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打手嘴角缓缓上扬,扯出一个极其轻蔑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恶意。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后猛地一扬手,将一包东西重重地砸在我脚下,恶狠狠地吼道:“看看这是什么,乖乖跟我走!”那声音粗粝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让人耳膜生疼。
我下意识地低头,目光落在那包东西上。
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缓缓拉开拉链。
随着拉链的滑动,我的瞳孔急剧收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铁手狠狠攥紧,连呼吸都在瞬间停滞。
包里赫然是两只鞋,一只正是燕无忧出门时穿的长靴,那熟悉的款式与磨损痕迹,刺痛着我的双眼。
而另一只……我只一眼,便莫名地感到熟悉,一种极度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
“这是……”我嘴唇微张,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双腿也如同被抽去了筋骨,发软得几乎站立不稳。
“神奈美琴的鞋子!怎么可能!”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整个人被扔进了冰窟窿。
与此同时,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味从鞋子上传来,钻进我的鼻腔,熏得我几欲作呕。
这股味道,混合着血腥与腐臭,仿佛来自地狱深渊,将我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碾碎。
那打手瞧我满脸惊惶、僵立原地,眼中凶光一闪,粗壮的脖颈上青筋暴起,不耐烦地往前跨出一大步,脸上横肉因恼怒剧烈抖动,仿若一头被激怒的恶兽。
“少他妈磨蹭!”他扯着破锣嗓子嘶吼,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令人胆寒的戾气,“再不走,下次送来的可不是鞋子这种玩意儿。等你老婆和那什么神奈美琴怀上了再剖给你?”这字字如淬毒的利刃,直直刺向我仅存的理智防线,将其击得粉碎。
我双腿一软,膝盖不受控制地打颤,差点瘫倒在地。
满心被恐惧与绝望的浓稠黑暗填满,几乎要将我窒息。
我狠狠咬了咬舌尖,用那仅存的一丝意志,强撑着让自己镇定下来。
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每一步都艰难无比,双腿好似被沉重的镣铐束缚,拖曳着如灌了铅般的身躯,机械地跟着他们下楼。
楼道里,昏暗的灯光宛如风中残烛,忽明忽暗,闪烁不定,活像鬼火在阴森的墓地里飘荡。
每一次明暗交替,都似命运的倒计时,仿佛连这微弱的光线也在为即将降临的未知劫难而颤抖哀鸣。
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沉闷又压抑,每一下都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震得胸腔发疼。
到了楼下,那辆黑色车子静静蛰伏在那里,车身反射着冷冽的光,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巨兽,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气息。
我仿若失了魂,木然地钻进车里,车门“砰”的一声轰然关上,那声响沉闷而决绝,仿佛一道厚重的枷锁,将我与外界最后的安全感彻底隔绝。
车子猛然发动,如离弦之箭一路疾驰。
窗外的景色如幻影般飞速掠过,可我的目光却空洞无神,什么也没看进去。
脑海中如走马灯般不断浮现出燕无忧和神奈美琴可能遭受的凄惨画面,她们痛苦的面容、绝望的呼喊,像尖锐的针深深扎进我的心底。
心中被无尽的担忧与自责填满,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承受着内心深处如凌迟般的思想折磨,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被这巨大的痛苦一点点撕裂、吞噬,连挣扎的力气都已丧失。
不知历经了多久,或许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车子终于缓缓停下。
我在打手们粗暴的推搡下下了车,眼前是那座阴森可怖的园区。
大门敞开着,犹如一头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散发着腐朽的气息,仿佛随时准备将我吞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在打手们的押送下,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园区,来到了一楼。
这里,正是燕无忧之前探索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那气味如同一层无形的瘴气,钻进鼻腔,令人作呕,脊背发凉。
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水渍,在昏暗的灯光下,犹如一张张扭曲狰狞的鬼脸,正对着我发出无声的嘲笑。
昏暗的灯光在头顶摇摇欲坠,投下的影子奇形怪状。
我被那群打手连推带搡地押到房间正中央,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成了一块无形的坚冰,每呼吸一次,都像是在撕扯着肺腑,令人窒息。
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笼罩。
我的目光瞬间被房间中央的两个大箱子吸引住了,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这两个箱子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气息,正对着我的那一面被粗暴地掏开了两个大洞,从里面,分别露出了两瓣白得扎眼的屁股,在这昏暗压抑、弥漫着腐朽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和突兀。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慢悠悠地从房间的阴影里晃了出来。
他脸上扣着一副又大又黑的墨镜,把眼睛遮得严严实实的。
尽管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我能感觉到,他藏在镜片后的目光,像一条条冰冷的蛇,在我身上肆意游走,让我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蜡黄的牙齿,脸上挂着那种让人脊背发凉的阴森笑容,就好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里、任人宰割的猎物。
“猜猜箱子里分别是谁啊?”他扯着沙哑低沉的嗓子,故意拖长了音调,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恶意的挑衅。
这声音就像一把把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砸得我头皮发麻,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在心底疯狂蔓延。
我咬着牙,双眼通红,狠狠地瞪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腔的愤怒和担忧堵在喉咙口,让我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见我不吭声,也不在意,嘿嘿一笑,自顾自地接着说:“不说啊?行,那就我来揭晓答案吧!”说着,他猛地伸出两只肉乎乎的大手,分别重重地拍在两个箱子露出来的屁股上。
“啪!啪!”两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掀起了两阵明显的肉浪。
“嗷哦哦哦!”
