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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众说纷纭,不过你觉得和胡滕建立起的这段更加深厚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坏处——不如说,你很享受与她亲密起来的感觉。

你能感受得到胡滕她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依恋你,但那份爱意却不会显得沉重,因为她并不会强求你为她做什么难办的事,也不太会在意你同港区其他的小姑娘们打成一片。

——当然,她向你索求时完全也毫不客气。

“早上好,有你的邮件。帮你拆了,没问题吧?”

“当然。话说今天的文件……”

“呵呵呵,比起看着干净的桌子吃惊,不如先来猜猜我给你干了点什么吧。”

正式结成誓约后,这样的日常便时不时在指挥室上演。

你深知需要自己处理的工作之多,也常告诉她不必如此耗费心力。

但胡滕却是一点也不在乎:

“让我也为自己多考虑点……说什么鬼话,正是因为考虑到我自己的感情,我才会为你做那么多的事。”

于是你只好尽可能地为她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额外工作量。

不过自己的工作总归还是需要自己来处理的,你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坐在一边的她,暗自露出了苦笑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视线,胡滕头也不抬地问道:“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吧。我们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因为今天要出席一些重要活动,胡滕的衣服比之前的常服要更正式一些:打着银扣的黑领带,以及斜扣的双排扣制服。

配上那套缀有红色绒毛的罩衣,让你不禁想起过去在院里探讨博弈的学者和智者。

当然,装饰的那些银链与铁十字章,以及那相当大胆的热裤依旧将她的个人特色彰显得淋漓尽致。

“啊……不,没什么,别在意。”

嘴上是这么说,你的目光则是终于从她的打扮移开——然后停在了她的唇上,思绪很快回到了誓约时候的光景。

“你来了啊,还以为你会迟到呢。”

“毕竟是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迟到吧……话说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呵呵呵……现在的话,那当然不是那样子了。”

此时站在港区教堂里的胡滕早已换上一袭婚纱——和常见的纯白婚纱不同,她身上的是冷静和忠诚的黑色婚纱。

黑色的整体佐以白色的刺绣与镶边装饰,而上半身是类似她登台演奏摇滚乐时演出服的露肩背心式的设计,但你能够透过那半透网格纹的丝绸清楚看到她精致的锁骨以及两胸间的红色结晶。

腰间以及两腕挂着闪亮的银链与铆钉则在婚纱的神圣感之上添进了几分叛逆的味道。

一言蔽之,是相当符合她形象色彩的设计。

你不得不承认,当你推开教堂那扇白木门看到站在礼堂受洗桌前,身着婚纱、手捧花束的胡滕时,你的视界瞬间再无周围他人,仅仅只余那朵为你盛装的矢车菊。

她向你伸出了右手。你取出誓约之戒,一点点地亲手为她戴进无名指上。

“彻底沉醉其中,并接受这一切吧。就如同你对我施加的诅咒一样,现在我也同样诅咒你——和我一起,被这名为信赖…名为爱的毒药侵蚀吧。”

在不断飘落的点点花瓣间,面前的她向你展露出了依旧平静、但却是最为动人的笑容。

“毒药吗……哈哈,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话,那想必是无比酣甜的毒药吧。”

“从今日起,我们的命运将紧密相连,直到死亡……不,就连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离,meinGeliebter(我的爱人)。”

她向你靠近了一步,然后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自己的脸,强气如她,此时却也愿意为了心爱的你放弃主动权。

回想过去与她相处时经历的坎坷,你一时不免有些感慨——但还是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在她的柔唇上留下深情的一吻。

誓约至此落下帷幕。

——但你的回忆很快转到了誓约那天的晚宴之后。

毕竟是誓约宴席,酒水菜肴比起往常自然是丰富许多,其中不乏大量的只有铁血才有的特色美食与酒水,在腓特烈大帝的授意下甚至还拿出了诸如慕尼黑皇家黑啤等昂贵少见的酒水。

拜此之赐你也难得痛快地过了一番瘾。

但宴会接近尾声时,令你意外的情况出现了:为了方便你应付临近港区的其他同事以及上司,而不得不暂且离开你身边的胡滕,不知何时竟全然一副已经喝过头的状态。

“呃……指、指挥官?真是奇怪…为什么,我好像看到两个你在我面前……”

“胡滕?你还好吗?话说怎么会喝得这么厉害……”

“嗯~…我也不知道……话说指挥官…我感觉好热,能不能帮我……呃呃,帮我脱一下衣服——”

摇摇晃晃的她说着便开始胡乱扯起身上的婚纱来,还一边嘟哝为什么会这么难脱。

你见况不妙,赶忙上前握紧她乱来的双手,但对方却顺势倒进了你的怀中:

“指挥官……你刚刚到底去了哪里…真是的!明明、明明今天应该一直和我待在一起才对…嗯呃……待在一起才对吧,把人丢在一边不管不问……怎么说也太过分了点——!”

