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学家与御牝师一直在寻找能够控制牝的灵性的办法,他们提出过不少假说,但很可惜,至今也没有任何假说能被证实。
“最有名的假说,被叫做‘爱之假说’。只有真正的爱才能控制另一个人的灵性。”糸小姐在讲笑话的时候语调也不会波动。
“爱?”
“我不介意你笑出声。”
凌辱、摧毁、改造……御牝师与牝之间的关系怎么都和爱搭不上边。
总之,灵性虽然存在,却难以观测和衡量。
不论如何尝试控制,控制的程度也没办法测量。
御牝师只能通过调教,让自己仿佛能够多控制一点牝的灵性。
也许有效,也许只是自欺欺人的幻觉——
不过,对牝来说也是如此。
…………
……
讨论之后。
糸小姐会为我制作可遥控可拆卸的义肢,以取代它原本的四肢,完成对躯壳的控制。
另外,糸小姐可以通过脑科手术彻底控制我的大脑。
她甚至可以做到让我的大脑改变质地,长出小穴,变得像一个硅胶飞机杯。
既可以随时掀开颅骨取出来使用,也可以在我的头上开一个连通到大脑的肉穴小洞,又或者把耳朵改造成耳穴,让肉棒能斜向上插进大脑里。
可惜朝仓和还没变态到能够对着活生生的大脑产生性欲……我不能说自己对脑性器化完全没有好奇心,但还好他拒绝了。
总之,对我大脑与人格的控制,都将由朝仓和通过完全犬化调教来完成。我本就是牝犬,继续进行所谓的完全犬化调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至于对灵性的控制……没有可以讨论的基础。只希望我在调教里,连灵魂也会被彻底征服。
不,我真的要到那一步吗?
“制造义肢需要时间,大约一周。”糸小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脱掉衣服,母狗。”
“汪。”我温顺地回答。
虽然只是些用来展现我淫乱肉体的布料,但我身上确实还穿着被裁剪过的露脐校服。衫、裙、裤袜、运动鞋,都胡乱扔到地上。
然后,我才发现自己又被糸小姐的线缠住了。
操偶线控制我分开腿,左右举起手臂,像一个大字。
我也许应该羞耻,但不论是面对糸小姐还是朝仓和,我似乎本就没有半点隐私……我只是一件物品,一个即将被进一步改造的素材。
不知何时起,我就再也没有把自己当人看过。
糸小姐伸手按在我的胳膊上,似乎是在评估我的肌肉力量?我不知道,她完全不对我解释,大约是没有对一件物品解释的必要。
随后,糸小姐捏住我的肩,着重在肩胛骨与腋下按压。
又放在我的屁股上,但动作毫无色情的意义,只是在确认我的股骨,确认髋关节的动作。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美术生摆在桌面上的一个木制关节人偶,被糸小姐掰动四肢,来来回回。
糸小姐又用手指压在我的肩膀,顺着我的胳臂向下滑,划过手肘、手腕,最后到我的指尖。
然后,也对我的腿做出同样的事情。
我猜测她在量长度,她的手指就是最精确的尺子,她的眼睛就能像扫描仪一样建模。
我敏感的皮肤被糸小姐的手指划过,挠人的凉意总让我想发抖。
糸小姐没有体温,她的身体只是冰冷的人偶,内心也像人偶一样冰冷而疯狂。
而我,我的肢体虽然现在还留着温热的血,还在为糸小姐的触感而颤抖。
但过不了多久,这些温热也要被糸小姐切下,换成没有体温的冰冷义体。
这么被冰冷的手指掰动,我总有些莫名的情绪,也许是兴奋。
糸小姐又用操偶线控制我的身体,让我趴在地上,模仿出狗的模样。
她依旧在反复摆弄我的四肢,但关注的重点似乎是我的躯干。
四肢摆在什么高度,用什么样的姿势,我的躯干会因此变成什么体态,重心会在何处……
毕竟我的四肢其实不重要——它们都快要被切掉了。
再然后,我重新在糸小姐的操控下站起来。她的手指在我的大腿根部略向下的位置来回摩挲,又终于找准一点,轻轻按压。
这动作让我想起护士给病人打针的情景,不由地紧张起来。
二头身人偶从糸小姐的身下飞出来,人偶的手中还拿着针。
形状有些奇怪,针上接着管子,但不是医院的注射器,而是……刺青针?
我不确定,我对此毫无了解。
刺痛感。
都没有对我打招呼——毕竟糸小姐大概也没再把我当人看过——二头身人偶就将针刺进了我的皮肤。
刺痛感没持续太久就消失了,然后,新的刺痛感又在上一个刺痛感的旁边出现。
二头身人偶绕着我的大腿用针刺了一圈,于是,我的大腿根部被纹上了一圈虚线。随后是另一条腿,同样的位置,也是一圈虚线。
糸小姐的手指又来到我的上臂,在只比肩膀向下一点点的位置按压。
然后,握着同样的刺青针,二头身人偶开始对我的两只胳膊也进行虚线的纹身。
几滴淫水从我的小穴滴落在地板上。之后还得舔掉才行。
“结束了。”糸小姐说。
我从操偶线中被解放出来,下意识地耸动、放松自己的关节。没急着穿衣服,我看向自己手臂上的虚线纹身,才忽然反应过来——
这是裁剪线。
一些组装商品上会有许多虚线,代表“请沿此线切开”。而我被纹上的这些虚线,也具有同样的意义。
明明还没被切断,但我心中却先有了一种空落落的感受。
我其实没那么害怕,因为诗音的四肢也已经没有了。
既然她可以为了我和主人那么义无反顾地切掉自己的四肢,那我为了救她,自然也不该恐惧。
而且,从虚线的位置上看,我的四肢被切掉后,还会留下一点根。
等把诗音救出来,她只能像小肉虫一样扭动,而我却可以靠着四肢的根部爬行,可以爬到她的身上,压住她,抱住她,欺负她。
我想和她贴在一起,想和她接吻、分享精液,和她一起侍奉主人的肉棒……
“义肢做好后,再带它过来。”糸小姐甚至没有看我,只是在与我的主人说话,“到时候会沿虚线切断它的四肢,钉上套筒,义肢可以通过套筒接进去。”
“套筒?”朝仓和问。
“一种特殊的短圆筒,内部带螺纹。一头套着它四肢的根部,另一头可以旋入义肢,很牢固,但也容易被当成弱点攻击,你最好给它套一层乳胶衣防护……不用的时候可以把义肢再扭下来,很多御牝师喜欢看牝只能靠四肢根部的短短一小节活动的样子。”
“……”朝仓和低头思索了片刻,“我也喜欢。”
“垃圾。”糸小姐评价。
“原本的肢体怎么办?还能接回去吗?”
“不能。不过我可以用原本的四肢做材料,再制作一份义肢,只是强度会很弱。”
也许大概诗音也可以用这种办法把四肢接回去?听到这里,我趴在地上如此想到。
他们刚开始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乖巧地穿好衣服、默默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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