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拒绝,那我就只能带着圣杯离开,先去享用另外几个自大欠干的雌性英灵了。嗯,那个自以为是的法老就很不错……”
“废话太多可是败者的特质,赶快开始吧,面对必胜的赌局,我从不拒绝。”
阿尔托莉雅冷冷地打断了男子那状似威胁的话语,白皙的双手于夸张的炸乳前十指交织,香软如玉的背脊挺得笔直,套着蓝色网袜的腴满大腿再次叠压出曾令无数富豪浴血喷张的形变。
举手投足间,阿尔托莉雅便展现出了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这并非其有意为之,而是极高的素养与体内那高贵的血统交织,自发营造出的气场。
也正是在这全然天生的上位者气息前,诸多拉斯维加斯的富人们败下阵来,为自己的色迷心窍付出了自己的全部,成为阿尔托莉雅称霸这座城市的垫脚石。
此刻,面对未知且掌握圣杯的敌人,阿尔托莉雅那翡翠般的瞳中仍然闪耀着绝对的自信。
职介升华成Ruler的她面对那些赌技老练的肥胖富豪时,凭借英灵远超常人的记忆力、动态视觉以及幸运加成,那些所谓的赌客手段在她眼中与三岁孩童的小动作无异,漏洞百出。
就这样,阿尔托莉雅一路所向披靡,坐到了这座城市统治者的位置上,她未尝一败,也敢放言自己未来也与失败绝缘。
“嚯,既然你接受了赌局,那么,就请接受圣杯的引导,让它把我们的赌注具现出来吧。”
男子微笑着用右手轻点出一个响指,阿尔托莉雅内心的警戒随之提到最高,昂扬的魔力在丰满的躯体内悄然构出道道玄妙的纹路,隐秘之余洋溢着坚不可摧的质感。
这是神话时代的防御魔术,现在早已失传,可以有效地抵挡一切“有害”概念的事物,不会在灵基上留下任何可以利用的漏洞。
哪怕持有圣杯,没有相应的解构知识,想要破解也绝非易事。
这便是一位神灵的底蕴,是空有圣杯但传承薄弱的区区赌徒无法企及的高度。
哪怕对方想从精神上对自己加以干扰,这道术式也可以抵抗一二并发出警告。
到那时,阿尔托莉雅便会调用她的宝具,让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在卡美洛的辉光中化为尘土。
然而,一抹悸动莫名地出现在了阿尔托莉雅那明镜一般的心中。
这并非直感的预警,也非术式的提醒,这仅仅是一种感觉,一种某物从自己体内抽离的空虚。
紧接着,点点微光倒映在了她那透彻的碧瞳中,诸多黑紫色、刻有圣杯纹路的筹码断断续续地落在了那刻着双狮与盾牌花纹的圆桌上,打出了叮叮的脆响。
庞大而内敛的魔力洋溢在那些奇异的硬币中,近乎实质的灵压微微吹拂起阿尔托莉雅那湛金的刘海与发垂,也让她的神色也愈发凝重。
而就在圆桌的另一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筹码也相继掉落到了男人面前,它们有着靛蓝的色彩与金色的镶边,闪耀着晶体般的光泽,充斥着点点神圣,正面是双狮与盾牌构成,和圆桌上的花纹完全相同的卡美洛标志,反面则刻着一位带着兔耳,爆乳肥臀的丽人,正是阿尔托莉雅(Ruler)本尊。
“失去自己面前的一百个筹码就算输,没有意见吧?”
骨依然保持着职业的假笑,随手拿起一枚筹码,拇指微动,这湛青的结晶就这样立于食指指尖,旋转起来。
“…赶紧开始吧,你要怎么赌?”
