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可以啊…
和数年前一样,萧黛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她并非没有想象过约克城可能的遭遇,但现在这样的情形…还是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以至于只有不看不听不念不想才能暂且守住本心不至于彻底崩溃,不然的话…她早就被自责蚕食干净了一切意识,化作彻头彻尾的疯子。
“最后,在耗时一个月左右的先期准备工作结束后,便可以正式开始肉琴的制作。”
随着这句话钻入耳中,萧黛一个激灵,缓缓抬头,但见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再度发生了变化,远景是深陷怪异机器拘束之中肌肤上毫无半点伤痕和此时此刻如出一辙的约克城,近景则是一个类似钢琴的键盘和一双白皙灵巧的玉手,没等她想明白这代表着什么,那两只手便轻缓抚上了键盘,手指与琴键接触的刹那,两根末端连接着粗长橡胶伪具的机械臂便在约克城胯下平台处伸出,指向了这具丰腴雪白肉躯胯下的两处粉嫩肉穴,而后随着黑白键起落,那两只机械臂便以某种特定的规律动作起来,毫不留情地奸淫着女人双穴,硕大淫具撑开在药物作用下化作了淡粉色的紧窄穴口,径直深入膣道当中,按着琴键弹奏出的韵律不停变换角度与力道,刺激着大幅提升过敏感度的肉壁与褶皱,同时那三条紧束着乳首花核上所穿环饰的细线也随之不停收紧复又放松,牵拉着两枚吊钟般的硕满乳果和那枚水润粉嫩的美鲍翩然起舞,形成了极其优美同样也极其淫靡的一幕场景,默默挑逗着有幸目睹这一切的人儿。
而这一系列动作带来的后果同样极为直观——约克城缓缓张开嘴巴,随着淫具动作和键盘起伏放声浪叫了起来,只是这淫靡喘叫声极为奇特,粗闻之下便能觉出它极为动听,若是再进行细品…
就如同钢琴奏出的乐曲那般悦耳。
一曲终了,管家的身影再度出现,对着镜头外的萧黛微笑:“这便是肉琴的最终效果,为了调校出如此完美的乐器,须得有大师级别的调教师耗费数月光阴反复弹奏键盘控制机器刺激素材,以让其养成某种在下体特定区域接受到刺激时发出对应淫叫声的条件反射,正因如此,还请不要私自对这架肉琴进行调整,以免发生音调不准等现象。”
“那么,祝您使用愉快。”
话音落下,影像消失,徒留萧黛瘫坐于地,对着屏幕怔怔出神,良久她才起身,走到约克城身后,轻柔抚摸着爱人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只可惜对方再也无法察觉到她的抚摸,自然也就不能做出回应。
多可笑啊,自己先前还以为约克城并未受到太大伤害,只需修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如初,却不知…
如此可怕的调教手法萧黛从未听过,但她能极其直观地看到结果——此时的约克城已经化作了一台只能按照逻辑行事的机器,别说变回正常人,就连恢复意识都成了一种奢望…
说实话,这样活着,还不如干脆死了。
但…要她亲手杀死约克城,给其解脱吗?
…她做不到。
对着悬在空中的约克城看了半晌,萧黛突然苦笑一声,紧接着唇角越扬越高,笑声越来越大,最终她狂笑起来,似是在嘲讽那个无能又天真的自己,又像是在以这种方式表达内心复杂难明的情感。
笑声中,她脱下裤子,将早已在本能驱使下充血膨胀进入交配状态的肉棒抵在约克城下身,未做半点润滑便径直挺入,腔内久经开发的软嫩淫肉立即便分泌出大量滑腻淫汁,以便那杆长驱直入重重撞在子宫口才终于停下脚步的肉枪能够更好地侵犯自己的身体,同时褶皱与肉壁自觉裹住入侵者展开蠕动吮含吞吸缠绞,看这模样…那些调教师也没少对约克城进行性爱训练。
“哈啊嗯————”
与此同时,悠扬动听的喘息声从约克城口中传出,和笑声一起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内。
嗯,确实有些像琴。
萧黛笑得更大声了,她抬起头任由两行泪滴无声落下,紧紧抓住约克城的腰身,展开毫无保留的猛烈捣弄撞击。
就像十八岁时那样。
“啧,这玩法倒是不错,我都有点心动了…”坐在办公桌前的子樱一边翻看着手中的纸质版文件一边斜瞟电脑显示屏上的视频,低声自语道:“把人做成活体乐器什么的真是好创意,回头可以让萝莉岛那边扩展一下业务?比方说将双胞胎中的一位制成钢琴,让另一位亲手弹奏…嘶——我是不是有点重口了?”