言罢,胡滕紧紧抱住了你,力道大到让你一时间竟感到有些许发疼。不过,她这般直白地向你撒娇的样子又让你倍感新鲜与疼爱。

“哦呀,看起来,差不多该到了宴会结束的时候了呢。”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扭头望去,对方正是腓特烈大帝。

此时正以一副玩味的微笑来回打量着你和你怀中的胡滕。

“啊啊…,我感觉也差不多到时间了——好痛…!胡滕你在干啥!?”

身上某处突然传来被拧得生疼的刺激,你低下头一看,对方正一副满脸不悦的表情瞪着你。

“指挥官——!为什么…你不好好看着我,却要去和那个人说话?今天的主角…明明是我才对吧…!”

“呃…胡滕,不是那样,你误会了……”

“你在说谎吧——你的身上……可全都是谎言的味道…!”

真不讲理啊,你苦笑着摇摇头。虽然你觉得自己身上有的也主要只是酒味而已,但看起来胡滕确实已经醉得不轻。

“带她回去休息吧,我的孩子。之后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你本想推脱一下,但看了看不远处同样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欧根和新泽西等几人闹腾的场面,以及身上不断传来的被拧的痛感,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在向腓特烈道谢后沉下身一把横抱起胡滕,以公主抱的姿势离开宴会,往宿舍的方向快步走去。

回到房间,你给胡滕喂了些解酒的蜂蜜水,又好生安抚了一番,才从她死抱着你的力道中解放出来。

“哈……真是发生了很多事啊,各种意义上。”

你把领带松开解下,脱下身上的礼服外套挂上衣架,正准备继续宽衣解带然后到浴室里洗一洗味道时,床上再一次传来了胡滕的声音。

“指挥官……你在哪里…?”

隐含寂寞的语气令你止住之后的动作,继而转身走回床边,坐到了胡滕身旁。

“我就在这,胡滕。你现在感觉如何,还觉得头晕么?”

“嗯……还有点发晕……话说…,我们现在在哪?宴会的情况呢…?”

“我们先回宿舍来了,宴会的收尾就交给腓特烈吧,她会应付打理好的。你大可以放心休息一下。”

“哼……这样啊…。”

似乎还残留几分醉意的她听到腓特烈的名字后别过了脸,以你的角度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你猜多半是有些闹别扭了。

于是便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

“……指挥官,”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呼唤你问道,“从在礼堂到宴会……今天的我,你觉得如何?”

“……”

你有些拿不准胡滕希望从你这里获得的是什么回答,斟酌再三,你开口回答她道:

“今天的你……让我再一次意识到,与你结成誓约,绝对不会是错误的选择。”

屋内再次被沉默所笼罩。直到你有些担心是不是没能说出让胡滕满意的答案时,她转回脑袋、将目光投向了你。

“指挥官……抱住我,好吗。”

你迎上她的目光,躺着的她也随之映在你的视野之中。

在不甚明亮的床头灯的暖光下,仍然穿着那身黑色婚纱的胡滕显得有些朦胧——但注视你的眼神却如此饱含情意。

往日的凛然尽数褪去,眼前的她,恍然间你似乎在欣赏一株已走过繁盛花期的矢车菊,不会十分娇艳、只是静静地盛开着,等待着自己的那一位威廉皇帝将她采撷并别于胸前。

即便是凛然而敏慧、强大又可靠的H-39级战列舰,心底存在的也不过只是渴望爱与被爱的那一份本心罢了。

那已然是任由你摆布的神态使你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不再忍耐,毕竟此刻多出来的任何一分犹豫都是对她的拒绝。

房间很快被活塞运动带来的肉体碰撞声、以及胡滕那诱人而动听的娇喘声所填充,若是有人能看到的话,便会惊奇地发现这一次的交合与过去那在浴室中的欢愉非常相似——你拥抱她和抽插的力度十分之重,而她亲吻和咬住你的力道也相当大。

你与她宛如两只正在掠食的狼,拼尽一切地想要从对方那里攫取爱意和快感。

黑色婚纱的那精致面料摩擦着你的身体,给你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胯下在胡滕那潮湿而滚烫的花径内进出肆虐的阳具仿佛膨胀到以往少见的大小,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和些许颗粒在磨蹭抽插间给你送来如浪潮般的快感。

雪白的臀部与你的大腿根部来回拍击着,丰淫的肉穴不断吞吐你坚硬的巨大阳具,带出一道道淫靡的水丝同时也发出了一阵阵使人血脉贲张的水声来。

“嗯啊,哈啊!…指挥官、再深点……嗯哈!再多感受我一些…!嗯啊啊♡!”

“呼哧…哈啊…!太舒服了、胡滕!你的里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舒服!射……射了噢噢噢!!”

“我也、我也要高潮……了♡…咕啊、嗯嗯……哈嗯啊啊啊♡——!”

