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梦玲心里一横,拉着儿子连忙给观音婢跪下。
“王妃恕罪!”
观音婢黛眉紧皱,终于明白叶飞刚才的意思。
原来宝贝女婿,也是个绿帽王八,自己的女儿,正享受大黑屌的“按摩”呢。
不过现在,她不能毫无表示,过早暴露,自己也是媚黑婊的事。
不然,以后怎么跟房家谈判,让房家坚定立场,支持承干。
思绪飞过,她神色一冷,怒喝道:“房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这一声怒吼,就连屋内都听见了。
李丽质娇躯一颤,脸色倏地煞白。
趴在她身上的黑奴,下意识停下抽送,狐疑道:“怎么了?”
李丽质艰难咽了一口唾沫,惶恐道:“母…母妃…来了!”
“啊!?”黑奴顿时头皮发麻。
完了,这下死定了,自己虽然在房家作威作福。
可一旦秦王知道,自己的女儿,竟被低贱的黑奴奸淫了,那还不暴跳如雷,将他五马分尸,剁成肉泥喂狗?
他的脑子里,不由浮现几副恐怖的画面,吓的他亡魂皆冒。
原本坚硬如铁的大黑屌,瞬间瘫软下来,滑出李丽质的子宫。
看着地上顾惶恐不安的母子,观音婢突然有些不忍。
同位媚黑婊,她当然知道,黑奴的大鸡巴能让女人多爽。
但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借此机会使房家就范,让干儿在王府的地位,更加牢固。
如此一来,才有跟王家抗衡的资本。
于是,故作愤怒,再次呵斥道:“李丽质!还不给我滚出来!”
随着话音落下,很快房门便打开,李丽质衣衫不整,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倒在母亲面前。
就在她跑出房门后,还能看见有乳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大腿,不断滴在地上。
她这一跪更不得了了,子宫里黑奴的精液,顿时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喷,弄的一地都是。
顿时,众人当场傻眼,这也太他妈淫靡了。
一瞬间,李丽质竟在恐惧高潮了,淫水夹带着黑奴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在双腿间,形成一片水洼!
李丽质只觉脑子一片空白,顿时无力的向后倒去。
观音婢离得近,眼疾手快,倏地将女儿搂在怀里。
李丽质并未完全失去意识,躺在母亲怀里,边哭边羞愧道:“母妃,女儿给您丢脸了,女儿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仗着身份在婆家胡作非为,下贱的更黑奴上床,还生下一个野种,女儿该死啊!”
“不!”这时,房遗爱终于男人了一回,哭着辩解道:“母妃!不要听质儿胡说,要怪就怪我,是我有绿帽癖,才怂恿质儿跟黑奴上床,是我想养野种,所以才让质儿,生下黑奴的野种!”
看着原本幸福的一家,因为自己到来,弄的鸡飞狗跳。
观音婢实在有些不忍,很想对女儿,傻丫头,没关系,其实娘也是媚黑婊。
却见叶飞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她最终还是强忍着,语气倒是没有刚才那么强硬,训斥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传了出去,不仅丢的是皇家的脸,而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见母妃态度缓和,李丽质试着撒娇道:“那母妃装作啥也不知便是”。
观音婢顿时厉声道:“想什么呢!难道以后,你还想跟低贱的黑奴,行那龌龊之事?”
李丽质俏脸绯红,犹豫半晌,终于吐出几个字:“人家丈夫愿意!”
观音婢顿时气笑了,厉声道:“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娼妇!简直……”
见母亲喋喋不休,李丽质随即撒娇道:“娘亲!有话咱慢慢说,别气坏了身子。”
其实,观音婢也只是装装样子,见女儿开始撒娇,于是她借坡下驴,担忧道:“哎!摊上这么个事儿,你让为娘怎么办呀!”
见母亲终于松口,李丽质趁热打铁,提议道:“娘亲!外面热,咱们还是进屋再说吧!”
“哎!”观音婢叹气一声,故作无奈,任由女儿牵着她,走向屋内。
“咳咳!”
可就在这时,一直在旁看戏的叶飞,终于适时出声,表示自己还在呢。
一时间,众人才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个外人!
李丽质一眼就认出他,不正是给她接生野种的大夫吗?
“叶大夫,你怎么在这?”
看到叶飞,李丽质顿时以为,是这个奸人出尔反尔,收钱不办事,向母亲告发了他们的秘密。
见女儿语气不善,观音婢立马呵斥道:“质儿,叶先生是你王兄的老师,不得无礼!”
“哦!”李丽质连忙收起仇视的目光,一边领着母亲进屋,一边狐疑道:“娘亲!您今天怎么有空和王兄来看我?”
观音婢和女儿挽着手,无奈道:“还不是王家,仗着狐狸精撑腰,越来越咄咄逼人,你娘舅家的产业,都快被他们蚕食殆尽,就连你王兄在王府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李丽质终于明白,母亲为何来此。
于是她径直道:“娘亲这次前来,是想房家支持舅舅,一同抵抗王家的侵略?”
“不!不是你舅舅,而是你大哥”观音婢纠正道,随即,将叶飞的方案称述了一般。
李丽质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看叶飞的眼神,也变得和善起来。
谈论间,众人进到房间,印入眼帘的杂乱的房屋,以及满地的衣物,到处都是淫乱的痕迹。
这时,躲在角落惶恐不安的黑奴,也被众人发现。
李丽质见状,反正娘亲已经消气,不如乘此机会,让娘亲认识她的黑相公。
于是,这个淫妇真的拉着黑奴,来到母亲面前,介绍道:“娘!他叫乌穆,您外孙真正的爹!”
观音婢黛眉微皱,仔细打量这个黑奴。
黑的发亮,长得又丑,不过身材还行。
虽然不及特姆,但从亵裤的轮宽可以看出,本钱应该不小,难怪女儿会,心甘情愿生下他的野种。
“相公别怕,快叫娘亲!”李丽质拉着黑奴的手,温柔的指点道。
在李丽质鼓励下,乌穆终于鼓起勇气,叫了一声:“娘!”
闻言,观音婢别提有多难受,一个黑奴竟然叫她娘?
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要流芳百世!
但又想到,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很快也要怀上黑奴的野种,现在反倒让她提前适应了。
不过她没有答应,而是问道:“孩子呐?”
卢梦玲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当即道:“我现在就去抱来!”
等她走后,观音婢才向房遗爱说道:“俊儿!你们家的事,为娘本不想管,但现在你大哥急需房家的支持,我希望房家慎重考虑,不然!为娘也很难办呢!”
房遗爱再傻也明白,丈母娘这是明着要挟,手里攥着他的把柄,不怕房家不就范。
“孩儿明白,等爹回来,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房遗爱郑重道。
“嗯!”见房遗爱答应下来,观音婢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时,卢梦玲抱着一个襁褓走了进来,并且还递到观音婢面前,给她看。
只见襁褓里的婴儿,皮肤黝黑,天生一头卷毛和宽厚的嘴唇。
丑死了,天呐!将来我的孩子也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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