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无关紧要的杂耍,阿尔托利亚莫名地感到了一丝烦躁,交叠在一起的丰满大腿轻轻放下,形变的大腿肉连着蓝色的网袜微微荡漾起来。
“很简单,凭借您的水准,赢下它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男人食指轻抬,那枚筹码就这样旋转着坠向了那堆蓝色的晶体之间。
骨的脸上笑意如初。
阿尔托莉雅的脸上淡漠如常。
那枚蓝色的筹码就这样落在了它的同伴中。
然后,看上去质地十分坚硬的它,破碎了。
即刻间,阿尔托莉雅的心脏猛地一紧。
靛蓝的碎片四溅开来,打在一片片同样湛蓝的晶面上,那威武的雄狮、繁冗的盾牌、连带那巨尻硕乳的美人都出现了道道裂纹,随即碎开,又迸出更多的碎片,那些裹挟着丝缕神圣意味的蓝色晶块就这样陷入了崩坏的连锁。
一时间,清脆的破碎声不绝于耳,仿佛一曲别样的声乐,杂乱间不乏新奇的美感。
而在阿尔托莉雅心中,这便是地狱的亡音。
她感到自己内心的某物正随着这些崩坏的筹码破碎、消散,防御的魔术没有起到丝毫作用,极端的痛楚如同锥子一般狠狠扎进了阿尔托莉雅脑中,一下子击碎了她往日的冷静与优雅。
这具饱满的美肉剧烈颤抖起来,知性的瞳孔上翻出白眼;水润的双唇毫无矜持地张开,露出胡乱摇摆着的粉嫩香舌;恣意摇晃地炸乳也终于摆脱了衣物的束缚,将色情肥大的乳头展之于众;修长肥美的双腿瞬间拉伸、紧绷,黄金比例的美足双双反弓到极限,伴着大腿处的靡迷的肉浪,在地上敲出了淫乱的节拍;一对厚实诱人的美蚌也在华贵的乳白衣料上喷出一片富含雌性荷尔蒙的湿迹,乃至染入了包裹着硕美肉尻的蓝色油光臀袜中。
昔日优雅自信的阿尔托莉雅现在就如同一条砧板上胡乱颤抖着的低智肥鱼,滑稽可笑间让人食欲猛增。
一分钟后,所有的筹码都成了碎片,化为点点微光散去。
正了正自己的衣冠,骨微笑着看向对面仰倒在椅背上的卡美洛之王。
此时的阿尔托莉雅宝石般的碧瞳里光彩全无,唾液失神地自粉挚的膳口溢出。
虽然本尊失去了意识,一对硕大的炸乳倒是坚强的挺立在空气中,左乳肥大的乳头更是毫无遮掩的昂扬着,右乳乳头则勾着衣物的金边,颇有种欲说还羞的情调。
这位骑士王修长的四肢此时无力地垂下,胯下的湿迹愈发扩大着范围,强烈的雌嗅开始侵染起这神圣的圆桌会议室。
“哎呀,我的筹码没有了呢。卡美洛的王哟,你赢了。现在按照约定,就让我把‘圣杯’交给你吧。”
男人心不在焉地打了个哈欠,再次敲出一个响指。
阿尔托莉雅面前那堆粉紫色筹码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纷纷颤动起来,往中心聚合,那些属于晶体的棱角渐渐融化,转眼便化为了一团淤泥般的物质,它不停蠕动着,不时伸出充斥着污秽感的触手,散发着丝丝不详的气息,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骨双手撑住下巴,悠闲地端详着桌对面“胜者”失态的样子,颇具兴致地调侃道:
“明明身为Ruler,却完全没有察觉这个赌局的陷阱,真让我失望呢。从你答应堵上灵魂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知性就会被实物化为筹码送到我手边,让我随意玩弄。真是愚蠢呢,阿尔……哦不,雌兔小姐。而我说堵上圣杯,可没说堵上圣杯的什么部分,这污秽的黑泥也可以代表圣杯,不是嘛?……虽然你现在听不到,但莫名地想解释一下呢……嗯,现在,接好你的‘战利品’吧”
骨摆了摆手。随着他的动作,桌上的黑泥化为两道支流,如两条毒蛇般一下子扑向了毫无反抗能力的阿尔托莉雅。
一道裹住了她虽然失神但依旧绝美的面容,另一道则狠狠扎入了那在湿透的油面衣物上轮阔清晰的一线天美蚌,丝丝黑线自阿尔托莉雅的口鼻,耳框,穴壁乃至子宫侵入了这位失去灵魂的骑士王空洞的灵基,它们要取代这具身体里原先高洁的王者之魂,塑造出一名满嘴淫语,毫无自尊,对这个卑微的男人绝对服从的淫贱雌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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