亲看了孩子后一脸阴沉,李丽质知道,像母亲这样养尊处优,身份尊贵的女人,一时很难接受,自己有个黑皮外孙的事实。
于是她接过孩子,当着众人的面,掀开衣裳,露出白花花的乳肉,当着众人的面,喂起了奶!
“娘亲,虽然这孩子,是女儿跟黑奴所生!”
“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您的外孙,您这个做外婆的,即使不爱,也不能嫌弃不是!”
听到女儿,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换做以前,观音婢早和女儿断绝了母女关系,并将其赶出黄石城,自生自灭。
但现在,一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也会生出这样的小黑皮,随即也就释然。
于是她凑到女儿身边,看着小黑皮叼着女儿的乳头,津津有味不断吮吸。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在小黑皮脸上戳了戳,打趣道:“小家伙,长得还挺别致!”
李丽质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儿子长的不咋地,但她有意无意,分开襁褓一角。
观音婢顿时瞪大双眼,只见一岁不到的孩子,下面那活儿,竟快赶上成年人的食指长!
要知道,这孩子才一岁不到,要是等他长大后,那将是何其壮观?
再见女儿邪魅的神色,观音婢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淫荡到无法描述,竟然现在就开始打儿子的注意。
“死丫头,你才嫁出去几年呢?咋变得这么骚呢?”观音婢没好气道。
见母亲没有过激反应,李丽质更加大胆,妩媚道:“娘亲,其实人家没嫁人之前就这么骚,只是没让您知道罢了”。
“哎!”观音婢长叹一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有。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房家坚定立场,成为干儿最坚实的后盾。
如此一来,反倒好办了。
只要抓住房家这个秘密,房家就别想置身事外。
接下来,场面比较和谐,即使房玄龄不在。
但他是个妻管严,现在的房家,基本都是卢梦玲说了算。
在李丽质的协助下,观音婢和亲家母,很快便达成共识,李承干在秦王府的地位,将更加牢固。
只要李承干母子,在秦王府站得住脚。
那么,叶飞将来的事业便一片坦途,始终可以打着秦王世子的名号办事,黄石城势力范围内,谁敢造次?
不过,这是叶飞最好的愿景,但他知道,世事难料。
看到李承干的实力越来越强,王家不可能无动于衷,任由其发展,肯定会想办从中作梗。
直到傍晚,才看到房玄龄的人影。
看到观音婢,抱着儿媳给房家生的黑皮野种,他不由长叹一声。
虽然他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社会威望极高。
但谁会想到,在外面威风凛凛的人物,回到家顿时就蔫了,被妻子压的死死的。
自从发现,妻子和儿子儿媳之间的淫戏后,他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房家将被人节制,陷入无尽的纷争中。
跟对了人还好,一旦失败,房家将成为众矢之的,永远别想翻身。
并且,他是妻管严,以及儿子是绿帽奴的事,也将公之于众。
想到那一幕,房玄龄顿时后背发凉。
如今之计,只有尽可能帮助李承干打压王家,让他在秦王府的地位,无人能撼动,甚至,坐上那个位置。
如此以来,房家才能真正看到希望。
想到这些,房玄龄心有有所决定,然后打起精神,好好款待观音婢这个亲家母。
观音婢抱着小黑皮,从刚开始的厌恶,在到慢慢接受。
世间万物,小时候都是那么可爱,那么讨喜。
观音婢抱着黑皮外孙,轻轻摇晃逗弄小孩,一边用手,轻轻戳动孩子黑黝黝,但胖嘟嘟的小脸蛋儿,乐的孩子咯咯大笑。
李承干趁大家不注意,不由凑到母亲身边,兴奋的低声道:“娘!喜不喜欢小妹生的黑奴野种?”
观音婢怒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什么野种不野种,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侄儿,不许看不起他!”
闻言,李承干更激动了,撒娇道:“娘亲!要不您也生一个呗,孩儿好想看您给黑皮弟弟喂奶的样子!”
观音婢吓了一跳,儿子竟敢在房家,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要是让房家人听见,那还了得?