“咕…啾啊…哈…吸溜…嗯~”
“算了,无所谓…”无视桌下传出的淫靡怪异响动,子樱继续浏览着手中文件,忽地眉毛一挑,轻笑出声:“哦?这倒有点意思,那个叫萧黛的小姑娘居然是约克城和萧家前任家主的孩子?在医院调的包?难怪约克城对她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只是…玩就玩吧,还那么收敛,从照片上来看萧黛的所谓生母也是个大美人啊,为何不把她一块带回来?当成肉便器加工一下也好啊…真是的,一点也不为我这个指挥官着想…”
“呵…行吧,算我输了…”又向下看了几行,子樱再度哑然失笑:“原来萧瑶也是这么出生的啊…这些家伙,同一套手法翻来覆去,玩不腻吗?算了…不管她们…”
毕竟像约克城这样在性虐之中被玩废掉的舰娘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子樱都懒得去管,同样,发生在萧家的一幕幕悲剧看似极度罕见凄惨以至于若改编为剧本足可流传千古,但…子樱还真没有把这一切放在心上。
到了那些流浪在外的舰娘们派上用场的时候,她自然会亲自前去接她们回港区,在明石的高超医疗技术支持之下,那些身体上的“永久”改造用不了多长时间便能恢复如初,至于心灵上的损伤…
舰娘会有所谓的心理问题吗?
反正子樱不怎么关心这一点,她爱自己手下的舰娘,也因此极为放纵她们,不仅会在她们出去“找乐子”的时候提供身份与平台,还会为了让节目更为精彩而将舰娘们的力量压制到与正常人无异的水平,若是需要,子樱甚至会将她们的记忆都篡改封印上一部分,以便于欣赏到足够有趣的场景,而像约克城这样彻底被玩到坏掉的舰娘究竟是乐在其中还是失误玩脱…
她才不会去在意呢。
顺手点开桌面角落里那个图标,输完长到连自己都忍不住吐槽“我当时是抽了什么风才弄出了个这么脑瘫的系统”的密码之后,子樱再度进入到了那背景比夜空还要阴沉的程序之中,她随意新建了一个没有标题的帖子,把约克城相关的全部录像和资料都传了上去,而后点击发布,关掉页面,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开始浏览论坛。
仅在那一个个怪异淫靡的帖子中流连了片刻,约克城相关的事情便全数被子樱抛到了脑后,而且像前者这样不怎么参与战斗的舰娘并不会经常出现在港区的那张“任务所需人员名单”之中,所以…等子樱想起约克城的时候,谁知道时间会过去多久。
几年?几十年?
都有可能吧。
“呼…嗯啊…吸溜~哈…哈呜~”
那发源于子樱两腿间的淫靡声响又大了些许,但她依旧恍若未闻,甚至连眼睛都未向下方转动一下,全神贯注地查看着那些光标题就已极其怪异配图更是五花八门的帖子们。
《纯手工萝莉人棍飞机杯制作过程》
配图是两只被蒙住眼睛失去四肢下身塞满淫具露着色气阿嘿颜的可爱萝莉。
《论塞壬究竟能撑住多么强的性刺激》
配图是…子樱都忘了什么时候被抓获的一只少女模样塞壬,嗯…好像是很久之前交给埃吉尔调教的那只吧…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在被她玩弄吗…?