“呃啊啊啊!”
两声截然不同的惊呼,瞬间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那声音里,满是痛苦、屈辱和震惊。
他笑得更得意了,脸上的肥肉都跟着一颤一颤的,冲我说道:“这下知道了吧!”
他往前猛地跨出一步,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剧烈抖动,恶狠狠地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敢和我们作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咆哮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紧接着,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其中一个箱子的盖子,手臂上青筋暴起,伴随着一声“嘎吱”的刺耳声响,盖子被粗暴地掀开,扬起一阵灰尘。
与此同时,另一个箱子的盖子也被他一脚踹飞,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两道身影迫不及待地从箱子里狼狈爬出,动作慌乱又急切。
她们刚一爬出箱子,她们便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对着那男人重重一拜。
我看着这两具白皙剔透、肉感十足的丰熟女体,俯下腰肢、双膝跪地,随后各自撅起自己身后那已然被掌心拍到红肿雪白大屁股,晾起明明已经被淫液完全包裹到连阴毛都被流淌浸润成毛笔头一样的阴部,双手整齐平稳地放在身前,额头死死贴在地板上,玉珠脚趾用力扣地到发红,向着那周围一个个挺着臌胀大鸡巴围过来的男人们磕头谢罪。
没过多久,她们那白皙丰满、沾满雌汁的肥腴熟女肉体就被周围雄性们胯下那一根根肉根团团包围住,那流溢着精种还未完全干涸的黏软肥穴和散发着雌臭的紧致屁眼之中骤然就“噗呲”被那暴涨的鸡巴是塞入填满,然后伴随着肥熟大屁股被撞击时传来的淫靡“啪啪”声,我的妻子和守护灵的那低沉雌熟的娇喘呻吟就在我面前当场奏起。
“?!❤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对不起,送上门来打扰到大家的睡觉非、非常抱歉❤~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鸡、鸡巴要进来了❤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齁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等、等等,不、不要碰妾身的屁、屁眼❤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丢了丢了屁眼丢了❤~!!”
我呆立当场,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两道凄惨至极的身影,只觉一股悲愤之情如沉睡已久的火山突然喷发,在胸腔内汹涌翻涌,势不可挡。
那股力量仿佛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搅成齑粉,让我痛不欲生。
喉咙间猛地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而后溅落在地面上,瞬间洇染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莲。
眼前顿时一片血红,仿若被一层浓稠的血雾所笼罩,模糊了我的视线。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我的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躯,意识如指间流沙,飞速地从指缝间溜走。
我眼前一黑,直直地向前扑倒,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仿佛坠入了一个永无天日的深渊。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只觉脑袋昏沉得像被重锤敲打过,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待眼前的重影渐渐消散,才发现自己被绳索紧紧绑在椅子上,每挪动一下,粗糙的麻绳就深深勒进皮肉,钻心地疼。
抬眼望去,对面还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头目。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大喇喇地分开,手里拿着一个奶瓶,正慢悠悠地喂着脚边的一只小土狗。
那小狗贪婪地吮吸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察觉到我醒来,慢悠悠地抬起头,脸上挂着那副令人憎恶的坏笑,还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奶瓶,挑衅道:“来一口?刚从她们身上榨的。”这话像一把利刃,直直戳中我的痛处,怒火瞬间在胸腔里熊熊燃烧,烧得我理智几近崩塌。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我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双手不自觉地用力,试图挣脱束缚,可麻绳却越勒越紧,鲜血顺着手腕缓缓流下。
“放过你们?”头目那声线陡然拔高,尖锐得好似能划破这沉闷压抑的空气,在这昏暗的空间里肆意回荡,仿佛听闻了世间最荒诞不经的笑话。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一边嗤笑出声,笑声如夜枭啼鸣般刺耳,一边随意地朝我身后招了招手,那姿态尽显傲慢与轻蔑,仿佛我们不过是他掌中的蝼蚁,生死荣辱皆由他肆意掌控。
“你瞧瞧,她们不是挺乐意的嘛?”
