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大痛,当即几乎要哭了起来。温玄连忙俯首,吻住她的小嘴,止住了她的哭声。过了好一会,温玄问道:“还疼吗?”
妙儿道:“不怎么疼了。”她怕温玄用力过猛,又急忙道:“还是有点疼的!”
温玄闻言,哈哈笑了一会儿,臀部轻动,慢慢插弄起来。
起初妙儿还感觉有几分不适,但随着二人情浓,妙儿逐渐感到几分爽利,仿佛飘飘欲仙一般。
她睁开眼睛,见温玄正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不由小声道:“你这般看我做什么?”
温玄俯下,在她耳边轻轻道:“之前你经常捉弄弄我,现下我破了你处子之身,看你以后还好不好意思在那样对我。”
妙儿听了顿时羞得她无处可藏,连眼睛也不敢睁开。
温玄打定主意了要好好弄她一下,磨磨她那娇蛮性子。当即一边挺动,一边在她耳边说些羞人的话。
“妙儿,现在感觉舒服吗?”温玄问道。
“舒服!”
“那你为什么会舒服?”
“因为……因为……”一阵阵快感袭来,每当她神志清明,准备反驳时,下一波的快感又再次袭来,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因为你一直拿大棒子捅我!”妙儿终于逮着一个机会,娇声叱道。
“哈哈哈哈哈哈!”温玄身后的水清荷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连温玄本人也是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他一把将妙儿扶了起来,双手穿过她腋下,搂住她光滑白皙的玉背,与她对坐着,慢慢抽动起来。
这一姿势颇为羞人,妙儿低头便可见二人交合处,但见温玄的肉杵正在她的玉蛤中来来去去地抽插着。
她一双巧乳更是在温玄的胸膛上磨来磨去,使他颇为受用。
温玄本就是闺房中高手,由他掌控,自然是弄妙儿屡次登顶极乐之巅。刚开始还有一点羞涩,放不开身心,到后面来淫词艳语几乎脱口而出。
“我是谁?”温玄在她耳畔问道。
“你是小玄!”
“不!我是你玄哥哥!”温玄诱惑道。
“玄哥哥?”
“对啊!你的小妹妹只给我一个人插,我不是玄哥哥是谁?”
“对!你是妙儿的玄哥哥!”
“妙儿的小妹妹,软软嫩嫩的,插着可舒服了,妙儿的小妹妹以后只给玄哥哥一个人插,好不好?”
“好!妙儿的小妹妹以后只给玄哥哥插!”妙儿气若游丝得说道。
温玄慢慢停了下来,妙儿的欢乐之潮也渐渐退了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温玄正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她这才想起来,刚才她说了许多羞人的话。
她捏着粉拳在温玄的肩膀上捶了好几下。
“小玄你坏死了,怎么教我说这种话!”妙儿气道。
“你不说我也没办法,那是你自己说的!可不关我的事。”温玄捉弄道。
“你、你、你。”妙儿还想说些什么。冷不防温玄又动了起来,直教她有口难言。
二人昏天黑地又弄了起来,这次温玄把在身后观战的水清荷也拉了过来。
他让水清荷仰躺在绣床上,将妙儿抱在她身上,与她相对。
花蛤相逢,竞相争艳。
他跪在二人腿间,挺着肉杵插了这个又插另一个,好不热闹。
水清荷的花蛤,夭软娇绵;妙儿的花蛤,软嫩多汁;各有千秋,温玄于这两种感觉间来回切换,好不爽利。
妙儿终究是初尝滋味,不一会儿就失了神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趴在水清荷的身上,含着一颗肉蔻,犹如幼儿吃奶般,昏睡了过去。
等温玄射给了水清荷,也在二位丽人的一侧躺下,睡了过去。
清晨,妙儿率先醒来,见自己躺在水清荷身侧,一双小手正覆盖她的翘乳上啊,不禁脸红,连忙伸了回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小屁股上好像有什么压着一般,回首一看,见温玄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她身旁,一双大手正捏在自己的小屁股上。
她这才想起昨晚三人胡天黑地玩了一晚,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顿时觉得好生羞耻。
温玄与水清荷也慢悠悠地醒了过来,由于昨晚折腾得实在太久,温玄现下一点其它心思也没有,整理了装束,向水清荷与妙儿问了早安,便离开了。
红轩馆一处隐秘阁楼上,一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黑裙美妇,静静地从窗户处看着温玄离开,在她身旁,有一个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少女偷偷瞟了温玄一眼。
这个黑裙美妇便是红轩馆的馆主,黑曼罗,她身边的这个少女便是她的女儿,黑兰。
黑曼罗身份来历极为神秘,也极少见人,谁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一大笔钱财来经营红轩馆。
她偶尔外出,行踪不明,连温玄自幼在馆中长大,也对其人知之甚少。
黑曼罗看了女儿一眼,道:“刚才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黑兰极不情愿地回了一句。
黑曼罗听她语气中似有怨言,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辛辛苦苦地想了那么多法子,终于找了一个简单便捷方法助你增长修为,你怎么还不领情啊!”她继续说道:“你今年都十七了还卡在三级门槛上,要是你十八岁前还突破不到四级,你就要失去上部座的身份,到那时有你哭的!”