不仅拉拢房家会失败,甚至还有可能被房家反将一军,从此是受房家的节制。
思绪闪过,观音婢快速打量四周,见房家人都去准备晚餐了,不由松了口气,低声训斥道:“小王八蛋,说什么呢,这可是房家!你不怕他们听见?”
李承干立马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看了眼四周。
只见,除了叶飞冲他们坏笑外,房家人都各自忙活去了。
于是他再次状着胆子,猥琐道:“娘!孩儿想看您,给黑爹舔大鸡巴!”
“你……”一时间,观音婢都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儿子。
李承干自从跟了叶飞后,似乎也学到了叶飞那没脸没皮,胆大又猥琐的品行。
我的乖乖儿去哪了?叶飞你还我!
观音婢忍不住在心里,将叶飞问候了几百遍。
叶飞似乎意识到观音婢对他有意见,不仅没有愧疚之意,竟还从容的跟她对视,一脸怪笑。
观音婢现在,对这家伙一点脾气都没有,她甚至都知道,现在自己为儿子忙前忙后,到头来都嘚便宜叶飞。
但为了儿子将来有个好前程,以及长孙家族的延续,她又不得不如此。
时间过的很快,当夜幕降临,众人和睦的坐在一起,暂时忘却了烦恼,举杯对饮。
直到临近深夜,叶飞才带着观音婢母子,心满意足的离开房家。
一进马车,叶飞顿时醉意全消,刚才都是醉的。
而李承干是真醉了,趴在母亲怀里呼呼大睡。
对于叶飞的反常举动,观音婢已经见怪不怪了,问道:“现在房家已经站到我们这边,然后呢?”
叶飞掀开窗帘,任由清凉的夜风抚过脸庞,享受这种惬意的感觉。
思忖片刻,他才沉声道:“还不够!据我所知,王家还有不少武将支持,比如那侯君集,此人早些年便是七品炼气士,这些年,虽未听到突破的消失,但也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
听到这,观音婢似乎明白叶飞的意思,询问道:“你是说,我们还差一个武将的支持?”
“错!不是一个,而是秦王所有武将的支持!”叶飞突然凛然道。
观音婢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秦王府有名有姓的武将那么多,全都是实力高强,性格孤傲之辈,即使是秦王,平时都不一使唤的动。
而叶飞,竟然还想全都拉拢,他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见观音婢一脸不信的模样,叶飞也没解释,以后她自会明了。
夜深了,街上没什么行人,畅通无阻,马车很快便到了绿竹居门口。
李承干本还想留下来过夜,趁早让小春儿怀上。
但叶飞却没让他如愿,因为这几天晚上,李承干几乎都待在绿竹居。
叶飞现在,还不想绿竹居成为众矢之的,为防口舌,只让李承干带走了小春儿。
等他领着观音婢进门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个黑衣人,正要隐没于黑暗中。
可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蓦地掐住他的脖子。
黑衣人瞪大眼睛,还想拼命挣扎。
然而,自己太渺小了,在这个人面前,他宛如蝼蚁一般,很快便没了气息。
“哼!”李靖只是冷漠的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随即不在管它。
这时,黑暗中走出一男一女。
额…不对,女的根本没动,而是被身后的黑奴,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端着。
一根异常粗壮的大黑屌,深深陷入她身体,每走动一步都能看到,她的小腹不断隆起。
红拂女一边享受黑奴的奸淫,一边坏笑道:“老爷这是想让王家,尽快和叶飞开战?”
李靖并未回答,而是从黑奴手里接过妻子。
然后抱着妻子,在黑暗的巷子中,任由黑奴在妻子身后,凶猛的撞击妻子的大白腚!
一时间,月黑风高,深邃幽暗的巷子,传入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正好这时,一个打更人路过,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见鬼了,拔腿就跑。
而王家,根本等不到探子的回报。
直到第二天早上,巷子里的尸体才被人发现。
不过此人身着黑衣,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官府带人查看一番后,未发现什么线索,索性也就懒得管,直接拖到乱葬岗掩埋。
就此,叶飞和王家的争斗,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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