话音甫落,两道身影便以一种令人揪心的扭捏姿态,朝着我缓缓挪动。
每一步,都似重锤般狠狠砸在我的心上,致使我的心跳瞬间紊乱,愈发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膛,而呼吸也变得沉重滞涩,艰难得如同在泥潭中挣扎。
首先闯入我视线的,竟是燕无忧。
遥想往昔,她身为英姿飒爽的女警,那身制服宛如她的战甲,衬出她的干练与果敢,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令无数罪恶之徒闻风丧胆。
可此刻,眼前的她,恰似灵魂被无情抽离,沦为了一具任人随意摆弄的傀儡玩偶。
一袭洁白如雪的婚纱,这本应是神圣爱情与幸福未来的象征,如今却化作了禁锢她的屈辱枷锁。
婚纱的关键部位被粗暴地撕裂剪开,巧妙漏出淫贱的器官,什么时候,她的乳晕竟如此之大了!
黑到油亮的阴唇,又服侍过多少野男人?
但,尤为让我痛彻心扉的是,她的鼻翼间,竟被蛮横地戴上了那枚我与她步入婚姻殿堂时的戒指,硬生生地被改造成了鼻环。
那枚曾经承载着我们无数甜蜜回忆与庄重誓言的戒指,此刻在昏暗的光线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刺眼的光,犹如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入我的眼眸,更深深扎进我的心底。
而在她身侧,便是传说中威风凛凛的妖狐神奈美琴。
曾几何时,她九条狐尾舞动之际,天地色变,尽显无上威严与强大力量。
可如今,她所有的骄傲与尊严,皆被无情剥夺殆尽。
一双红色高跟鞋,本应踏出自信且高傲的步伐,彰显她的尊贵不凡,此刻却只能勉强支撑着她那摇摇欲坠、满是屈辱的身躯。
身上那件小学生素白公主裙,紧紧裹在她妖媚的身躯上,幼稚的款式与她与生俱来的气质形成了强烈而刺眼的反差,愈发凸显出这份装扮背后所蕴含的恶意与羞辱。
她的樱唇之间,还含着一个奶嘴,那模样恰似一个被随意摆弄、毫无反抗之力的孩童,曾经的强大与威严已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徒留无尽的脆弱与不堪。
头目那肥胖的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嘴角咧到近乎耳根,露出一口参差不齐、被烟草熏得发黄的牙齿。
他故意慢悠悠地伸出左右手的食指,在空中肆意地晃了晃,那动作仿佛在炫耀着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
燕无忧和神奈美琴,这两位往昔何等骄傲的女子,此刻却宛如被邪恶的咒语操控的傀儡。
燕无忧,曾经身为女警,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正义的光芒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黑暗;神奈美琴,那传说中的妖狐,九条狐尾舞动时,天地间都要为之震颤,尽显无上威严。
然而此刻,她们却神情麻木,机械地将鼻子凑向头目伸出的手指。
随着头目的手指用力挤压,她们的鼻翼渐渐变形,硬生生被扭曲成了猪鼻的模样。
那滑稽又可怖的形状,与她们曾经的绝美面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们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后翻起,眼白占据了整个眼眶,脸上竟还带着一种沉醉的神情,仿佛已然忘却了自身的尊严,全身心地投入到这荒谬又耻辱的表演之中,扮出那副可笑至极的猪脸。
紧接着,头目嘴角扯出一抹更加恶劣、充满恶意的笑,那笑容如同深渊中的恶魔,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轻轻下压手腕,如同操控牵线木偶的主人下达指令。
两女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毫不犹豫地配合着耻辱下蹲。
她们身上本就短小的短裙,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根本无法包裹住臀部,随着裙摆的上移,骚肥屁股大片肌肤暴露在外,这两个母猪婊子竟然裸着屁穴与肥逼,是为了方便给这些人类渣子肏吗?
我目睹这一幕,心中先是如火山喷发般涌起一阵强烈的屈辱与愤怒,热血直冲脑门,然而,就在这怒火中烧的瞬间,一股原始的冲动竟如毒蛇般悄然爬上心头,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下身的阳具突兀的立了起来,映在头目嘲笑的眼瞳里。
他如乐队指挥般似有韵味地慢慢收起食指,变化成巴掌,左右拍在二女回味无穷的母猪脸上。
“哦哦哦哦哦哦❤️!”×2
那两只向我裸露着的肥白屁股猛的一颤,随即如倒扣着的火山喷发了一般乍然爆发出黄白腥臭雌体淫秽粘液,各自汇成来源无穷喷涌不止的小溪,四面八方的胡乱流淌,全然不管是否会飞溅到白色的婚鞋与高贵的红色高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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