脑海一瞬空白,你的龟头与她的宫口在那刹那紧密地深吻,大量白浊狂啸着冲刷胡滕那神圣的小房,那似乎永不干涸的泉眼流出了层层粘稠的爱液和精液来。

相当尽兴的誓约夜晚的性事——正当你喘息不止,想要问问胡滕的状态时,她出其不意地将疲乏的你拉倒在床,同时顺势调换体位、骑在了仰面躺倒的你的身上。

“胡、胡滕?怎么突然——”

“你不会觉得…,只是这样就结束了吧?”

她也有些微喘,但却扬起了嘴角,露出一副有些许锐利的微笑来。

两腿包裹着的柔润丝滑不时摩擦着你的身体,修长纤细的五指顺着你的脸颊向下抚至胸膛,最后一路来到两人身下仍然连接着的部位,略微粘稠的溪流还正慢慢从沟壑的缝隙之间一点点流出。

拉出一条丝线,胡滕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我知道你还能继续……不过,求我。”

“……哈哈。”

果然,在起初的撒娇和可爱后,她的骨子里依然是不肯轻易地投降认输,不会甘于成为一味地享受快感的接纳方,她同样也要作为给予快感的那一边。

她明白自己早已深陷于你无法自拔,于是坦然地接受好感的产生,任由那不曾知晓的爱的剧毒侵蚀内心——当然,她也清楚,你同样也与她密不可分,不可能再从她掌心逃离。

你吻了吻她带着戒指的那只手:“胡滕——我的胡滕,我爱你,我的挚爱,我求你。”

“呵呵……”逆着光的她有些看不清表情,但想来也不会是除了笑意以外的神情。

“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就这么简单。毕竟,我现在可是病入膏肓,对某人不可自拔了呢…。如果有什么东西非得迫使我们分开的话……是啊,那就让它见鬼去吧。”

那深切的话语与肉体上的刺激,显而易见地使你的肉棒再次焕发雄风。

你们很快就准备进入接下来的第二场相爱——又或者是第三场、第四场,两捆干柴所燃烧的火焰远远尚未结束。

“啊啊……没错。”你也回以挑衅般的笑容,“我和你的记忆永不枯萎,我与你的感情永不凋零。——MeineFrau(我的妻子)。”

昏暗的房内,两个身影再度开始摆动身躯。

你那仍处于“冷静期”的阳具再度被胡滕逼仄紧窄的穴腔刺激着,身上的她在上下摆动腰肢的同时,每一次落下都会摇晃自己的臀部、收紧拥抱阳具的小穴,配合自己的宫颈以研磨你的龟头。

快感犹如汹涌的海潮不断冲击你理性的防浪堤,上一轮的高潮余韵还未全部褪去,而此刻新一轮的强烈刺激又无情地到来、裹挟着你,你好似驾驶着一叶扁舟,在名为胡滕的暴风雨浪潮中摇摇欲坠。

阴茎膨胀到不断传来几乎要炸开的胀痛,而在一次次将自己的花心狠狠撞击在龟头上的胡滕也被你磐石般坚硬的肉棒干得开始有些神志不清,加之身体还未完全从醉意中恢复过来,由不停涌出溪流的媚肉与被多次顶撞的宫颈传来触电一样的快感愈发地强烈。

不知觉间,胡滕那战栗不止的身体也和你一样,即将再次迎来盛大的高潮。

你们当然知道对方快要到达顶峰,胡滕又一次加大了坐下和收紧小穴的力度,而你也在她每一次坐下的同时狠力向上顶起自己的腰部。

从她的蜜裂中流出的爱液已经多如涌泉,而你的马眼也已开始渗出了浓厚的白稠——腰肢弓起,牙关紧咬,伴随胡滕那清亮高昂的呼声,你们二人再次抵达了峰顶。

这一次的射精持续了很久,虽然你感觉释放的只是三分之一的存量,但在胡滕骑乘位的刺激下,同样令你深感到此前未有过的快感和舒爽。

而脱力倒在你身上的胡滕似乎也在回韵着方才自己经历的高潮韵律,注视着你的眼底尽是爱意与满足。

夜晚仍旧漫长。

“……挥官,指挥官!”

“——嗯?!怎、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胡滕?”

胡滕的呼声将你从回忆中拖回了现实,你回过神,正好对上她疑惑的目光。

“是新的任务,我能处理的部分,已经帮你处理了。倒是你,要是累了的话就休息会儿直到精神恢复吧。总觉得今天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刚刚也是,我叫了你好几声也没有反应。”

“是、是吗?我倒觉得还好吧……”你移开视线,端起咖啡往嘴边送去,试图打个哈哈给糊弄过去,但对方显然早已看穿了你的心思:

“以及,才落座那会盯着我的身体看了很久呢。”

“咳、咳咳!”

再次看向胡滕时,她单手撑着脑袋,以一副意味深长的微笑直视着你。

戴着誓约之戒的右手,五指也正有规律地来回轻敲着桌面。

你清楚每当看到那副笑脸时,这一天的晚上十有八九会变成相当激烈的夜晚。

“看来你是想知道……不太擅长忍耐的人,其实不止你一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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