埃吉尔真是太可怕了…
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子樱继续向下看去。
《独家跟拍最终章:臣服于圣路易斯大人肉棒的我♥》
配图是在一根粗硕扶她肉棒旁边露着爱心眼比出v字手的漂亮少女,子樱依稀记得这位在港区内还算出名的记者曾经偷拍过圣路易斯很长一段时间,发了不少有关后者的帖子,然后在三月前销声匿迹,现在看来…
“嘶——”
忽然一阵快感从下身传来,打断了子樱的浏览,略有些不悦的她低头看向海伦娜,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呵呵…海伦娜啊…”
“嗯呜~怎么了,指挥官?”
在那两瓣如同少女般粉嫩的阴唇之上落下一吻,海伦娜恋恋不舍地舔干净唇角淫液,露出微笑:“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没等胯下舰娘把话说完,子樱便伸手按在了海伦娜的脑袋上,发动能力洗去了后者的部分记忆,以防止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被对方当成享受与度假,而非惩罚。
接着她站起身,抓紧手中柔顺发丝,拖着满脸恍惚的海伦娜来到房间中央,未等对方回过神来便狠狠一巴掌抡了上去,嘴里还在怒骂着:“老娘叫你不开技能!”
“指…指挥官…”
“老娘叫你不听指挥!”
“指挥官…不要…”
“老娘叫你擅自行动!”
“但是指挥官…呜…”被打懵了的海伦娜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大喊起来:“那场战斗十秒就结束了啊!但我的技能要二十秒才能噗呜——”
话刚说到一半,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只是想找个人发泄一下的子樱便又扬手抽了海伦娜一掌,怒吼道:“老娘叫你顶嘴!”
“呜…呜呜…”
整整十分钟后,子樱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动作,看着泫然若泣的海伦娜,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宣布,我,指挥官子樱,在此解除海伦娜与我的一切关系,并将海伦娜强制退役,逐出港区。”
然后她弯腰,拽下了舰娘手上的那枚婚戒。
“你已经不配戴着这东西了,滚吧!”
说完,子樱便回到了座位上,继续专心看着电脑屏幕,只剩刚被抹去了部分记忆的海伦娜瘫坐在地,默默哭泣。
但这只是个开始,第二天…
遥远的一处重樱港区之中,身着军装的女人正在验收每周固定送来的所谓“补给品”——其实就是身材年龄各异相貌却都极其美丽的女孩儿,由于这处军营临近前线,故而其中士兵皆接受着极高强度的训练,自然便累积了不少性欲,军妓营中被她们拿来发泄的正常女性用不了半天时光就会被彻底玩坏,即便此处选做肉便器的都是那些家族之中久经训练却犯下大错遭到流放的大小姐,却也只不过能比普通人多撑上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罢了,若无一条神秘线路源源不断向这港区之中输入女性,恐怕…军人们的士气早已低落到了某个极点。
“十、十一、十二…”完成点数的女人叹了口气,对着走上前来的接头人低声道:“人数怎么越来越少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证她们的战斗力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在不知死活的蠢货没之前那么多了…”戴着面具的神秘人轻笑一声,随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身后拖来一名头罩麻袋的女性:“对了,有你的一份礼物。”
“嗯?”
那人没有出言回应女人的惊讶,她扯下布袋,露出那名女性的容颜——正是心若死灰满脸绝望的海伦娜。
“子樱小姐对之前的冒犯感到非常抱歉。”接头人将海伦娜扔到女人脚下,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声音在空中回荡:“犯下过错的舰娘已经送来,权当赔罪,希望您不要在意。”
“这是原话。”
低头望着海伦娜美丽的容颜,女人忽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明显性暗示意味的笑声穿过大门,从接头人面具下唇角那一抹嘲讽笑容处行过,惊起码头上的一只海鸥,它振翅远去,飞向遥远的蔚蓝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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