少女也是有些害怕,她知道一旦她失去上部座的身份,沦为下部座的贱民,到那时就真的要给人当牛做马了。
可她也是有些不情愿道:“可我都和锐哥私定终身了,我答应他要把处子之身给他的。”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弱。
黑曼罗闻言,顿时一气,道:“要不是你之前天天和方锐那小子厮混在一起,也不会十七岁了还是三级修为。”她骂道,“那小子也不过是有一副好皮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你和他待在一起,迟早要吃苦头。”
黑曼罗背对着女儿,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过来说道:“女儿看清楚刚才那小子模样没有?不比方锐那小子差!这小子才十六岁就已经四级修为,等再过些日子,恐怕都能突破至五级了。”
她继续说道:“你把为娘刚才教你的功法好好研磨一下,等明天我把这小子约出来,你好好得采他一番,借此突破四级修为,等你有四级修为了,我再也不管你了,到时你想嫁给方锐那小白脸我也同意!”
“真的吗?”少女喜道。
黑曼罗见她还是想着方锐那小子,不由气竭,却只得无奈点了点头。
罗敷仙子的房中,她正坐在椅子上对着铜镜整理妆容。
透着红光的面庞显示她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以至于她现在也只身着一件红色的薄纱,那透着春光的薄纱也难以掩抑她那诱人的肉体。
她似乎想到了昨晚的无尽欢爱,那一次次羞人的举动,她的玉手轻轻掩住了羞怯的笑声。
若论相貌,罗敷仙子可以说是绝色美人,红轩馆中那么多美人,没有一个能有她这般动人心魄。
她含笑时,有如天上神妃,庄容华贵,使人有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之感;凄婉时,如秋水凝冰,使人恨不得掏出心肝儿给她,只为博她一笑。
若非身世不幸,否则她也不会沦落红尘。
她本名温明月,罗敷仙子乃是她的花名。
在北塞之地,其人艳名远扬,无数富家公子散尽千金,只为能与她一夕之欢,可她眼界奇高,便是到了如今,也只有一个陆振荣能入她的眼中。
这陆振荣非但身家颇富,还是一名六级修为的江湖高手,更有一根坚挺的雄根,给她无尽的欢乐。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啊?”罗敷仙子问道。
“我!小玄啊!”温玄回道。
原本准备换件衣服的她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打开房门。
温玄见她一脸春光难掩,顿时知道昨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一想到那个王八蛋抱着他最敬爱的母亲狠狠地操弄,他就顿觉耻辱,恨不得现在找到那个陆振荣狠狠地揍他一顿。
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他又产生一种无力感,他无力去反抗他现有的命运。
罗敷仙子未能察觉到他的异常,温玄掩饰地非常好。
“快进来坐着,站在外面干什么!”罗敷仙子笑道。
温玄走了进来,随意找了一条凳子坐下。
罗敷仙子也拉了条凳子紧紧地坐在他的身旁,一双玉手在他的头上来回抚摸,仿佛在欣赏自己创造的珍品一般。
温玄清朗俊逸,英气勃勃,天然有一股上位者的气质。
罗敷仙子遇见的男子数不胜数,有富贵人家的公子,也有那些江湖豪客,但他们和自己儿子比起来总是差了点什么。
过了那么多年,她渐渐忘了那位恩客,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留给了她一个儿子。
她当时从他的衣物上拽下了一件玉佩,上面纹着一个玄字,所以给自己的儿子取名温玄,她的思绪渐渐飘散了。
温玄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那股熟悉的香味,馥郁芬芳,久久不散。
方才闻到,骨头就已经酥了三分。
本来来之前温玄还未下定决心,但经过刚才的刺激,他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琢磨了一下用语,用着商量的语气说道:“娘,我今年夏天想去从军!凭我的本事,博个功名当是很容易的事,将来当个将军也好好孝敬您。”
罗敷仙子闻言,手上的举动顿时停了下来,她也不知如何,双眸中泛起水光,顿时显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温玄为人至孝,当场不知所措,搂着母亲不停地道歉,说了一堆好话这才将她劝住。
“你是不是嫌弃为娘做这卖肉的营生,给你丢人了,还是你翅膀硬了,想抛弃为娘,自己一个人过活。”罗敷仙子泣道。
“没有的事,娘你多想了,将来娘你要是去要饭,小玄就拿个碗跟在您后头,帮您吆喝。”温玄无奈道。
“一边去儿,你娘还没到要饭那地步!”罗敷仙子娇笑道。
温玄见她心情变好了,也松了一口气。
“小玄,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就指望着你过活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都不知怎么活下去!那战场上凶险无比,刀剑无眼,你万一出个散失,你让我怎么活啊!”罗敷仙子泣道。
“可是,我只要看到娘和那些家伙在一起,我就心痛如绞。况且,我总不能一直待着这里吧!”温玄恼道。
“你娘我已经攒了些银子,等再过些日子,我赎了身子,咱们母子俩找个清静地方过日子,到时候再给你娶个小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娘就心满意足了。”罗敷仙子充满幻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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